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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有些人，因为她是女人，反而加不会收敛，不代表她可以放肆。
凌九并没有用力，只是听起来吓人了些。
这声响大概是把几人都吓懵了，几人都是愣了愣，随即那名被打巴掌丫鬟捂着脸哇哇地哭了起来。
“你！放肆！”
杨雪柔冲了过来，对着他脸又是一巴掌想要打过来。
凌九稳稳地接住她手，毫不客气地也要打回去。
只是这次还没打中他脸，就被人接住了手掌，他抬眼看去，是刘绝。
他身后，是一脸不悦刘青歌。
“凌九，你做什么？”刘青歌不悦地说道。
凌九施施然收回手，现情况自己还是点闪人比较好。
他拉着花叔刚要走，就看到杨雪柔一脸柔软哭哭啼啼地依偎到了刘青歌怀里。
“王爷，你看他，他骂我轻挑放荡，瞧他这么护着花叔，想必也是府里家妓吧，也不掂量自己身份，居然这么对我说话，还想要打我，王爷可要为柔儿做主啊～”
凌九回头看她，突然觉得她有些熟悉，她五官，哭时神态，举手投足，都像极了一个人。
刘青歌一脸怜惜地安抚着怀中美人，同时不悦地瞪着凌九，“我问你，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看不出来吗？”凌九同样不客气地反问：“是我表达得不够明显，还是王爷眼睛出了问题，看不清楚！”
“放肆！”
“真是好笑，今天连续三个人对我说了‘放肆’，先是一个丫鬟，又是一个自称王妃女人，紧接着王爷你，那么说你们三个人是同一路货色是吗？”凌九讥笑着说道。
“凌九！”刘青歌怒喝。
花叔之前一直听不明白，这会儿还是悄悄揪了揪凌九衣服，低声问道：“芳轩丫头，凌九是谁啊？”
凌九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他并不想生气，也没有那么按捺不住，只是他突然觉得杨雪柔很熟悉，熟悉得让他想杀人。
刘青歌看了刘绝一眼，交换了个眼神，他深吸了口气，按捺住自己怒气，量心平气和地说道：“到底怎么回事？”
刘青歌拧着眉毛，语气是沉重不耐，仿佛一已经笃定是凌九不对。
杨雪柔依偎刘青歌怀里，连同她两个丫鬟，将刚才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说得绘声绘色，比说书都精彩。
“王爷，您说过，您对我是真心，我之前三个姐姐都是意外，您会好好对我，立我为王妃，这贱人竟然连我人都打，打狗也要看主人，他分明是不把我放眼里！”杨雪柔一边瞪着他一边说道。
凌九冷哼，“你也知道你养是狗啊？”
“王爷你看他！”杨雪柔跺着脚对刘青歌撒娇。
凌九翻了个白眼，“狗仗人势……”
“……”
“够了，闭嘴！”刘青歌睨了他一眼。
凌九撇撇嘴。
“既然是他们冒犯了柔儿，柔儿想怎么惩罚他们呢？”刘青歌对着怀中佳人笑道。
杨雪柔他怀里找了个舒服姿势靠着，掰着她纤细手指头，似是漫不经心地说道：“也不好太过严惩，以免我还没过门就落得心狠手辣名声，就每人抽二十个耳光吧。”
“好。”刘青歌应声，对那两名丫鬟说道：“那你们还不去动手。”
那两名丫鬟得到命令，忙着兴奋地上前。
凌九好笑地睨着面前两名丫鬟，眼底带了丝嗜血味道。
“等等，”一直站一旁刘绝开了口，推开那名站凌九面前丫鬟，看着凌九说道：“我来吧。”
杨雪柔斜着眼睛睨他，“你可别浑水摸鱼，我可是看着呢。”
刘绝没有理会他，只是看着凌九，凌九也回看着他，两人看了许久，凌九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刘绝缓缓抬起头，看着他，许久，他咬咬牙，打下去第一巴掌。
声音清脆洪亮，场每个人都吓了一跳，除了凌九。
比起他，另一个丫鬟打花叔简直是挠痒痒。
凌九不痛不痒地将偏过脑袋正回来，虽然嘴角已经因此渗出血丝。
下一把掌落下。
直到二十巴掌打完，凌九双颊肿得不成样子，嘴角两边都是血迹，可越这样，他眼底越平静。
越冰凉。
“打完了吧，那我们走了。”凌九抓起花叔手，故意从杨雪柔身边经过，她身边停下，勾着嘴角对她低声地说道：“我真想看着，你是怎么死。”
愚蠢女人，总会格外惨。
今晚月亮格外圆，中秋节嘛，总该是这样。
凌九坐屋子里乖巧地看月亮，思绪似乎回到了四百多年前。
那时候他还很小，大抵也就十一二岁年纪，那晚也是中秋，街上人多得厉害，可是他还是悄悄地爬到了房顶上去看月亮，一坐就是几个时辰，完全没有时间观念。
他宁愿房顶上也不愿意回去，回去，就是人间炼狱。
凌骁就是那一天出现。
凌九始终记得凌骁第一次出现样子，一身月白色长衫，使着轻功凌空而降，一把折扇轻轻慢摇，风度翩翩。
他就那样坐了自己身边，拄着腮看了自己许久。
他看自己，自己看月亮，凌九视线始终那轮明月之上，目不转睛。
“小兄弟，这团圆节，怎么一个人看月亮啊？”
凌九随口“嗯”了声，依旧没有看他。
“你父母没有陪你吗？”
“嗯。”凌九还是随意地敷衍回答。
“那没有兄弟姐妹吗？怎么就自己一个人？”
“嗯。”
“为什么呢？”凌骁笑得亲切和蔼。
“你很笨。”凌九突然回头对他说道。
“额，为什么？”凌九记得那时候凌骁样子很是茫然。
“你不明白吗？无论我有没有父母兄弟姐妹，我都是一个人。”
因为这句话，凌骁带走了他。
他说只有知道一个人，才能走完未知未来之路。
他被至亲人推进了一个地狱，是凌骁解救了他，又把他推进了一个加黑暗地狱。
所以凌九总是喜欢穿白色，仿佛只要这样，就可以暂时掩藏住身上黑。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我真心撑不住了，先发两章，等我五点半下课我再把第三章写完，困啊……
第61章 王爷婚礼的闹剧
敲门声响起；将凌九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果不其然；站门口又是刘绝，他似乎刚沐浴完；一头湿发随意地披脑后，还滴着水；想来是刚洗完澡就急着赶过来。
“这是王爷让我给你送来冰清玉露膏，消肿化瘀很有效。”刘绝伸出手，掌心上是一枚小小水晶盒子。
凌九接过来，调笑地手中把玩；“你家王爷什么时候变大方了，这药膏可贵得很；居然舍得买回来。”
当年他总是受伤，凌骁也总是拿这种药膏给自己用，他怎么能不认识。
谁都知道，廉锦王爷抠门得厉害，外表虽然金碧辉煌，可是对自己人是能省则省，茶凉了都舍不得换，就算舍得给自己买上好药膏，怕也不是也昂贵冰清玉露膏，不会用这么奢侈水晶盒。
刘绝笑了笑，“对你，王爷不是一直很大方么。”
刘绝说完转身要走，可是他看到凌九嘴角血渍还，就知道他还没有处理自己伤口，忍不住说道：“怎么不处理一下自己伤口呢？”
凌九并没有回答他问题，只是随意地把药膏塞进了袖子里，懒懒地抬起眼睛看着他，“今天是十五月圆，王爷病怕是要发作了吧，去泡过温泉了没？”
刘绝低了低眼睛，“凌公子，王爷病已经好了。”
“哦？”凌九抬了抬眼皮，“那就好。”
说完，他转身关上门。
熙熙攘攘大街上，凌九无奈地扶额跟刘青歌和杨雪柔身后。
直到现他都无法相信，自己就这么跟着他俩出来了？
早上时候管家来敲他房门，说是王爷和杨家小姐要出门采买大婚东西，凌九一向帮着王爷处理生意上事，所以要他陪着，顺便去店里看看。
刘绝职业说得标准点叫随从，说实点就是保镖，陪媳妇买东西这回事，就不适合领着保镖去了，毕竟又不是去谈判。
凌九就不理解了，刘青歌身为王爷，大婚用品干嘛自己买？
看着眼前熟悉珠宝斋，凌九明白了，哪里是采买大婚用东西，分明是杨雪柔拉着未来夫君来这里买珠宝首饰了，而故意要自己陪着，怕是就是为了刺激自己吧。
只要府上随便一打听，就可以知道自己和刘青歌之前关系，毕竟刘青歌整天赖自己房间事连傻子都知道，自己又得罪过她，她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也是必然。
“王爷，您大驾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熟悉老板又凑上来打招呼。
“嗯。”刘青歌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牵着杨雪柔坐下。
“不知道王爷今天过来是想选些什么？”老板忙着招呼下人送上好茶，眼尖地看到了站一旁凌九，道：“不知道王爷上次给杨姑娘买银环可还喜欢？”
“杨姑娘？什么杨姑娘？”杨雪柔诧异地看着老板。
凌九心虚地别开脸，差点忘了，杨芳轩可是这杨雪柔表姐。
同样，刘青歌竟然也是一脸茫然。
老板茫然，用茫然眼神看着凌九。
刘青歌看了他们一会儿，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
“还好，不错不错。”刘青歌说道。
“你还送了哪个杨姑娘银环！”杨雪柔嗔怒地看着他。
刘青歌笑着点了下她鼻子，“男人逢场作戏嘛，你又何必当真，放心，以后无论任何首饰，我只会买给你一个人。”
“哼。”杨雪柔撅着嘴，却还是掩藏不住自己上扬嘴角。
凌九看着刘青歌眼神带着怀疑，刚才那一瞬间，他分明看到了刘青歌眼底茫然，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忘了？
如果是真不知道，那他就不是刘青歌，那么，他是谁？
易容假扮？
老板立马发现了他们三个人复杂关系，识趣地不再多说，忙着推荐店里一系列珠宝首饰。
刘青歌几乎看都没看，全都买了下来，惹得怀中佳人很是开心。
“王爷，人家不喜欢现院子，让人家住到西厢里去嘛。”杨雪柔偎刘青歌怀里，对他撒着娇。
“西厢？”刘青歌呢喃着，思绪似乎飘到了很远地方，想起了什么事情来，微微上扬起嘴角，好像想起了什么很美妙幸福事，“那里不行哦，现住地方不好吗？”
杨雪柔摇头，“不要嘛，人家看到西厢那间院子装潢得好美，人家想去那里住嘛。”
刘青歌搂着她肩膀，眼底分明闪过一丝不悦，只是一瞬，被他巧妙地掩饰了过去，嘴角依然笑着，只是笑意未达眼底，“乖，过两天我们就大婚了，你不跟我去住，还想住哪？”
“讨厌。”杨雪柔嗔他一眼，钻到了他怀里。
凌九始终站他们身后，无动于衷。
大婚那天特别热闹，由于杨家淮阳，所以并没有多少家人来，杨雪柔又是早已住了王府上，所以只是抬着花轿天乐城里转了一圈。
一路上，看热闹人不少，指指点点，对这位杨家四小姐结局都很好奇，毕竟之前有三位前车之鉴。
凌九从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