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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连我与整个相府也差点被牵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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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十,重阳节的后一天,楚睿渊带着小皇子来茶经楼。
晚饭过后,小皇子忽然腹中剧痛、口角流血,若不是关明月正好与他情人江师兄找我串门,这年仅三岁的皇帝独子便要夭折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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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神医查出是毒。
下在小皇子饭后吃的茶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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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睿渊在听完江师兄所说,一下子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深吸一口气说:“查!”
于是,整个茶经楼的后院厨师、前楼跑堂、甚至是还在楼中的客人,都被赶来的禁卫军统统拿下。
只除了我,还好好地跪在楚睿渊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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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睿渊扭头看着服了药,终于安稳睡下的皇子,轻声说道:“钧安,我信你……可我信不过其他的人。”
皇子中毒这事可是涉及到未来帝位归属乃至国局安稳,无论真心假意,本朝CEO能说这话,已经是给我脸面,此时再像某些电视、小说里的角色一样为心腹亲信求情,那是脑子里进水、需要挂逼转世清醒一下。
我当即就叩谢他皇恩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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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本朝CEO就回了宫,而我就去大理寺天牢住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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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涉及皇嗣,跟当年我结婚时皇后的“不适”可不一样。
在真相大白前,就算是做样子,我也得去大理寺呆着。
作者有话要说:
二公子:论炮友是皇帝的危险性
我写这段的想法是,皇后的错不在下药,而在下药还要用了“独株”,相当于是身为皇后却为了家族与地位对皇帝下毒手。
如果只是下药,还可以说是为了自保,但是用到“独株”,就等于是逼皇帝立自己的儿子为太子。
这当中不止牵扯到后宫争斗,还牵扯到了朝堂,实质上安国公府和CEO之间的争斗。
“废后”是CEO对安国公府的敲打,“独株”是安国公府对CEO的还击。所以CEO在事发的时候是忍了下来,又过了两年时局变化了才动手,但最后还是要皇后的儿子、安国公府的外孙做了下任帝王。
这个是CEO最终赢了,CEO要是前朝争斗输了,或者安国公府能沉下来再多等几年等到CEO真想生子,那时候“急病”走的就该是CEO而不是皇后了。
因为整篇文都是柳钧安的视角,所以朝堂上的线索我都是一笔带过,可能写的不是很明。
你可以说我写的不好,但“双标”这么严重的说法我不认。
最后,对“独株”这件事本身,我的态度与这篇文的逻辑,是柳钧安的那句“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先太后用过的合该再用在CEO身上。
至于之后的事的因果报应,以后也会有,毕竟本文极度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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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理寺天牢住了快一个月,终日困于禁室、不得见太阳。
于是,白了不少,胖了三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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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纨绔子弟犯了事,可能会喊他上面有人。
我这犯了事,是要喊我上面有三个人。
本朝CEO炮友、本朝丞相亲爹还有大理寺卿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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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关明月那种八卦话唠居然能做到大理寺卿,简直是“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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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睿渊当日是亲眼见着关明月来找我,还能不让他避嫌,仍旧带领大理寺查案,他对我的信任已经是明明白白。
说实在话,我俩做了十年炮友,能在如此患难中见了真情,吾心甚慰。
再加上我父兄一贯是坚定地站在本朝CEO这边,指哪打哪、忠诚可靠,我相信我家跟这事也扯不上关系,所以就安心地在天牢里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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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顺便和前来“审讯”的楚睿渊打了两炮。
监牢Play,别有一番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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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关明月率大理寺在明,楚睿渊御统的密探在暗,把此下毒案查得一清二楚,我也就白了胖了地回了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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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事,相府与我茶经楼里几乎没少人。
除了茶经楼负责进货采买的管事和我的老乡小妾方雪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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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雪莹居然被牵扯进来了,我很吃惊,整个相府都很吃惊。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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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整个谋害皇嗣的案子经过是这样的。
楚睿渊十四岁那年先皇贵妃给先皇生了个皇子,并导致了我带楚睿渊出宫散心、他对我哥一见钟情登基后想要强夺、我自愿给我哥当替身从而收获了一个器大活好脸俊俏的炮友……这一系列十几年前的旧事,不知道你们还记得不?
事就出在这先皇贵妃给先皇生的皇子身上了。
十几年过去了,这位皇弟、宁王今年已经长到十七了。
这人长大了,心也就大了。而且就算他自己心不大,朝中也总会有股想做“从龙之臣”的暗流替他心大。
本朝CEO年近壮年,后宫中却只有一个皈依佛法的淑妃,子嗣中也只有一个年幼的皇子,这位宁王心里便有了将来皇位“无子传弟”的念头。
他有了这想法,自然有想要跟他一起执行的人。
他们想来想去,觉得宫中不好下手,就把注意打到了我这里。
楚睿渊与我之间行事虽然低调、也做了些掩人耳目的准备,但天下毕竟没有不漏风的墙,有门路又有心的人未必看不出来,只不过大多惧于皇威不敢说破而已。
宁王手下有个幕僚,就是属于有门路又有心、还敢说破给宁王听的人。
宁王一听便想到了在我这里的饮食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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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何科学下毒也是门学问。
下的量不对了,毒不死人;时间不对了,毒错了人;就算量和时间能对,那也要先找到可以下毒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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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小皇子命中该有此劫。
我茶经楼有一味茶点唤作“昙桂糕”,一直是那小皇子的最爱。可那昙桂糕里有一味佐料性寒,大人吃了无事,小孩子吃了怕是要闹肚子,我就让大厨试了十几种方子,终于找到了一味味道相仿、食而无害的替代品。
不过那替代品是西域来的香料,价比黄金,所以我这买了这香料,用也只用在小皇子那糕点里。
此事涉及皇子的饮食,我自然是万分小心,从食材采买到后院大厨都是经过楚睿渊手下密探甄选过的人,他俩来时在身前伺候、知道他俩都吃了什么的也只有随楚睿渊前来的太监们。
可唯独有两次,方雪莹过来找我并撞上他俩时,我们四人是一起用了膳。
他便也知道了小皇子对“昙桂糕”的嗜好。
后来有次她们京城贵妇茶话会、大家谈论到育儿经时,他便感慨了一句:友人家的孩子喜欢吃“昙桂糕”,那糕点里有性寒的东西,大人也不知道节制。
本来他只是随口一说,可奈何听者有意。
他这一圈闺蜜里,竟有一个是宁王党的人,次次参加了方雪莹的聚会后,当夜都会把所闻所见详实地禀告给宁王。
宁王党里也是有高人,居然从方雪莹的只言片语和我楼中对西域香料的采买里,将事情推出了个七八,然后本着机不可失的想法,就从西域商人那里下手,在香料里掺上了些对幼儿大有损伤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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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这样。
真算起来,方雪莹和负责采买的管事一个嘴不严泄了皇密、一个没验出香料有问题,也说不上是无辜。
但我觉得,他俩的的确确是罪不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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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楚睿渊朱笔御批,圈了他俩与几十个宁王党一起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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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无心泄了消息与大意没验出问题,只是方雪莹和管事的说法。
方雪莹的“闺蜜”与那西域商人一口咬死了他二人也是同党。
两边说法均是空口白牙、却无实证。
可事关皇嗣,楚睿渊宁可杀错,不愿放过。
我在他宫中为方雪莹跪了一夜,第二日在朝堂上他还是如此下了谕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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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睿渊上朝前我拽住他的衣摆做最后挣扎,想要他将方雪莹的斩首换做流放。
他看了我许久,终于说道:“钧安……我是你的官家,你的男人,可朕更是这一国之君。”
我便一下子将他的衣摆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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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也是我自己过了十年痛快约炮的日子,大意了。
我俩近年来关系越发密切,私下里也早没了以前君臣那种拘束感,我便在心里把他定义成了床上伴侣、至交好友……乃至更亲密一些的情人。
可他终归是一国之君。
生于帝王家,长于帝王家的天子君主。
当年我嫂子死后他找我谈心时,我还在心里清清楚楚地知道君王无情,帝王家的喜爱值不了几个钱,任谁与家国、王权冲突的时候都要被推出去做炮灰。
可相处的时间久了,就免不了把他当做常人一般,有血有肉有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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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那张帅脸与我们床上运动的和谐,为我信念的被腐蚀做出了巨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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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想通了求也没用,我也就不求他了。
当然,我不求他了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我忽然想起来当年我嫂子难产过世、我找基友去验尸时,江神医给过我一颗假死药“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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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近十载,我杀回相府找了好半天,才从当年思维里“安全”的地方,把药给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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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楚睿渊上早朝前我俩不欢而散了,我隔了有近十日没有见过他。
等宁王同党要被问斩的前一天,我还是主动进了宫去。
“方雪莹好歹也是我名义上的妾室,我们相府这一年多以来的管事人,若是让她与其他人一般在午门被斩首示众,我们相府丢不起这人。还请陛下赐予她一杯毒酒,让她在天牢里自尽了吧。”我对楚睿渊说道。
他想了想便首肯说:“好。”
我便继续说:“我与她虽然只是名义上的关系,但她好歹也是我当年亲手纳进门来的妾室,还请陛下允我明日送她一程。”
楚睿渊看了我半晌,终于也点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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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夜便留在宫中与他又打了一炮,第二日清早才出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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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男人嘛,器大活好的美色当前,不动心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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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打完炮后趁着楚睿渊正是满足,求了最后送方雪莹走的时候与他独处。
于是,在天牢里其他人都退了,只留我和方老乡两个人面对面。
“哎呦卧槽,你这是什么丧气表情啊!”这段时间里还算被礼遇的方姑娘看到我就笑了,“我这两年在你们相府管事,什么样的美女没泡过,洒家这辈子值了!”
他看到我不说话,又说道:“说不准我这一去,就该穿越到个帝王身上,胯下巨鸟回来了不说,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任我嫖!”
我长叹了一声,然后笑道:“你暂时还去不了,想要把丢了的那根找回来,还得再等几十年。”
“什么?!”我老乡一脸不明所以。
我将手中酒杯里的毒酒泼在墙角,然后把“归去”递给他,“喏,假死药,见过没?服下这药你就睡上十日,我已经联系好了朋友带你“尸首”出京,十日后你就是有钱有路引的‘新寡妇’了。”
“我去!你这玩意儿够高档,罗密欧与朱丽叶啊!”方雪莹将那药拿起打量感叹道。
“少废话,我只喜欢下面带把的,你这样子的鬼才与你殉情。”我笑了一会儿,又做了严肃神色催促道:“时间不多了,你赶紧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