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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旷慌忙道:“是,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鬼煞忆起昨天刘旷服下的除忆散剂量过大,正常情况下,只要一点,让人失去一天的记忆,那一瓶下去,让人痴呆都不成问题。便又问道:“那你是否还记得那天在小树林里发生了什么。”
哦,对,那天他发病的事,也是个秘密。于是刘旷便疯狂地摇了摇头:“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鬼煞皱皱眉头,果然,剂量过大了。都有些傻了。
鬼煞接着问道:“那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难道连名字都要被迫忘记吗?
好吧。都怪他知道的太多了。那以后都只能当一个白痴了。
刘旷谄媚的笑道:“我叫什么名字?当然全凭大人做主。”
鬼煞挑挑眉,果然是自己做的药,真的让这人忘得一干二净。
想了想,缓缓说道:“听好了,你叫做刘旷,是湖水小姐的宠物,我的药奴。三个月后会被一名将军杀死。”
“什…什么?!”刘旷舌头都要打结了:“………药奴?!”
他自然知道自己是女魔头的宠物,也知道自己三个月后可能会被将军杀死,但这个药奴是什么?!
鬼煞有些惊讶,这人,让他害怕的,竟然不是三个月后自己要被杀死的事情,而是作自己的药奴?
当然,做他的药奴,每天受药品的毒害。自然比被人杀了还要难受。
鬼煞这样想着,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容。
不过看这人的神情,看来也不知道自己可能有百毒不侵的体质。
鬼煞转身向前走,轻飘飘的落下一句:“跟着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药奴。”
悲惨的刘旷,只好坚强地站起来,拖着残缺的身子,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
跟着鬼煞的步子,很快他们便来到了一个地下天牢里。
这是一个很干净的天牢。天牢里面,竟然铺满了暗红色的毛毯。看起来让人眩晕。
刘旷看到一个药奴,浑身上下都在流血。
而血滴在毛毯里,却不留下一丝痕迹。
刘旷倒吸了一口气,不敢再看那个恐怖的血人,眼神慌忙移向别处。
刘旷在眼神移到的另一个笼子里,看到了另一个药奴。
这个人显然已经疯了,他疯狂地用头撞击墙壁,发出痛苦的哀嚎。
鬼煞笑着说:“喏,那个墙壁,是我用特殊材料让人做的,你看,血溅在上面的话,是不留下一点痕迹的。是不是很棒?”
这个人真是变态。。刘旷的身体瑟缩了一下,仿佛能够看到自己的未来。自己也是药奴,是不是,也会被关在这里。。
鬼煞依旧是兴致盎然的,带着刘旷参观:“喏,看到那个人没,我给他下的那个让他的特别饥饿,你看,他把自己半个左胳膊都吃完了呢。”
刘旷低着头,一点儿都不敢抬起来。耳边尽是低沉的哀嚎,疯狂的唾骂,以及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
他浑身都在颤抖。整个双腿都战栗着。再移动一步,都是极为困难。
瞬间,背部的疼痛,脸上的疼痛,肩膀疼痛,所有的,都忘记了。
只剩下无尽的恐惧侵袭过来,几乎让他窒息。
他身边,站了一个魔鬼。
鬼煞发出几声愉快的轻笑,他低头,看见刘旷垂着头,整个身子在哆嗦。脸色惨白,嘴唇乌青,整个脸都是湿漉漉的。
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他大笑出了声。
手,摸着刘旷的光头,可以说是十分温柔了。
声音却极其冷冽:“同情他们吗?可他们都是要来杀我的人。”
他停顿了一下,又似乎非常得意:“我当然不会那么残忍,每个药奴,我都只会用三天。因为三天后,会有新的药奴来顶替。毕竟,想杀我的人可是成千上万呢。但你………”
他的口气竟然变得十分深情:“你和他们不一样呢……在你死之前,永远是我的药奴。”
刘旷瞳孔都恐惧地闪烁了一下。
刘旷后来才知道。
分崩离析,争权夺利了几十年的武林,只是因为出现了一个鬼煞,便变得无比团结。
因为他们只有一个目标了——
杀了鬼煞。
刘旷已经记不起来他是如何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回柴房的。
垃圾桶应该也是被吓坏了,一路上,也没有说一句话。
回到柴房,刘旷一个人缓缓的蹲了下来。他抱住了头。
整个人非常安静,就如,没有灵魂的木偶。
他闭上了眼睛。
“睡吧。”他对自己说。
“这不算什么的。”
他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作者有话要说:
被吓惨了。
第11章 人渣
“刘旷刘旷,本仙子偷偷告诉你,广寒宫的嫦娥已经胖到160斤了,哈!亏她还心心念念想当小殿下的后母,小殿下……”
刘旷脚步一顿,停了下来,右手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按住楚小真的后脑勺。吻了上去,楚小真睁大眼睛,面色绯红。
刘旷把嘴唇凑近出小真的耳朵,语气低沉却带着笑意:“乖,你这仙子妄想症都快病入膏肓了,嗯?”
“你——”楚小真红着脸,狠狠的一拳打在刘旷的胳膊上。
刘旷一脸痛苦地假意呻。吟:“楚小真,你谋杀亲夫啊!!”
“哟,刘哥这么快就泡上一个新妞呀,果然,这人长得帅就是不一样,刘哥你一会一个女朋友,把兄弟们羡慕得不得了呀,您今日送这个女人回家,明天送那个女人回家的。兄弟我可是一回都没送过人呀,不如今天就让我们送嫂子回家,你也歇歇,行不?”
这伙人是S市头号刘旷团伙,刘旷上个女朋友林欣欣原来是这伙流氓老大的追求对象当然刘旷知道这件事后,立刻与前女友断了干干净净,本来嘛!整个S市,美女遍地走,为了一个女人得罪一堆流氓,着实是划不过来。只不过这梁子就这么结结实实的结上了。从此以后刘旷见到这帮人就跑,没想到还是被堵住了。
楚小真警戒的往后退了一步,握住刘旷的手,见刘旷许久也不回话,楚小真说:“不用麻烦了,刘旷带着我回家就行。”
“美女,这怎么能行呢?”为首那个满脸横肉的老大笑得愈发令人恶心。
刘旷依旧一声不吭。
楚小真急了,吼道:“怎么?!我们自己回家都不行??你滚开!!!”
老大笑得愈发猥琐,他望向刘旷。
刘旷擦了一下额头的汗,弯下腰,谄媚的笑道:“老大……”
“怎么?你不乐意!”
刘旷的声音愈发微弱:“老大,这孩子不懂事……您………轻点…”
说罢刘旷匆匆从人群中退了出来。
楚小真愣住了,直到刘旷的背影将要消失在拐角处,她才反应过来,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不可置信地喊道:“刘旷!刘旷!刘旷——啊——————”
那声音是足以划破整片寂静的凄厉,带着撕心裂肺的绝望,仿佛那人的心脏正被一刀一刀的凌迟着。
刘旷的脑袋猛然从腿中抬起,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嘴唇微微地颤抖:“……对、对不起……”
那是一年前的事情。
刘旷向来知道自己是个人渣。可每次想到这件事,总觉得心底发寒:原来,他刘旷就是这样一个………人渣。
其实当时是真的被吓住了,一时间也忘记有所反应。
那团流氓们,他刘旷是真的惹不起。后来他去报了警。
当警察到达那个小巷的时候,只有横七竖八的尸体。
对,尸体。
十几号流氓,全都躺在地上。
尤其是那个头子,几乎是七窍流血。然而却找不到合适的死因。
而楚小真,也不知所踪。
这被称为S市最诡异的一个案子。
这件事发生之后,刘旷该吃吃,该睡睡,偷窃着别人的东西,调戏着漂亮的女孩。
好像一切都不曾发生。
好像他从来都没有愧疚。
直到今天,看到那个恐怖的鬼煞,见到那些可怜的药奴。
极度而病态的残忍,带给他极大的冲击。
埋藏在心里最深处的不耻,也终将爆发。
啊,这世界上有这么残忍可怖的人呢。
这世上竟有和如同自己一般残忍可怖的魔鬼呢。
真让人害怕。
他痛哭了起来。
嚎啕大哭的样子。
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孩。
天色微微亮。
刘旷打开柴门。迟缓地走了出去。把整个头都侵在凉水盆中。拿袖子擦了擦。
还好没有头发。
要不然湿着头发,肯定显得狼狈。
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步一步走向药房。
鬼煞说,他今天会像那些人一样。
有些期待呢。
他白着脸惨笑了一声。
来的有些早,鬼煞还没有到,刘旷就这样安静的站在门旁边。
太阳升起来了,可能太早,刘旷并没有什么暖洋洋的感觉。
鬼煞来了,依旧是一身黑衣。
逆着阳光,看不到脸。只能看到身形修长,步履不急不缓,纯黑色衣摆,顺着他的动作而轻微的飘荡。甚至被阳光叠一圈金框,看起来像是哪家俊美翩翩的公子。
刘旷用力的挥了挥手,阳光打在他身上,把他原本惨白的不像样的脸庞,生生弄出了一股暖意来。
鬼煞视力好,甚至能看到他脸庞轮廓上细细软软的,暖黄色的绒毛,乍一看还以为是在阳光中虚化了,有些不真实。
他嘴巴咧开,似乎在笑。
“扑通——”
刘旷毫无征兆地倒在地上。
鬼煞的皱了皱眉。他一步一步走到刘旷身边,蹲下去,伸手把脉。
饿的,还有些风寒。
他站起身子,不耐烦地拽住刘旷的胳膊,正准备往前拖。
忽然站住了。他犹豫了一下,蹲在地上。把刘旷扛在了肩头。
第一次,鬼煞觉得,他似乎需要一些侍卫。来帮他移动刘旷。
药房距离湖水居住的地方并不远。也就半炷香的时间,鬼煞带着刘旷到了院前。
鬼煞半只脚迈过去,又顿住了。他脸上闪过一丝奇怪的表情,又退回去,把肩上的刘旷扔在地上,然后一个人走了进去。
听到开门的声音,阿木跑出来,半跪在地上。
“属下该死,不小心让刘旷逃走了。”
鬼煞冷冷地扫了一下他,道:“自己去鬼刑处,领一百铆钉鞭。”
阿木道:“谢门主。”
鬼煞说:“把门外的人放在床上。再吩咐厨房给他做些可口的饭菜。”
说完,便走向后院。
阿木愣了一下,才回复:“是!”
他从来没见门主对谁这么上心过,好奇地走到门口一看——
一个人十分狼狈地趴在地上,光脑袋上,还带着干涸的血迹。后背上尽是斑斑血迹。他不就是前两天逃跑的刘旷?!
他是怎么来的?不会是门主带来的吧。
这么脏的一个人,门主是连看都不愿意看的。
莫非是自己爬过来的??
鬼煞在后院温泉池洗浴更衣后,走进刘旷所在的屋子。刘旷还在昏迷,丰盛的饭菜摆满了一桌。
阿木道:“门主,要不要给他拿些风寒的药方?”
鬼煞道:“不用,你出去。”
阿木出去后。鬼煞走到饭桌前,从身上拿出十几个小瓷瓶,十分认真地把小瓶里的所有东西分别撒在各个不同的菜肴中。
印有梅花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