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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攻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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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父皇同样在立储一事上迟迟不决,却是因为生性多疑。
  在梁帝看来,每个皇子应当都有自己的优点,但也有不可忽视的缺点。
  他心中完美的继承人总不出现,再加上自己又未到垂垂老矣、不得不选择的年岁,所以总想着多等些时间,看他们能够成长到什么程度。
  他甚至不阻止皇子之间明争暗斗——因为只有最强者才可以在这场争斗中胜出。
  只是现在老天似乎不打算给这个机会让他慢慢挑了,但他的儿子们,却已经被养出了没有节制的欲望,再也不受控制。
  当他们走进寝殿,先是看到满屋子的御医,然后他们的目光投向坐在一旁手带持珠的悟觉大师,一齐向他行礼。
  悟觉大师既是华音寺的高僧,又是先帝的同胞兄弟,也就是他们皇叔祖,哪怕现在皇子们不能这般称呼他,但该有的尊敬是少不了的。
  李景循自认作为最长的皇子,理当多关心长者,于是主动上前,拱手对悟觉大师道:“请大师保重身体,父皇醒来的时候,若看到大师这般劳累,怕是要怪罪我们的。”
  悟觉大师道了一声“阿弥陀佛”,却没有继续与之交谈的意思,依旧无言地坐在那里,嘴唇微动,似在诵经。
  得到这样冷淡的回应,李景循不禁感到有些窘迫,他都不用回头就知道几个弟弟此刻默默嘲笑他的嘴脸,但李景循不能对皇叔祖发脾气,只能讪讪地走开来,站到了旁边的位置。
  除了一母同胞的五皇子和九皇子相视一眼,其余诸皇子继续毫无交流地陆续站到了各自的位置。
  若不是御医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上前给陛下请脉,期间也会有宫人端上御医煎的汤药,这殿内的样子倒和治丧没什么区别。
  就在众人没有察觉的时候,床上的皇帝手指微曲,坐在不远处的悟觉大师,停止了诵经,缓缓睁开了眼睛。
  ―――――――――――――――――――――――――――――――――
  靖王世子李景赫和祺王世子李景辉的事情,是几天后传回平武和西沧的。
  这两件“奇事”在京中掀起轩然大波,但带给裕王府的影响却委实有限,尤其是在小殿下这里,他完全不认识这两个名字跟自己、跟兄长很像的堂兄。
  相比于空空如也的西沧祺王府、南崇靖王府,还有上下皆惶惶不安的镇远惠王府,平武郡府的裕王府里,即便两位男主人皆不在,却一如往常的安静平和,事事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丈夫在南岭御敌,长子和他的林长史在西沧守卫边境,裕王妃乌兰图雅虽心中牵挂,但也知道光担心没有半点作用。
  有这个“闲心”如许侧妃那般“悲楚伤怀”、“茶饭不思”,还不如花多点时间好好看顾小儿子,让裕王和裕王世子出门在外也不用担心王府里的事情。
  李景熙小殿下已经满周岁,坐能坐,站能站,偶尔动动小腿走两步,然后倒在母妃的怀里咿咿呀呀地嘀咕几句话,看上去活泼好动极了。
  从半岁开始冒牙尖尖,先是长了两颗下门牙,后来又长了两颗上门牙,小殿下现在已经长了八颗小牙齿,笑起来不漏风,看起来十分有气势!
  大概是有了“工具”就爱显摆,所以他变得特别喜欢咬东西。
  抓周宴上他就是抓住了父王的私印往嘴里塞,好在小殿下的兄长眼疾手快,即使阻止了他的下一步动作,否则小殿下恐怕要被母妃抓住打屁股了。
  “弘~弘弘~呼呼~”
  乌兰图雅看着李景熙用小胖手抓着老虎的布偶,一边盘弄一边放在嘴里咬一咬,还时不时发出类似“轰轰轰”的声音,原本还因为外面的消息而有些忧虑的心,顷刻就柔软了起来。
  执夷幼崽就蹲坐在本体的旁边,歪着小脑袋看李景熙咬布偶咬得那么欢,它看到床铺上黑白的布偶,觉得这颜色很是眼熟,于是用小爪子抓一抓自己身上,好像在玩自己似的,也不会觉得无聊。
  乌兰图雅笑着亲了一口穿着小锦服坐在床榻上的景熙,拽了拽他咬着的老虎布偶,明知故问:“景熙告诉母妃,这是什么?”
  小家伙被母亲亲了一口,乐呵地耸了耸小肩膀,马上欢快地回答她:“弘~弘~”
  ——执夷崽崽是父王和他自己,大狼崽崽是母妃,小狼崽崽是哥哥,喵喵是弘!
  果然,乌兰图雅要“引诱”他多说话,所以把他身边的几个玩偶都指了一遍,小殿下对这种互动乐此不疲,很爽快地第一百次跟母妃介绍它们。
  乌兰图雅看着小儿子,不禁想起长子幼时的模样。
  大概是因为母子相连,哪怕景承当时还是先祖返魂的形态,乌兰图雅依旧觉得他能够听懂自己的话。
  每当乌兰图雅轻声吟唱草原上的歌谣,平日活泼地上蹿下跳的小狼崽一定是团成一团,安静地窝在她怀里,乖乖地听她哼着。
  若是她忍不住落了泪,小狼崽就站起身来,伸长脖子去舔她的泪水。
  但他终究不能像景熙回答她一样,跟她“说说话”,告诉她自己的喜怒哀乐。
  一直担心了多年,生怕出了什么意外,让景承不能顺利长大,乌兰图雅因此郁结于心,身体一直不好。
  谁知道转眼间,他就长得如其父一般高大,能独自率兵在外,镇守一方,保护自己的家人。
  在景承身上,乌兰图雅其实是有很多遗憾的,但她不觉得自己在景熙身上多花心思就能弥补回来——因为遗憾就是遗憾,从来都是无法弥补的。
  她唯一能庆幸的是,走过了那段漫长而孤寂的年岁之后,自己的景承终于遇到了一个能够温柔陪在他身边的人,陪他走接下来的路。
  恐怕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现在局势不稳,让他们一家人无法团聚,只能几地相隔,几处相思。
  说来也是奇怪,在这个世上,有些人即便分开了也彼此牵念;有些人即便年年岁岁、日日夜夜待在一起,却依旧貌合神离。
  “景熙,想不想哥哥和弘哥哥?”虽然是问景熙,但其实是她自己止不住想念了。
  小家伙思考了一阵,乖巧地点点头,然后立马又用小胖手抓着老虎布偶往嘴里送。
  乌兰图雅看着他把布偶咬得湿漉漉的,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并不阻止他的动作,甚至把别的布偶也往前推了推,给了他更多选择的空间。
  ——她的景承已经长大了,她的景熙也一定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长大的。
  就在乌兰图雅陪着小儿子玩时,她的贴身女官白露走了进来,见王妃正搂着小殿下,她和青岚对视一眼,小声附在对方耳边说了些什么。
  待白露离开了一会儿,乌兰图雅才忽而开口问道:“怎么了?”
  青岚走上前来,答道:“殿下,许侧妃那边又遣人来说京中的事情了。”
  “她消息倒是灵通得很……”乌兰图雅拍拍儿子的小屁股,让他不要去咬手腕上的银铃铛,因为那个硬些,容易伤到牙齿。
  “她的父亲是中书令,现在祺王和靖王对京中势在必得,她担心也是应该的。”
  又陪小儿子玩了一会儿,乌兰图雅让青岚把白露叫进来,吩咐道:“你去把许侧妃叫来,是时候说说这件事了。”
  ……
  许侧妃和裕王妃同岁,只小了月份,转年就三十五岁了,可她保养得不错,若不仔细看,甚至有几分少女的模样。
  来到乌兰图雅的院中,她虽没有看到许多侍从,但却知道裕王身边的精英,此刻怕是都在王妃的院子里守着。
  攥紧了手里的帕子,她带着自己的侍女走进了屋子。
  跟乌兰图雅行了礼之后,许侧妃没见着李景熙,于是温声问起了小殿下的情况。
  “刚刚玩了一会儿,现在看着有点累了,我让青岚带他去睡一会儿,免得待会要吃饭的时候又没精神。”
  许侧妃点点头,拿着帕子捂嘴笑道:“这个年纪的孩子,吃饭睡觉可是最打紧的事了。”
  她说的自然,好像也养过孩子似的,却也不让人感到难受。
  见乌兰图雅静静地看着自己,并不接话,许侧妃的笑意慢慢隐去,脸上露出了凄苦的表情:“姐姐,京中已经乱成这样,为何殿下不入京勤王?”
  “这是外面的事情,与我们妇孺无关,你问为何,我也无法回答。”
  “妾身知道让殿下分兵,对咱们平武并不是好事,但若祺王、靖王攻入了京城,那……”
  乌兰图雅严厉地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你既然是我裕王府的人,就当知道谨言慎行的道理,为何要将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挂在嘴边来说?”
  可许侧妃是打定了主意想“不吐不快”,所以还是继续道:“诚然,妾身父兄皆在京中,自是无比牵挂。但妾身希望殿下出兵,并非完全因为私心,父亲在信中说,因着王世子出逃的事情,如今诸位皇子连王相都开始怀疑了,可见其心胸,未必没记恨我裕王府没有立刻拱卫天京,就算靖王和祺王兵败,陛下醒来,恐怕也不会对咱们裕王府如从前一般了。”
  “陛下会不会对我们跟从前一般,只有陛下知道……”
  乌兰图雅原以为中书令只是托女儿向裕王府求救,但没想到对方竟然这般大胆而直白,她不怒反笑,问对方道:“你说这些,意欲为何?”
  “殿下乃先帝亲子,文韬武略,比起诸位皇子,应当更有资格继承大统。”
  许侧妃一反平日的柔弱,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面色坚毅。
  但乌兰图雅只觉得此刻这个女人,简直荒谬至极。
  “我看你着急过头,已经迷糊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乌兰图雅挥手阻止她说话:“原本想跟你说说中书令的事情,没想到你竟然抱着这等危险的想法,看来继续说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你回自己的院子,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出来。”
  这就是要将许侧妃禁足的意思。
  许侧妃低下头,好一会儿才喃喃道:“王妃怎么知道,殿下不是在等人给他一个台阶下来呢?”
  乌兰图雅明白许侧妃的意思,她是想说,也许李祈裕心里也曾有过和祺王、靖王一样的想法,只是迫于种种原因,不能付诸行动。
  如今时机正好,只要有人簇拥裕王殿下,让他有一个发兵的理由,那裕王殿下也可以打着“清君侧”的名号,到京中去分一杯羹,甚至可能取而代之。
  就在乌兰图雅沉默,许侧妃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众人熟悉的浑厚男声在门边响起。
  只见裕王大步跨入门中,一边走一边道:“孤心中所想,王妃自然知道,你现在就回自己的院子去,没有王妃的允许,一步也不准踏出院子。”
  众人纷纷行礼,齐道:“殿下。”
  乌兰图雅见李祈裕突然回到郡府,心中有些不安,她赶紧走上前去,用眼神询问“怎么了”。
  李祈裕轻轻拍了拍她扶过来的手,轻声回道:“没事。”
  他见许侧妃愣在一旁,语气更加严厉地道:“还愣在这里做什么?既然你这么闲,又如此关心陛下的安康,那就回你的院子,抄些佛经,送到慈安宫去表表孝心……若你再这般胡言乱语,莫怪孤让人捂住你的嘴。”
  早些年许侧妃刚带着陛下的“希望”来到平武,原本以为迟早可以母凭子贵,和雍国公主分庭抗礼,谁知道裕王殿下竟然连她的院子都没踏入,更不要说亲近与她。
  这样独守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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