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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城摸了摸下巴,觉得常淙讲的这话,好像不大对。可他思前想后,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来。姑且先做两天“叶双城”,过上几日逍遥生活再说。
至王府那日同叶祯的惊鸿一瞥后,双城心里一直惦记着,总想同叶祯套套近乎。
可常淙一盆冷水立马泼了过来,他撇嘴道:“你悠着点啊,叶祯可是出了名的不好糊弄。他现在姑且把你当弟弟,没准发现你是假的以后,一刀就把你劈了!”
双城下意识的一缩脑袋,结结巴巴道:“不……不会吧?我瞧着叶祯不是那样的人啊?”
常淙道:“呵,才不过见了两次面,你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小公子的本事好大啊!”
双城想都没想,从榻上拿了个金丝软枕就往常淙背上砸,“去,去,去,哪儿都有你的事!少吃点萝卜成不成?”
常淙哼了一声,不去搭理双城。片刻,双城又凑了过来,腆着脸笑道:“哎,三八!你知道原来的叶双城到底去了哪里?真死假死?叶祯为什么不护着他?”
常淙斜瞥他一眼,道:“王爷没告诉你?”
双城道:“师父只说了一点,他说叶祯将他弟弟赶出家门,不幸被一剑山庄的孽子卓凡抓了去,早就尸骨无存了。”
常淙点头,满脸认真道:“嗯,不错,你说的对,还有呢?”
双城转过脸来,指着自己的鼻尖,疑惑道:“那我呢?我同一剑山庄有什么仇?师父为何要去屠戮了整个山庄?”
闻言,常淙十指一缩,他默默回想起李殷的吩咐,这才同双城道:“说你傻,你还不信。卓凡同咱们王府有仇,那日你又跟魏津吵架了。一气之下,等都不等我,就自己一个人跑去了。被卓凡一掌打到吐血,挂在悬崖边上的树杈上。要不是我去救你,你能在那挂一夜!”
说完,常淙生怕双城再继续追问,立马转了话题,他笑嘻嘻的凑了过去,道:“你不是想知道叶祯为什么把他弟弟逐出家门吗?来来。我告诉你。我听王爷说,这个叶双城啊,是叶家二老捡回来的,一直养在身边。后来叶家二老两腿一蹬,双双驾鹤仙游了。临死前,也没跟叶祯说,这个弟弟是捡来的。这不,后来叶双城在京城作天作地,命案现场还跟青楼女子眉来眼去。叶祯那叫一个生气啊,直接把他逐出家门,生死不论了!”
不知为何,听常淙如此说,双城心里顿时窝了口气。因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委屈,只好扬言道,“昂,我是替真正的叶双城委屈!这算哪门子哥哥啊,弟弟都死在外头了,居然也可以不闻不问!虽……虽说不是亲生的,可养了这么多年了,就是养条狗,也会有感情吧?”
常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随手扯了把交椅坐下,“哈哈,你说的对,真的非常对。可是你这话不能在叶祯面前说,如今你就是叶双城。而叶祯,你该喊他一声哥。”顿了顿,他又诡异一笑,身子微倾,语气戏谑,“呐,你约莫还不知道你这位长兄的厉害罢……不过无妨,再过段时间,你大约就知道了。”
双城没懂常淙这是什么意思,只不满的偏过脸,却忽听有脚步声传来,然后……常淙“嗖”的一声,就跳到了房梁上。
“二爷,大人请您去上房一趟。”
双城点头,见下人离去后,只才抬眼嗤笑一声,“你这梁上君子,做的很是顺手啊。”
常淙翻身下来,也不生气,他拱手笑道,“彼此彼此,你这冒牌弟弟做的也很顺手。”
双城冷哼一声,这才抬腿去了上房,一路见府里下人们忙着洒扫,清整,倒像是要在此处长住似的。他不免疑惑,可偏生又猜不透这位叶家长房的心思,只好先按住不问。
早有下人先将书房给清整出来了,叶祯此时就坐在书案后面,提笔写着什么,一身的书卷气,到是很容易让人起亲近感。
双城拱手道:“哥,你找我过来,可是有事?”
叶祯将羊毫毛笔从砚台边舔过,闻言道,“我已经让人将老宅清整了一番,好在往日都有下人在此处守着,尚且能住人。先在此处住一阵罢。”
双城点头,心知滨州还有其他叶家旁系在,可约莫是从前苛待过叶双城的缘故,叶祯并不喜同他们再相来往。如此,他更没有异议了,只一心当个听话老实的眼线。
叶祯又交代了几句,这才起身,双城见他好似要出门,连忙跟了上去。一直到门口,才扒着府门前的两座石狮子观望。叶祯回头看他一眼,却忽见不知打哪里冒出了个锦衣公子,似乎是认识双城,一见面就打了声招呼,“哎,这不是叶家那小霸王吗?你怎的从京城回来了?”
双城砸吧砸吧嘴,正不知道该如何回话,就听那锦衣公子腆笑着道,“哎呀,你回来的正正好,前头春花楼又来了几个漂亮姑娘,啧啧啧,纤腰细腿,那脸蛋嫩的跟豆腐花似的……啊,不说了,我先去了,等下去晚了,连个站脚的位置都没了!”
说着,这锦衣公子一溜烟的就跑了,双城不由嗤笑一声,“浪荡玩意儿。”可转念心里一痒,也想跟过去看看小美人儿。
就见叶祯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怎么,你也想去?”
双城自然不会承认了,叶祯便道,“你若敢去,为兄打断你腿。”
双城“哦”了一声,算是应承了。可他嘴上应承了,身体却很实诚,亦步亦趋的跟在叶祯后面。
叶祯驻足,甚无奈道:“好了,别再跟着了。你不是头疼,什么都不记得了么?这几日老实待在府上,为兄找大夫给你好好瞧一瞧。”
他顿了顿,曲指轻轻往双城额头上一敲,淡淡道:“最后说一遍,不准去青楼,听见没有?”
双城还真就起了非去不可的心思,如此,目送叶祯上了马,这才拿脚狠踹了几下石狮子,回了府上。又过了几日,叶祯一直都没回来,常淙却从靖安得了消息,说是要铲除一个人。
如此,双城这才提了兴致,磨磨刀,准备趁着夜黑风高,上门杀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先发上来,晚点玄学,么么哒~
谢谢仙女的营养液,爱你呦~【手动比心】
……
双城说:长虫,你这个大嘴巴!你少在背后编排我哥!我哥才不是你说的那样,他对我可好了,怎么会不管我的死活?!
常淙:……
☆、天外飞仙
柳色靡音,香脂扑鼻,数个身着轻纱的姑娘,怀抱着琵琶,倚在层层珠帘之后,素手弹唱着。大厅内,三三两两的公子哥,东倒西歪的趴在圆桌旁,旁边还坐着几位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儿,娇滴滴的劝酒,“公子,再喝一杯嘛。”
有面色酡红的公子哥憨笑着,仰头往嘴里倒酒,酒水却顺着桌沿缓缓流下,一片狼藉。
双城眯着眼睛,嘴角微翘,抬腿上了二楼,随意找了间雅间坐下,只吩咐道,“来来,让你们楼里最漂亮的姑娘过来。”
几个姑娘用帕子捂嘴笑,撩开珠帘往后面躲,不一会儿珠帘微动,一个姿色甚美的女子款款走来,对着双城微微一福身,“奴家粉黛,见过公子。”
双城唇角微勾,心想从前的叶双城也是个远近闻名的浪荡公子哥,如今他三七既然冒名顶替了,要是不做点风流韵事,怎的对得起“孟浪公子”这个名号?
如此,他从善如流的伸手将粉黛扶起,又微微用力,将人拉坐在自己怀里,轻挑她的下巴,邪气十足道,“小美人儿,要不要陪我喝杯酒?”
粉黛微微一笑,无力般往双城怀里倒。露出了肩上大片莹白的肌肤。她忽而执起一杯素酒,款款温柔的递至双城唇边,柔声道,“公子,饮了这杯酒罢。”
双城一笑,就着粉黛的手,喝了一杯,他由不知足,又伸手轻抚了腰肢,或轻或重的揉着。忽而起身,将怀中人抵在墙面上,在她耳边吐气,“你模样生的真不错,今晚有空吗?”
粉黛笑靥如花,两只柔荑缠上双城的脖颈,作势要进一步动作,却被双城微微偏头躲了去,他笑道,“我还未急,你便先着急了。”
“公子……”
这一声公子唤的千娇百媚,双城心神一荡,立马抽回了手,复坐回位上,轻呷杯中物,只觉唇齿留香,他因听外头有羌笛声婉转,不免笑道,“外头到热闹。”
粉黛脸上红晕渐退,闻言只道,“公子有兴趣?要不要一同出去看一看?”
双城遂起身,同粉黛一同出去看个热闹。就见临街的高台之上,几个广袖女子轻歌曼舞,而最让人醒目的则是台中央站着的一位玄衣少年。正是常淙。他看起来很是恼火,一见双城面,立马几步走上前来。二话不说拽了双城的胳膊就走。
双城微微一愣,待二人拐进一间厢房时,他才将常淙挣开,不满道:“三八!你又抽哪门子邪风?我招你惹你了?!”
常淙看起来很生气,他道:“王爷吩咐咱们刺杀王福贵,你到好,跑去跟青楼女子勾勾搭搭,你是不想活了吗?来来,我成全你,把脖子架我刀上!”
他说着,轻震衣袖,从袖口里顺出一把匕首来。双城连忙把他手一按,腆笑道:“别别别,我也是干正经事来着,你可别冤枉了我!”
常淙一听,嗤笑一声,道:“你干正经事?你干什么正经事了?我再晚来一步,你是不是就要同那姑娘干那啥了?”他说着一把从双城脖颈处拽出来一条坠子,手指着坠子上的字,道:“你先前不总问我,为什么这坠子上刻的是‘贞’字吗?来来,我告诉你,‘贞’就是‘贞操’,时时刻刻记得守护‘贞操’,这回知道了吧?”
双城哪能信常淙信口开河,他将坠子重新塞衣裳里,鄙夷道:“还‘忠贞’呢,我三七何时在意这种东西?”
他见常淙还要发火,立马转了话风,“好了好了,咱们说正事。听你说,这个王福贵以前是王府的账房先生,后来偷了王府的账本,一直在各地逃窜,是吧?”
常淙点头,道:“不错。这人我也见过几次,很是狡猾,还有几分武功底子。若不是咱两正好在滨州,估计这差事得轮到三九身上。”
双城摸了摸鼻子,心想也是。如今王府里出挑的暗卫就这么几个。魏津得时时刻刻保护在李殷身边。而他和常淙留在叶祯身边当细作。三九原本是守在清乐郡主身边的。近几日,清乐郡主听闻李殷不知打哪儿收了个义子,气得立马从京城杀回靖安了,正巧同他擦肩而过。
也幸好是擦肩而过,要不然双城真不知道小郡主会不会提刀砍死他!
言归正传,双城接着道:“再狡猾的人,也总有弱点不是?从靖安传来的消息里头,明明白白的写着,这个王福贵喜欢美人儿。咱们先这样,多找几个美人儿过来,就等这个王福贵上钩!”
常淙瞥了他一眼,不太相信道:“这能行吗?”
双城拍了拍胸膛,打包票道:“能行,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高台上,越来越多的美人儿披着轻纱在上头跳舞,姿势妖娆,热情如火。就见一个矮小的灰衣男子,在人群中穿梭,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台上的美人。
突然,他看中一个目标,转身上了楼去。他行了几步,一把拽了个姑娘,往房里拉。那姑娘吓的挣扎不已,这男子却仿佛更来了兴致。手脚并用的脱光了衣服,突然,从房顶上传来一声,“王福贵”。
这男子吓得猛得往房梁上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