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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绕过第一排破败的屋子,第二排的屋子则显得干净了许多。
黑色斗篷的男人自墙上落下,身形极快的他在黑暗之中如同影子。
屋中,烛火点燃,一抹敦厚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苏大公子来了。”
来人正是五更谷大公子苏杭义,只见他入内反手关门,摘了斗篷随手丢在一处,微微颔首,算是见了礼,“言庄主。”
随着他一声落下,周围几根拉住在他的动作下根根燃起,坐在暗处的男人露出了全貌,此人正是云暮山庄庄主,言玦修的父亲,言风海。
言风海喝了一口茶,“你我之间不必客套了,直接说吧。”
苏杭义想到死掉的廖军和探信鸟就气的眼睛发红,他冷笑着咬牙切齿,“少庄主好本事,北江城在下的赌坊,在下的人以及鸟无一生还,言庄主这是不准备和在下合作了么?”
言风海似乎对于这话很不高兴,他淡淡的抬眸看他,“大公子说错了,正是因为有此事,你我才更要合作,少庄主?他早晚就不会是了。”
苏杭义上前两步,用最平淡的话语道:“言少庄主久居山庄怕是不知道,言玦修此举,在江湖上传播甚广,灭了本公子的据点,他在江湖上得人称赞,很是击碎了之前他和苏时了勾搭的传言。”
第四十五章 后续事件
开头久居山庄四个字似乎触动了言风海内心的秘密,他眼神满含杀气,苏杭义笑着后退,离开了他的攻击范围。
言风海收了杀气,“此事是真的不是么?”
苏杭义见他淡然了下来,俊眉一皱,“你什么意思?”
言风海不答,依旧笑道:“天山老人的寿诞快到了呢。”
说着,他眸中闪过一抹不屑,解释道:“听闻苏四公子和苏时了关系极好,你说若是告知他,苏时了在寿诞上被人擒拿,会如何?”
苏杭义立刻反应了过来,苏寻谙和苏时了关系最好,也是最关心他的,若是有此消息,他一定会去,他去了,苏时了的身份就能被揭穿,到时和五更谷勾结的罪名不是也是了。
苏杭义正在思考,言风海故意道:“既然有深仇大恨,那便杀之而后快,本座保证,绝不找你麻烦。”
若是换了旁人自然感恩戴德,还要说他一声大义凛然。
然而苏杭义并非蠢材,他若是真的这么做了,言风海定会发布追杀令,他就会成为江湖所有人杀之而后快的对象,到时候谷主是否护他,苏时了肯定要杀他,而他也会因力竭而被人杀死,那么言风海所做的一切丑事就无人知晓。
他冷笑着,“言庄主果然没有合作之心。”
被察觉到了目的,言风海也不尴尬,笑道:“大公子如此敏锐,和你合作的确是一件幸事。”
言风海脑子一转,决定给这个傻子一个教训,“我这里有个人,你带了去,交给苏时了和言玦修。”
“什么?”苏杭义有些迷茫。
言风海眸中闪过一抹蔑视,“你被苏时了灭了据点不找麻烦么?”
苏杭义并未忽略那一抹蔑视,他冷笑着,“自然要找,只是那人是?”
“贺苘。”
这个名字落下,苏杭义笑了,眸中满是算计,“哦,一个很好的棋子呢。”
言风海没有多说,不管他算计什么,都会被他教训,这是事实。
苏杭义看着言风海,笑道:“言庄主,在下有一事一直想不明白。”
言风海抬眸看他,以眼神示意他可以询问。
苏杭义往后退了一步,“你只有言玦修一个儿子为何如此想他死呢?”
这话如同言风海逆鳞,他一拍桌子,桌上茶盏猛起,他挥袖一打,苏杭义躲开。
“砰。”
茶盏在门上撞击后掉在地上,言风海沉声带着浓浓的威胁,“不该问的别问,五更谷不止你一人,本座能合作的人也不止你一个。”
苏杭义心中留了个心眼,他点头,“天山老人的寿宴,就看言庄主的安排了。”
言风海冷笑,“不需你多言,滚。”
他原本打算小惩大诫,现在决定给他一个大教训让他知道轻重。
苏杭义沉默片刻后离开,言风海站起身,面对着墙壁,墙上左边画着一副幼儿放风筝的图,右边画着一个笼子,笼子内幼儿哭泣,笼子外,鞭子匕首等物悬挂。
“唔……唔……砰……”
突然,毫无动静的屋内传出一阵挣扎,衣料摩擦的声音。
言风海听着好似欣赏着美妙音乐,他笑了,嘘了一声,“别吵别闹,我会让他来陪你们的。”
说完,他不管那声音越发的大了,大步离开,他还有好多事情要准备呢。
第四十六章 苏杭义现身
苏时了和言玦修前往焚天门,苏时了依旧戴了人皮面具,替身退后,言玦修坐着轮椅上了焚天门。
谁知,入了焚天门才知,焚天门门主早在几日前就出发前往天山老人的寿宴了。
言玦修无奈,只能原路返回,他坐在轮椅上长叹一声,“看来只能先去天山老人的寿宴了。”
“嗯,”苏时了淡淡应了一声,过度用嗓子的后果就是他现在一句话都不想和言玦修说。
言玦修和他坐入马车内,豆腐驾车,不带其他多余的人,一路上不花费多余的时间,他们尽力快些抵达。
然而,这一路注定是不平静的,他们刚离开北江城,就在城郊被人拦住了。
一干人等一人肩膀上站着一只鸟,手中捏着长剑,剑指马车,以正中央男子为点,呈弧形向外散开,拦住了马车可以走的各个可能性。
而他们的最前面,一人身穿藏青色衣袍,双手背负身后,肩上站着一只老鹰,此人正是苏杭义。
他们一行人成半圆形拦住了去路,豆腐低声禀报。
不远处,苏杭义带着内力喊道:“言玦修!”
声音带着内力,直击耳膜,武功差一点的只怕早就受不住而吐血了。
苏时了把玩着玉萧,“你出去应付他。”
言玦修撩起车帘看了看,“你这大哥跟鸟是亲戚?”
苏时了通过那一点点的缝隙看了过去,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你可以这么认为,快去解决。”
言玦修叹了口气,将车帘完全撩起,笑着以内力带声回道:“不知阁下拦我去路所为何事。”
“言少庄主贵人事忙,前些日子刚灭了我廖军一行人,今日便不记得了?”苏杭义微微眯起眼睛,语带威胁。
言玦修佯装刚想起来的样子,“哦,原来是苏大公子,啧……我刚还在想,怎么老鹰还长了个人身,还以为江湖上出了什么人身鸟头的怪物。”
这言少庄主一向以温厚待人为名,从未听说说话如此带刺的。
苏杭义不是会扯皮子的,被如此讽刺了也没接话,只道:“俗话说,杀人偿命,少庄主灭我月生赌坊上下十来口人,少庄主可备好后事了。”
“狂妄!”言玦修冷笑,“魔教之人,人人得而诛之,你魔教中人每年都有死去,怎的今日就单单找上我的麻烦?莫不是瞧我身残,故此来捡个漏?”
这话一落,苏杭义还真就说不出什么来,他动了动双唇,决定不说话了,他一抬手,吹了一声口哨。
众人肩上的鸟瞬间而起,直奔马车而来,鸟嘴泛着绿,苏时了只一眼,便知晓这些鸟都被喂了毒。
他伸手,摸出一把药粉往外洒去,非得快的鸟沾染了药粉立刻就失去了行动力,摔在地上直抽抽。
苏杭义见状,立刻吹了口哨将剩下的鸟儿都招了回来。
但是言玦修岂会给他这个机会,他拿出飞镖,一手五个,眼神一扫,飞镖往外一撒。
看似随意的动作,却扎穿了不少鸟儿,有的还是一对儿的。
“收获颇丰,今日午饭不用担忧没吃的了。”
第四十七章 无忧随同
这人,直接当着苏杭义的面说要吃他的鸟,这不是故意气他呢么,这些鸟死了他已经够难受了。
要说这苏杭义也是真的傻,已经被灭了一群探信鸟,还用鸟来对付,这是生怕鸟死的不够快么。
“三弟,何必偷偷摸摸,既要护着言玦修,那你便出来,你我一战!”苏杭义微微眯起眼睛,又打了别的主意。
他有意邀苏时了一战,苏时了有事儿不能回去,那么这是非曲直就是他说了算,只要能给苏时了定下残杀同门的罪,这顿惩罚他免不了。
然而他还是将自己看的太聪明了,他的念头,苏时了怎会不明白,他闭眸闭目不言不语。
言玦修看了他一眼,笑道:“这是什么意思,不是来找我讨命的么?怎么,苏三公子也在此处?”
他说着,装出了一副非常困扰的样子来。
苏杭义看着他,心中有些不确定他是装的还是真的不知道,苏时了瞒着的么?
他想着,从手下手里抽出了刀,决定先杀了言玦修再说。
据悉言玦修双腿不便,也并未好好学过武功,想必不会太难对付。
不想,言玦修虽然行动不便,但是手边却有长鞭,鞭刀在空中碰撞,发出金属抨击的声音,苏杭义却一点都无法靠近他。
言玦修游刃有余,微微皱眉,“五更谷的公子武功那么差么?”
他这个问题看似无心,却刺激到了苏杭义。
苏杭义是五个兄弟之中武功最差的,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另辟蹊径找到了廖军,不想现在廖军亡故,他的底牌就少了一个。
苏时了靠着车厢,撩起车帘看了看,“玩够了就收手吧,别杀了他。”
“怎么,你还顾念兄弟之情?”言玦修问着,不知手下按了什么,鞭子突然连接在一起,成了一柄无头的枪,鞭子的突然变化,苏杭义躲闪不及,被抽到了脸颊。
脸颊上一道血痕长长的,鲜血缓缓留下,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血腥味在口中弥漫,本来只是找茬,现在他是真的动了杀心。
言玦修手柄一旋转,鞭子的头部出现了尖锐的尖头,这下鞭子变作的长枪彻底完整了。
苏杭义与之过了几招,一直不得靠近,他往后退了几步,吩咐手下拿来了带来的为数不多的炸药,点燃后直接扔向马车。
苏时了和言玦修对视一眼,苏时了眼疾手快,直接将炸药打到了一边的河水里,不一会,一个闷炮打了起来,水柱高达两层楼。
苏时了啧啧了两声,敲了敲车子,“传话回去问问父亲,这谋杀兄弟未遂怎么算。”
“你真是什么机会都不放过。”言玦修笑道。
苏时了挑眉,“弄死他的机会,我肯定不会放过,一个苏杭义我不放在眼里,但是他们三个联手我还是很忌惮的。”
二人在车厢里说着,直接将苏杭义忽略了,苏杭义被气的脸色发青,这人直接不将他放在眼里,他今日一定要给他们一个教训,他冷笑着,一挥手,手下将贺苘和无忧一起拉了出来。
无忧美目含泪,语调哀戚,“言哥哥!救我!”
第四十八章 演戏伤身
言哥哥三个字入耳,苏时了身子一抖,言玦修也吓了一跳,这个无忧怎么来了,二人对视,齐齐往外看去,贺苘小脸惨白,抱着无忧,神情却是倔强的。
“言玦修,苏时了我知道你二人在一起,下来!你们若不下来,我就让这两个人去陪我那些鸟!”苏杭义沉声威胁。
说到这儿,他想到了三年前的那场算计,言玦修肯定知道苏时了的真实样貌,方才都是装的!
他一下子跟开了窍一样,苏时了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