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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曾经嫁过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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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在三年的时间里一飞冲天,平步青云,王倪自然不会是个呆笨的,听到王夫人如此一说,立刻便领悟到了她的未尽之言。
  只是明白是一回事,接受却是另一回事。
  即便王倪早就下定决心,要不择手段地出人头地,把那些瞧不起他的人通通踩在脚下,一时间也很难接受自己将要雌伏于另一个男人的身下。
  王倪很是纠结了一番,只是没过多久便又郁闷起来。
  因为王倪发现,他的纠结根本就是多余的。
  跨马游街之类的庆祝结束之后,他们这些新鲜出炉的进士便被送进了翰林院的国士监,接受为期三个月的任前培训。
  在此期间,他们全都住在国士监里,吃住统一,每日两点一线,上课,下课,除了授课的先生,照顾他们日常起居的杂役,再见不到旁人,更别说皇帝了。
  更让王倪郁闷的是,在国士监里,无论他还是状元、榜眼,其待遇都与同科的其他进士并无差别,授课的先生也不曾对他们三个高看一眼,一时间,倒让他们生出了“考得好名次又有什么意义”的愤慨。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意义。
  至少对寒门子弟来说,光是皇帝陛下赐予他们的赏金就是一笔不菲之资,足够一个农家改换门楣,从泥腿子变成地主老财。
  除钱财外,皇帝陛下还会恩封状元、榜眼、探花三人的父母,使其获得减税、免役、见官不拜之类的特权。
  但这样的奖赏对世家子弟来说却是毫无意义的,更不可能使其生出半点感激。
  若是能把这份荣耀送与自己的生母,王倪这样的庶子或许还会怦然心动、
  可惜,国法不容。
  嫡庶有别,上下尊卑。
  即便是皇宫里的娘娘,只要不曾登上后位,也别想让自己的孩子唤自己一声母亲。
  王倪要是敢上书请愿,将荣耀转赠于生母,他的嫡母就能去衙门外面击鼓鸣冤,告他一个不孝违逆之罪,使他丢官弃职,被王家除名。
  转眼,秋去冬来。
  在国士监里培训了两个月的新科进士也开始了最后一个月的实习,被分配到六部下属的各个衙门里当差做事。
  说是实习,其实就是打杂,做苦力。
  这会儿已是年前的最后一月,正是各个衙门在一年中最为忙碌的时节。大事没有多少,琐事却是一堆接着一堆。把这些新科进士分派下去,虽有一些大材小用之嫌,却也给了他们接触上官,熟悉官场的机会,分派给他们的事情也是繁琐却不复杂,更不重要,让他们免去了做不好便要担责问罪的担忧。
  这个时候,新科进士们的背景人脉也跟着显现出来。出身好,有后台的,自是被分去了好处不必多说的实权衙门,而出身贫寒,在朝堂上举目无亲的,就只能到又苦又累的清水衙门做事了。
  事实上,在很多新科进士还在想着实习期间应该如何如何的时候,那些知晓内情的人已经开始为接下来的正式委派用起了力气,而这一次实习时的衙门分配,就已经在相当程度上决定了他们今后的官路走向。
  实习开始之前,戚云恒特意询问了欧阳,看他是想让欧葵留京还是去地方上任职。
  欧阳想都没想就反问了戚云恒一句,“他这个年纪,又是这么个身份,若是去地方上做事,你放心?”
  不放心。
  戚云恒马上就想出了答案。
  这个不放心并不是担心欧葵会遭遇什么,而是担心他会让地方上的百姓乃至其他官吏遭遇什么。
  戚云恒当即大笔一挥,把欧葵和王倪全都划入到了留京名单之内。
  只是几日后,戚云恒就郁闷地发现,不知道是手下人揣摩上意揣摩过了头,还是某些负责安排实习的官员别有用心,欧葵和王倪竟是全被送进了乾坤殿,出现在了戚云恒的眼前。
  年末,忙碌的不只是六部衙门,宫里也一样有很多文书案卷需要审核归档,更要为即将到来的新年做好各方面的人事准备,甚至还得把年后的一些事情也都规划清楚。
  早两年,这些事情都是由侍从室的女官和太监们负责的,但朝臣们一直担心这些人会利用职务之便,做出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事情——即便现在没那个胆量,将来也保不准就一样不会有,于是便一直想方设法地想要插手干预。
  然而皇帝陛下确实需要帮手,六部上官们也不可能放下身段——确切地说,是放下西瓜捡芝麻,去做这些琐碎繁杂的辛苦活,于是就想出了掺沙子的主意,从六部里选拔出身清白的年轻官员,加入侍从室,与女官和太监形成三足鼎立之势,避免一家独大,在皇帝身边左右了他的心思。
  这一次,不知怎么一个缘由,侍从室竟也被列入了可供实习的衙门名单,而欧葵、王倪以及另外一名新科进士就成了人人得羡的幸运儿,被送到侍从室,做起了天子近臣。


第178章 无妄之灾
  戚云恒很是郁闷; 甚至还有那么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赶紧把事情禀报给欧阳,以免欧阳从别人口中得知此事; 对他生出不应有的误会。
  欧阳这会儿却没心情关注这些无足轻重的琐事; 听到戚云恒小心翼翼地提起; 也只是“哦”了一声就没再理会。
  戚云恒松了口气,也开始觉得此事不足挂齿; 却不知欧阳这会儿正在担心别的事情,根本没心情吃什么飞醋。
  欧阳正在担心苏素。
  按计划; 苏素这会儿都应该回到京城了; 然而她不仅没有回来,更与朝廷那边失去了联络,只用信鸦送了张自己潦草的纸条回来,说他们一行人遭遇到了意外; 让他不必担心。
  遭遇了意外,还让他不必担心?
  欧阳实在不明白苏素这是怎么一种逻辑,偏偏他又无法出去寻找——不是脱不开身,而是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 只能一边等消息,一边生闷气。
  欧阳的首要怀疑对象当然是赵河。
  但欧阳归京之后; 赵河并未与他断了联系; 隔三差五就往他的府邸里送东送西,送这送那,今天一首情诗; 明日一块美玉,摆明了是把欧阳那句“别让我知道你喜欢我”当成了耳旁风。
  即便欧阳从不回应,赵河也不曾放弃休止,让欧阳烦不胜烦。
  从这个角度推测,赵河会对苏素下手的可能性极低——没有必要,而且苏素身边还有丑牛和诸多打手保护,除非赵河再次与禅宗联手,不然的话,即便他想做点什么,也不可能获得成功。
  但若不是赵河,欧阳就更加想不出可供怀疑的对象了。
  这天晚上,欧阳本已入睡,忽地感觉到自己的胳膊正在被人拍动,立刻睁开眼,将神识放了出去。
  神识一扫,庄管家肥胖的身躯便出现在欧阳的脑海之中。
  欧阳随即放松下来,身子一翻,越过还在酣睡中的戚云恒,朝床榻外面看去。
  站在床榻边上唤醒欧阳的正是庄管家,欧阳先看了眼熟睡不醒的戚云恒,直接将声音送入庄管家的耳朵。
  “大半夜的,进宫干嘛?”
  “苏素回来了。”
  “她没事?”
  “她没事,但别的人有事。”
  “……什么人?”
  “行走西北的商队。”
  “明天上午再来和我说!”
  欧阳翻了个白眼,把庄管家撵了出去。
  第二天,庄管家重新走正常渠道来了夏宫,并把苏素也给带了过来,让她亲自和欧阳说明到底怎么回事。
  然后,欧阳便得知,苏素之所以与朝廷那边断了联系,也不肯与他联络,竟是为了保护自家商队。
  苏素这一次远行的主要目的其实是为了给欧阳出京当借口。陪着欧阳离开京城,他们这一行人的任务便算是完成了大半。只是装样子也要装个彻底,欧阳返京之后,苏素等人还是继续西行,一直走到了西北边城,这才停下脚步,准备就此折返,回京复命。
  至于东北那边,自会有另一波人马过去勘察调研。
  可就在苏素一行人离开西北边城,准备快马加鞭,赶在年前抵达京城的时候,半路上,苏素却发现半空中出现了自家商队放出的信号弹,而且还是紧急求救的那种。
  此处乃是上不着村,下不着店的地方,哪来的援军和帮手,会在这种地方放出信号弹,根本就是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一看到信号弹,苏素就知道情况紧急,赶忙率领禁军和打手们过去救援。
  紧赶慢赶,苏素总算是救下了几个活人,并把追杀他们的匪徒杀的杀,抓的抓,清剿一空。
  商队的人是见过苏素的,脱离险境之后,马上就把前因后果告知于她,让她赶紧从此地离开,以免停留过久,反倒是等来了对方的援兵。
  苏素这才知道,追杀自家商队的那些人根本不是什么匪徒,而是西北边城的正规军,被其毁掉的也不只是她现在看到的这个商队,还有自家在西北的商队驻地。
  早在前朝的时候,苏素就已经在西北地区做起了买卖,而这样的买卖,即便只是玻璃、香水、珠宝、裘皮之类的奢侈品,并不涉及到粮食、铁器之类的重要物资,也是不好暴露于人前的。商队的驻地也不在边城之内,而是在边城附近的山林里开辟了一处庄园,给商队作为囤货中转之地。
  这一次过来,因为队伍里有欧阳留给她的一百禁军,还有皇帝派出来的工部官员,苏素就没和商队那边联系,把正事办完就直接折返,没曾想竟是错过了如此巨变。
  “你若是去了,搞不好会把自己也给搭进去。”欧阳劝慰了一句,接着便直言问道,“西北的商队怎么招惹到驻军了?他们这是往北边卖什么了?”
  说是商队,其实质还是走私,若是卖了什么要命的东西过去,或是带了什么不该带的人或物回来,被正规军盯上也是在所难免,甚至都可以称得上是罪有应得,活该倒霉。
  正因为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听苏素说完,欧阳虽然意外,却也算不上恼火。
  “哪来的什么招惹,根本就是无妄之灾!”苏素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骂了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苏素的愤怒让欧阳很是不解,只能耐着性子,继续追问。
  苏素没再废话,一语点出重点,“这事,是秦国公的儿子干的!”
  “秦国公?”欧阳的眼睛立刻眯了起来,声音也冷冽了几分,“他怎么知道西北的商队是属于我的?”
  “他不知道。”苏素咬着嘴唇,眼睛里似有泪光闪烁,“他根本不是针对你,他所祸害的商队也不只是我们一家!”
  在边境处做生意的商人就没几个是彻底清白的,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小辫子、小尾巴,一旦被抓住,抄家灭族都算不得意外。
  为了保平安,商人们大多会向边防驻军献上冰敬炭敬,请他们宽宏大量一些,莫要无缘无故找自己麻烦。
  此事也算是一种潜规则。
  只要商人们不捎带铁器这种要命的玩意,不让人知道他们向北人泄露了这边的军情机密,驻军也不会刻意为难他们,诸如偷税漏税之类的“小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不曾发现了。
  然而这一次,秦国公宋时的次子宋巩却是以此为契机,将这些走私商人一网打尽。
  宋时离开西北之后,其子宋巩在西北军中的地位便一落千丈,处处受人掣肘不说,原本拥有的权力和本应分得的好处也全都被人瓜分。
  一气之下,宋巩便决定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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