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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文熙相识不过近两月,却是真正喜爱非常。师兄,别人说我风流成性,难道师兄还不知吗?”
瑞王沉默,确实,子均留恋青楼多是以此为遮掩为自己培养密探和势力,堂堂武林盟主之子、天下第一庄少庄主,却因此受了不少非议,这些年,也苦他不少。
“你要我收回诳语?”
“我若真与文熙携手,师兄当真杀我吗?”
瑞王叹气,“罢了,俗话说‘夫妻进洞房,媒人扔半边’,何况我还是恶人,从今往后只请你别怨恨我就是!”
子均喜上眉梢,“多谢师兄成全!”
瑞王摆摆手,问道:“他人呢?”
“早上接到来报,到安阳镇了!”
瑞王沉吟了一会,方说道:“子均,汪文熙看似豁达开朗,其实心性敏感,又聪明过人,你性子软,和他一起……要诸多留意!”
子均苦笑,苦头他早已尝过,“多谢师兄提点。”
隔日,子均告别林缘一等人,又与瑞王交谈许久,追赶文熙而去。
子均虽落后几日,但骑着洛离送的千里马,不用两日便赶到安阳镇,文熙是已离开,子均正欲前行,却被自己的人拦住。
“阿牧!”子均吃了一惊,阿牧是自己派去跟着文熙的,如今虽然站着,却脸色苍白,显然受了伤,能伤阿牧的又有几人,文熙。。。。。。子均的心蓦地纠紧。
“公子,汪公子无恙。”
子均舒了口气,忙问道:“发生何事?”
“昨夜忽然来了一帮人,直接朝汪公子动杀手,尽着黑衣蒙面,看不出招数,汪公子被另一黑衣人带走。。。。。。”
“黑衣人?是敌是友?”
阿牧吃了一惊,低头道:“应该不是敌人,他为汪公子挡了几次险招……我还以为是公子派的另一人。”
“所以你就把文熙交给他了?”子均冷道。
“虽然如此,我已叫阿越跟着,只是…只是现在仍无消息…属下办事不利,请公子责罚。”阿牧眼看要跪下,子均扶住。
“罢了,能伤你的又有几人,想必当时凶险非常。你仔细回想,那帮黑衣人和带文熙走的人有和破绽?”
“那帮黑衣人蒙着面,看不清模样,但训练有素,尽下杀手,后来的那个黑衣人武艺高强,并不恋战,只带着汪公子便跑。”阿牧想了想说道。
相当于没说,可当时情况紧急,阿牧哪有时间细细打量,知道的也就这些了。
莫非是净凡见一个月早已过去,赶来找人?子均一顿,问道:“带走文熙的可是和尚,或者是光头?文熙有无挣扎?”
阿牧说道,“那人黑衣蒙头蒙面,看不出来。汪公子并无挣扎,也不惊慌,跟这黑衣人走。”
子均摆摆手,让阿牧去养伤,自己跟阿越联系。
子均彻夜难寐,直到隔天中午才有阿越的消息。原来阿越在与阿牧一样,在回福源镇的途中又遇劫杀,这次救文熙的又多了一个人,阿越与阿牧想法一样,自己掩护受了重伤,这次彻底失去联系。
子均痛苦地闭上眼,文熙,你到底惹了谁,竟然遭遇痛下杀手?带你走的到底是不是福源寺的人?若不是又是谁?你现在可安好?
子均深吸一口气,静下心来,文熙在回福源镇的途中遇到行凶,可还继续去福源镇,而文熙显然是认识那人的,那么带走他的应该是福源寺的人。子均快马加鞭赶往福源镇,文熙,等我!
福源镇虽然是益州和中州的必经之地,也很繁华,可毕竟是小镇,清晨很是安静。子均昨夜在野外合了一会眼,清晨赶到汪家大宅时,只见一陌生男子在在院里打水。男子与自己年纪相仿,一身黑衣,古铜色的皮肤,剑眉入鬓,黑发挽了个髻,牢牢绑在头上,看上去十分精练。男子见有人翻墙而入,眯着眼看了子均一会,开口问道:“万子均?”
子均点头,看来这是这个男人救了文熙,却不是净凡。当下便说:“多谢兄台救了文熙,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男子道:“我与文熙相识多年,也护他多年,万兄何用谢?”
“你是净凡?”
男子摇头:“净凡出去买早饭了,在下是净云!”
子均吃了一惊,一直以为净云是和尚,没想到……
似乎看出子均的疑惑,净云道:“我与净凡是俗家弟子!”
这时汪文熙来到前院,看到子均,微微吃惊,只盯着他看,子均走向文熙,多日不见,且又多变故,文熙似乎瘦了。
子均伸出手,想摸摸文熙的头,文熙却后退一步,“万子均,你为何而来,为何而去?”
“为你而来,不再离去!”子均答。
文熙想了想,说道:“且不论真真假假,我都不可能与你一起了。”
“为何?瑞王已允诺……”
“你见过他了?”
子均点头,“若非如此,我又怎会晚几日,怎会让你受伤害?”
文熙正欲说什么,净云走过来道:“文熙,东西可收拾好了?”
文熙点点头。
“等净凡回来我们就走。”
“你要去哪?”子均问。
“自然是离开这里,再待下去命都没了!”文熙叹气。
“文熙,跟我回侠客山庄,在那里没人敢动你,我会查清楚。”
“跟你一起只会更危险!”净云说道。
“这是何意?”子均问。
“文熙自有分寸,我也不便多言!”
“文熙,我不值得你信任吗?”子均看着文熙的眼睛。
文熙欲言又止,过了好一会,才叹道:“天下之大,却无我容身之所!万子均,我定是像逃窜之鼠,到处流离,你又何必揽上麻烦!”
子均微笑,“文熙,孽缘也罢,善缘也好,无论之前你为何接近我,现在让我靠近你可好?”
见文熙不语,子均接着说,“余韬玉和林缘的事,我会毫无保留向你解释,你给我这个机会好吗?”
“文熙,还记得下里巴人的那首歌吗?”语气里已带了些哀求。
文熙湿了眼角,看着子均,说道,“我是一定要跟净云师兄离开的!”
“无妨,我跟着你便是!”
文熙看着净云,净云摇头。文熙红了眼,咬牙问道:“万子均,你跟着我若丢了性命如何?”
“我必死于你之前!”子均承诺。
“万子均,你不曾骗我对不?”
“对你,我始终坦然!”子均回答如初。
文熙有看着净云,微嘟着嘴,有些撒娇样,子均的心骤凉,除了余韬玉,还有净云!
净云无奈,只得说道:“同行可以,只怕他中途离开。”
“我要走,也会带着文熙。”
净云看着子均,两人眼神交锋。这时,净凡回来了,看见万子均,欲言又止。
“东西都准备好了?”净云问。
净凡点头。
“走吧!”净云对文熙说道。
文熙昂头问子均:“你带的银子足够吗?可没准备你的粮食!”
“少不了喂你这挑食的馋猫!”子均想摸摸文熙的头,顾及到旁边有人,只得作罢。
文熙笑着点点头,毫不客气地指示子均去搬行李。好在文熙的行李不多,除了衣物就是少量书籍。子均摇头,还是打发时间的野史小说。
第11章 第 11 章
四人雇了马车,却没有悄然离开,而是大张旗鼓地乔装成镖师一路朝中州方向走去。
“黑衣人身份尚不确定,我们这么大张旗鼓,不怕暴露身份吗?”子均问。
“上次我和文熙隐蔽得好,还是被发现,这次索性大大方方,少了被发现的顾虑,也可专心对敌。”净云答。
“欲盖弥彰!”文熙的眼睛亮金金的。
子均摸摸文熙的头,笑得有些苦涩。这个汪文熙,在
自己面前装模作样,张口闭口都是书生酸腐,在净云面前却尽显本色,嫩头嫩脑,可爱至极。
夜宿客栈,文熙不能自保,自然不能独宿,子均付了房三间房钱,笑着对文熙说道:“天字一号房,你我同住如何?”
见文熙迟疑,子均接着说:“净云和净凡就住在你我左右。”
文熙轻轻点头,子均欣喜不已,偷窥净云的脸色,只见刚毅的脸上有些薄怒,却没发作,只是跟着小二走向房间。
晚上洗漱完毕,文熙坐在桌旁,就着烛光看书。子均在文熙旁边坐下,柔声:“别看了,我们说说话。”
文熙合上书,反正也无甚可看,揉揉眼睛,问道:“说什么?”
“说说净云。”
文熙疑惑地看着子均。
“也没什么,就是看着你和他挺好。”
“净云和净凡是三年前来的,了缘大师让他们保护我。”
“你们很熟!”子均指出。
文熙“噗嗤”一笑,眼波流光,被子均一把搂在怀里,佯怒喝道:“还笑,净云不是好语之人,你却整日逗他说个不停,当我不在吗?”
“我只是对沿途事务好奇而已!”文熙辩驳。
“好奇,这去中州的路上,还有我不知不熟的事吗?”
“师兄不爱说话,逗他才好玩嘛!”
子均掐文熙的腰,“哪里好玩?”
文熙怕痒,连连求饶,子均才放过他,看着怀里的人,满脸笑得通红、眼泪汪汪,抬起文熙的脸便吻上去,文熙却惊得站起来。
“文熙。。。”子均皱眉。
“师兄在隔壁,不要。”文熙摇头。
“只是亲一下,不做其他。”子均保证。
文熙想了想,还是摇头。
子均眼神黯淡,他知道,文熙拒绝他,不只是净云在隔壁,还有他们之间的隔阂没有完全消除。
“这里有家甜品极好吃,去试试如何?就我们俩。”子均提议。
听到吃,文熙眼睛一亮,用力点头,又不放心问道:“都说虎父无犬子,你是武林盟主之子,不是绣花枕头吧!”
子均深吸一口气,被心上人怀疑能力让他深觉不满,“你可知道清风?”
“当今第一捕快,抓无数盗贼的武当清风!”文熙一脸膜拜。
子均不爽地敲文熙的额头,“他可谓江湖公认的绝顶高手。”
“你能打过他?”文熙斜眼。
“至少平手!”子均咬牙。
“那好吧,姑且信你,走吧!”文熙趾高气昂。
子均拉住文熙,愤愤地在他脸上咬了一口,才满意地离开,文熙捂着脸暗悔:尽享受着温声细语,竟忘了他是个风流种。
百甜轩是个老店,在景胜国颇有名,小小甜品却能做出百种花样,真是印证了店名。子均点了桂花糕、红豆饼、芝麻汤圆,还有一些文熙叫不出名的糕点。文熙吃得眉开眼笑。
“有钱真好,可以吃凌云楼、吃百甜轩!”文熙满嘴的糕点,嚷嚷道。
“一会多买些带在路上好给你解馋。”
文熙笑眯了眼,不客气的打包了许多。回去的路上,两人踏着月光,难得宁静。
“万子均,”文熙仿佛不经意地问,“你不问我们要去哪吗?”
“有你在的地方,去哪都行!”文熙答。
“万子均,你也太明显了!”文熙跺跺脚,咬唇道,“都怪我一时心软。”
“文熙,”子均扶住他的肩,“我定不负你!”
文熙见子均不肯入正题,气愤地红了眼睛,转身要走,被子均一把抱住:“文熙,你是七窍玲珑心,对任何事总是猜疑,就是不肯相信我的心吗?”
“你真的不是他派来的?”这个他,自然是指瑞王。
“如果是,早就把你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