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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的江湖-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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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假名字的惩罚么?可是他不住拍我肩膀,做出我们关系很好的模样,就跟我真的说过那一番话似的,语气鲜活得过分。

  白青莲闻言脸都板了起来,瞥了我一眼,我看看笑得狡黠的蔚公子,他那点斜斜压在眼角的伤痕,逼出飞扬神采来,本来只是纸张上的死物,美是美,可是没有魂魄,这下子神采魂魄都动了,几欲飘荡出。

  蔚公子这只是……爱凑热闹吧?我想,便知他就是个蹚浑水的。

  “好好好,你还是先给小二付钱吧,你看你把他吓得”我指指一张土黄脸被吓得发白的小二,小二还是个少年,一身伶仃瘦骨,正呆呆地看着我们,经我一说,这才弯着眼睛笑起来,给那笑得锋利十足的人领路。

  我牵着花繁的手腕把人拉上去,思索蔚医师因何事出来,雪霁一心向着花繁,宫主出去,他自然是要呆在宫里,处理事务的,蔚医师怕是被人打发出来寻宫主,为何寻宫主,寻宫主做什么?这些也是问题。

  还有,花繁修炼的天残九法,练到第几层了?

  “小二,桂花酒,两壶。”我塞给小二些银子,拉着人推开门,在开口之前我还想要两坛子烈酒,可是想想先醉的会是我,会被逼出真心话的还是我,就要了两壶糖水儿似的桂花酒,喝过大漠烈酒以后,我便厌倦了。

  烈酒伴愁,冷月大漠,那般的夜宵,食之痛得酣畅淋漓,恨不得让人引颈自刎。

  桂花薄酒,我的劫难,这般的消夜,又能如何?

  我刚进门,还未坐下问花繁,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敲门声都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听着声音我就知道是谁,便懒懒开了一线,扫人一眼,懒懒问:“有何贵干?不让我听的话,就别进来了。”我笑得冷淡,心下介意得很。

  这世间只有我在乎的人才能伤我,阿锦啊,你已经伤我伤的够深了。

  我又不是孩子,哪里需要你这般欺瞒坑蒙拐骗呢?

  就算是心如死灰,那把焚蚀一切的火焰,也该是我自己亲手点的。

  而不该由你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三次元好烦啊orz





第56章 千千万万遍
56。


    蔚公子挑了挑眉,扫我一眼,道:“唔,你长高了啊。”他拍拍我肩膀,这句话说得莫名其妙得很,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只是眯着眼看我,细长的眉目有些女气,眼睛潭水一样深不见底,身上的阴鸷气息在勾着唇角轻笑时分外厚重,他嘴里还跟我说着:“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薄情嘴脸,让人生厌”的时候,猛然出手,招呼都不打一声,有一下没一下拍着我肩膀的手猛地化为一记掌刀横切过来,我用了蛇舞脖颈陡然一转,另一只手去截他的手腕。

    蔚公子未躲,一心要把我打昏过去,这让我更加确定,花繁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这件事,我成功口扣上人细瘦的腕,指尖上挨到了什么滑腻冰冷的东西,去看时惊觉是蛇松了人手腕,那蛇嘶嘶叫着,我在空中抓了抓,当即反手扣上蛇三寸,蔚公子笑笑,看我凶残地捏着那要命的三寸位置,恨不得把那蛇活活捏死,可是手里那青金色的小蛇滑的很,又小又不好抓,凶狠地张牙咬向我的大拇指,我把那小蛇丢出去,折腰躲开蔚公子横掷出的银针,脚尖勾了门狠狠一踹,门板都快拍到蔚公子脸上,他摸着那条青金色的小蛇自顾自发笑。


    门啪地一声合上,遮住了蔚公子那张不怀好意的脸。


    我还没站直,就被身后的人抓着手臂往后方带,被扯进人怀里,银针刺破单薄的窗纸飞入进来,正好扎在我刚才站着的地方,横着一排,整整齐齐。


    还真是心狠手黑,我想,莫名地发困,眼皮子上下打着架,门被推开,蔚公子看看我,摸==摸手里的蛇,他的手朝我伸了过来,可还没碰到花繁就抄着我膝盖把我抱起,他抱着我转了一圈后退几步,避开蔚公子的手。


    我!的!苍!天!啊!有话好好说不要这么抱着我啊!


    我下意识挣扎了一下,蔚公子的声音越来越遥远,遥远得快要听不到了,我咬咬下唇努力维持清醒状态,只听蔚公子漫不经心地嘲讽:“你看这孩子越来越不好骗了,还好我在小金身上吐了催眠药,飞出银针时也下了些,这要是换成寻常人,碰到小金时就会倒下去,诶?花宫主啊,你看,那孩子似乎还残存理智呢。”


    “那孩子似乎还残存理智呢。”这句话落在耳中无异于晴天霹雳,我扣紧右手,攥着袖子的一角,见花繁低头,便眯着眼,看着那双妖异的眸子,半真半假地喊他阿锦,右手手心一痛,我咬咬下唇,合上眼,确定了他的确是瞒着我什么事情的,三年前他瞒着我,三年后还是。


    很多年前亦是,他折膝半跪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我肩膀,我扣着他脖颈不肯松手,只觉得呆在他身边是安全的,嗅着那流青的香味就能安心,跟小尾巴似的黏着他,我老爹冷声问他:“你真的要我修改他的记忆么?哪怕他会忘了你?”


    我不解我老爹说什么,疑惑地看着他的脸,却见人满脸的悲恸神色,一双眼明明没有哭,可看着下一秒就会落泪似的,我被震得呆住,只见我喜欢的这个大哥哥笑了一笑,笑得很难看,眼里泪光盈盈,他对着我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又别了头去看我老爹,按着我脑袋,把我按到他肩膀上,不然我看他的表情,我只听到他声音喑哑着说:“我还要活下去,复兴花镜宫,去喝莲生和尚做个了结,还要护他一世长安,杀掉他想杀的人。”

    “我知道我活不长久,可我欠着这孩子一条命,我活一天,便护他一天就是了。”


    “你看我现在,哪里护得住他啊。”

    微冷的手指在我唇==瓣上扫了扫,扫的我心==痒只想去咬,我索性装作昏过去,这样总不至于再被人补上一记手刀,再说花繁是不会怀疑蔚公子下==药的剂量的。

    蔚公子果真是心黑,下了那么多催眠药,这些药对花繁和他是没多大作用的,可对我有用。


    我扣紧右手,心下感谢我那颠沛流离的几年,孤身一人上路总要有些防备,偏生我是个心思多的,为了防备在右手手心放了块不怎么锐利的小铁片,垫上一层好些的□□,平时是不会割伤的,只消加大力气,就会陷入掌心,我孤身一人心存防备,和花繁一道更是如此,更不能放心。


    我该如何放心呢。


    凭什么他一句为你好就能骗我这么多年?我一个男人为何要他一个病秧子护着?他那身子骨好不到哪里去,也就是比白江清活得久一些,说什么要护我一世长安呢?万一我真的信了他的鬼话可就亏大发了。

    死人忘却了生前,安眠于黄土白骨,哪怕他人如何声嘶力竭地哭喊,也是唤不回的。

    你看那白江清不知道死还没死呢,可是没走出终南山,不是跟死了差不多么,这比死了更让人难过,可怜我那师兄一颗心脏悬在半空,不上不下,不生不死,心存这一丝侥幸,在终南山脚下,苦苦等着一个不知道会不会回来的人。

    带着思念迎接每一个日出,每一个夜落,希望生了又灭,灭了又生,该是怎样的感受?

    白三公子哪里是什么温润公子呵,他的确温柔,温柔得近乎残忍了。

    “你是想死么?”蔚公子凉凉地对自己教主道,说话间自带嘲讽。


    “本宫不想他死。”花繁答,我感到他的视线落在我脸上,明明只是视线而已,却更像是刀子,恨不得剖入肌理,剔掉坚硬的骨柔韧的筋,看我胸腔那颗跳动的心脏,是黑的还是红的,在一刀落下,看看那心脏处有没有他。


    “花繁花宫主义薄云天,这兄弟情还真是让人感动啊,上天怎么没赐给我这样一个好哥哥呢——”蔚公子嗤笑一声,我合着眼,听着他那咬重的兄弟情好哥哥,还有那拖长的呢,阴阳怪气的腔调,都能想象他那面若好女的脸上,挂着的是怎样的嘲讽神色了。


    花繁花宫主能容忍这样一个下属真的是很了不起了。


    “三年前我就下手了,以他的骄傲,若不是因为记忆恢复,那三刀怕是要落在心脏处,小兰花啊,你以为本宫跟你一样,会装成兄弟情么?要不我让小雪过来好了,免得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就知道拿张嘴刻薄。”花繁回道,花繁花宫主那张嘴真刻薄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偏偏他说的云淡风轻,慢条斯理地撕人伤疤。


    “嗯?怎么不说话了,小雪都快走了,你再不……”花繁还在进行凌迟,被蔚公子一句闭嘴给截住剩下的话语。


    砰的一声,大抵是蔚公子狠狠灌下一杯茶水,重重把杯子搁下。


    门外传来敲门声和小二的声音:“客官,您要的两壶桂花酒,现在我能进去吗?”小二问,两道视线在我身上扫了扫,最终蔚公子出去开了门。


    我自然知道是蔚公子,因为我还躺在花繁的怀里,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毛病,一直看着我,看得我心头发毛,要不是我要装成昏过去的样子,我早就跳起来把人赶走了,一直抱着一个男人还含情脉脉地看着是什么体统啊!我再度捏捏掌心,忍受着他目光的凌迟。

    “哈?小孩子喝的玩意儿,桂花酒,你的小情人想跟你一起喝的。”瓷器开了又落下,空中散开甜腻的酒味儿,再接着蔚公子含糊不清道:“这糕点好吃,小二说银子给多了,就加了份桂花糕。”


    “小兰花,本宫想和人白头到老,你明白吗?所以不是小情人”花繁低低道。


    “我知道啊,魔头一心向天真少年,还不是步步为营处心积虑的那种,你说你一个魔教教主是怎么当的,怎么成了这样?说实话我也挺讨厌你喊我小兰花的,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那个兰字,我对你是动不了手的,可是给你抓药的医师是我,你得罪了医师,是想早点死吗——”蔚公子问,明明是调笑的语气,偏生出森然杀意来。


    我无意扣紧右手手心,因为蔚公子说的的确是实话。


    “本宫知道啊。”花繁轻笑,顿了顿,又道:“你以为我真的有那么在乎自己的生死吗?再说了,你又不会下手,我是你手里上好的疑难杂症,本宫这样又怎么了,小兰花你——不是比我更惨么。”


     “你一个劲儿激怒我是不是不想活了?”蔚公子咬牙切齿道,重重地砸了下桌子。


    花繁忽然攥上我右手,微冷的手指覆盖上我的,接着我听他道:“好了,你回去休息吧,你不觉得这样累,本宫也管不着,小雪他都快走了,你真不在乎?”


    “不在乎。”就只有这么一句凉凉的话语,从远处捎来,门砰的一声被人甩上了。


    花繁的手摸索到我手心,温热的东西抹了我一手我才发觉时血,不自觉间,我攥得太紧了,掌心生生渗出==血,我又因了那强烈的催眠药而不自知。


    我试图从人怀里跳起,跳起是跳起了,转身是未稳稳落地,脚步踉跄了一下,我折膝生生砸下去,右手手心下意识支撑着落地,还未落地,花繁的手便捞了过来,一把把我捞起,微微弯了腰半抱着。


    “混账东西。”我恨恨地骂。

    “阿锦你真是个混账。”我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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