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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江湖之将军宴 8部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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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爷堂堂一个汉子,欺负个已有年岁的老迈妇人算什么样!你可知我娘的手腕被你一掌击碎,断骨刺穿肌肤而出,碎骨更是无数。大夫诊断若要康复,少说也得三、四个月的时间,这期间我娘日日都得受断骨愈合之苦,你下手如此之重,于心何忍!」
    小三外衣都脱了,坐在床边正准备掀被子睡觉,看聂夙就这样径自闯进来,平时那付从容儒雅的的模样消失,完全改了一张脸,那张脸不止冰冷且挟带怒气,一双精目更是恨得要喷出火来,面容微微扭曲,凶态毕露。
    小三瞥了一眼聂夙,道:
    「这就是你原来的模样吧!平时还真会装,装得跟个龟孙子似地,见谁都哈腰作揖,也就只有苏远远那个傻姑娘才会被你骗得团团转,左一口夙哥右一口夙哥地叫。要让她见到现下的你,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她肯定直接变心不要你,一脚把你踢回聂家,当你娘的乖儿子去。」
    小三说话挟枪带剑又酸人,气得聂夙握紧了玉古扇,要不是聂夙不懂武功,肯定直接上来和小三开打。
    「我和远远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聂夙冷冷地道。
    小三不屑地笑了声:
    「她叫我一声哥,我就当她是个妹。今日起因是你娘自个儿跑来,说了难听的话。她要是直接朝爷吠,爷顶多当条疯狗乱叫算了。
    可是她一来就颐指气使,霸道得把将军楼的厨房当成她家的厨房,把我的妹子当成她家丫鬟骂。
    爷是修养好才没动手,可爷的妹子委屈了,那么多难听的话,一个性子洒脱的小姑娘硬是咬牙全吞下去,怎么轮不到我置喙?」
    聂夙阴笑,神色更为冰冷。「你竟敢骂我娘是狗!」
    「她不是吗?」小三也阴阴地笑。
    「远远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叫得那么亲密,难不成真如同我娘说的,癞虾蟆想吃天鹅肉!苏三,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她待你好不过因为你厨艺高超,可你竟以为近水楼台,便能藉此接近远远。」
    小三挖了挖耳朵,笑得更阴了。「龌龊人想龌龊事,聂夙,你就是个伪君子,品行根本配不上苏远远。」
    「难道你就配得上她?」
    「老子的德行怎么说都比你好。」小三道:「况且远远被你娘骂成那样,说不准回来就投向老子的怀抱了。」
    小三的话够呛,但聂夙也不是省油的灯,聂夙冷冷笑道:「远远现下正在聂府亲自照料我娘亲,无论我娘对她如何,那也是她未来婆婆。只要有我在一日,远远始终会心甘情愿嫁入聂府。」
    聂夙接着咬牙,声音阴狠地道:「倒是你,竟敢出手打伤我娘,今日你若不给个交代,聂某与你定不善罢干休!」
    小三说:「什么交代?」
    聂夙开口就说了一堆条件。「我要你在聂府摆席一百桌,宴请京城贵客,再当众下跪从门口爬至府内,给我娘斟茶磕头道歉。最后当场自碎手骨,以补我娘断腕之痛!」
    小三听完聂夙的条件后说:「好。」
    聂夙愣了一下,却听小三继续说:「老子要你娘在将军楼摆席一百桌,宴请京城贵客,再当众下跪从聂府爬至将军楼,给老子斟茶磕头道歉。最后把你的玉古扇和白阳玉佩给我,以补我下午所受之惊吓。」
    「不可能!」聂夙怒道:「苏三,你欺人太甚。」
    小三也回道:「欺人太甚的是你们。两母子同一个样,自以为有理,其它人都不是东西。今日若非那婆娘伸手要打老子巴掌,老子也不会隔手挡。
    听清楚,是抬起手,放在面前,连动也没动,老太婆多狠的力道打过来,那力道便会直接还回她身上去。只能说她挑错了人下狠手,自作孽不可活罢了!」
    「伶牙俐齿狡辩无用!」聂夙气得发抖。「你若不道歉,我七日内便可叫你在京城中消失。」
    说罢聂夙拿了桌上装热茶的茶壶便往小三奋力扔去,但聂夙才出手,突然有一阵劲风随之而至,茶壶在空中裂成两半,热茶直接喷到聂夙身上,而后聂夙脸上一阵刺疼,他惨叫一声,再摸脸,竟已是鲜血淋漓。
    小三冷冷地看着聂夙,一字一句说道:「同样的话回你。七日内,你若不道歉,老子倾刻便可叫你在京城中消失。而且,谁都找不着你。」
    这威胁中,透露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意。
    
    第九章
    
    聂夙一张帕子染得全是血,他用力压着被小三割破的脸皮,心里想的全是小三带给他的耻辱。
    从见面的第一眼,聂夙就不喜欢这个人,偏偏屡屡言语交锋总是落了下乘,叫对方占便宜去,尤其苏远远当日与小三的斗菜他费心思安排了整整三日,但却还是让苏远远连输三场,令苏谨华动怒,当日狠狠赏了他一巴掌。
    新仇旧恨加一加,聂夙对小三动了杀意。
    他已经不顾原来的部署,欲直接除去苏三这人。
    聂夙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走着,武临突然出现在他身边。
    武临说道:「我已与当日所说的那二人接头。他们近来虽不常出现于江湖上,但实力仍在哪里,全武林数一数二的人物,武功超群,若是有他们,再加上苏三,聂总管绝对如同探囊取物,能为孙小姐拿到那东西。」
    武临来得正好,聂夙忿忿地说:「既然找到两个一等一的高手,那便不需要苏三了。这件事楼主吩咐越少人知道越好,你即快与他们定契,绝对要让他们来将军楼。待那二人一到,首先就是杀苏三解我心头之恨,之后再禀明楼主,立即出发。」
    武林没有答话,只是飕地一声不见了身影。徒留聂夙在暗夜里急走,脑中只想着到时该如何把小三凌迟抹杀。
    ☆☆☆
    武临是苏远远武功的启蒙师父,在苏家已经三十多年。
    他是苏谨华的心腹,苏谨华是他这辈子的主子,他也是个武学高手,而他习武只是因为苏谨华需要。
    苏谨华让他待在聂夙身边协助聂夙处理事情,并不表示他是聂夙的人。反之,他监视着聂夙的一举一动,再将之报予苏谨华知晓。
    这天晚上武临来到了苏谨华的书房,一如往常说话洁简,将今日发生的事秉告苏谨华。
    正在看书的苏谨华停下了翻页的动作,视线凝视在书本的某一个段落上,隔着屏风,苏谨华脸上的表情谁也看不见,但武临知道他的主子已然动怒。
    苏谨华开口,语气仍是和平常一样。
    「聂家太自以为是,聂张氏竟敢让远远受委屈。尚未过门,今日聂张氏便可欺侮远远,若真过门,那我的女儿得受多少苦?
    远远最爱便是入厨做菜,最欢喜就是听人赞她做菜好吃,无知愚妇竟要远远婚后不准踏出聂家一步,埋没远远天赋,聂家人就是如此浅薄。」
    苏谨华停顿片刻,又开始翻起书来。他用平静而和缓的声音说道:「告诉聂夙,我不介意远远七日内突然没了未来婆婆,他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是!」武临答道。接着又说:「敢问主子,苏三如何处置?」
    苏谨华不以为意:「他对远远有所帮助,暂时尚可留下。待『金玉馔』一到手,远远自然也不需要他了。」
    苏谨华接着摆摆手,让武临离开。
    ☆☆☆
    第五日,苏远远蹦蹦跳跳、欢欢喜喜地回到了将军楼。
    小三正在大堂上指着一盘烧羊肉给掌柜的说菜。
    他道:「一头羊有多少料理方式你知不知道?是七十二种。但严格来讲能吃的就也十七八种。烧羊肉是其中一种。
    然说烧,你家这道菜烧过吗?大块羊肉不能过锅煮,那容易外老内生。只能用铁叉叉着在火上烧,边烧边熏,烧到甘脆,熏到肉上留着果木香,吃起来才够味。」
    掌柜的只能在一旁「是、是、是」地直点头,左一口三爷、右一口三爷,说道那新厨子没经验,明日就要他卷扑盖走人。
    小三说:「走人倒是不必,要他来我灶边看两日就行。年轻人经验不够那就得学,他这羊肉虽然不地道,但炒得倒还可以。」
    掌柜猛擦汗,这位爷的灶也就孙小姐待得了而已,上回把一个厨子骂得哭着跑回家半个月没脸上工,将军楼的年轻厨子都快汰换一轮了,可这位爷明显地还不罢休。
    苏远远跑了过来,朝小三喊了声:「三哥。」
    小三哼了一声,凉凉地道:「孙小姐知道回来了啊,聂家住得舒不舒服,人家没给妳脸色看吗?」
    苏远远笑容可掬地把手伸到小三面前,袖子一拉,露出一个翡翠玉环。那玉环色泽饱满,圆润无暇,一看便知道是件好货。
    苏远远甜甜地说:「伯母刚开始的确很凶,但本姑娘衣不解带照顾了她几日后,她始终还是被我感动了。她今天叫我回来休息,还送了这么一件珍贵的首饰给我,她说她自己都舍不得给人的,但因为是我,才会送我。」
    小三扫了苏远远一眼,心里嘀咕了句:『一只玉环便收买了妳,苏远远妳的傲气到了聂家就荡然无存,真是丢苏家的脸啊妳!』
    「怎么,你不替我高兴吗?」苏远远疑惑。「伯母终于懂得我的好,也知道你不是她想的那种人了。」
    「高兴……」小三翻白眼。「高兴得想替妳哭喔……」怎么会有这么好骗的姑娘。
    苏远远叽叽喳喳了一阵,最后因为这几日实在太累,敌不过困意,便回家休息去了。
    而还真巧,苏远远前脚一走,聂夙后脚就踏入了将军楼。
    聂夙脸上还贴着纱布,小三使的是能分金断玉的上古名剑鱼肠,他要有心,当场把聂夙整个下巴切下来都不成问题。
    聂夙带着和以前一样的笑容,信步走至小三身边,摊开的玉骨扇上画着十二美人图,轻轻搧着,颇有君子之风。但这个人就是个假的,他那张还能看的皮相底下,住着个小人。
    小三看聂夙,道:「笑得这么开心,脸皮扯得很用力吧,伤口不痛吗?不痛要不要爷拿盐给你渍渍,三爷出手,保证你绝对可以痛不欲生。」
    聂夙的笑容差点垮掉,但大堂人来人往,他还是得维持将军楼总管应有的气度。
    聂夙还没开口,就双掌抱拳,给小三做了个长揖,而后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底下,带着懊悔的笑容,对小三说道:「聂某知道了前因后果,这回的确是家母错了。她不该听信坊间传言,误会三爷与孙小姐的关系,三爷之于孙小姐,传道、授业、解惑,那是真正的师与徒。天地君亲师,三爷光明磊落,又怎会做出那等背德逆伦的无耻之事呢!」
    小三心想,这人就是贱。先说他绝对不会与苏远远怎样,可要真的怎样了,聂夙师徒这顶帽子扣上来,绝对叫他走到哪就被人唾弃到哪。
    聂夙又说了:「那日之事还请三爷别与家母计较,先父过世已久,自幼便是家母独自一人含辛茹苦将聂某养大。
    因为远远已许给聂某,家母早将她当女儿看待,正应如此才会在一时情急之下失了分寸,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至于家母断腕之伤,三爷也无须介怀,家母自知理亏,绝对不敢怪罪三爷一丝一毫。」
    小三心里想,好啊,要演大家都来演,不然显得三爷不合群了。
    小三身子往椅背一靠,神色从容淡定地说:
    「你娘就是守寡太久,家里没个人可以讲话,才会跑到外头听那些三姑六婆乱讲话。照理说你爹虽然死很久了,但她没改嫁,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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