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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军户都有。”回答的是杜佐小旗。
“那就好。”文景辉不欲多说,“能不能开饭了?”
“能!就等您下来呢!”崔家大婶在饭厅门口招呼大家:“来两个人给我把桌子合一下,今天人多,咱们吃个大锅饭。”
最积极的不是武大他们,而是杜佐小旗带来的人,上次文景辉招待他们的记忆犹新啊!
“开饭开饭!”文景辉嘻嘻哈哈的跟着过去帮忙。
“老大……”小丁和小范可怜兮兮的看着武大。
“他同意了。”武大知道他们问的是什么意思。
“谢谢。”小丁眼中含着泪花儿道谢,小范只是握住了小丁的手。
说是大锅饭,其实做的是大锅的腊肉蒸饭,红烧了四只大肥鹅,蒜拍黄瓜,冻豆腐白菜炖五花肉,蒜泥白肉,还有个木须大葱,尖椒炒茄子干,打了海带菠菜汤。
大盆端上来的,因为都是能吃的主儿。
文景辉自己颠颠的找了自己腌制的泡菜出来,辣白菜,桔梗什么的凑了一盘放在了跟前。
油汪汪的硬菜让杜佐小旗他们一行人吃的满嘴流油,杜佐仔细看了文景辉用饭,用心记下了许多“独特”之处。
例如,文先生不吃肥肉,只吃瘦肉,肥肉都给了武擎苍……
例如,文先生不吃大肉,就啃骨头,鹅掌鹅翅鹅头鹅脖……
例如,文先生喜欢吃素,萝卜白菜,他吃的比肉都多啊……!
例如,文先生还喜欢自己动手做泡菜,还挺好吃,他一个人干掉了一盘子,被文先生怒目而视……
吃饱喝足了之后,就都被赶出去遛食儿,崔远和小范烧了一大锅开水,让他们洗漱,崔家婶子就跟崔远回去花草村了。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文景辉书房的灯还亮着,武大也不睡觉,就看着他写写画画。
“这是在干什么?”文景辉写的东西武大都认识,就是组合起来理解不了。
“既然要参军了,就要做出个样子,边塞要修,粮草要解决,那里的药材也都不行了,换一批!反正空间里多得是!我还得买些大米白面回来。”
“为什么不在空间里种稻子?你不是可以直接收大米的吗?”武大心暖于文景辉的长远打算,心疑文景辉为什么不自己种稻子非要吃力不讨好的去买呢?还花那么多的钱。
赚钱也不容易的!
文景辉犹如被一个震天雷劈在了脑门儿上!
对啊!
水稻也是药材,大麦也是药材啊!
他为什么不在空间里头种植呢?
到时候直接拿着麻袋进去,敞开了口子大米自动飞进去!大麦也只脱壳,他只要拿出来,或者大麦拿出来磨成面,不就得了么?
“武大,你怎么不早说呢?”文景辉欲哭无泪,难道这就是一人计短,二人计长的道理?
“我以前也不知道。”武大给文景辉找借口,“现在不是知道了吗?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
“行!怎么不行?水稻和大麦也是药材,稻谷是沥水,大麦是消食。大麦茶,听说过么?健胃消食啊!”
第065章 闹分宗
“乖,正好开春了,用一把稻子试试,若是可以的话……”武大突然停住了嘴巴,若是可以的话,文景辉岂不是有吃不完的大米白面?
粮食的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这人一直担心粮食不够吃,担心药物不够用,现在都不用担心了!
“那也得买粮食,不然怎么遮人耳目啊?平白无故的,那么多粮食呢!”文景辉继续低头写东西:“而且要改革的地方很多,你知道的,现在的制度有问题。”
“要写明天有的是时间,现在,去洗澡,睡觉。”文景辉爱干净,洗澡都是三天两头的事情,可是自从他被带走,这人恐怕一次都没洗过呢。
“也是,别动我的东西,乱了就不好找,我去洗澡了,你哄两个小家伙睡觉。”文景辉想想也是,他想改革的太多,一时之间真没办法弄出来。
等文景辉泡在热水里的时候,心里放空后,才有空想着今天的事情,他才发现自从武大被带走,他们再次相逢后,武大对他改变了许多,好像亲近了,放开了,热情了!
是武大有了什么信心?
而且武大比以前更吸引他的目光了,那种恢复了自由的感觉,比起以前沉寂的他,更有男人味儿了!
文景辉想着想着,不由得脸红了……
只是未来值得期待,现在仍需努力。
第二天吃了早饭,杜佐小旗等人就催促武大他们回营,毕竟离开久了不好,他们是卫所的官兵,可不能轻易离开呢。
“武大,你出来!”突然外头响起了一个刺耳的声音。
“谁呀?一大早的喊魂儿呐!”纪家舅妈一听是个女人的声音,就吊着嗓子哈拉了一句。
这里头都是大老爷们儿,黄家婶子可不是泼妇,所以纪家舅妈就顶了上去。
结果纪家舅妈打开大门还没等走到大栅栏门口,看到来人立刻就炸毛了:“好你个武佟氏,你来我们村子干什么?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纪家的,我告诉你,我是来找武大的,不是来找你吵架的!”武佟氏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让他出来!你让他给我滚出来!”
“啊呸!”纪家舅妈一百个不乐意:“你是谁呀你?敢让我外甥滚出来?你们可是没关系了!”
“我们是跟他没关系了,但是他也不能这么坑我们!”武佟氏跳着脚嗷嗷的叫:“你让他出来!”
“你喊什么?武大出来了,你想干嘛?”文景辉他们也到了,看到武佟氏的第一时间,大家都冷下了脸。
“武佟氏,断亲书都已经签了,你还想怎么样?再敢胡闹,我就上报衙门了!”武大对武佟氏恨得牙痒痒,无奈这女人不是他能出手对付的。
“我要你,跟我去衙门,分宗!”武佟氏挥舞着手里头崭新的宗谱:“你当兵就自己去,别牵扯我儿子!”
“当年,不是你送我去当兵的吗?若是我战死了,你儿子,就得顶上去!”武大诡异的顶撞武佟氏:“是你自己送你儿子去的战场,你忘了吗?”
种什么样的因,得什么样的果,当年武佟氏对不起他,他怎么可能忘记?
不能出手打人,还不能用语言攻击吗?
原来武佟氏从刘二那里听说武大回来了,还带着一队士兵,当时就不好了,武大当年可是服的兵役,若是武大被抓回去,肯定是要变成军户的,当年武佟氏为了让武大有去无回,可没少研究兵役卫所什么的,她倒是知道,成了军户后,就是父死子上,兄终弟及,若说武大这样的,跟武家断绝了关系,可谁知道卫所里的大人认不认啊?
武佟氏不放心啊!
武贵友已经发配为奴去冶铁伺候文老太太了,她大女儿武桂枝自从出嫁后就没回来,连回门都没有。
她身边就剩下了武贵发一个十二岁的半大小子,以及三四十两银子傍身。
娘俩倒是不用劳作,这些银子足够养活她们俩一二十年了,到时候武贵发也长大成丁了。
可是要是武大真成了军户,万一死了,按照规矩,武贵发有可能会被勾补成军户啊!
武佟氏怎么也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于是厚着脸皮去找了孟尹浩,给了二两银子的润笔费,写了一本族谱出来,要去衙门分宗,到时候武大跟武贵发,就真的毫无瓜葛了。
就算勾补军户,也勾补不到武贵发的身上,俩人连宗都分了,等于是除了五服之外毫无血缘关系的意思。
人家亲兄弟分宗,那都是多少代之后的儿孙们的事情,武佟氏现在要分宗离谱。
“分就分!”文景辉气得不行,“正好我们明年建宗祠,还不想多供牌位呢!”
一伙人套了马车,武佟氏是驾了一辆牛车来,赶车的是武贵发,一年多不见,这小子长了个头,眼神也更市侩了。
他们走的是三合村的那条道,三合村里的老人也跟着上了牛车给武佟氏做保人,里长上了牛车作证人。
武佟氏的牛车上默默无声,文景辉和武大的马车上时不时的有笑声传来,那是文景辉故意讲笑话,逗得所有人发笑。
气死武佟氏!
果然,一路上武佟氏的脸色都不好看!
到了县衙找到陈县丞,陈县丞看到武大他们回来了高兴坏了,随后听说了武佟氏的来意,当即就很痛快的办了分宗事宜。
这事情文景辉以前就提过,就是没时间来办理而已。
“你就是死了,也别想拉上我儿子!”武佟氏拿到契约书后,喜滋滋的揣到了怀里,朝武大恶狠狠地威胁:“以后你是你,我们是我们!”
“那是,咱们以后就是陌生人!”武大也不乐意日后建功立业了,让武佟氏他们贴上来讨好处,现在分宗就分宗,日后想贴上来都没个好理由!
“儿子,走!娘给你买大肉吃!庆祝你以后就是老武家三合村这一支的老祖宗啦!”武佟氏故意炫耀的高声说着气死人的话。
“哎!我要吃油滋滋的大肥肉!”武贵发这个时候说到吃,才开口说话。
沙哑的公鸭嗓子!
原来这娃子在变声期,不是沉默,而是不想开口说话,嗓音这个时候的确是太难听了。
“有得他们后悔的时候!”文景辉狠狠地松了口气,他也脱离了文家,单独分了宗,如今武大也如此,他看向了小范和小丁。
“我们俩,也单独立宗!”俩人异口同声!
范家,丁家。
范家还好,俩人,两辈。
可丁家就小丁一个人啊!
“你这个,没法立宗!”陈县丞再怎么给打开方便之门,也不能给行这个方便啊!
“算了,日后收养个孩子,就能立宗了。”文景辉只好安慰小丁。
“我只是想着,不要让人找上门来……”小丁沮丧地跟着走了。
其实立宗分谱,只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这样的话,谁来找上门,都不会被攀扯关系。
连宗都分了,别说什么亲戚了。
这么一闹腾又是一小天过去,一伙人披星戴月地回了岗子村,家里早已准备好了吃食和热水。
大家回来的太晚,早早地洗漱后就都睡下了。
残月挂在天空,黯然无声的二月里,早春寒风呼啸在窗外,半夜睡梦正酣的时候,一阵狼啸打破了一夜寂静。
文景辉一下子就惊醒了,扑到了两个孩子身边,伸手就去捂耳朵,可惜,两孩子四只耳朵,他只有一双手。
武大随后就进来了。
“什么动静?”文景辉抬头问。
“好像是狼叫,小范已经出去看了,不怕。”武大怕文景辉害怕,就跟他一起给孩子捂耳朵。
“爸爸……”小招财和小进宝早就醒了,只是文景辉和武大捂着耳朵,俩孩子听不见外头的动静了。
“不怕啊,爸爸在呢!”文景辉亲了亲两个小家伙儿的额头:“爸爸和义父都在,还有小范叔叔和小丁叔叔啊!”
不一会小丁就在门外站着了:“先生,是有人将死狼崽子丢在了咱们大栅栏门那里,引来了二十多只山狼。”
小丁怕文景辉害怕,里头也有两个孩子在,他没说那死狼崽子就被堵在大栅栏门的尖角上头,血滴滴答答的,那些狼疯了一样的嚎叫。
“都打死把,这些狼记仇的很,一次不打死,后患无穷!”武大直接开口。
“去拿钢弩!”文景辉一口气拿出了五只钢弩给小丁,还有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