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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玉,你这是做什么?”蒲王不知何时站到了他的身后。
“霜成高岸,宁折不弯,但我却不能眼见他受苦而无动于衷。他不肯写,我替他写。但请王爷一定要答应我,千万不要将此事告诉他。”
“好。”蒲王拍了拍他的肩,转身离开了。
温子玉写毕,假称是冷霜成所作,令国舅交与太后。太后见了信以为真,终于下令将冷霜成释放。温子玉闻信,立即跑到监牢来接他出狱。
“子玉……”冷霜成一见到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牵动了伤口,一个踉跄倒了下去。
“霜成……”温子玉伸出双臂馋住了他,紧接着将人打横抱起,微笑道:“别乱动,让我抱你回去。”
“子玉,是你救了我对吗?有没有因为我让你做为难之事?”
温子玉看着他,话语温柔而坚定:“只要是为你,就没有为难之事。”
“子玉……”冷霜成亦看着他,似有千言万语,却只唤了一声,便昏了过去。
温子玉将冷霜成带回王府,这一回总算没拿错药,冷霜成很快便醒了过来。
“我这是在哪儿?”冷霜成睁开眼睛,除了一脸关切的温子玉,赵天牧和灵枢,一切都是如此陌生。
“这里是王府。”温子玉道:“我住的是官家的房子,不当捕头了,房子自然要被收回去的。”
“什么?”
“别急,”温子玉道:“这没什么,只要你没事就好。”
冷霜成心头一热,与他四目相视,暗诉情衷,良久,方才想起眼前的处境:“这几日你都在为我的事奔忙,如今我出了狱,也是时候继续追查皇上中毒的案子和那个来历不明的云尘子了。”
“冷大夫说的不错。”蒲王亦道:“只有揭穿那妖道的真面目,抓住凶手,才能彻底平息此事,冷大夫才能真正平安。”
“王爷言之有理,抓凶手之事就拜托您了,我呢,就留下来照顾霜成。”
“不行不行,”蒲王听了连连摇头:“本王哪懂什么破案,依我说,还是换过来,由你这京城第一神捕去抓凶手,我留下照顾冷大夫。”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在想什么。温子玉瞪着蒲王,心中极其不爽:王爷这是有拔赵易汉之意啊,哼,一定不能让他得逞。
“温子玉,你瞪什么眼?难道本王说得不对吗?”
“不对不对,当然不对。”温子玉摇着头道:“子玉现在已被罢职,哪还查得了案呢,王爷位高权重,还是由您出马……”
“你查不了,本王就查得了?”蒲王也不甘示弱:“这里是我家,就得听我的,你去,我留下!”
“先生,”灵枢看着争得不亦乐乎的二人,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这就是传说中的争风吃醋吧?”
“臭小子,别胡说八道!”冷霜成毫不客气地给了他当头一击。
“我才没胡说,不然他们为啥都想留下来陪你?”
“你家就得听你的?”争了半天,温子玉并不吃蒲王那一套,将目光转向冷霜成:“这事儿,还是得听霜成的。霜成,你来说,你希望谁留下来陪你?”
说完,两个人四道热切的目光直直射向冷霜成。
冷霜成微微一笑,用手揽住灵枢:“你们两个都去查案,灵枢留下来照顾我。”
“你确定?”二人热切的目光瞬间幽怨无比。
“你看看,鸭子孵小鸡——白忙活了吧?”灵枢忍不住调侃二人:“先生都不领情呢。”
“去去去,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温子玉瞪了他几眼,又对冷霜成道:“霜成,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我实在放心不下……”
冷霜成看着他,用唇语道:“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温子玉脸一红,轻咳一声:“我不是不放心你,我是不放心他。”
“所以,我才叫你们一起去啊。”
“说是一起,大头还不是我干……”
“能者多劳么。”冷霜成拍了拍他的肩膀;“再说,等破了案,我们有的是时间……”
有的是时间……温子玉看着他的模样,忍不住想入非非起来。
“你们说什么呢?”唯一一个不懂唇语的人看得一头雾水。
“没什么……”冷霜成低下头,掩饰着双颊的红晕:“我是想说,接下来我们有望扳回一城,因为我已经配出了太后所中之毒的解药。”
“当真?”
“我的医术,还会有假?”冷霜成从怀中掏出一纸,递与二人。
“太好了!”蒲王看罢,忍不住激动起来:“有了它,钱文与那妖道就无法再控制母后了。”
“可是,”冷霜成道:“如今我三人皆无法入宫,如何才能让太后服下解药?”
“我有办法。”
“子玉有何妙计?”
“这个啊……”温子玉有些不好意思:“妙计没有,歪招倒是有一个。霜成,我和你说了,你可不要骂我。”
“怎么会呢,”冷霜成见他这副模样,忍俊不禁:“你说吧。”
“之前我给钱文下药,让他求太后放了你,这回,我们还可以如法炮制,将解药放在点心里,让姓钱的送给太后,我知道这样不够磊落,但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
“你给他下了什么药?”
“你给的宿荒。”
“那就好。”
“啊?”准备好挨训的温子玉被冷霜成的反应弄得摸不着头脑。
“钱文被你下了药,必会去找云尘子,那人是个高手,寻常毒|药必难不倒他,而这宿荒之毒,唯有配制之人可解,故而钱文只能听命于你。果然是妙计。”
“哪有,还不是多亏你送我的药……”
“咳咳……”蒲王咳嗽一声,斜了温子玉一眼:“行了,你们俩别在这肉麻了,温子玉,还不赶紧去找姓钱的。”
“那王爷也得先把点心备下啊。”温子玉不仅没走,反而一屁股坐在了床边。
“你!”蒲王恨恨地用眼刀剜了他两下,拿起方子出去了。
备好点心,温子玉又来到国舅府,钱文一见他,两腿一软扑通就跪了下去:“哎哟,温捕头,温大侠,您怎么又来了?”
“怎么,国舅不欢迎我?”温子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不来,你找谁拿解药去?”
“你……你肯给我解药了?”
“给你?”温子玉看着那张满是谄笑的丑脸,啐道:“想得美!”
“哎哟,温捕头,温大侠,我求求您,放过我吧……”
“想让我放过你,还是那句话,乖乖听话。姓钱的,我且问你,那妖道是何来历?与你勾结目的何在?”
“你说云尘子?”钱文道:“我也不知他什么来历,他说会帮我取得太后信任,让我推荐他给皇上治病,治好了病赏赐平分……”
“就这些?”
“还有还有,他还说要夺了蒲王的兵权交给我……”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温子玉捏起了拳头。
“温祖宗,我知道的可都告诉您了,您看……”
“我看啊,”温子玉将食盒往他手里一塞:“你也帮我给太后送分点心吧。”
☆、锁定真凶
温子玉将点心交给钱文之后,便在暗处跟踪监视。按照他的推断,云尘子很快便会发现国舅被下药一事,这一招既乱了他的计划,此药又为他所不能解,如此一来,他只能去请示指使之人,自己自己只要跟着他,必能找出这位幕后主使。
果然不出所料,云尘子很快发现钱文被人下药,且自己无法配出解药,于是告诉钱文,明日三更时分到玄风观来,带他见一个人。
温子玉心知他们要见的就是此案幕后主使,所以决定继续跟踪,而冷霜成却怕他中了埋伏,说什么也不同意,最后还是蒲王派高手帮忙,温子玉发誓保证才打消了他的顾虑。
这天夜里,温子玉一路跟踪二人到了玄风观后山的小树林里,果见一黑衣男子在此等候,那人见了钱文,冷笑一声,道:“把手给我。”
这声音……温子玉一听那人说话,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不是他原本的声音,他为何要隐藏自己的声音呢?
温子玉未及细想,那人又发话了:“你中了宿荒之毒,此毒只有知道每种药物的分量才能配出解药。”
“也就是说,只有温子玉才有解药?”
“不是温子玉,是冷霜成。”
“哎哟,这可怎么办呐!”钱文一听,眼泪当场就下来了:“他哪能把解药给我啊!”
“师父,”云尘子亦道:“难道连您也配不出解药么?那我们的大计……”
“你先回去,”那人打断了他:“待我想到办法,会让云尘子找你的。”说罢,身形一晃,消失在黑夜中。
这就完了?温子玉看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心中的疑惑反而更多了。
“温捕头,”也不知过了多久,同来的人提醒他道:“他们已经走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温子玉这才回过神来,跟着众人一道返回王府。
来到王府,温子玉迫不及待地奔回房间,却见冷霜成正与蒲王有说有笑,一张脸瞬时拉得老长。
“子玉,你回来了?”冷霜成见他站在门口,忙招呼道:“站在门口做什么,进来呀!”
温子玉扯了扯嘴角,试图掩饰自己的不爽,结果看上去却更加不自然。
“你怎么了?”冷霜成见他这般模样,不禁莞尔。
“没什么。”温子玉力图说得若无其事,不想一出口语气还是如此生硬。
“你去了这么久,我有些困,怕等不到你回来就睡过去了,所以就拉着王爷聊了会儿天。”
“你……”温子玉听他这么说,方才那点小不快顿时烟消云散,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若乏了,先睡便是,明天再说也是一样的。”
“其实我也不是太困,等你回来,我才放心。”
“你们两个肉麻够了没有?”这回轮到蒲王拉长脸了:“还干不干正事了?”
“好,这就说。”温子玉笑笑,将蒲王挤到一边,自己做到冷霜成身旁,将跟踪所见说与二人,边说边与冷霜成眉来眼去,没少挨蒲王白眼。
温子玉说完,冷霜成也是疑惑不解:“奇怪,那人怎会知晓宿荒之毒?”
“看来,这位幕后主使也精通医道。”
“一定是这样。”蒲王亦道:“要不然他也没办法给皇兄下此奇门毒|药。”
谁知,此言一出,冷霜成立即变了脸色。
“怎么了?”
“子玉,你快回去看看,那瓶绛雪丹还在不在?”
“不用看了。”温子玉道:“我离家的时候见它还在,便将它带来王府,这会儿,它正摆在玉堂的书架上。”
“不可能……”冷霜成连连摇头,双手微微颤抖,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霜成,别害怕,告诉我,你想到什么了?”
“那个黑衣人……”冷霜成纠结许久,艰难说道:“就是师父!”
“什么!”温子玉听了,也是无法接受:“这怎么可能!”
“第一,他知道宿荒之毒,第二,贼人偷走尸体,却一直没偷绛雪丹。”
“你是说,宿荒之毒,天下只有你和你师父识得?”
“未必,”冷霜成道:“但贼人既知宿荒,不会不知绛雪丹。之前我们假设,师父留下绛雪丹意味着他将线索写在了身上。贼人就是想到了这一点,才会盗走尸体,他们若想知道师父写了什么,必定来偷绛雪丹,当初你温子玉就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