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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公子您可别乱说诶!”伙计急急忙忙的摆手道:“那是咱们梁国的赢凛大将军!他脾气可暴躁着呢!旁人乱说他要拔舌头的!”
“你这伙计!”那年轻公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当我是三岁小儿吗?竟拿这事来恐吓我?”
伙计苦着脸道:“我哪敢啊!半分假话没有!公子你怎的不信呢!”
那年轻公子也不恼,嘻嘻笑道:“你把话说清楚,来来来,左右你家店主不在,坐下说坐下说。”
伙计左右看看,笑着搭着条凳边缘坐了下来:“那就得从五年前说起了……”
这位赢凛将军原是戴罪之身,因他父亲赢千里赢将军在淮灵关战死,赢凛回来是为拜祭,下葬亡父的第二天赢凛就入梁宫立下军令状,三日之内大破叛军,活捉姬子岫。将燕军逼退三十里。
“哦?”那年轻公子笑了笑:“那这位赢凛将军成功了没有呢?”
“自然是成了啊!”伙计说的唾沫横飞,眉飞色舞:“他请梁王点给他一百死士,死士身上浇满了菜油向敌营冲去,引火自焚与敌军同归于尽。第一天就抓到了姬子岫!第二天早上燕军就彻底退出了梁国!”
那年轻公子嘴角的笑意渐渐淡去,仍是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是吗……”
“不过也是从那之后……这位赢凛将军就传出了些不太好的名声,”那伙计面露难色。
一个不论敌俘都要赶尽杀绝的狠厉将军,据说梁王都对他十分的忌惮,这些年赢凛在朝中呼风唤雨也是十分的跋扈。
伙计说的口干,正倒了杯茶要喝,远远看到店主一溜小跑回来,连忙将茶杯放下站了起来。
店主抹了抹额上的汗,喊道:“哎哎哎!前面出了个有意思的事!”
众人连忙磕起瓜子道:“说说说说!这么多人挤不上去看那个热闹听听也好。”
那年轻公子也笑道:“对对对!实在是挤不上!”
“今早梁宫不是排出兵马去迎那位小公子吗?”店家连忙坐下,一拍桌子:“你们猜怎么着!赢凛将军上前一掀车帘!妈呀!里面居然蹲坐着一条白狗!哪来的人!哈哈哈哈……”
众人都捧腹不已。
“我的妈……这是什么玩意儿……哈哈哈……”
“也得亏我们赢将军南征北战见多识广,一掀开蹲着条白狗!吓一跳!莫不是成了精哈哈哈哈……”
那年轻公子也跟着干笑了几声:“哈哈哈……”
店主讲的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你们是没见赢凛那脸色!哈哈哈哈……铁青铁青的!哈哈哈……就跟,就跟隔壁阿花婆卖得萝卜皮一样……啊,笑死我了。”
那年轻公子也跟着笑:“哈哈哈哈……”
众人突然一片肃穆。
“怎么了,你们怎么不笑了……”店主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奇怪的看着众人庄重严肃的表情。
“你这店家消息倒是灵通的很啊……”一个声音阴侧侧的道。
店主谦虚的向那位朋友鞠躬致谢道:“见笑见笑……”
一抬头,顿时魂飞天外!
那人身着熠熠生辉的银甲,腰间佩着一柄长剑,一双桃花眼满是戾气,长眉轻挑,嘴角微微抽搐,不是那个铁青铁青的赢将军还是谁!?
“赢……赢……”
店家连解释都没来得及解释,两眼一翻悄无声息的晕了过去。
那年轻公子背对着赢凛坐,哈哈干笑着就要起身跑路。
赢凛一把抓住了他了腕子,挑眉道:“小公子哪里去?”
那年轻公子叹了口气,认命的转身,眉眼弯弯的笑着道:“哦……我找个厕所方便一下。”
“三公子让我好找啊!”赢凛将人拉到近前,俯身在他耳边悠悠的吹了口气,小声道:“白狗哪找的?”
“这个嘛……”姬子峪干巴巴的笑了笑,心中暗骂岑肃不靠谱。让他找个替身!结果他找了个白狗????
作者有话要说: 姬子峪:所以说啊,师兄为什么要给我找一个白狗做替身……啊哈哈我也是不懂。
岑肃怒道:你自己说你去方便一下!方便一下找个什么鬼替身啊!我他妈给你找个白狗就不错了!
赢凛:哦……
萧脉:默默吃瓜子。
岑欢:默默吃瓜子。
肇临:默默看欢欢吃瓜子。
第32章 第 32 章
“他只说出去一小会!谁知道他一出去就是一整天啊!你别他妈看我!我也不知道!”岑肃整个人看起来都要疯了,一旁的肇临正苦着脸不知道在说什么惹得岑肃跳脚,岑欢坐在马车边上抖腿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肇临说话。
萧脉笔直的站在一队兵马前面,远远看到赢凛黑着脸将姬子峪拎了回来,连忙迎了上去。
众人连忙跪地叩首:“恭迎三公子。”
姬子峪哈哈笑道:“好说好说啊诸位快快请起。”
萧脉笑着起身:“一别五年,公子风采依旧,不知可还记得末将?”
姬子峪笑道:“记得记得,萧将军性格还是那么洒脱肆意啊。”
萧脉似乎是想起来当时那个性情温和的小公子,忍不住轻轻叹息:“公子性情却大不一样了。”
赢凛沉着脸一言不发。
“人么,总会变的。”姬子峪轻轻咳了几声,勉强笑道:“那,先回梁宫?”
“公子想去哪?”赢凛冷笑道:“梁宫中公子的寝殿还在修缮,公子还是先随我回将军府吧。”
岑肃不悦的将姬子峪扯到身后,语气冷冷冰冰的道:“赢将军也该适可而止吧?堂堂一国公子怎么会连寝殿都没有?一个月前就派人通知过,现在还没修缮好?”
“本将说没有就是没有,”赢凛铁着脸道:“我倒要看看谁敢把他带回梁宫去?”
“你!!!”岑肃气急,看上去是要冲上去揍他一般。
岑欢上前一把将岑肃推开,笑得娇俏可人:“我兄妹二人奉师命下山保护子峪师弟,赢将军不介意你的将军府再多两个人吧?”
肇临从人群后挤了上来,嗫嚅道:“将军将军……我,我也要去。”说完,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岑欢。
“……你离我妹妹远点。”岑肃皱眉道。
“啊……那我也跟着去住个几天好了,左右我府中也冷冷清清没有旁人,无趣的很。”萧脉哈哈笑道。
…………
赢凛看着眼前的一行人,顿时觉得头痛不已。
姬子峪自始至终都笑盈盈的看着赢凛,并不说话。
所幸赢凛的将军府中还没有个一妻半妾的,不然这么多人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安排。众人到了府中各自歇下自是不谈。
是夜。
昏黄的烛火晃动,姬子峪刚刚把药碗放到桌上,忍不住轻轻感慨道:“岑肃这是又往里加了什么料啊……”又苦又腥!可怕!可怕!
房门吱悠一声轻响,房内卷起一阵凉风,随即又归于沉寂。
子峪自顾自的坐在桌旁,拢了拢身上的薄衫,笑道:“既然来了,怎么又不说话。”
一个黑影站在门边,负手而立,静静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姬子峪起身笑道:“不说话……那我可要换衣睡觉了啊。”
那黑影似乎身形一歪,不过片刻后又站直了。
姬子峪摇头叹气,竟也不避讳,大大方方的走到床边脱起了衣服。
五年前身形消瘦的小小少年而今的身姿竟十分的挺拔俊秀了,虽说还是略瘦了些,不过已颇有玉树临风之感。
已经长成的柔韧骨架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一身皮肤还是记忆之中那么细腻白净,挺翘的一对白臀在烛火的映照下轻轻的颤抖,在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那黑影沉默的看着眼前这具赤|裸的身体,眼神炙热而狂乱。
姬子峪背对着他,将一身上好的皮肉毫不在意的卖弄给身后的人观赏。他缓慢的裹上雪白柔软的睡袍,轻轻振了振衣袖。
“劳烦赢将军,走时把灯熄了。”
子峪根本没有看清那黑影是怎么过来的,那黑色的罩袍缓缓滑落,露出阴影下赢凛那张英俊而阴戾的脸,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桃花眼如今满是刻骨的恨意。赢凛像是再也忍不了一般走到床边,将人狠狠压倒在身下。
将军府,后花园。
“哥,大晚上不睡觉你坐在这里干嘛?”
“睡不着……出来坐一会。”
岑肃回头见是他那傻妹妹,苦笑着举了举手中的杯子:“来喝一杯吗?”
“当然!”岑欢毫不客气的跟他挤到园中的石桌前,跟着呷了一口:“好酒好酒!”
岑肃应了一声,有些心不在焉。
“赢凛这院子倒是不错,我方才转了转,好几株碧桃花都开了!”岑欢叽叽喳喳的道:“对,还有连翘和白梨花……呀,真是开的漂亮。”
“岑欢……我一直在想,我们这趟下山来是不是根本就是个错误,”岑肃开口打断她,看起来很是落寞的道:“子峪的身体状况根本就不适合下山,却怎么劝都不听,如今山上已经被师父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如今他和月华都不知道哪去了,我们都回不去了……吴仪回到齐宫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肖蛰也是……”
岑欢轻轻握住他的手,将头枕在他肩上道:“哥……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岑肃疲惫的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赢凛粗鲁的揉捏着身下人光洁的皮肤,不顾他的反抗,手一路向下探去,握住姬子峪身下的东西。
姬子峪被他捏的痛,忍不住道:“住手……别……啊!”
赢凛啃咬着他的耳根,低笑道:“果然是长大了啊……”说着,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面对面的咬上他的唇瓣,失神的闭上双眼舔吻他口中的每一寸间隙。手上还握着他的东西上下撸|动,另一只手不自觉的附上他胸前,狠狠蹂|躏他胸|前的红点。
赢凛将身体微微撑起,去看身下一丝不|挂的姬子峪,他像是有些羞涩的抬腿想要挡住双腿|间已经抬头的东西。
赢凛冰冷的眼神微微软化,带着些调笑意味道:“怎么不好意思了,不是还没长毛吗?”
“怎……怎么可能啊,”姬子峪罕见的有些着恼,红着脸嘟囔道:“就是长得少了点……而已。”
赢凛闷笑着俯下身子去亲他,诱哄一般低语,将自己的裤子褪下,手下温柔的将两人的东西揉在一起撸|动。
姬子峪美目含泪,湿润的唇瓣微微张开,轻声喘息道:“嗯…嗯啊……”
“子峪……”赢凛紧紧闭着双眼,低声喊他的名字。
姬子峪情不自禁睁大了双眼,看着双眼紧闭的赢凛。
“赢……赢大哥……”
姬子峪将头深深埋进那个温热宽阔的胸膛中,眼中突然流出了湿漉漉的东西来。
好像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他还是乡间的一个小孩子,而他是一文不名的落魄将军。两个人在各地之间辗转,为很多事情烦恼。但彼此信任,彼此爱慕。
两个人放肆的床上纠缠着,抵死缠绵。不顾一切的想要和对方贴合,深深的拥吻,迎合着对方的动作,目不转睛的盯着彼此,像是要把对方深深的刻印进自己的眼中。
第二天清早。
姬子峪缓缓睁开了双眼,摸了摸胀痛的喉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床上被褥纱衣绞作一团,一片凌乱。身上酸疼不已,前胸后背据是暧昧的红痕齿印。他坐起身,缓缓穿上了衣物。
赢凛没有做到最后。
昨晚到最后姬子峪其实已经不太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