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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江湖之将军宴 8部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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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小三低头往床下望,就和小五的视线对上。
    小三冷着脸把小五从床底下拖出,而后饱以一阵老拳。除了肚子和屁股,落手最多的就是小五那张脸。
    小五凄惨地被揍倒在地,英姿不再,反抗不能。
    最后小三一脚踩在小五双腿之间,哼哼两声狰狞笑道:「你再说啊、你再说啊,有种你再说啊!」
    小五这时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虽然眼皮已经肿起来,但他还是这般看着小三,小模样,委屈委屈地。
    小三抖掉一身鸡皮疙瘩,骂道:「别露出那种眼神和那种表情,你弟都被我踩趴了,你觉得装得像你弟有用吗?」
    「……」没用,失策。
    小三又把小五抓起来,胖揍一顿。
    想要喜欢一个人,还要让对方也喜欢你,并且加上此人是他们家最凶残的三师兄时,真是任重而道远,且需随时注意自己有无性命之忧。
    两兄弟心里同哀号。
    师兄你别再打了好不好,虽然你一次只打一个,可是我们两个会一起痛的啊——
    要死掉了……
    
    第九章
    
    小三一大早起来,就见到葱花两兄弟在他房里倒着金创药。
    那乃「妙手回春阎王敌」神医赵小春笑傲江湖得意之作,可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震古铄今无人能及的疗伤圣药。
    双子先把几瓶金创药融在碗里,注水搅合成泥状,然后就像不用钱似地一坨一坨挖了往脸上敷。敷完脸,拉开衣带再抹到身上的淤青处,手够不到的背部则相亲相爱地互相为对方涂上。
    这抹好所有伤处还没完,又开了两瓶金创药一人一瓶倒进嘴里,而后喝下一大口水,咕噜咕噜地直接吞下肚。
    旷世巨作,金创药「鬼见愁」——外敷止外伤、内服疗内伤,内外兼顾,消淤除肿,一日见效,真神药也!
    听见小三下床穿衣的窸窣声后,双子浑身随之僵硬,坐在凳子上一动也不敢动,就怕小三气还没消,看见他们又想打人。
    小三才没空理会这两个兔崽子,他漱洗过后就开门出去,沿着竹长廊往厨房走。
    他一边走路一边想小五和小六抹的药,脑海里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但就差那么一点想不出来。
    直到厨房门口,小三才突然顿步。他终于明白金创药点亮他脑袋的究竟是什么了!
    金创药、回春堂,除了小八那些稀奇古怪的药丸、药粉外,他还放了一个很重要,几乎是能撑起各地回春堂花消的灵药。
    小八制药有成,从回春功里悟出了不习此功,亦能回春的灵丹妙药,有一大堆的名字,像是回春粉、回春膏、回春糖、回春茶。
    小三是这药曾经的受害者,活了这么大把年纪,这张脸不显老,老是让人以为他年纪小就很郁闷了,没想到那泼猴竟然在神仙谷水井里、溪河边、饭菜中洒了许多无色无味的回春粉,说想试药效。
    要试药效找云倾就好,干什么拖着全谷人一起试,害得二师兄、自己、小五、小六大家都不显老,而本来就不老的师父更是直接越活越回去,脸嫩得不得了!
    然而这些药一摆上回春堂,竟然风靡整个京城,此后无论少女、少妇、正值豆蔻年华的、还是脸已被岁月这把杀猪刀砍皱的,都不惜月月花大把银票,买这些能返老还童,鹤发成鸦羽的奇药。
    小三怎么会想到这个?
    那是因为他从见到苏谨华起,就隐约觉得怪,但又不知怪在哪里。
    现下他知道了,原来就是那苏谨华明明六十多,看起来却不过四十多!
    简直成妖了这!
    小三又想,以前的苏谨华是这般重外表的人吗?
    并不是。
    那他为什么会变成今日这样?
    脑海里灵光骤现,当的一声,小三忽然地便了悟了。
    以前与现下的不同,只差别在一个小柔罢了!
    小柔是晚辈,自然比苏谨华这个长辈年纪小许多。苏谨华的心里铁定抱持着要和小柔看起来般配,而不是一个看起来像父亲、一个看起来想女儿,才干这种事。
    原来不只女为悦己者容,老男人也会!
    小三咧嘴,阴阴地笑了。
    他喊了一声:「癸子!」癸子立刻无声无息地来到他面前,低头请礼道:「三爷。」
    小三说:「吩咐下去,回春堂内回春药即日控管,一不得卖给苏家人,二每人一月只可买一份,三和苏家有关的人一律不卖。老子倒是要看看没了那些药,苏谨华还怎么装年轻!」
    「属下领命。」癸子行礼后便飘走了。这也是个轻功好的。
    「哼、哼哼!」难得一大早心情这么好,小三之后本想随便做点东西给自己吃吃就算,但想起那两个被他揍肿了的破孩子,觉得都教训过了,不给饭吃也没道理了些。
    他走进厨房环视四周,只看一遍便把食材挑出。他如今也少照着食谱来做饭了,看见有什么就煮什么,一棵白菜都能捣鼓出一朵花来,这才是真正的做菜。
    甲鱼,加枸杞子、金华火腿,鲜炖。
    海参,葱白、葱油快炒,以五味酱入味。
    荔枝?颗颗饱满,那就带壳上桌,边剥边吃最好。
    小三定了下菜色便往水缸走去,他伸手要抓缸里甲鱼,却不知为何,药膳又在他怀里动了一下。
    「怎么?又调皮?」小三道。
    药膳左右晃了晃,然后一下一下地往前轻撞,「唧唧。」
    小三听不懂药膳说话,可这三天共动了两次,小三遂把她抓了出来。
    药膳没乱叫乱跳,只是随着小三捉着她书脊的手往后一仰,洁白的书页如同盛开的芙蓉一样,缓慢柔软地起舞,而后直翻到某一页,才慢慢地停下来。
    「嗯?」小三道,「这是要我看书?」
    药膳书角掀了一下,似点头。
    小三虽觉疑惑,但药膳这姑娘早被他训得妥妥帖帖了,平常没事那是安静得不得了,他也不怕她再作怪。
    于是,小三就低头看了看翻到的那一页。
    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当下那就整个怒火中烧!
    药膳翻到的那一页明确写着:
    「药膳江鲜篇——甲鱼。
    主诉:人肝经,强肝补肾,益血气,壮阳。
    以下列食法十种……」
    页首还画了一只栩栩如生的甲鱼。
    小三额角开始抽,有种即将要爆青筋的感觉。
    他不禁回想起苏乱送来的食材和苏乱平时为人。
    苏乱这个人简单地说,就是三个字——生来乱人、乱事、乱太平的。
    年轻时是这样、嫁人后是这样、老了依旧这样,八百年不改。
    小三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翻到杂牲篇,羊。」
    书页翻翻翻,在某页停下。
    「药膳杂牲篇——羊。
    主诉:补气滋阴,温胃养力,益血气,壮阳。
    以下列食法十种……」
    页首画着一只憨态可掬的羊。
    小三火气都快爆了,但他努力压制,口中继续吐出几个字,「飞羽篇,鹌鹑。」
    「药膳飞羽篇——鹌鹑
    主诉:补五脏,益精血,温肾强筋骨,壮阳。
    以下列食法十种……」
    页首画着两只歪脖子的鸟。
    小三当场火了!
    连两天都吃这种东西,难怪昨日小五、小六会目露红光,犯上作乱!没事搞这出,那老头真是安逸太久,活得不耐烦了!
    「苏乱——」小三仰天长啸,「你这个危害人间的祸患!老子今日不好好整治你,老子就愧对你哥苏凌——」
    在小三房里的小五、小六被这惊天巨吼吓了一跳,两人紧张互望,小六捂着胸口说:「我们又哪里惹师兄生气了吗?」
    小五冷静下来道:「不,你仔细听,师兄吼的好像是苏乱的名字,不是我们!」
    「……」小五语毕,双子沉默半晌,同哀悼:「他死定了。」
    ◇◆◇
    三爷是日直闯庆王府,苏乱不敌,因此被抓,吊于庆王府内豪华茅厕之横梁上。
    乱不断呼唤其孙阿岷来救,庆王蒋岷惊,请三爷坐下一谈。
    得知苏乱所为,庆王顿时面黑如墨,首次请出家法——一条藤条,拎苏乱至宗祠,命跪,并屁股抬起,鞭二十,后关宗祠忏愧。
    太公蒋琛遗训:
    「乱乱吾妻,吾之半身,须待之如珠如宝,不可违逆。但吾有所忧,忧吾妻外放,日后定调戏良家妇男一如当日调戏于吾。命,尔后子孙得执家法,乱乱不守家规,鞭,并关宗祠与吾日夜相对至悔意出,得放之。」
    亲见苏乱挨罚,跪蒋琛牌前忏愧痛哭,三爷爽哉,遂归。
    ◇◆◇
    是夜,聂府。
    聂夙脸色苍白地坐在床上,从那日被小三扔下江后,他一病不起,已多日未下床。
    厨房里燃着安魂香,烟雾缭绕。聂夙咳嗽几声,低头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左袖,那处本该有他的左手,却因小三的缘故,断在将军冢。
    一想起那个人,聂夙就咬牙切齿,原来当年那个贱女人生的贱种没有被淹死,现下回到京城,百般羞辱糟蹋他。
    本以为握着苏远远,苏谨华怎么都不敢动他,谁知那老头不但撤了他将军楼总管之位,还要他入赘苏家,这简直是天大的侮辱。
    聂家如今就只他这个长子嫡孙能承继香火,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儿子姓苏。
    聂夙咬着牙,满脸阴鹜,若不是自己留了一手,把苏远远的心绑在他身边,恐怕多年来的心血早付之一炬,他这个弃子也已经没命。
    「苏三……苏谨华……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加诸于我身的,全数还回去!」聂夙青筋暴露,眼神冰冷。
    门突然被打开,苏远远穿着一袭红衣,端着刚熬好的药走到聂夙床前。
    苏远远把汤药端到聂夙面前,略微疲惫地说道:「夙哥,喝药。」
    她这些日子日夜照顾聂夙,而聂夙近来脾气阴沉不定,聂母对她更是没一句好话,小姑娘也是人,被这般对待,实在已经快支撑不下去。
    聂夙正在火头上,看着苏远远穿着大红衣裳,想及苏三和苏谨华都是疼极了她的人,心里的怒气再也忍不住,一下子爆发开来。
    聂夙一把将汤药挥掉,药碗打在苏远远身上,药汁也弄脏了她的衣服,苏远远圆睁着眼看聂夙愤恨地怒视着她的模样,心里怔愣,满脸的不可置信。
    「夙哥你干嘛啊?」苏远远声音高了起来。
    「干嘛?托你的福,今天我才会变成这样。娶妻求贤,但你带给我的却是灭顶之灾。为什么你还不走,天天在我眼前晃,你晃得我有多糟心你知不知道,还有,我病成这样你还穿大红色,是在耀武扬威吗!一想到如今被你爹所制,让全京城的人看我笑话,我便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认识你!」聂夙口不择言地怒道。
    苏远远整个懵了,她的夙哥从来没骂过她、她的夙哥只会对她好,但如今在她面前的是谁?为什么突然变了个人?为什么会用这般厌恶的眼神看她?
    「夙哥……我是远远啊……你最疼的远远啊……你怎么了……是把我认成别人了吗?」苏远远愣愣地道。
    「出去!」聂夙指着门口道,「给我出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苏远远反应不过来,她说:「夙哥,你别这样好吗?我是远远,是远远啊……」
    「滚出去!去找你的三哥,找你爹去!」聂夙一张原本苍白的脸因血气突然上涌而变成猪肝色。
    苏远远的嘴唇微微发抖。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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