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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那,那我打你一拳,就给你一百两银子,你看好不好,如此我也出了气,你也挣了钱。”林雪松结结巴巴地看向谭靖远问道。
谭靖远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看着林雪松跟看傻子似的,“好啊,怎么不好,挨一拳,一百两银子,我求不得你多打几拳呢。”
谭靖远闭着眼睛,紧咬牙后槽牙,咬牙切齿地说,“来吧,尽管打,多打几拳,我也能挣的多一点。”
林雪松听谭靖远这样一说,果然走到他跟前,狠狠地举起自己的小粉拳,小脸上一脸的煞气,嘴中还叫嚣道,“这可是你让我打的,你别后悔。”
“来吧,给钱的事,我怎么会后悔,你别赖账就行。”谭靖远闭着眼,不准备去看林雪松,他身后可还有个黑衣大汉,只求他们能够轻点下手。
“我林雪松一口唾沫一口钉,觉对不会赖账的。”林雪松被谭靖远给气得不轻,他家那么有钱,会在乎这千儿八两的?这不是小瞧人呢。
一拳“重重”地在半空中挥舞几圈,再使劲地打向谭靖远的胸口。
???
谭靖远只觉得胸口被棉花击中,软绵绵的,一点痛感都没有。
林雪松一拳出击后,观察着谭靖远的神色,见他脸上没有露出太痛苦的神色,这才放下下来。
把人打伤了治疗也会花上不少钱的吧,他这般穷,也不跟他计较了,免得伤了还要治病,生病了就没有办法写书。
嗯、没有办法写书,他岂不是就是没有话本看了。
书荒的日子可不好过啊。
谭靖远睁开半只眼看见自己跟前的林雪松追问道,“你打啊,你怎么不打了,你就站在我面前糊弄两下就完事了,拿不出钱来,糊弄谁呢。”
林雪松听着谭靖远的话,涨红着一小脸,撇撇嘴,委屈巴巴地道,“我、我打完了!”
“说要打是你,站在你面前你又不打了,我说你这人……”谭靖远的话说到一半,又惊奇地看着林雪松,“这就完事了,你挠痒痒呢。”
“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今天心情好放你一马,你要是,你要是把我惹毛了,我让我的下属们揍你!”林雪松掏出一把银票扔给谭靖远,被他气得不轻。
哪有人如此不识好歹的。
“来吧,拿了钱,我承受得住。”谭靖远掂量着手中的银票,有一小塌,估摸着能有个千两银票,盘算着能够请个好点的大夫看看病了。
“你气死我了,你不知好歹,你不识好人心,你、你……”林雪松气得小脸憋红,如同煮透了的龙虾似的,白里透红,气得在谭靖远身上又是踢又是掐。
“我、我什么我,你个小结巴,骂人都还没学会,就先学会起打人了,想做小霸王呢,你你这嫣儿吧唧的性格,再学个十年八年的吧。”
谭靖远不动如山,仍由林雪松在他身上掐打,嘴皮子也利索,还不停的火上浇油,就林雪松这手劲还想打人,跟挠痒痒似的。
别说还挺舒服的,再重点就更加舒服了。
“你气死我了。”林雪松打了一圈下来,又累又气,把谭靖远给恨得牙咬咬,世界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最后他实在是太累了,坐在椅子上歇息摆手认输,“不打了不打了,累死我了,你怎么这么皮实,我打你你都是不疼的么。”
“不疼啊,跟挠痒痒似的,我说林大少爷,不行就不行呗,还逞强,打人还有把自己给累到的丢不丢人。”谭靖远看着他累死累活的,只觉得好笑。
雷声大雨点小的家伙,早知道他是这样打人的,他还躲什么,让他天天打也不是不行。
“我打完了,你快滚吧。”林雪松气的吹胡子瞪眼,真是不识好人心,要真让林一林二打一顿,哪还有命活,这些可都是武艺高手,寻常人挨上两圈都得吐血。
“好好好,能离开求之不得。”谭靖远见天色也不早了,再不回家,家中的妹妹们也该着急了,把银票放在桌上,转身出了房门。
林雪松不解地看着谭靖远,喊到,“站住,你钱没拿呢。”
谭靖远头也不抬地说,“就你那挠痒痒似的打人,我都不好意思收你钱,桌上的钱就当爷给你挠痒痒的费用,不用找零了。”
“啊,气死我了。”林雪松把茶杯扔在地上,气得直跳脚大骂,“你个傻子,有钱你都不要,活该你穷,活该你祖宗八代都穷,穷死你吧,最好穷到你裤子都没有得穿,看你还那张嘴还说得出什么话。”
“嘿,不劳大少爷费心,我就算是没有裤子穿,我张嘴勒还是会吧唧个不停地,毕竟这辈子就靠着这张嘴跟手挣钱了。”
谭靖远走得又不快当然听到了林雪松的骂声,回了两句,声音愈来愈远。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人呐,啊啊啊啊,我要弄死他。”林雪松气急了,冲着要出门,被徐水舟和慕君汐两人联手拦住。
屋内哄笑成一团,这两活宝是来给他们找乐子么。
“雪松算了,反正你也出了那口想打人的气。”慕君汐给林雪松顺着后背。
“啊我这口咽下了,可人却被气得不行,他拿钱侮辱我,他说我给他挠痒痒。”林雪松太气了,从来都是他拿钱羞辱别人的份,哪有人敢拿钱侮辱他。
“这就叫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上苍有好生之德,苍天饶过谁。”江景元笑着解释了一句,“恶人自有恶人磨。”
林雪松拿一双红肿的兔子眼瞪着江景元,徐水舟也瞪他,“你少说两句不成啊。”
江景元闭上嘴巴不再言语,但还是想说,这无法无天的人总能够找到有收拾他的人,今儿林雪松受了气,怕是不甘示弱,往后肯定还会受气的,等着看戏吧。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
第五十九章
徐水舟有了慕君汐的陪伴,整个孕期生活要滋润上不少; 连带着其他人也跟着享受了不少福。
他虽然不能亲自下厨; 但是站在一旁做个指挥还是行的; 顺便把陈秀秀和贺雨竹两人的厨艺都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嫂子虾仁去除沙线; 洗净; 沥干水分。”
“鸡蛋打散,再放入虾仁一起搅拌均匀。”
“将豆腐放入沸水中煮透; 沥干水分,切成小块。”
陈秀秀和贺雨竹两人紧锣密鼓的按照慕君汐的指挥再做; 时不时的还把手中弄好的给他看,“君汐你看我这个做法对不。”
“对的,嫂子手艺真巧。”慕君汐也会时不时地赞上两句。
把两个女人逗得乐不可支,干起活来更加卖力; 看得慕君汐都想让去帮忙; 然而他时刻紧记着徐老的话; 头三个月不可太过于劳累,只能站在旁边监督。
“吃饭了,都赶紧把桌子拾掇拾掇。”看着锅里的菜快熟了,陈秀秀利落地往围裙上擦了擦手,就开始吆喝起来。
“马上马上。”一听见吃饭最积极的莫过于任荃; 从屋里窜得一下去跑进了大厅,帮忙着擦桌子,摆碗放筷子。
江景元则是帮着架板凳,徐水舟从负责从厨房里端菜; 各有各的分工,弄的两个被派来伺候的下人有些尴尬,好像在这个家里他们两个就是吃闲饭的。
除了每天去县里负责采买就找不到其他任何的事情做,每天的饭食也是跟着主人们一样,每次陈秀秀都会单独留些菜放在厨房的案几旁。
“我尝尝这新做的虾仁豆腐什么滋味。”任荃看着慕君汐手上端着的菜盘子有些跃跃欲试,伸长着筷子要去夹,被慕君汐一手拍开了。
“你多大人了,嫂子们都还没上桌,等等又不会少了你吃的,你看看人家小鹿都比起听话。”慕君汐指了指江鹿,睨了眼任荃。
任荃放下筷子有些脸红,“这不是你研究的新菜式,我给你试试毒呗,万一要是不好吃,我都给包圆了,省得你们吃了遭罪。”
“我做的能有不好吃的?”慕君汐一听这话就有些不乐意了,瞧他说得这是人话吗?
“没有,绝对没有,我媳妇做的,食神都要称赞一个好字的。”任荃咬了咬舌根,差点就伸手自己打自己嘴巴子,又说错了话,惹得媳妇不快。
“这还不差多。”慕君汐嘟囔一声。
江景元等到大家上桌,率先夹了一块子的虾仁豆腐尝了尝,觉得口味不咸不淡恰恰好,才接过徐水舟的碗给他盛了一个碗底。
“刚出锅的还有些烫,你吹吹再放进嘴里,小心烫到舌头。”江景元边说又怕徐水舟实在是太过于着急,又把放在他面前的碗放回自己跟前,将一块块虾仁豆腐给吹凉了再放入自己的碗,递到徐水舟面前。
徐水舟望眼欲穿得眼全程盯着江景元的筷子,见他如此小心翼翼,小脸微红,低了低脖子,小声道,“我没有那么娇气。”
“没事,就算你再娇气,我也宠着你。”江景元微微笑笑,一点都不介意。
“不就是块菜,这样不好吧。”徐水舟低着头,以最快速的速度扫了眼饭桌,见大家都盯着他,脸都红到了脖子根。
江景元放下筷子,带着一点点的严肃道,“这可不是一块菜的事,万一你吃太快烫着嘴,咬了舌头怎么办,我可是记得你有一点紧张都能够咬到舌头的。”
江景元想着他们初见没多久时,这傻孩子为了保护他,自己咬到自己的舌头,现在他一天的营养就靠着这张嘴,要是咬破了舌头,吃不下饭,营养供不上咋整。
徐水舟觉得江景元说得好有道理他没有办法反驳,又觉得事情不是这样一会事啊,农户人家的哥儿能有娇气到吃饭还要考虑饭烫不烫的事?
慕君汐看得又是羡慕又是酸,一边在桌子下面踩着任荃的腿,一边笑着对徐水舟说道,“小舟,你家夫君疼你呢,要是换成我们家这根木头,还享受不到你这待遇。”
任荃一只脚被踩到红肿,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憋红着脸,不知所措。
“吃啊,你刚才不是猴急么,这下让你吃你又不吃,你不吃我就自己吃了。”慕君汐夹了一筷子菜,放在任荃碗中,见他久久不下筷子,又把那筷子菜给夹了回来。
任荃只能沮丧着脸,眼巴巴地看着自家媳妇好不容易给自己夹的菜,离他愈来愈远。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熊大真可爱。”江景元浅尝了几块子菜,就放下碗筷,不再进食,小声地给徐水舟嘀咕一句。
“就是这个熊二有些凶还有些精,我看小婶是翠花还差不多。”徐水舟扒拉完碗里的饭,也小声地给江景元回道。
“你怎么不说是光头强。”江景元轻轻在桌下捏捏徐水舟的大腿,笑道。
徐水舟目不斜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淡定道,“没有头发的都是和尚,和尚是不允许成婚的,你少糊弄我,小婶就是翠花。”
江景元见徐水舟固执己见,便不再与他争执,他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
“什么翠花和尚的,食不言寝不语,你们两个吃饭就吃饭,少给我腻腻歪歪的。”陈秀秀见江景元的好胃口瞬间又掉了下去,吃饭的时候也不好好吃饭,就跟徐水舟腻腻歪歪的说悄悄话,赶紧制止。
“娘,孩儿吃饱了。”一入冬,江景元的好胃口又迅速跌了下去,人看着也清减了不少,上个月刚做的冬衣穿在他身上又大了一圈。
“要不再喝点儿汤,娘知道是为了学业和水舟的事情给忧愁到的,但是再愁也得吃饭不是。”陈秀秀看江景元才吃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