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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霸主[重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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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鸾。。。。。。三哥哥。。。。。。三郎。。。。。。”楚心乐一声又一声地喊,一声比一声轻又慢,眉眼的笑意越发强烈,他攥住邢雁鸿衣襟的手指却一寸寸松开,肌肉的力气被一丝丝抽离。
  混沌迷幻之间,眼前的邢雁鸿消失了,他又来到琴川,李涟漪和哥把他带出火海,可他哥又转身离开,他伸出手,抓不住,什么也抓不住,一切的一切从最开始就已经注定。
  “你要活下去,你要好好活下去,阿乐,楚心乐,楚易安,你该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人。”
  这是他哥被火海吞没前吼出的话。
  “凤凰涅槃,浴火重生,来日制衡世家者,必是我琴川楚儿郎!”
  大火吞没掉那虚幻又真实的熟悉身影,火海里那句响彻云霄的话楚心乐至今不敢忘。
  他是楚心乐,他是楚家人。。。。。。
  “易安啊。。。。。。我的易安,三公子这才刚追到你,你怎么舍得丢下三郎走呢。。。。。。”
  邢雁鸿低沉的话贴在耳边,起伏的胸腔因发声而震动,楚心乐想竭尽全力多吸一些他的味道,那是太阳的味道。
  他身上越来越烫,邢雁鸿自然发现了,但把人搂得更紧,生怕吹到一点风,这离河道最近的只有那一间草屋,若是现在进去,那就是置里面人的性命于不顾,可若是现在赶回府里,那大夫来到要是找不到人更是麻烦。
  邢雁鸿把外衫脱了裹住楚心乐。
  身后突然传出声音,邢雁鸿猛然回首,一双狠戾鹰眼瞪住从草屋里出来要偷溜的人。
  那几人见被邢雁鸿发现,被那眼神吓得抖三抖,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回去。”邢雁鸿懒得废话。
  里面一个人憋不住,捂住口鼻急声说:“这里根本待不下去!谁知道屋里有没有染病的混进去,再说连施二公子都染上疫病了!”
  邢雁鸿眯眼盯住那人,阴狠的目光刺过去,那人猛地住口,吞几口唾沫。
  “你说施二公子什么?”
  那人又打几个哆嗦,一慌,捂住口鼻的手放下来,连忙摆手改口道:“不不不,施二公子。。。。。。施二公子是这些时日太过费神费心才。。。。。。才昏倒的。”
  邢雁鸿一动不动,目不转睛,良久才说:“是了,施二公子是过度劳累昏过去了。”他陡然瞪大眼:“不沾任何病。”
  那人连忙迎合:“是是是。”
  邢雁鸿又恢复那副不问世事的模样,转回首,把楚心乐抱紧,朝身后那些人说:“趁我没发火前回屋待着,我跟你们施二公子的好脾气可不一样。”
  那些人只知道邢家三公子整日喝酒玩乐,谁都怕这个混子疯起来乱杀人,立马掉头回屋,把门关死。
  等邢雁鸿低头看时,才发现怀里安静的人已经闭上眼。
  “楚易安!”
  “主子!”
  远处传来凛皓的声音,越来越近,邢雁鸿连忙抱起楚心乐,跟随凛皓一起的,还有施郝铭和那个老大夫。


第51章 喘鸣
  “快!快过来看看!”邢雁鸿把人抱过去,抓住楚心乐的手腕伸过去。
  那老头气喘吁吁,显然跑得太快,体力跟不上,他颤抖一只枯竭的老手伸过去把脉,紧蹙的眉头展开,朝身边的施郝铭说一声:“快给人灌药!”
  施郝铭手里那一盛满药的木桶,听见老头的话立马用药瓢舀出一勺来喂给楚心乐。
  邢雁鸿有些怔愣,甚至怀疑这老头,他倏得看向凛皓,凛皓刚要开口回答,只听见旁边施郝铭着急地喊:“灌不进去!”
  楚心乐处于昏迷中已然失去知觉,喉间更是肿胀,哪能灌进去药。
  邢雁鸿拿过药瓢抬头给自己灌上一口,嘴对嘴撬开楚心乐的给一点点渡进去。
  凛皓别扭地移开眼,刚好看见身旁的施郝铭正双目圆睁目不转睛不可置信地看。
  “你。。。。。。你。。。。。。”他你了个半天也你不出来个所以然。
  邢雁鸿抬头瞪他一眼,没理,直到把整只药瓢里的汤药都喂下,这才回忆起来嘴里的苦。
  “你对我哥干嘛呢!”施郝铭终于找到自我反应兴师问罪:“你个大老爷们怎么能污辱我哥的清白?!”
  邢雁鸿没理他,垂眸看眼药桶,问:“还用喂吗?”
  凛皓摇头。
  邢雁鸿抱着楚心乐要去找那边正给其他人把脉的老头。
  “你个臭男人!”施郝铭见自己被无视火气蹭蹭蹭往上冒,直接上前拦住邢雁鸿的路,可是膝盖传来的酸麻使他踉跄一下,差点在邢雁鸿面前跪下,那模样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凛皓抿起唇,看不出是笑还是什么。
  邢雁鸿克制住心中怒火,呼出口气,低吼说:“救人要紧还管清不清白,大不了我以后当你哥夫!堂堂男儿心胸狭隘。”
  凛皓的唇抿得更紧。
  邢雁鸿白他一眼,朝前走。
  凛皓和施郝铭追上去。
  只见那老头给所有病人把过脉后,神情凝重又恍惚,他侧首看向一旁的邢雁鸿等人,说:“这根本不是疫病。”
  邢雁鸿抱住楚心乐的手骤然收紧,悬挂在嗓子眼的心也最终落下去,但太阳穴因过强的刺激跳动不停,他粗重地喘气,侧眸瞪身后凛皓,问:“怎么一回事?”
  凛皓赶忙单膝下跪解释。
  “我们与刘老一同来时路上遇到几个相同症状的病人,经过一番查看发觉此病并非传说中染上就必死无疑的疫病,而是一种由中毒引起的喘鸣。”
  “中毒引起的喘鸣?”邢雁鸿又回首看向刘大夫。
  老头捋一把花白的胡须,颔首应声,说:“不错,是喘鸣,我至今未确定病毒来源,不过据我猜测,应是从东刮来的风里带着些脏东西,而最先吸进去的,就是在孤鹜关下凿石的你们,并且大家不分早晚连日忙活,五脏六腑又缺水少粮才会出现大片大片的中毒迹象。”
  邢雁鸿思索着点头,感觉他说得不无道理,便接着他的话说:“所以这东风还未吹进汝南里,又正值深夜,街上无人走动,入秋夜凉,开窗睡觉的只有那几户人家,所以才出现这种情况?”
  “公子聪明。”刘大夫夸赞道。
  “既然如此,凛皓!”邢雁鸿大喊:“把躲屋里的施家兵喊过来!”
  凛皓得令站起往回跑,施郝铭见刘大夫给他摆手立马明白其意提着药桶过去。
  邢雁鸿感觉到怀里人的体温明显降下去,他垂眸看,楚心乐没有要苏醒的痕迹,不过紧锁的眉头也没有要松开的迹象,邢雁鸿没忍住低头在他光滑的额头上嘣儿了一口,抬头就对上四只眼。
  “。。。。。。”
  “。。。。。。”
  邢雁鸿无视质问提防的目光,正大光明地把人往怀里抱紧,转身要走。
  施郝铭眼疾手快,抓住邢雁鸿的手臂,手里的药桶直接扔给刘愧,弄得刘愧赶紧爱惜地扶住自己的药,撒出一滴他都要心疼地哎哟。
  “放开。”邢雁鸿恢复他那副懒散模样,朝施郝铭命令。
  施郝铭不听,强硬道:“你把我哥放下!”
  “啧。。。。。。你在这跟着刘大夫好好喂药,放手。”邢雁鸿本想发怒,转念想起这傻小子可是楚心乐心爱的。。。。。。弟弟。
  罢了,忍。
  “不行,你放下!”施郝铭一根筋根本转不过弯来。
  倒是刘愧年纪大懂得也多,这些事虽然从前没碰到过,但是碰到了接受得也快,他轻咳两声,喊:“施郝铭,过来过来,别去扰你哥哥,他刚喝下药,需要静养。”
  施郝铭转首无情地拒绝刘愧,说:“大夫你不知道,我哥这模样要是我不看着,肯定要吃亏!这个邢雁鸿日日泡艳楼,身上可脏了。”
  “。。。。。。”邢雁鸿太阳穴跳得更狠了,他闭眼深呼吸,敛笑森然道:“我身上脏?那可真不巧,你哥已经吃亏了。”
  “什么。。。。。。”施郝铭怔愣片刻,他忽然明白过来这混蛋什么意思,瞳孔倏然瞪大,另一只手去揪邢雁鸿的衣襟,不久前刚被楚心乐抚平的衣襟又皱起来,邢雁鸿一瞬间黑脸,明显忍不住。
  “你他娘的你怎么能!怎么能。。。。。。”施郝铭显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刘愧见状立马上前握住施郝铭两只手腕,要把人拉开,奈何体力不如身前这人壮,只能僵不下左右劝阻:“哎呦喂,做啥子啊,先找个房子进去,在外面待那么久还要命嘛!”
  施郝铭这么想确实是一回事,他松开手,朝邢雁鸿道:“走,去屋里我再找你算账!”
  他说着朝那边草屋要走,可一想里面挤得全是人,又掉了个头往远点的老房子走。
  刘愧跟在旁边。
  他嘟嘟囔囔地,可身后没人接话,他转头一看,邢雁鸿哪跟上来了,他抱着自己哥哥已经走到草屋了!
  “你!”刚想追上去就被刘愧拉住,施郝铭挣扎着让人松开。
  “冷静!”刘愧大吼一声,吓得施郝铭一哆嗦,谁能想到这个身躯小巧的年迈老头吼出来的声音底气十足,掷地有声。
  施郝铭好歹一个施家三少爷,被一个老头吼,虽说四下无人,但面子上过意不去,故作姿态地说:“那是我哥,我。。。。。。就这一个哥对我好,我哪能冷静的下来啊。。。。。。”
  “我懂你的心思,”刘愧呼出口气,他转身看不远处紧抱住施家二公子的大高个,他正吩咐那些施家兵把病人抬回去,而屋中的那群人也都嘱咐他们捂住口鼻回家。
  “我看啊,这位邢三公子和你说的不同,他心思细,考虑得也多,从始至终都不愿把施二公子交给别人。”刘愧转回身,抬手拍拍施郝铭的肩:“少年人,莽撞又浮躁,有些东西,得静下心来,才能透过氤氲缭绕的迷雾,看清楚事物最真实的本来样貌。”
  ***
  施恩择还未睡下,正提笔书字,老陈走进来,他头也没抬。
  “主子,并非疫病,而是。。。。。。喘鸣。”
  “哪来的喘鸣?”施恩择问。
  “据说是东边马道旁死的流民太多,没人管,身子烂了生出虫病,今夜又值东风,刮过来的。”老陈回答。
  “东风?”施恩择抿唇一笑,手上的笔停住,“有意思。。。。。。”朝老陈摆摆手,吩咐人下去。
  他搁下笔,伸出手指不知道在算些什么。
  施甄冥也还没睡下,侯营囡早就回去了,他刚准备脱衣,就见阿雷极速走进来,看神情慌张。
  “怎么了?”施甄冥将脱下的衣衫挂好。
  “那人来信了,”阿雷喘着粗气,严肃地说:“说是知道同云段目来信的人是谁。”
  汝南突然下起雨,沉重的雨滴裹住弥漫的灰尘淅淅沥沥钻进泥土里,下得急又大,可对汝南的百姓来说,这不光是场及时雨,还是场救命雨,自从有人发病,每家每户出门都小心翼翼,遮住口鼻。
  这场雨下了将近三天,等真正结束了,风也不吹了,汝南的空气要比中原任何地方都干净无污,这场旱与病似乎被雨全部顺着河流冲刷走。
  可楚心乐还没完全苏醒,他的高烧在雨停之后又起来了,邢雁鸿守在跟前,每日两碗药往里灌,可怎么都不管用,刘愧来看过,可除去高烧似乎也看不出什么。
  这日,他又突发奇想仔仔细细给楚心乐把个脉,发现这位施家二公子并不如他想得那样简单,应该说更复杂。
  “邢三公子,”刘愧把一旁的人叫过来,他面色沉重,收回的手紧握成拳放在身侧,不知从何说起,懊恼又粗暴地捋一把胡须,这才说:“是我的错,若是我那晚能在仔细些,也能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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