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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个人偷偷摸摸的溜下山去叫人,其余的人就跟着江景元躲在暗处观察起来。
看样子这群人的警惕心不是很强,也是,干了这么些年的老巢不是那么容易被人发现,江景元这边没有大动作,他们发现不了。
任荃带着人去追,就只追到一辆马车架,马却被人给骑走了,这自然是没有办法追了,任彻也是铩羽而归,衙门的人却连根毛都没有看见。
回到三岔路想跟江景元汇合,却发现有两个人说他们找到人贩子了。
众人向山上追来,和江景元汇合之后,任彻率先提着一把大刀冲了上去,毕竟做了多年的强盗,身上还带着一骨子匪气。
后面的人也不甘示弱的抄着家伙冲上去干架,人贩子看老巢被暴露,也不慌,从破庙里一口气涌出二十多口人,死死的护住破庙。
江景元自知自己那防身术不够看,对付几个没有任何招式的农家汉还成,对付这种不要命的歹徒就是找死,也没有上去帮倒忙,而是从侧边溜过去,悄悄转到寺庙的后面。
寺庙的后面都是悬崖,但是这群人贩子明显不是傻的,居然在悬崖处藏着许多吊绳,看来就是为逃跑做准备。
江景元掏出刚才任荃给他防身用的匕首,轻轻的在吊绳的接头出割着,却又不割断。
江景元想的很清楚,这群人本就是不要命的,如果直接把他们的后路都断了,他们很有可能会拼死一搏,这样不管是衙门还是任家的人都会有伤亡,而这悬崖很高,掉下去不死也得残废。
都是家中有老小的人,江景元不想害得他们丢掉性命,只能让这群人贩子去死了,死在他们自己为自己准备的后路上,也算是报应。
等把人贩子的后路都割得半断之后,江景元才悄悄摸进寺庙,看到还有一个人守在一个地窖处,正紧张兮兮的看着正门外,没有注意到他。
江景元找了根趁手的棍子,一步步的向他走去,手心都紧张出了汗水,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见,生怕被发现,好在外面的打斗有点大,直到江景元的闷棍敲下,他都没有发现。
怕一棍子敲不晕,江景元又重重的敲了几下,直到后脑勺都看到血之后,他才扔下棍子,打开地窖的木板。
待清楚里面的场景之后,江景元恨不得出去把这群畜生给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测芦荟胶好好用,我们老是使用电脑,手腕处会被磨出茧子,用芦荟胶涂一涂,就会消一大半,多使用几次就没得了。
看到大家喊我加更了,日六都不满足啊,我也想写快点,奈何实力不允许……
第三十六章
等到江景元打开地窖的木板; 能看清里面情形的时候; 倒吸一口凉气。
逼仄黑暗的地窖里,密密麻麻挤满了人,全部都被绑住手脚; 还有好些女孩儿; 被扒光了衣服丢在角落,那空洞无物的眼神; 以及遍体的鳞伤。
看得出来之前遭受过何等侮辱。
更惨的是在角落里的一角; 还堆着几个人型骨架!
这群畜生!
江景元气的恨不能把这群畜生给剁碎了喂猪; 就算是下十八层地狱都不能够解恨。
江景元打开了木板的那一刹那,龟缩在地窖里的人,都不自觉的抖了抖,以为那群人又要来折磨他们了。
江景元深呼吸一口气; 告诉自己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他跳下地窖; 闭上眼睛,脱掉外衫,轻轻的盖在几个裸露的女孩子身上。
柔声道; “别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
还在颤抖的女孩; 听到江景元的声音莫名的镇定了一点; 几个人靠着江景元的外衫; 遮住重要部位。
江景元做完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尽量不踩到人,来到徐水舟身旁; 帮他解绑,“怎样,没受伤吧。”
徐水舟嘴中堵住的布条被松开,眼泪不争气的就流了下来,他其实很害怕江景元找不到他。
一路上他都在强迫自己镇定,心中默念着阿元一定回来救他的,靠着这个信念一直支撑到现在。
直到来到这个地窖后,在暗无天日的环境里,看到那些被折磨得快要破碎的女孩,他终究还是害怕了。
万一,阿元也找不到他呢,万一,他也受到这样的侮辱和折磨,他还有勇气去面对阿元吗。
那一刻他真是害怕极了。
江景元轻轻的抱了一下阿舟,以做安抚,温声,“阿舟,打起精神啊,这些人还等着我们去解救。”
“嗯。”徐水舟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珠,用力地点了点头,蹲着身子替旁边的人解开他们身上的绳子。
很快地窖里的几十个孩子加上几个女孩都被松了绑,不知为何所有人的神情都是呆呆木木的,一言不发。
江景元重重的咬了咬唇,抬起手想给他们一点安慰。
距离江景元最近的一个孩子,看到江景元抬起手,忙把头抱起来蹲在地上,连滚带爬的求饶,“求求你,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他这一动,旁边的孩子跟着求饶起来。
江景元心痛的把手放了下去,抱起一个孩子想要把他带出地窖,没想到他更加的抗拒。
整个身体都忍不住抽搐起来,好像地窖外面有什么很害怕的东西一样。
“我来的时候,看见那群畜生,就当着这些孩子的面,凌/辱那些女孩。”徐水舟像是想到了什么,咬了咬唇,心中难受的说出。
而且还强迫这些孩子睁着眼睛看,要是谁闭眼了,所有的孩子都会遭受到毒打。
“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江景元气的手都在发抖,温柔的握着一个孩子的小手,期盼着用自己手中这点温暖,能够让他再次活过来。
可惜没有一点用,孩子就像是一个木偶人一样,眼神空洞的盯着江景元。
江景元眼眸重重一颤,滴落出一颗泪水来。
狠狠地捏着手中的匕首,咬牙切齿道,“我去宰了他们。”
“我陪你。”徐水舟也于心不忍的哽咽,见江景元发了狠,紧紧的贴着他。
小乞丐这时拉了拉徐水舟的衣角,伸出脏兮兮的小手,做了一个握拳的动作。
“走。”江景元摔先爬出地窖。
看到那个被他打晕的人贩,心生厌恶,想都没想在他的胸口上刺上了一刀。
这样的人不配拥有心脏,他们的心都是肮脏的。
温热的血溅满了江景元的手,这是他第一次杀人,他却不觉得害怕。
因为他杀的不是人,是畜生,一只畜生的血有什么好害怕的。
“呸。”徐水舟从怀中掏出手帕来,给江景元擦了擦手,“阿元,别为一只畜生脏了手。”
“阿舟,你怕不怕。”江景元看着徐水舟,怕他年纪小,见到这种事情会害怕。
徐水舟晃了晃脑袋,坚定道,“不怕,就当宰猪了,猪都比他们这群畜生好。”
“那就好。”江景元点了点头。
外面的打斗还在继续,已经出现了不少的伤亡,毕竟要跟一群穷凶恶极的人做对,没有点过硬的本事,还真抢不回命来。
江景元和徐水舟两个人都不是什么打架的好手,只能躲在暗处敲闷棍,看谁招架不住过去帮帮忙。
一个捕快正在吃力的对付两个大汉,体力有些透支了,就在他以为下一秒会被两个大汉割掉喉咙的时候。
江景元的匕首二话不说就从背后刺进了敌人的后胸腔,直至心脏。
“还愣着干什么,剁了另外一个。”看到这个捕快有些呆愣愣的,江景元大斥一声。
当然人贩也不傻的,反手就给了江景元一刀,还好江景元躲得快,只在胳膊上划破了道口子。
“嘶——”
江景元有些吃痛,皱皱眉,闪躲着避开这个大汉。
正在四下敲闷棍的徐水舟,看见江景元受伤,双眼赤红,从地上抢起一把大刀就往这个大汉身上一顿猛砍。
“让你砍我夫君,让你砍我阿元,我让你砍,我让你砍砍砍——”
徐水舟就像是发了疯似的,一刀又一刀的砍在这个大汉身上。
最后一个堂堂一米九的大汉,竟然被一个一米六八的哥儿砍得血淋淋的。
周围正在打斗的人,都被他那种残暴的方式吓得不敢动。
“骨碌——”
就连做过强盗的任彻都不禁咽了咽口水,这还他娘的是个柔弱哥儿吗?
砍起人来跟砍豆腐一样容易!
就连任荃都打了个冷颤,在脑海里回忆自己好像没有对江景元做过什么过份的事吧,不然招惹上他这个不要命的侄媳妇。
会不会有一天也是这个下场。
徐水舟好像陷入了什么残暴中一样,身前都溅满了鲜血,也不顾,就这样一刀一刀的砍,直到把这个一米九大汉的腰都给剁成了肉泥。
“阿舟,我没事。”
江景元那带有镇定的声音传来,徐水舟手上的动作才顿了顿,一双杀红眼的眼睛凌厉地看了眼江景元。
见到是江景元,他血红色的眸子才渐渐散去,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两个酒窝突显出来。
惹得众人更加不寒而栗,一个笑容甜美的哥儿,脚下踩着被他剁成肉泥的大汉,怎么看都觉得诡异。
尤其是他刚才抬眸瞬间,他们觉得好像走进了嗜杀的修罗场,那种恐怖的感觉,连身上的血液都快要被冻住了。
人贩子终于率先反应过来,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快撤!”
几个人贩子无心恋战,纷纷向破庙的背后跑去,找到他们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就悬崖下面跳。
结果刚跳到一半,绳子纷纷断掉,就这样被活活摔死——
还有些没来得及跳的人,看见这一幕都惊恐不已,检查了一下绳子,发现接口处全部都被割得半断。
惊慌、恐惧、不安、害怕。
这会这群不要命的人贩总算是体验到了一把,那种被他们掠来的人的那种情绪。
“我们自首。”有个头脑比较聪明的人贩说道。
江景元搀扶着脚下有些发软的徐水舟,刚才徐水舟那一顿猛砍,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爆发出来的,等他清醒过来。
看到自己的杰作,也不由得害怕起来,尤其是那一段被他剁成肉泥的腰,让他没有忍住呕吐起来。
听见人贩子要自首,江景元眼眸眯了眯,点头到,“好,丢掉身上的武器。”
几个人贩见无路可逃,只好把身上的武器都给扔掉了。
“把外面的衣衫也脱了,鞋子也脱了。”江景元低沉着声,继续说道。
人贩脸色有些难看,不愿意脱掉。
“要么脱,要么你们自己跳下去。”
对于这群人贩,江景元可没有什么好脾气,怒斥道。
人贩看了看深不见底的悬崖,无奈只好把身上的衣服和鞋子都给脱了,果然衣服里还藏着匕首,甚至有些鞋底都藏着小刀片。
衙门里的捕快对江景元这一手都佩服得不行,他们都没有率先想到人贩的衣服里居然还藏着有武器。
如果不是江景元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让这群人贩给跑掉。
没了底气的人贩,只能被众人无情的给绑了起来。
江景元蹲下身子,眯着眼睛打量着他们,“说吧,你们拐来的孩子都卖给了谁,拐的钱又放在哪儿。”
一个地窖里就藏着这么多人,江景元可不认为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贩人团伙,应该还有一条产业链才对。
刚开始那个首先投降的人贩抬眼看了看江景元,不服气道,“你是谁,我凭什么说给你听,我要见县令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