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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科学发展观-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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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垫着也舒服,你拿个回去?”
  陆炳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忽然脸就红了。
  虞璁没想到陆大人的脸说红就红,懵道:“怎……怎么了?”
  鹤奴跟猫儿似的窝在旁边,懒洋洋道:“陛下,这枕头可不能乱送的。”
  虞璁只知道不能送伞送钟,没听说过送枕头还有什么禁忌,一抬头再看陆炳,他的脸上竟有几分窘迫的神情。
  “枕头怎么了?”他还捏着那圆枕,茫然道:“真送不得?”
  鹤奴噗嗤一笑,慢悠悠的起身道:“陛下,微臣先回西暖阁休息,就不多叨扰了。”
  还没等虞璁开口允诺,他便从容下榻,走了几步又道:“坊间有本《国色天香》,陛下若是闲来无事,倒可以央陆炳买来读读。”
  陆炳听清名字的那一刻眸色一变,直接瞪了他一眼。
  鹤奴笑着冲他眨了眨眼睛,款款而去。
  “《国色天香》是什么?”虞璁抱着枕头,感觉自己又要变成好奇宝宝了:“为什么不能送枕头?”
  陆炳转过头来,一脸的无可奈何。
  陛下明明都已养育四个皇子了,如今还是懵懂坦率,如未经人事一般。
  虞璁本身虽然明白性取向,但从前交男朋友也就牵牵小手啥的,没实际体验过其中滋味,还真不明白枕头能拿来干嘛。
  “陛下,莫听他取笑……”陆炳叹了口气,强行转移话题道:“十五上元节时,处处都热闹的紧,还有花灯之类的。”
  虞璁眼睛又亮了起来,笑着点头道:“到时候带我去啊~”
  陆炳想到了什么,又开口道:“寝殿里的那方玉枕,还是我小时枕熟了,你强抢去用的,还一路带到了京城……若是不再合意,便让我带回去吧。”
  皇帝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些弯弯绕绕,摇头道:“不给!”
  陆大人神情复杂的看着私下里越来越像小孩儿的虞璁,心里却也生了几分温情。
  能如从前般宠着他,也挺好的。
  一月一过,长假结束,所有暂缓的事情又得全部摆上正轨,开始陆续恢复运作。
  王守仁养精蓄锐一个多月,如今精神头儿好了不少,亲自去经部了好几趟,基本上和新同事们都熟悉了一遍。
  杨慎依旧宅在府里,平日基本都不露面。
  皇上这头倒是忙得到处跑,就差骑匹骡子了。
  他早就想好,要开辟至少三个大会议厅,以及诸个小会议厅。
  从前的天子是万宅之宅,基本上也过着大家闺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封闭式生活。
  但是想要办事情,就不能光靠仪式性颇重的早朝来解决问题——回头等一切都走上正轨了,这早朝也得迟早取消掉。
  现代的天安门广场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中间供着毛爷爷。
  但古代的广场只有长长的一条宽道,也有广场的几分意味。
  广场两端,便是各路衙门。
  新设的经部占了从前西江米巷以南的王府,皇帝大方的给了笔遣散费,吩咐老亲王换个地方住去。
  他之前看了图纸,决定在中朝的左府胡同附近辟个地方,先把大会议厅整好。
  这会议厅也不用翻修新建,就把从前房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清出去,再弄几个长桌长椅拼好就成。
  从今往后,自己也将常来此处,陆炳早已过来加强守卫多次,还勘察了附近每一道关卡的进出,确保不会有任何的意外发生。
  新年的第一个计划,就是修书。
  之前光禄寺裁下来的千余人,已有八百有余识字能写,足够供国子监那边调遣。
  不仅要修农桑之书,还要修工程之书,医药之书。
  这些书在集成之后,都要发动国家力量,大范围的刊印宣讲,开启第一个为期三年的教育改革。
  他要改掉这些华而不实的八股文,建立三科制度,让这大明朝各省的年青血液,都源源不断地涌进京城来。
  等今年农桑有起色之后,就直接把正阳门外东西河沿的散户都花钱遣散走,建立三大学院,全力超英赶美。
  ——哦不对,现在是公历15XX年,美国成立了吗?
  估计五月花号都没被造出来呢吧。
  虞璁在春假里思索了许久,他拟定好了每一个步骤,甚至连全国地图都每晚临睡前看了好几遍。
  万事俱备,只差杀一只吓吓这帮凡事都要反对反对再反对的猴子们了。
  老学究们一旦发现从此风云大变,道德文章无法助他们青云直上,必然要跳出来哔哔个没完没了。
  虽然眼下一切都是寂静的,但寂静才是问题。
  不可能没人不服他——只是怕被陆大人拖出去揍死,都只敢心里嘀咕而已。
  自己身为皇帝,可以强行要大修宫宇,建设水渠,都只是操劳天下,榨干民力。
  想要推行新政新论,就必须让他们发自心底的服气,发自心底的给自己干活儿。
  再者,既然万事开头难,不如把最难先挑出来解决掉。
  是现代人,就应该运用现代人的强大逻辑思维,用现代人的思辨能力,用现代人举一反三,来驯服这帮只读过四书五经的老骨头。
  这,才是大学存在的意义。
  现代教育的精髓在很多时候,是古代几千年智慧的精华凝结。
  也只有用如此清醒而又清晰的思路,才能一步步的走下去。
  虞璁不担心反对他的人有多少,就怕反对的一帮大小官抱团,再来一出文华门死谏。
  你要是搁现在,上头传个八荣八耻下来,连幼儿园的小孩都会被拎去背熟好吗……
  必须要开会,
  ——也必须要杀鸡。
  皇上看着明净宽敞的大会议室,心里的狗头铡咔嚓作响。
  现在就等一个不长脑子的,主动点儿往自己的枪口上撞了。


第24章 
  张璁在侧殿等待的时候; 心里五味杂陈。
  若说从前,帝子年幼; 巧言令色的哄着; 就能左右他的想法。
  如今只过了五年; 他明显的感觉得到,一切都大不如从前容易。
  精挑细选的男宠献进宫里; 不仅没半点消息传出来,从前在宫中费劲安插的眼线全给拔了个干干净净; 连黄锦都生疏了不少,不肯同他再闲谈半句。
  可他明白只要这一刻他不争,后来者自然会争先恐后的踩过自己的头颅,争夺皇上本来就不多的亲眷。
  思索之际; 黄公公忽然从殿里回来; 示意他可以进去了。
  皇上埋首于案牍之中,头都不抬道:“清理庄田之事,还有多久可以结束?”
  张璁原本想质问有关徐阶的一切; 没想到被他反将一军,只哽了一刻,开口道:“还在进行中……”
  “还在进行中?”虞璁漫不经心地批阅完奏折; 抬手拿了新的一册,依旧头也不抬:“也就是说; 没有计划,没有方向,能回收多少都全看运气?”
  他说话的语气不轻不重; 仿佛只是问候天气如何一般。
  张璁动作一滞,猛地跪下来道:“老臣……”
  “张大人是年纪大了,恐怕做这样的事都有些力不从心,”虞璁随手蘸了蘸墨,批注了一行道:“不如转回礼部,从此不用接触经部所有事宜,如何?”
  说是这么说,也只是为了吓吓他而已。
  这清理被霸占的庄田,原先因为衙门职能分工不清,确实落在了礼部头上。
  但自从经部成立之后,事情就完全超出了张璁的想象。
  原先商议的礼部尚书的名号,从杨慎那落到了王守仁头上。
  原先自己跨度颇大的权力,在无形之中被一寸寸的收紧,此刻还明显有摘回的意味在。
  “陛下!”张璁不肯再让他打断自己,提高声音道:“老臣尽忠职守,未曾怠惰半分!”
  “哦?”虞璁合上了奏折,不紧不慢地抬眸道:“朕听说,这徐大人当上从三品左侍郎之后,朝中非议纷纷啊。”
  这也正是张璁想要反对的事情,哪怕皇上不肯,他也要尽力斥之。
  徐阶是个反骨头,将来想必不肯对自己谄媚讨好,这种人在衙门里多待一天,都可能带散自己好不容易收买聚拢的一班人马。
  “陛下,正是如此。徐阶为官方过五年,本身也乳臭未干,从前还口吐狂言。”张璁俯下身子,又开始露出老态:“老臣以为……”
  “老臣?”虞璁慢悠悠的咀嚼着这两个字,忽然笑了起来:“如果朕没记错,朕登基即位、大赦天下之时,张大人方考中进士,四十七才入宫吧?”
  单论官龄,你这议礼起家的老头还真跟徐阶一个资历,也就差两年。
  张璁听到这里,忽然明白如今的皇上已经变了心思,他不再偏袒自己这一边,反而还反唇相讥。
  自己老年得志,也不过是当时做了他的助力,此刻就算被用完就甩,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情。
  可是……
  “张大人,你对朝廷的忠心不假,自身才干也不假。”虞璁给完大棒又递了根胡萝卜过来,语气平淡自然:“但凡把心思放在自己的事情上,多做出些实绩来,朕自然会褒奖赏赐。”
  老头儿想了半天,心里仍然不甘心,却凭本能不敢再争辩什么。
  他怕自己一多嘴,连剩下的几分余温都没了。
  如今的他明明是权赫一时的当朝尚书,不仅有桂萼同为尚书帮忙鞍前马后,人人见着他都恭恭敬敬的唤一声张大人。
  要不是杨一清那个老不死的横在位置上,恐怕自己早就该被唤作张首辅了!
  虞璁见他安静了下来,心知这老头估计心里不服,只是不好再争辩了而已。
  但凡是个当官的,都懂看人眼色,知道该把什么话打碎了往肚子里咽。
  “张卿,”虞璁慢慢道:“朕从前赐你姓名张孚敬,以避朕名讳,又赐你厚禄高官,只感念你的奔走报效。”
  “就凭这些,你敢不敢回答朕一句实话?”
  张璁愣了下,缓缓抬起头来,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臣,遵命。”
  “当年你力推降低尊孔仪度,只有徐阶一人驳斥,”虞璁抬眼看他,慢慢道:“那时你说了一句,‘你竟敢背叛我’,对吗?”
  五年前的争辩怒斥,皇上既然都记得清清楚楚!
  “徐阶当时反问你道,背叛生于依附。我没有依附你,何来背叛?”
  张璁脸色一白,竟跌坐在了地上。
  他所有的傲慢与不屑,在这一刻都只化作一滴滴的冷汗,如蜘蛛般趴在背后。
  当时陛下看似毫无芥蒂,几年里都不再提及此事,可如今竟记得一字不落!
  何其城府!
  单这一句话,都足够拿来治他死罪了!
  “朕问你。”虞璁缓缓站了起来,垂眸看着他道:“这朝廷上下,还有多少人不以朕为顾,而依附于张大人您呢?”
  他那日与鹤奴闲坐着吃烤鸭的时候,才猛然想起,真正贪污的是那功成名就之后的徐阶,而不是张璁。
  可陆炳竟也因之前的一句错话,实打实的查出一堆隐秘的事情出来。
  张璁深呼吸了一刻,沉闷道:“臣……知罪。”
  他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仿佛一把铡刀已经悬在了脖子上,随时都可能劈下来。
  “张大人,往事细追毫无意义,朕以为,收拾心绪,专心正务才是。”
  虞璁用指节敲了敲桌面,平稳道:“朕明日,发通令,命全京各处自觉缴纳田产,你只用去一一登记便可。”
  再一棍子大棒,再一根胡萝卜。
  便足够驾驭这个人。
  “陛下?!”张璁猛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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