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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和尚山下的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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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真清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自己的弟子们会死伤惨重的。这里有这么多的目标可供邪魔附身,根本不知道它的下个目标会是谁,防不胜防。若是每有一个道士被附身,都会伴随着另一个道士的受伤的话,那这个代价也太大了。
    云真清吩咐众位弟子离开这个屋子,带着受伤的道士去找舍济小师父要一些纱布来止血。他将要在这个屋子里布置对内禁制,以防这个邪物跑出去害人。

    “师父,这万万不可,先不说您一人开启禁制会损耗体力,您一个人对付它会很危险的。”一个道士劝道。
    “你们快些离开,我会尽量拖住这个邪物的。”平时说个话都是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云真清,这会儿语气十分坚硬,不容置疑。
    众位道士离开了,云真清在屋内一发力,一阵风从他的手掌呼出,直冲地面,又反弹了回来,把他散落的长发吹得群魔乱舞,对内禁制结成了。
    “你在这里的吧。出来。”云真清冷声道。
    无人作答。
    云真清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那个邪魔在自己布置禁制前逃出去了?或者它现在正附在……
    “师父,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云真清看向推门而入的云鹤闲,眼神一怔,飞速来到云鹤闲的面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师父,你在做什么?徒儿是来帮忙的!你快给我松开!”云鹤闲已经流了两行口水,一滴一滴地落在云真清的衣袖上,像是快要翻个白眼晕厥过去一样。
    “出来。”云真清眼神凌厉,仿佛能透视了一切一般。
    “云道长可真是狠心呐,连自己的徒弟都不放过。”一个沙哑不清的声音响起,再看被云真清掐着脖子的云鹤闲,已经昏迷过去。
    云真清放开云鹤闲,安顿他躺下。站起身,皱着眉,看着那团黑雾。
    “找死。”云真清拔出剑的同时,挥向那团黑雾,黑团被劈成两半。
    当然,云真清并没有觉得这个黑团能这么容易地被根除,它既然敢附在云鹤闲的身上自投罗网式的走进开启了对内禁制的屋子里,那就一定有它的一些本事,或者,它是专门为了除掉自己而来的。
    “哎呀哎呀,云道长,你怎么那么粗暴,把人家都劈成两……”黑团用特别油腻腻的腔调说话,突然不见了踪影,原本躺在门边的云鹤闲突然起身向云真清攻击过去,那个黑团低沉而又口齿不清的声音突然变成了云鹤闲的声音,“瓣了!”
    云真清万万没想到黑团居然还会再一次附身到云鹤闲身上,他只是用余光感知到身后有一个人影向自己发起进攻,云真清还没转过身子,就已经一剑挥至身后,来抵挡身后人的攻击。
    由着手上挥剑的力道扭转过身子,当云真清对上从身后攻击自己的人影时,一怔,收了力道,剑头堪堪划过云鹤闲的胸膛。
    “师父……”
    云真清的剑还未收回,云鹤闲突然抓住剑刃,一把刺向自己的胸膛。云真清瞪大了双眼,看着从心窝里冒出源源不断的血的云鹤闲,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师父,您为什么要杀我呀……”云鹤闲一双直勾勾的眼睛盯着云真清,好像拿剑刺向自己的其实是云真清一样。
    “我……”云真清慌了手脚,拔出剑,小心翼翼地将云鹤闲运到床榻上,手忙脚乱地拉过被褥给云鹤闲盖上,“你坚持一下,我这就带你下山去找大夫。”
    云真清也顾不上什么心魔了,慌慌张张地就要打开屋门去找其他弟子。
    “师父……别走……”躺在床榻上的云鹤闲虚弱地叫唤道。
    “你坚持一下,别睡……”云真清再一回头看云鹤闲时,腹部被插入一把剑。
    “师父,别走,陪我一起共赴黄泉啊。”云鹤闲诡异地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想了想还是让云鹤闲被附身好了,因为他邪气重!
非常感谢看到这里的小仙女和小仙子们!





第40章 超渡
    原本有气无力的云鹤闲在心魔的操控下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他一剑刺向毫无防备的云真清,面部表情扭曲地跟要变脸一样,语调诡异道:“师父,别走,陪我一起共赴黄泉啊!”
    云真清的腹部有一种炽热的内脏与冰冷的剑刃之间水火不容的违和感,他强忍着疼痛,伸出一根手指,想要一指点在云鹤闲的眉心。然而,云鹤闲已经预知到云真清的下一步动作,也因为云真清受了伤,行动迟缓,他把头一偏,躲过了。
    云鹤闲抽出剑,居高临下地望着瘫倒在地的云真清,“把禁制解开,我就放了你和你的徒弟。”
    云真清浑身抽搐,额头冒了一层冷汗,用手捂住伤口,却起不到任何止血的作用。
    “师父,你是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了吗?还是……”云鹤闲一剑刺向云真清的大腿,期望能听到总是作出一副高冷态的云真清能发出一些不符合他高雅身份的惨叫声,“不愿意说呢?”
    然而云真清并没有发出云鹤闲所期待的声音,只是疼痛难忍地“唔唔”地叫唤了几声。
    “你怎么那么顽强呢?”云鹤闲一脸不可思议,又在云真清的腿上扎了一剑。
    见云真清毫无反应,只是涨红了脸,云鹤闲蹲下身,一把擒住云真清的下巴。云真清为了不发出惨叫声,死命咬住嘴唇,这时,下嘴唇已经被他咬得流了血。
    “看看,看看,多美的一张脸啊。就被你自己糟蹋成这样了。可惜,太可惜了。”云鹤闲摇摇头,把眉头拧成一个“八”字。
    云真清嘴角的血流了下来,滴落在云鹤闲的手上,云鹤闲一脸嫌弃地把云真清的脸往地上一摔,云真清用手一撑,弹起上身,一指戳在了云鹤闲的眉心,喝道:“散!”
    云鹤闲突然被定住,像一根木头一样倒在了地上。
    “你竟然……啊——!”黑团被强行从云鹤闲的体内剥离,还想着破口大骂的,却措不及防地被收入了封妖袋。
    “鹤闲,师父对不起你。”
    云真清对着云鹤闲的尸体闭了闭眼,一瘸一拐地开门出去了。

    “师父,怎么样了?”
    “师父,您受伤了!”
    “师父,刚才鹤闲师兄进去了。”
    “师父,鹤闲师兄在哪里啊?”

    云真清体力不支地转过身去,望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云鹤闲。云鹤闲躺在从门外就能看得到的地方,脸朝向门外,这时,正直勾勾地瞪着云真清他们,仿佛在说:师父,我死得好冤啊!师父,您明明可以救我的,却为了外面那群道行不如我的家伙而牺牲了我!师父,我不会忘记您的“大恩大德”的!
    众位弟子看了一眼死状堪比厉鬼邪神一样的云鹤闲,不禁打了个寒颤。
    云真清闭上眼,片刻后吐出一句“是我不好”,便昏厥过去。

    等云真清醒来时,发现身边坐了一位跟他一样面部神情冷若冰霜的女子。
    “你还没有完全好,不要动。”女子冷冷地道。
    “多谢。”云真清原本想起身查看自己伤情的,听这位女子一说,便乖乖地躺了回去。
    “姐,药煎好了。”寅十郎端着一碗进屋,看了一眼醒过来了的云真清,又吹胡子瞪眼道:“云道长肚子被捅了都能活下来,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寅寒水没有接过药碗,只是交代寅十郎去喊一个仙云观的弟子来照顾云真清喝药。寅十郎白了一眼面色苍白,神情痛苦,仿佛正沉浸在自己构想出来的悲惨内心世界里一样的云真清,把药碗放在桌子上出去了。
    “寅公子,等一下。”云真清叫住寅十郎,伸出一只手,牵扯到了伤口,“嘶哈”了一声。
    “干嘛?”寅十郎回头,一脸不耐烦。
    “鹤闲,他怎么样了。”云真清在寅寒水的眼神逼迫中躺下,把手收回被窝里。
    “舍济已经给他念经超渡了。但身体还是麻烦你们带回去,毕竟不是我们卧禅寺的人。” 
    其实,寅十郎在听到云真清来卧禅寺时轻声嘀咕的那句话,并且在他帮忙收服心魔之后,对他的敌意没有原先那么强烈了,只是一想到这家伙竟然还关着自己的小姨,所以他并不愿意和云真清一行人握手言和,以防这些道貌岸然的道士们登鼻子上脸,一副鼻孔朝天的高傲脸。
    “多谢,也多谢寅姑娘相救。”云真清闭上眼睛,喉咙上下动了动,呜咽了一声。
    寅寒水在一边默不作声,只是在细细地琢磨寅十郎说的那句“我们卧禅寺”背后的含义。

    *****

    “姐,真谢谢你赶来了。我之前给舍济买的纱布都被这群无良道士给坑没了。”寅十郎抱怨道。
    寅寒水意味不明地看了寅十郎一眼,内心可能在想:用你一点破纱布而已,看把你心疼的。
    “应该的。”寅寒水淡淡地答道。
    寅十郎去给舍济买纱布的时候,已经深夜了,青满县里的医馆还有药铺都关门了。寅十郎好不容易找了一家店,正好店主人就住在药铺里,于是他半夜三更地敲门喊醒店主人,被店主人骂骂咧咧了一顿,总算买到纱布和一些止血的药。寅十郎生怕那个不明物体再作什么妖,发了只有寅家人才懂的暗号给寅寒水,让她连夜赶来。
    寅寒水赶到时,正巧遇上云真清与心魔两败具伤地跌撞出屋子,及时给他止了血,寅十郎原本是为了防止舍济再出一些什么差错才请寅寒水过来的,结果却便宜了仙云观还是什么野鸡观的臭道士们了。
    
    毕竟云真清是为了除魔才受的伤,舍济就收留云真清到他休整好,等他可以下床走路时才放他们回去。
    寅寒水见云真清可以下床走路了,也不做逗留,回自己开的医馆去了。面对云真清的道谢,她只是状似不经意地瞥了他一眼,语气冰冷地说了一句:“照顾好小姨。”就先行离开了。

    被心魔这么一闹,很快就到了德清的头七。
    舍济除了做了一桌相对丰盛的菜之外,还额外地给德清准备了酒。诵完经,祭拜完之后,和寅十郎早早地回屋睡觉了。
    “十郎,你说,师父会回来吗?”舍济不安地问道。
    “可能会吧,他应该还是挺挂念你的。”寅十郎敷衍地回答道。
    “你别说了,他可能并不在意我。”舍济装作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相对应的还做出有些失落的神情,叹了一口气之后,又像是自己劝说自己一样,道:“不过那样也好,可以无忧无虑,无牵无挂地和师祖过二人生活。”
    寅十郎看了看怀里那个开朗的小家伙,轻笑了一声,道:“那,我们明天开始,也过二人生活好不好?”
    舍济不解道:“我们不是一直都在过二人生活吗?”
    寅十郎摇了摇头,故弄玄虚道:“不,我说的‘二人生活’,不是指两个人一直待在一起这么肤浅的意思,而是,我们心里只有彼此,不再考虑外人。”
    舍济愣了一下,双手环抱寅十郎的腰身,一头扎进寅十郎的怀里,有些调皮地说:“那可能有些困难。”
    寅十郎嗤笑一声,搔了一下舍济腰部的痒,“难吗?”
    舍济被挠地“咯咯”笑,“你越挠就越难!快住手!”
    寅十郎不再挠舍济的痒,而是把手抚上舍济的耳侧,用嘴唇轻轻地碰了碰舍济的嘴唇,“嘴,硬。”
    舍济回应地亲了亲寅十郎,笑道:“是软的。”
    寅十郎翻身将舍济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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