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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好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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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容起打回来就开始看折子,连自己的弟弟进来都不知道。
  “阮大将军为了国家真是劳心劳力,呕心沥血。”阮容且吊着嗓子说道。
  容起的手顿了一下,转身道把自己的手臂伸到阮容且的面前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还有多久可活?”
  阮容且从来没有见自己的大哥如此憔悴过,轻轻叹了一口气,收起那、一副玩笑的脸,搭上了脉,片刻后,又一脸邪笑着道:“只要你不一心求死,好像还能活很久。”
  其实容且心里藏着很多担忧,他大哥的脉象,他实在是看不透,他看着自己大哥布满血丝的眼睛,咽下了很多话。
  阮容起抬眼望他,看得阮容且浑身不自在。
  容且垂下眼,“大哥,我从没想过要害你。”
  容起忽然笑道:“这种话,若是遇到江茴之前的你断断不可能说出口。”
  容且拿手指蘸了案上砚台中的一点墨汁在手指尖上揉着,弄得自己一手的黑色。
  “我想劝他和我离开这里,南疆也好,北蛮也好。大哥,过去的事情我都不想要了。”容且看着自己的掌心说道。
  可是江茴在追求者自己的过去,他苦寻的仇人就站在他的面前,这些话,阮容起不说,他的这个弟弟心里也明白。
  “趁着你们彼此陷得不深,有些话还是说出来好。”阮容起道。
  容且借着自己大哥的领口擦着手上的墨迹,还专门挑白色的干净的地方擦。
  “我知道。”容且淡淡地答。
  “这事儿,怕又是我欠你的。”
  “你最好一直这么认为,然后良心不安,折磨你一辈子。”阮容且笑,擦干净了手,走了出去。
  其实因果轮回,谁又能逃得过。
  “江茴,来给我洗衣服。”阮容起故意地冲着门外喊道。
  容且听他这么说,当即打了一个口哨,一只蓝盈盈的蝴蝶就向阮容起飞了去。
  “回来,阮容且,你把它给我弄走。”屋内传来一声怒喝。
  江茴听见了阮容起的声音这才跑过来向容且问道:“阮将军好像刚刚叫我了,怎么了?”
  “没事,他想给你洗衣服。”阮容且神秘地笑了一下道。
  “啊?”江茴有点蒙。
  “走吧,我给你熬一副好药。”阮容且说着便拉着江茴向自己屋里走。
  “不要,我不喝,你放开我,阮将军”
  又过了几日,阮容起才去了皇宫里找苏萧离。
  “你瘦了不少。”见面的第一句话,苏萧离如是说道。
  阮容起只是眼色黯淡了一下,并没有解释什么,而是将宁王的一纸请降书放到了苏萧离的面前。
  “阮将军,不费一兵一族就能让宁王请降,你到底答应出了什么条件?”苏萧离语气有些冷。
  “兵权。”阮容起答得简单,答出的却是很有分量的两个字。
  苏萧离点头,抿嘴笑得有些无奈,起身,站在阮容起的面前,和他贴得很近,甚至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我很想你。”
  阮容起听了这句话胸口有些闷,有些冲动在心中蔓延,正欲有所动作,苏萧离却转身,坐于书桌前,提笔写下了一纸受降书,将朝中十万兵马分拨给宁王统领,并鼓励其建功立业,守护南方疆土。
  一字一句,洋洋洒洒。
  苏萧离将这封受降书递给了阮容起道:“这样可好?”
  “很好。”阮容起缓缓吐出两个字。
  “你差人给宁王送过去吧,朕相信你。”
  苏萧离第一次在阮容起面前自称“朕”,听得阮容起有些头晕,搁在平时,阮容起一定会揪着他的领子要他再说一边。但是现在,阮容起觉得很累,他没有力气去拎起苏萧离,甚至没有力气去向他解释什么。
  阮容起轻轻笑了,恭敬地开口道:“遵旨,微臣告退。”转身,留下一个看似坚不可摧实则满是伤痕的背影。
  有些事情,阮容起宁愿自己一个人背着,对自己的弟弟也好,对苏萧离也好,背着背着就成了习惯,习惯被误会甚至习惯了被恨。
  也好,恨到底吧。
  
    
    ☆、第二十一章 关于江家

  阮容且把江茴拖到了自己的屋内,按到了椅子上坐下。
  江茴咽了一下口水。
  “你干什么?”江茴问道。
  “我想告诉你一些事情。”阮容且坐下,微微浅笑道。
  “关于你父亲的事情,关于曾经的江家。”阮容且的语气变得严正,江茴有些不自在。
  那一年,阮容起十六岁,刚刚袭了阮大将军的位子,先帝让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秘密地灭掉江家满门。
  容且记得那段日子一连几天的晚上他都能看见大哥在夜色下练武,一招一式带着风,带着狠,可能也带着无奈,他知道这个任务对于大哥来说有些残忍了。
  “阮容起,你不累吗,这个时辰该睡觉了。”苏萧离那个时候还不过是个刚刚九岁的黄毛小子,声音里也泛着稚气。
  “这才什么时辰,你陪我练好了,平常的那块石头呢,举着。”阮容起命令道。
  苏萧离委屈,本来是想起夜解个手,看见阮容起在练武好心过来关心他,结果把自己给搭进去了。阮容起的话他不敢不听,哭丧着脸举起了石头。
  “再举下去就要天亮了,你让他睡觉去吧。”阮容且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拿下苏萧离手上的石头,拍了拍他的头道:“快去睡觉。”
  苏萧离睁着亮晶晶的眼感激地看了阮容且一眼,点头,赶紧跑了,生怕阮容起会反悔。
  待苏萧离回去了,阮容且才说道:“何苦呢,以你的武功,杀了这小娃娃和皇上还不是易如反掌。”
  阮容起停了动作,眼底带着怒火地望着他。
  “我说得有错吗?现在让你灭的是江家,下回呢?你愿意做皇上身边一条指哪咬哪的狗?”阮容且语气中带着戏谑。
  阮容起一步跨上,揪起自己弟弟的衣领咬着牙看了他半天,终究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那一天傍晚,苏萧离摸着阮容起放在桌子上的一把长刀问道:“砍柴还是打猎?”
  阮容起提好靴子,将刀背在身上后才道:“去给你清理豺狗。”
  苏萧离张着嘴仰头看他,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今天晚上快些睡觉,我回来之前你要是还没睡着明天就抄一天的书。”阮容起留下一句话便走了。
  苏萧离噘嘴。
  只是一个人,一把刀,阮容且看着这个背影有些担忧,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活着回来。
  阮容起在门口就能听见江家传出来的笑声,江茴当时刚刚七岁,正是顽皮的时候,也正是古灵精怪招人喜欢的时候,阮容起叹了一口气,抽出背上的刀,踹开了门。
  家仆不过普通人,自然不是阮容起的对手,阮容起提刀要找的,只有江家的家主,也就是江茴的父亲江墨。
  江墨看见阮容起,起身,将江茴交给了自己的夫人,语气平和地问道:“阮将军深夜拜访寒舍,不知何事。”
  阮容起心中有些佩服这个长身玉立,面容冷静的男子。
  “奉皇上之命,杀你。”
  “哦?”江墨淡淡地笑了笑,“此处施展不开,后院如何。”
  “好。”阮容起答得干脆。
  江墨嘱咐自己的夫人照顾好江茴,拿起剑架上的一把剑引着阮容起到了□□。
  这下阮容起开始觉得不自在了,他没想到江墨这个人这样有君子气度。
  江墨还是微笑着道:“江某确实有光复前朝之意,死在将军手中,不算冤。”
  阮容起的手抖了一下。
  江墨将自己的那把剑拔了鞘,插在了地上,向阮容起走近了两步轻声说道:“皇上的探子早在几天前就潜进江府了,江某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但求将军放过小儿江茴。”
  阮容起怔怔地听着,点头。
  “将军,来个痛快好了。”
  手上的刀,很沉很沉,阮容起拼尽力全力,才将它没入江墨的身体里。江墨表情如一,连一声□□都没有发出。
  阮容起忽然很想大声地哭一哭,可是眼泪还没有流出来就被一股热浪蒸干了。
  前院着火了,哀嚎声,救火声到处都是。
  阮容起敢紧拔起地上的剑,他答应了江墨,不能连江茴也杀掉。
  顺着哭声,阮容起找到了躲在角落中的江茴,江夫人只在不远处,被一条掉落的横梁砸中,已经没了气息。
  阮容起扯下身上的一块布条,将江茴的眼睛蒙了起来,抱着他快步离开了这座随时都有可能倒塌的房子。
  仆人们拼命舀水救火,可终究是杯水车薪。阮容起拉过一个中年妇人,将江茴塞到了她的怀里道:“离开皇城,永远别回来,否则你就别想活了。”
  妇人带着满脸的污垢惊恐地点头。
  “这把剑,让他带在身上,跟我来,我带你们出去。”阮容起又道。
  容起心里知道这场火是皇上派来的人放的,那些人混迹在这些仆人中捣乱,在一片嘈杂与混乱中,用暴力和武力,不让一个仆人逃离这片火海。
  阮容起顾不了那么多人了,凭着妇人对江府地形的熟悉好不容易才绕过了这些人,安全地送走了江茴,却从没想过,还有再次相见的那一天。
  “你要跟我多久?”城门口,阮容起向着暗处说道。
  “我是想看看我那英勇的大哥是怎么死的。”阮容且笑着走出来说道。
  打一开始,阮容且就一直跟在自己大哥身后,阮容起知道,但是没有理他,可现在,他很想找人说说话。
  “让你失望了,我还活着。”阮容起说道,声音有些哑。
  “皇上放的这把火,可真是够绝的。”阮容且叹道。
  “回去了,好累。”阮容起的声音很轻很轻,顺着夜色不知道飘到了何处。
  从此,在皇城,没有了江家。
  那一夜,苏萧离早早就睡了,睡得很甜很安然,他没有听见江家的呼号,只梦见莺歌燕舞,无穷春意。
  阮容起坐在地上,靠着他的床沿,看着熟睡的苏萧离在漫漫长夜中轻轻叹了一口气。苏萧离翻了个身,被子从身上滑落。阮容起摇摇头,起身,拾起被子,重新将它盖在苏萧离的身上。
  “阮容起。”苏萧离睡梦中轻轻说了一个名字,声音稚嫩,透着欢喜。
  阮容起笑了,这一夜,总算是过去了。
  
    
    ☆、第二十二章 送茶还酒

  阳光温柔地洒在傍晚的天空中,宁静而平和。
  阮容且总算把这个故事讲完了,端起了已经凉透了的茶。
  江茴有些恍惚,好像在听着别人的故事,他记得七岁时的那场大火,但是估计是吓坏了的缘故,他也就只能记得那场大火。原来这背后的人背后的事竟是这样的戏剧性。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如何面对阮家,对于阮容起,一面是杀父之仇,一面是又是师徒之恩、收留之恩。对于阮容且,他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江茴起身,想要出去走走,却正好遇到了刚刚回来的阮容起,火红色夕阳的映衬下,两个人的影子被拖得好长好长。
  江茴伸手,缓缓拔出自己背上的剑,将剑锋抵在了阮容起的脖子上。
  “他都跟你说了。”阮容起不知是在询问江茴还是在自言自语,静静地站着望着他。
  阮容且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他们两个人,面色平静。
  江茴的手抖了一下,终是没有割下去,只是将手臂下移,剑尖抵在了阮容起的肩上,缓缓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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