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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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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张口,松开那根无名指,乍见无名指上沾染了晶莹的津液,便突然想起了昨日萧月白将自己的右手五指舔舐了一遍的模样。
  他连连倒退,险些跌倒在地。
  萧月白快手扶住颜珣的腰身,将他护在怀中,急声道:“殿下,你且小心些。”
  见颜珣不应声,萧月白以为颜珣还在为他之前的打趣闹别扭,遂一面抚着颜珣毛茸茸的后脑勺,一面安抚道:“适才是我说得过了,殿下勿要动气。”
  还未待颜珣回应,萧月白陡然觉察到颜珣后脑勺竟有一块凸起,他又仔细地摩挲了一番,才道:“殿下,你的后脑勺可是受过伤?”
  颜珣闷声道:“我六岁之时后脑勺曾受过伤,据行之说是我母妃用一只花瓶打的。”
  萧月白曾问过颜珣关于幼年被欺凌之事,颜珣当时闭口不答,如今听得颜珣据实相告,他先是一惊,而后心口溢满了对颜珣的疼惜,末了,不由自控地对韩贵妃生起了恨意来。
  萧月白颤声问道:“很疼罢?”
  “很疼。”颜珣点点头,双目迷惘横生,“我好似忘记了一个人,一个很重要的人,自那次被打后,便再也记不得了。”
  一个很重要的人,于六岁的颜珣而言,很重要的人是何人?
  萧月白不愿去细想,柔声道:“他于你既然很重要,你终有一日定能想起他来。”
  “嗯。”颜珣得了萧月白的安慰,目中的迷惘褪了干净,又将右手掌心向着萧月白摊了开来。
  萧月白不知颜珣是何意,细细一端详,竟见那五根指上全数破开了狭小的口子,想来是昨日搬杂物时不慎划伤的罢。
  “殿下既然负了伤,今日便在一边歇着罢。”萧月白轻拂过那五指,又道,“殿下,你饿了么?我唤人进来送水洗漱罢。”
  由此看来,萧月白昨日是喝醉了,才将他的五根手指舔舐了一遍的罢?
  颜珣心底不知怎地泛起失望来,朝着萧月白道:“我确实有些饿了。”
  萧月白推开门,唤了人送了热水来,小厮手脚利落,不多时,便将俩盆子热水送了上来。
  小厮放下俩盆子热水,饱含深意地扫过仅着亵衣,且衣襟不整的萧月白与颜珣,便出去了。
  萧月白心知小厮十之八/九误会颜珣是自己所养的娈童了,一时不知该喜还是该怒,索性随他去了。

    
第52章 承·其四
  洗漱过后; 萧月白转身去穿中衣,系衣带之时,他的手臂微微擦到了右侧的肌肤; 这原是寻常之事,只今日这片肌肤却有些古怪,一经碰触便陡然生出少许痛痒来; 他扯开亵衣衣襟一瞧; 这片肌肤竟不知为何有些红肿,他思忖良久; 毫无头绪,便只当被蚊虫叮咬去。
  颜珣将帕子在热水中浸湿; 又绞干了,正擦着脸,眼角余光却瞥见萧月白扯开了亵衣衣襟细看; 他心底不住地一阵阵地发虚; 浑身上下的皮肉登时紧绷起来; 幸而萧月白少顷便将衣襟拉上了; 又去穿那中衣; 接着又穿上了外衫。
  颜珣快手粗粗拭过脸; 又手忙脚乱地去穿衣衫,穿罢衣衫; 便急匆匆地往外头走去,堪堪走出数步,他却听得萧月白唤住他:“殿下。”
  颜珣霎时定住了; 紧张万分,勉力回过首去,状若无事地笑道:“先生,你可是有何事要说?”
  萧月白疾步走到颜珣面前,一手搭上颜珣的腰身,一手解去颜珣腰间的腰封,又解去其外衫系带,取笑道:“殿下,你今日已满十五岁了,怎地连衣衫都穿不好?”
  外衫微敞,颜珣直觉得心口的脏器跳得厉害,几乎要破开皮肉,窜跳出来,他张了张口,不敢说话,亦说不出话来,只能定在原地,任由萧月白动作。
  萧月白的手指灼热难当,透过中衣与亵衣柔软的缎子,一路从他的腰身烫到脏器乱窜的心口,催得他一身皮、肉、骨好似滚在热锅中,被架在高火之上熬着,不多时,便将那一身的骨头熬化了去。
  他身若无骨,一时站立不得,猝然跌在萧月白身上,低低地唤了一声“先生”。
  萧月白仔细地系上他外衫的系带,又上了腰封,而后却是将他推开了些,细细地整理着他的衣襟。
  待自己的衣襟被整理妥当了,颜珣才回过神来,垂首望着那系带,不由羞得面颊生红,心底莫名的悸动却是愈演愈烈,他望住萧月白,认认真真地道:“我手脚笨拙,便劳烦先生日日为我穿衣可好?”
  “日日为殿下穿衣?”萧月白抿唇一笑,一双挑花眼中含着袅袅雾气,眼尾微挑,“日日为殿下穿衣的应当是殿下的近侍……”
  他停顿了下,挑花眼中雾气散尽,转而火光灼灼地望住颜珣,继续道:“亦或是殿下的妻子,如何轮得到我?”
  颜珣一把抱住萧月白的腰身,面颊蹭了蹭萧月白的心口,认认真真地道:“那我便不要近侍,亦不要娶妻,只先生一人相伴即可。”
  只我一人?
  萧月白心中叹息道:阿珣,你可知自己许下了一个甚为重要的承诺?你又可知这承诺于我意味着甚么?
  见萧月白不答,且面色有异,颜珣微微踮起脚尖,一口咬住萧月白的左颊,闷声道:“先生须得应下我,不然我便不放了先生。”
  颜珣说罢,将萧月白抱得更紧了些,好似要将那段腰身生生折断了去。
  萧月白垂下眼去,见颜珣这副赖皮模样,笑逐颜开地道:“现下你的近侍只骆颍一人,你可勿要同他说,你不要他做近侍了,免得他伤心,至于妻子,你既承诺于我,倘若你改日要娶妻生子,我定要将你的婚事搅黄了去。”
  之前,萧月白曾许诺过颜珣不娶妻,一生做颜珣的先生,而今颜珣又信誓旦旦地承诺他不娶妻。
  他知晓自己初见颜珣,便对颜珣情根深种,早已容不得旁人,无论男女,纵然有妖童媛女勾引于他,他亦能淡然处之;而颜珣却是不同,颜珣尚且年幼,不通情爱,他甚至不知颜珣是否会对男子产生情爱,又或者颜珣爱的只会是女子。
  颜珣现下这般依赖他,不过是因为无人可信罢了,待使得他情窦初开的女子出现,许颜珣便会将他视若敝履。
  萧月白心下思绪万千,心脏不由发起疼来,他又觉腰身被箍得生疼,便抬起手来欲要将颜珣推开了去。
  颜珣见状,蹭了蹭萧月白右边的心口,肃然道:“我既说了不娶妻,便不娶妻,定然不会食言,决计不会有婚事可让先生去搅黄。”
  颜珣这一蹭,偏巧蹭到了那片红肿的肌肤,绮念顿生,萧月白使了些气力推开颜珣,凝了凝神,努力镇定语气:“殿下且先去府邸罢,今日是殿下十五的生辰,宫里定会为殿下举办宴会,纵使没有宴会,亦会送来贺礼,我忽觉身子有些不适,想再躺一会儿。”
  颜珣将萧月白端详了一番,因萧月白面上通红,滚烫的气息又泛着浊气,故而,便乖巧地道:“那先生好好歇息罢。”
  话音落地,颜珣望了眼萧月白,便推门而出,他又将门合严实了,才下得楼去。
  待颜珣走后,萧月白将门栓栓上,便踉跄着走到桌案前,颤着手倒了杯茶水,送入口中,这茶水已然冷透了,他足足将一壶茶水饮尽了,才将一身的绮念压下。
  他重重地输出一口气,未免颜珣起疑,并未换衣衫,只要了水来,将身上的湿意擦去,便躺在床榻上歇息。
  这床榻上俱是颜珣身上伽楠木的香气,他不敢再躺,起身去桌案旁坐了。
  他适才同颜珣谎称身子不适,未免露陷,又过了一个时辰,才下了楼去。
  甫一下楼,他便闻得陆子昭道:“公子,你身子如何了?”
  “无事。”萧月白摆摆手,心中暗道:不过是被颜珣无心的举止勾得起了绮念罢了。
  陆子昭凑到萧月白耳侧,低声禀告道:“方才,陛下与韩贵妃派人送了贺礼来。”

    
第53章 承·其五
  外头细雨绵密; 萧月白接过陆子昭递来的油纸伞,撑了伞同陆子昭一道回了府邸,远远地便闻得一阵女子的娇笑; 再近一些,却见颜珣被两个女子围着,这两个女子一人穿红衣; 一人穿黄衣; 相貌皆是上佳,红衣女子艳丽些; 黄衣女子娇俏些,颜珣被美人围着; 面上依旧是那副喜怒难辨的模样,紧紧地抿着唇瓣,不发一言。
  待萧月白进了府邸; 骆颍上前禀报道:“这两个女子乃是文大人送来为殿下庆生的贺礼。”
  这文大人官拜礼部员外郎; 从五品; 不通文墨; 不晓政事; 全然是靠着投上级所好晋升的。
  而今这文大人择选了两个相貌上佳; 身段妖娆的女子来,便是笃定了颜珣定然会将俩人收作侍妾; 许待颜珣封王那日,其中之一会有幸成为王妃。
  颜珣堪堪十五,却已到了会被送上美色的年纪了。
  萧月白心下微恼; 却也不作声,朝着颜珣行过礼之后,从骆颍手中接过礼单,便转身去点旁的贺礼了。
  颜珣无封号,便出宫建府,原本不是甚么荣耀之事,但因韩贵妃与韩婕妤圣眷正隆,众人想来也琢磨不透文帝的意思,故而这贺礼中虽有一些稀罕物,但大抵都是些金银、珠宝、字画之类,文帝与韩贵妃的贺礼亦是金银之物,不过多添了几匹绸缎。
  绸缎倒是名贵的绸缎,萧月白正思索着改日应当请一老师傅来为颜珣新做几身衣衫,却听一把甚为平淡的嗓音响起:“先生。”
  萧月白回过身去,恭声道:“殿下有何吩咐?”
  颜珣扫过两名女子,面无表情地道:“劳先生来考一考这两名女子的才学,没有才学的女子我决计是不收的。”
  红衣女子以及黄衣女子不过文大人府中的歌姬,闻言俱是一惊,那萧月白依言行至俩人面前,笑道:“敢问两位姑娘可能断文识字?”
  萧月白生得昳丽,一双桃花眼此时并无丽色,只水汽蒙蒙的,好似将一城的烟雨尽数收入了眼中,一身青衫为他平添了些书卷气,他与两个女子站在一处,轻易地便将她们比进了尘埃里去。
  颜珣适才乍见萧月白,便觉周身人、物全无,只余下萧月白一身青衫,一把油纸伞,破开雨水向他走来,每一步都好似踏在他心尖,但因顾忌旁人,他无旁的动作,面上的神色亦无变化,任由两个女子将他围着。
  而今他的视线却不受自控地从萧月白那双桃花眼蜿蜒至萧月白裸/露在外的一小段细致的锁骨,末了,落在萧月白的心口,紧接着,他猝然偏过头去,不敢再看,只瞧着旁的一盆已然枯萎的盆栽发怔,下一瞬,萧月白柔软的调子窜进了他耳中,这调子霎时化作甜腻的低吟纠缠着他耳侧的软肉,又不住地往耳孔钻去,惹得他起了想将萧月白灌醉一回的心思。
  萧月白见两个女子不作答,好脾气地复又问了一遍:“敢问两位姑娘可能断文识字?”
  红衣女子仍是不答话,垂下了首去,手指紧张地绞在一处。
  那黄衣女子勉强答道:“略略识得几字。”
  萧月白问道:“这位姑娘念过哪些书?”
  闻言,黄衣女子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求救地往颜珣望去,她生得极美,这一望若是换作旁的男子定是连骨头都酥了去,直要把美人护在怀中,好生疼爱,但颜珣却是连眼角的余光都未分她一些。
  黄衣女子见状,无奈地道:“奴家只念过些《诗经》。”
  萧月白心知这黄衣女子恐怕仅仅识得寥寥几字,至于《诗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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