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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互视。
云长青道“若是抬着棺材,不如破釜沉舟一次,胜就胜了,输就输了,来日方长。”
一座人无声下去。
回去的路上,云长青、陈鸣、公孙回琴三人一道。
陈鸣疑惑的问道“公孙大人,你为何只字不言?”
公孙回琴不急不慢的看了陈鸣一眼,才道“陈将军不知老夫在朝中有一别称,为“哑夫”?”
陈鸣对公孙回琴十分不解,而他嫌少留在朝堂见得少,但公孙回琴确实有这一称号,不过,在刚才那地方他为何还是不开口?
心知肚明的云长青说道“老师他一向掩藏城府,料事如神,若非大事,绝不开口多说一句一字。”
“哦!”
待分开后,陈鸣再次问道“他可靠吗?”
云长青轻笑,公孙回琴是他最信的人了,他自然可靠的很“说他会背叛主子,不若说昌邑候更是个两面三刀的人。”
“你?”陈鸣道“此次紧急要我回程,是真要我帮你还是,你另有目的?”
含笑的云长青脸色变得认真而严肃,他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才说“你想前途似锦,这一次就听我的,我让你如何做你就怎么做,知道吗?”
跟云长青认识很多年了,而云长青对他也有知遇之恩,若非他当初极力推荐,自己也不会如此快在尔虞我诈的朝堂荣获职位。他也发誓要报恩,倾尽所有的回报,故而,云长青说要反需要他的帮助他立刻赶回,顶着诛灭九族的危险帮他。可现在,他发现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却又不知到底哪里不对劲。“你想怎么做?”
云长青示意他附耳,陈鸣照做,在听完云长青的话后脸色大变,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心思已经不那么简单的云长青。
“我是为你好,你照做就行。”
陈鸣没有说话,云长青知他一时消化不了,也不多说,到了别准备回府。
陈鸣却说道“好。不过,有件事情,你也该知道?”
“何事?”
“小久说了,袁将军非死敌手,而是你身边的参军沈晋慕…并且当日有人亲眼看到沈晋慕带走袁将军。”
纵然事先已有所怀疑的云长青如今也不由心寒,还有一种恐惧围绕在身边,简直是一把刀时时放在咽喉处。
“另外,我也按你要求,对最后一战进行查探,发现当时灭绝燕柯的命令是由张歌下的,而张歌直接受命于沈晋慕,也就是说…这两桩事情都是他所为。”对沈英,陈鸣还是十分信任,否则也不会听他的安排,可是,当沈英的面具被撕下时,他才发现这个人是多大的一个威胁,险些害死他们所有人。
云长青笑道“所有人都在他掌中,他想谁死谁就得死,没一个逃过。陈鸣,我当初怎么眼瞎看不到他的真面目,我妄自聪明一世。”
是沈英太过温柔掩饰他所有城府,让他信他,都把身子和心给他了…到头来,沈英到底是什么心思呢?是真如谢酒所言,不过是利用而已,抑或…是真的喜欢。可这个人为何要做出对他不利的事情?
看着云长青背部有些轻微颤抖的陈鸣欲上前宽慰又不知如何宽慰,还是立在原地,说道“你有没有查过他的身份,他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他是谁?”
“你当初是被猪油蒙了脑子吗?不去查他的身份、他的背景就跟他在一起。”陈鸣几乎是有些狂怒。
云长青也不生气,只觉自己没用,当初真被什么蒙晕了头,他以为沈英就那么简单是武国将军。可谁曾知他竟是个笑里藏刀、口蜜腹剑的武国太子。
怒后,陈鸣沉气,上前说道“刚才失态,我只是…”
“没事,你说没错…不过,他已经走了,大概不会再来了。过去做下的事情,现在也没有计较的必要了,算了。陈鸣,早些回去。”
回到王府,云长青愤怒的当众摔了好几个花瓶,跑到书房里把有关于沈英的一切都是扔进火里,只是。。看到画架上的那幅画时,又下不了手去,只伸手推倒“沈英,利用我的感情算什么男人…”说来还是不解气,又把画架踹了几脚,直到画架散开,画纸被风吹落到别处他才罢手。
而容九就立在门外抱剑听着里面的动静,在云长青气匆匆跑出书房后,伸手摸上自己的面具,想取下又没有取下。
锦瑟被召到房中,芙蓉和语嫣、金猴一等人都被关在外面,谁也劝不了云长青。
利用是刻在云长青心间的两个字,让他对沈英此时恨之入骨,恨不得锦瑟就是沈英,把他活活掐死,然后撕下他的面具看看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还从未见过云长青这番模样的锦瑟吓得脸色发白,颤抖的解开衣裳,许是动作慢让云长青极为不悦,粗鲁的把人抓上床,直接撕碎衣裳。
“王爷。”
猩红眼目的云长青伸手掐着他的脖子把人压倒床上,看着他与沈英像似的脸容竟然一把扯掉他的裤子,摸出床被下的盒子取出一根透明的玉势,在锦瑟极端的恐惧之中把榻捅进去,好像那夜他惩罚沈英一样。
“王…”被掐的锦瑟根本喘不过气来,而下方又痛的要命,那盒子里的东西是他准备的,因为云长青从来不碰他,兴趣来时,仅仅用玉势解决。但这会儿他害怕极了,四肢乱扑。
“为什么都要欺骗我?为什么?”云长青被“利用”夺取理智,发狂的对锦瑟吼“为什么我依赖的、我最爱的也要抢走我的东西?为什么连你也要利用我?”
外面乱成一遭,金猴急的踹门,可怎么踹都踹不开“你们搭把手,一起把门撞开啊!”
芙蓉和语嫣这才一起去撞门,而此刻容九赶过来,直接把他们挥开,一脚踹开大门奔入房间,顾不得什么,上前把云长青扯开,得到自由的锦瑟什么也不顾就起身要跑。
那云长青伸手要把人抓住,吼道“沈英,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这个骗子。”
容九把人禁锢好,冲进来的金猴一等人上前询问,哪知云长青还没有恢复理智,跟暴怒的狮子一般见人就闹。
“去找司命大夫来。”感觉到云长青不对劲的容九喊道。
“噢!好好,”金猴脑子失控了一下,连忙跑出去找司命夏过来。
“哈哈哈!”云长青笑起来比哭还难看,一双眼睛已经被血染了,在容九眼里那滚在眼眶内的泪水已经掺着血了,可知他此时心里多半绝望和痛愤。
“你们两个出去打点热水来。”
支开人,容九将人摁倒在床上,附在他身上,沉默不语。
云长青看着他,伸手去摘他的面具却被容九躲过,他笑道“沈英,你到底想要什么?为什么不能对我说,一定就要利用我?”
容九望着他,迟疑了许久,俯身下去吻住他的嘴唇含在嘴里细细品尝,而云长青整个人没有再反抗,也不知为何他反而安静了许多,摊开双手倒在容九身下,只是从眼眶之中滑出的泪水带着绝望的血液落入锦被之上。
而于此同时,正在处理政事的云长凌只觉心口疼痛,随即一口鲜血吐到桌上,脸色煞白了一片,把旁边的锦月亚兰吓得一惊,连忙传了御医。
司命夏看过后说道“只是情绪过于激动方才引发的,喝点安神药便可以了。”云长青已经换了心,他今日依旧出现了那症状,看来云长凌也不好过,一定比他更难受,只是,金猴还不知真相他也不好明说。
交代后对徐闻说道“多加留意一下,心病还需心药医,这一次,王爷得的可不是疾病而是另一种心病。”
徐闻道“相思病?但据芙蓉说,王爷当时只是发怒,情绪很不稳定,这怎么能跟此病联系得上?”
司命夏笑道“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徐总管理解不到此理。还是那句话,多留意一点,如今,只能等岁月磨灭王爷心中的伤疤了。”
徐闻颦眉。
今日王府被云长青这么一闹,安静了很多很多,而他在子时方才清醒过来,坐在床上看着坐在帘外的容九。
“王爷闹够了,属下可以走了吗?”容九背对着他问道。
云长青不想开口,现在浑身都不舒服,一想起自己被眼前这个丑八怪亲过就难受,而且…但是,他发现就此刻,容九的背影和沈英很相似。
“你可以走了,”云长青那话说的就像是把容九利用完了而后说你可以滚了一样。
容九没有犹豫的起身,说道“王爷也真是够薄情的,利用完了,就一脚踹走。”
“到底是谁主动的?”
“那也怪王爷你当时说那些令人遐想的话,害属下情非得已”容九转身一脸贱贱的无辜样,“索性,属下把持得住,没让王爷把属下办了。”
云长青瘪嘴“说的跟本王强迫民家妇女一样。”
容九耸肩“是良男非妇女?王爷请注意措词,好了,王爷早点休息,属下回岗位去了,”转身走了几步又回身说“要是王爷晚上实在是寂寞难耐可以叫容九,属下这就来;不过,千万别再用那些七形八状的玩意快活。”
本就不爽的云长青被这话一激,抄出那盒子就砸去“滚。”
容九巧身躲过,却含笑看着散落在地上的东西,还真是齐全!用脚踢踢一根稍微大的,笑道“这玩意真大!王爷你用得了吗?”
云长青整张脸都黑下去了,这东西是锦瑟的,他再是想沈英也不会用这些玩意玩弄自己,不过,显然容九已经误会了。
不闻云长青说话,而容九把握的很好没有继续说下去,正要走时,云长青却说“容九,把你的面具取下来。”
容九看向云长青,脸上的调笑沉下去,随即又浮起“王爷您不怕我这张丑脸会恶心的你睡不着?”
“本王让你取下来。”云长青命令道,他要看看容九的模样。
容九道“你确定?”
云长青点头,那容九伸手解后面的带子,云长青却又说“算了,不看也恶心你,滚。”说完,倒下搂过被褥睡了。他怕见到的真不是沈英而是容九那张丑陋而恶心的脸,与其这样,不若留着丝丝好奇,再说,沈英已经走了。
第61章 临兵策反
锦月初寿辰那天,云长青入宫后再未出宫一直在云长凌左右,上午一同处理东境之事,下午又去铜盂台帮忙。如此忙下来,肚子饿的呱呱响,好不容易停下喝了口水又被云长凌叫去说事。
唐林奉上一碗温热的银耳粥,说道“君上知贤亲王今日幸苦了,特意让御膳房熬了这银耳给您垫垫。快趁热喝下吧!”
云长青本以为云长凌寻他有何要事,丝毫没有想到他在背后准备了如此大的惊喜,让他受宠若惊又觉意欲不明,看着唐林手中的粥,久久才接过“多谢。”
立于帘后的云长凌看着坐在桌旁喝粥的云长青,眼神起起伏伏,后转身捂嘴咳嗽了几声,对周延说“他的身体如何?司命夏有没有将幽冥昙花尽数给他服下?”
周延细声说道“君上有令,司命不敢不从,幽冥昙花半点不剩的入了贤亲王饭食之中,素日,也在房中熏香以及沐浴之中放入精心养神之药。至于前几日情绪失控导致眼目出血,此病的根源在于心,想老臣不明说,君上也该明白是为何?”
以为除去沈英云长青不会太难过的云长凌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谁去杀沈英都好,可让云长青亲自动手,实在是他残忍。“难道真的没有药物能治?”
“自古便道心病还需心药医。”
云长凌呼气,暗道:真的是我做错了吗?没有顾及他的感受,想必,他恨透了我吧!
云长青吃过粥,在殿内走动,等云长凌歇够了出来与他一同去铜盂台中为太后祝寿,只是,不一会儿,一位宫俾奉来了一碗东西,那气味很刺鼻让他不想嗅到也要嗅到。好奇的拦住她,端起药碗看了看“君上得了什么病?”
“奴婢不知,只是每日按时送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