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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从哪儿听来的东西?”纪家舅舅不乐意了,他是个有点儿大男子主义的人,什么男耕女织的,什么养家糊口的,养家糊口不是他的事儿吗?
“听崔家大姐说的呗!”纪家舅妈毫不犹豫的就出卖了新认识的姐妹淘。
纪家舅舅果然皱了眉头,那个崔家大姐,他见过不只一面,但是看着挺正经的一个人,怎么就这么碎嘴呢?什么都敢往外说。
“我不要那些绫罗绸缎,只要白色棉花纺线,然后制成我想要的白色棉布就行。”这个时代可没有“无纺布”一说,所以文景辉退而求其次,改成白色棉布,再织的宽松一些,想必跟绷带也差不多。
这种忙死人的白手起家的感觉啊!
简直酸爽!
“咱们家的石磨,什么时候能打好?”上次去县城,武大就订购了一套石磨,是一套,不是一个,因为按照文景辉的要求,不仅有磨豆腐的豆腐坊,还有磨面打米的粮食坊。
“三天后去取。”武大重新端起饭碗,先给文景辉夹了一筷子的黑白菜,他知道这个也就喜欢这样的清淡菜色。可惜,大冬天的这样的菜色太少了。
“三天后你去取的时候,给舅妈买回来三架纺车,三架织机。”文景辉立刻就搭顺风车了。
“买什么买?那东西简单,我就会做,明儿找点儿木料来,我给她做出来就走了。”老范抬起头,说了一句。
老范的确是木匠,但是在盖房子的时候,可真没法儿跟人家那些专业的木匠相比,文景辉没想到他会做这个东西。
“你确定?”文景辉怀疑的问了他一句。
“做好了你就知道了。”老范得意的一仰头,差点把自己给呛着了!
这下子连武大都看向了老范,眼中红果果的露出了嘲笑的意思,文景辉跟纪纲更是差点儿笑倒,气的老范连灌了好几口骨头汤。
一顿燎锅底的饭,吃的热热闹闹,笑声不断。
晚上回去之后,文景辉就掏出了那坛泡着不老草的药酒出来,拿着个小酒壶灌了一下子,然后拿着杯子,先给武大喝了一杯:“感觉如何?”
“没感觉。”武大愣愣的看了他半天,才给了这么三个字儿。
“没感觉你不早说!”文景辉气呼呼的走了,留下武大吧嗒了好几下嘴巴。
收起武大用过的杯子,换了个酒杯出来,给小丁小范各一杯,然后问道:“感觉如何?”
小丁:“有点儿辣!”
小范:“还有没有?”
文景辉甩袖子就走!
尼玛的一个是酒场小虾米,一个是大酒罐子!
找到老范,让他也喝了一杯,然后问他:“有什么感觉?”
老范吧嗒了一下嘴巴:“你这酒是不是兑了水啊?这酒味儿可比上次那个老爷来的时候,喝着淡多了啊!”
“您这嘴巴真好使!”文景辉都被气笑了,这都什么人呐!他就往里头兑了点空间井水,老范就喝出来了啊!
溜达到隔壁,又是挨个人儿的灌酒,纪家舅舅:“吃饭的时候怎不拿出来呢?现在喝酒干什么?”
“一会儿就睡觉了,现在喝省得耍酒疯!”文景辉给出的理由太强大了。
纪家舅舅喝完了,发现文景辉给他一小杯的意思,不禁有些纳闷儿。
“有什么感觉没?”文景辉紧张兮兮的盯着纪家舅舅。
“没什么感觉啊!”纪家舅舅回味了半天,愣是没回味出什么特别的东西来。
“我来!”纪家舅妈主动拿过酒杯,文景辉立刻给舅妈满上了,舅妈喝酒很豪气。
“怎么样?”
“比在山东酿的酒好喝多了!”
文景辉:“……!”
还没等文景辉闯进纪维的房间,武大就来了,面无表情的抢过文景辉的酒壶和酒杯。
“你干嘛?还给我!”文景辉急了,这可是实践不老草效果绝好的机会啊!
他一定要跟进的!
“我和你一起去!”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出来给别人送酒,这人越来越不着调了。
“一起?”文景辉看了看武大:“一起就一起!”你能看明白才有鬼呢!
武大站在文景辉前头,拦着文景辉不让他进去,自己跟个门神一样站在纪维的房间门口:“纪维,出来!”
“表哥?”纪维一听是武大的声音,嗖嗖的就跑出来了,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刚回去又来了?
武大一看到他出来,就把酒倒满了,触到了纪维的鼻子底下:“喝!”
纪维:“……!”
“什么感觉?”文景辉眼巴巴的瞅着纪维喝药一样喝下了药酒,迫不及待的就问了他。
“有点儿辣!”纪维红着眼睛回答,表哥凶神恶煞一样,三更半夜给他灌酒,爹,娘,你们俩出来看一眼呐!
儿子好怕怕啊!
第096章 冬夜日常
被堵在房门口的不止是纪维,纪纲和纪绕也遭到了这样的命运,纪绕年岁小,人还挺沉默,但是纪纲不同啊!
“表哥?”揉着眼睛推开门,抻脖子一看,是武大,纪纲就不想起来了,他好困的说!
“出来!”武大一看纪纲松松垮垮的亵衣亵裤,就想丢他出去清醒清醒。
“你进来嘛!”虽然不常见,但是爹娘一年四季,得有三个季节提过无数次表哥,剩下一个季节,那就是准备去看表哥了。
所以尽管纪纲只是小时候跟着来过两次,却自觉对表哥武大特别亲近,见了面,一点儿陌生感都没有,特别随意!
“出来!”武大沉着脸依然冷喝,纪纲这小子欠揍了!
“出来就出来嘛!”纪纲一看武大好像发火了,立刻就打着哈欠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很自觉的纪绕。
“纪纲,纪绕。”文景辉从武大的身后露出小脑袋,笑着跟他们打招呼。
“文先生?你怎么在这里?”大晚上的,一个表哥门神一样站在门口就够让纪纲感到惊悚了,再加上一个文先生,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表哥,文先生好。”纪绕乖乖问好。
武大面无表情的倒了一杯酒给纪纲:“喝!”
“我不!”纪纲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跟武大给他的是毒药一样,一看见就蹦了起来,拉着纪绕就往屋里退:“我知道了!”
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知道什么了?”文景辉稀里糊涂,他这不老草制的药酒,可是就他一个人经手了,连武大都刚接过倒酒灌人的差事,纪纲那个时候还没来呢。
“哼哼!”纪纲扬起脑袋哼哼唧唧道:“明天表哥就要去镇子上卖东西了,不想带我去,就想灌醉我!告诉你,没门儿!我就要去镇子上!要是可以的话,我还要去县城!”
“明天不去镇子。”武大说了一句噎死人的话。
“什么?”纪纲又蹦了起来:“不去镇子了?为什么不去?”他盼了好几天,终于可以出去了,怎么又变卦了?
“明天去县城,你要是想去的话,就跟着你表哥去吧,咱家在县城有地方落脚,不着急回来的。”文景辉在一边儿拆武大的台。
但是文景辉也没说错。
这里的人,谁家隔三差五的去一趟县城啊?最多去镇子上就不错了,因为去县城一天赶不回来,要住客栈,要吃饭,要喝水,干什么都要钱呐!
一般他们去县城,为了省钱,都会借住亲戚,故友,同村,发小儿等等人家里,这也是一份人情呢。
而且若是全村人都一趟一趟的麻烦人家,人家也会烦的,所以很少有机会去县城,反倒是镇子上去的多一些。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人去县城少,到镇子上买卖东西多的原因,实在是钱财好还,人情难了啊!
“我,我,我要去县城!”纪纲激动的脸都红了!
“喝!”武大黑着脸,往前迈了一步,掐着纪纲的小脖子就给他灌了一杯下去。
“唔……表哥……使坏……咕咚……!”得,喝进去了!
“有什么感觉没有?”文景辉希翼的看着小脸儿粉红的纪纲,按理来说,前面那几个都是亏损的厉害,那纪纲看起来好许多,应该,能有点效果吧?
“表哥使坏,就算明天我爬不起来,追也要追上去,一定要去县城!哼!”纪纲红着脸,气鼓鼓的看着武大,等文景辉一问他,他一张嘴就被口水呛到了:“没……咳咳……!”
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过后,什么感觉都没有!
武大越过纪纲,钻进屋里将纪绕提溜了出来,纪绕傻呆呆的任由自己被表哥提小鸡崽子一样提了出来,灌了一杯酒下去。
“表哥,别给小绕喝,他一杯就倒!”纪纲刚想去拦着,结果没拦住,武大动作忒快了。
“你怎么知道的?”武大问纪纲。
“以前我偷偷让他喝过一次酒,他一杯就倒下去了。”纪纲还挺自豪的样子。
中二青少年,简直没救了。
“有什么感觉没?”文景辉不搭理纪纲,转而期待的看着纪绕,这小孩子总该有点感觉吧?
“呵呵!”纪绕半天没吭声儿,结果就在大家忍不住的时候,他就笑了两下,然后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小绕!”纪纲赶紧抱住弟弟。
“怎么了?”文景辉上去就拉着纪绕的手,结果却发现孩子小脸儿红扑扑的……醉倒了!
“无事,他醉了。”文景辉尴尬的安抚了一下纪纲。
“哦,我就说,小绕就是一杯倒的量,你们还不信!”纪纲可得意了。
随后文景辉给了纪家舅妈两个小酒杯,让纪家舅妈去给两位表妹一人一杯。
纪家舅妈逗笑了:“女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啊?”
“喝吧,喝吧!舅妈,这可是好东西,药酒!千金不换的好东西,去吧!去吧!求求您了!”文景辉童心泛滥,一个劲儿的跟舅妈撒娇,要不是武大眼疾手快的拉住他,就差上去扯袖子晃悠了。
可是纪家舅妈不一会儿回来,带回来的依然是没什么感觉的回答,这让文景辉敢肯定,不老草药酒,是需要长期服用的,起码第一次服用的话,是没有明确感觉的。
最后,俩人来到了穆家爷孙俩的住处,幸好老爷子觉少,还没睡下,而穆肃也听爷爷说了今天的事情,此刻正瞪着眼睛求证:“文先生,我爷爷说,说您今天,那个!”
说着的时候,有些结巴了,还指了指墙上挂着的稻草编箱子。
“是我说的,也是真的。”这对爷孙俩,其实还是不安的,不然文景辉不会要老爷子做手工赚钱。
他空间里头的灵药遍地,金砖也能搭建起一个小屋子了,随便掏出几块来,都够这爷孙来俩舒舒服服过一辈子了。
可是他看的出来,这爷孙俩是有骨气的人。
唉!
“嗯嗯!”穆肃得到了文景辉的确认,高兴的就知道咧着嘴巴笑了。
“喝!”武大不想文景辉对别人笑,更不想别人对文景辉笑。
所以破坏小能手,就递上了一杯酒,这是文景辉拿出来的最后两只酒杯了,先前拿出来的,都丢失的七七八八的了。
“啊?”正傻乐呵的穆肃,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喝酒,喝了就行了。”文景辉看着傻呆呆的穆肃,很无良的笑了起来。
“你个傻孩子,还不喝了!”穆老爷子披着件褂子,坐在地上正好将稻草全都收了起来,出门就看到傻孙子呆呆的样子。
穆肃听话的喝了一杯下去。
“感觉如何?”文景辉追着问。
“没什么啊!”穆肃特别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