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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忧患_逸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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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声音,怎么那么像……
  “陛下……”侍卫似乎有些尴尬,本来端起的枪又放下了,“陛下,您要不要……看一眼……这个……”
  李冼拨开他,却见地上躺着黑黢黢的一条,有麟有角有爪有尾,分明就是……一条龙。
  “……”
  他忙蹲下身去查看某龙是不是摔坏了,毕竟这大殿的殿顶还是十分高,随后发现他倒是没有摔坏,只不过是睡熟了,胸脯一起一伏,仔细听似乎还有细微的鼾声。
  “陛下……他好像喝醉了。”
  “嗯,我闻见了。”
  何止是喝醉了,还醉得不轻呢。夜晚的风都吹不散他身上的酒气,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都没醒,这得是喝了多少酒。
  李冼捏了捏眉心,一颗悬着的心却落回了肚子,“你们都退下吧。”
  “是。”
  “不,等等,先把他给我抬回去,你们再退下。”
  “……是。”
  李冶回到皇宫里已经很晚了,在寝宫找到李冼,便气喘吁吁地直接瘫在了椅子上,“小冼,我、我实在、实在是找不到他,我已经……你这什么味儿啊?怎么这么大酒味?你喝酒了?”
  “我没喝。你不用去找他了,他已经自己回来了。”
  李冶这才看到宽大的龙床正被某条黑龙盘踞着,而那黑龙竟在毫无形象地呼呼大睡,满屋的酒气也正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旁边放了一盆热水,李冼正用毛巾沾湿了给黑龙擦着身体。黑龙把脑袋搁在李冼大腿上,呼吸略有些粗重,依旧睡得正酣。
  “他……他怎么回来的?”
  “我也不知道,他喝醉了,从殿顶上摔下来。”
  “从……殿顶……摔下来?”李冶张了张嘴,觉得不可思议,“那他在上面呆了多久?”
  “我也不清楚,可能呆了挺久的,可是一直都没人发现。”
  李冶撇嘴,心说自己派人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合着这厮根本就在自家房子顶上趴着,岂不是让他白找了一下午一晚上。不过他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没说出来,只道:“回来就好。这殿顶可高,他没摔坏?”
  “他没事。就是醉得太深了,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嗯……那你看好他,可别再让他跑了。”心里又琢磨:到底是什么酒能让墨问醉成这样?这个酒可真是够劲儿……“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也早些休息。”
  “好,那你小心些,我就不送了。”
  “到卧凤宫也没几步路,还送什么。那我走了。”
  “嗯。”
  李冼目送他离开,看着自己龙榻上醉得天昏地暗的龙,叹了口气,费了好大劲才把他的龙头搬开,把龙身推到床的一侧,自己则在另一侧躺了下来。
  他也已经十分疲乏,又被满室酒气熏得头疼,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道:“你究竟是喝了多少酒啊……”
  一条醉龙当然不可能回应他,他侧过身,虽然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墨问,可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墨问的原形虽然也长得好看,可毕竟不是人的模样,换了胆子小的怕也是要毛骨悚然。李冼虽然没有什么惧怕的心思,可还是觉得怪别扭的,一想到和自己朝夕相处的人其实是这副模样,怎么都觉得有点……诡异。
  李冼看着黑龙的龙须被他自己的鼻息吹动,竟还觉得十分有趣,心里那点不自在也不是特别明显了,觉得醉酒的墨问好像要比平时好玩一些,至少他平常不可能现了原身来让他随意摆弄。
  黑龙许是做了什么梦,突然把龙头往李冼这边靠了靠,李冼有些嫌弃他呼出的酒气,皱了皱眉却没忍心躲开,盯着他看了许久,觉得他眉心位置的一片龙鳞似乎有些奇怪,这片龙鳞颜色比其他的略浅,大小也偏小,并且没有什么光泽,总之就是十分的不合群,到像是后长出来的。
  李冼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自己衣领里揪出那片龙鳞挂饰,比对了一下,果然非常吻合。
  他心里顿时十分难受,虽然他不知道这片龙鳞有什么含义,但是从眉心的位置拔下来,一定十分疼。他本以为是他脱落的鳞,没想到居然是……
  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墨问眉心的那片新鳞,墨问却好像不愿意被人碰到那里,即便在睡梦中,也发出一声低吼,把头撇向一边,同时用龙爪按住了李冼的手。
  “……”
  很快墨问就又没了动静,李冼反握住他的爪子,捏了捏,才发现本应尖利的指甲竟被他修得非常圆滑。又摸了摸他的龙脊,虽然硬,却没有半分棱角。
  他这是……怕原形伤到他,所以磨平身上了一切尖锐的东西?
  李冼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好像比刚才更加难过了,把头抵在墨问头顶——他那墨玉一般的龙角也被磨掉了末梢的尖处——闭上眼,扯过被子把他和自己都裹了起来。
  你怎么……就这么傻呢……
  你这蠢龙……真是蠢得可以……
  第二天一早,李冶很意外的收到了一条通报。
  “如月姑娘?她为何会想见我?”
  他带着十成的疑惑在宫外不远的一处茶棚见到了如月,如月倒了一杯茶给他,道:“真是麻烦毓王殿下了,大老远肯来见如月,如月真是受宠若惊了。”
  “不远不远。正好我也要去建王府一趟,顺路。如月姑娘可是有什么事?这么早便来找我。”
  “自然是有事的,”她取出一个三寸高的青瓷瓶,“昨天那一位,实在是喝了太多酒了,‘望月’易醉不易醒,如月怕他太久醒不来,会伤身体。这是专门为‘望月’调制的解酒药,可以让他快些醒来。”
  李冶听得云里雾里,“呃?”
  “看来毓王殿下为了听如月的琴曲,倒是下了不少功夫,不过如月输得心服口服。殿下找来那人,确实酒量惊人,如月活了这二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
  李冶彻底懵了,他是要找人去如月轩,可是,他还根本没去找啊!为什么如月已经说她输了……等等,喝了酒?还喝了不少?难不成……是墨问?
  也就是说墨问昨天跟李冼吵完架,居然跑到了如月轩喝酒?
  “毓王殿下?”
  “啊?哈哈……”李冶挠了挠头,“这个……确实确实……他喝了多少啊?”
  “三坛,”如月的语气中都带了些许佩服,“没有任何勾兑过的,最纯正的望月。”
  三、三坛……
  “他这个酒量,说是千杯不倒,怕是也丝毫不为过。”
  李冶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墨问哪是人,他都活了一千多岁,当然不能用正常人的酒量去衡量。不过……他还是不明白,墨问是怎么知道只有在如月手里才能得到纯正的“望月”呢……而且,他去的也太是时候了吧?虽然自己本来想找的人就是他……
  “殿下,那如月便先告辞了,殿下什么时候想听如月的琴曲,便什么时候来如月轩,也请……带上上次那位公子,毕竟如月已经答应了他。殿下回去,一定要将这解酒药给那人服下……对了殿下,他昨日来,未曾说他的名字便走了,如月可否冒昧一问,他姓甚名谁?”
  “他……他叫墨问,笔墨的墨。”
  “墨问……莫问,倒是个好名字。”
  眼看着如月要走,李冶这才突然回神,急忙拦住她:“哎等等!”
  “殿下还有何事?”
  李冶有些犹豫,却还是道:“这药……你能不能自己送去?”
  如月略吃惊,“我?可是如月并不知道他现在何地,要如何送?”
  “他在皇宫。”
  “……皇宫?可是殿下府中之人?”
  “不是,他是皇上的人。”
  “……皇上?殿下真是为难如月了,如月这等身份,如何进宫面圣?”
  “如何不能?”李冶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我的信物,你拿着,进去通报一下,他们自会放你进去。”
  如月看着那块玉佩,并没有接,抬头道:“殿下为何一定要如月去?”
  李冶把那青瓷瓶和玉佩都塞到她手里,道:“你不是愿意替人排忧解难吗?现在陛下有烦心事,你去为他排遣一下,有何不可?”
  “可我这身份……”
  “身份怎么了?我们大胤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些东西?你去吧,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如月轻轻叹气,思索了许久,才道:“也罢,既然殿下如此坚持,如月便去试试,不过……若是没什么成效……”
  “不会怪你的。”
  “……好。”
  “那我便先走了,我去给我大哥送点东西,你找个时间进宫吧。”
  “殿下慢走。”
  如月等他走了,收起青瓷瓶,从袖中拿出另一块玉佩,和李冶给的放在一起。
  同样质地的白玉,同样的款式,同样刻了一个“李”字。
  他果然是……
  如月垂下眼帘,心里最后的一点希冀也终于石沉大海。
  如此……也罢。
  

  ☆、26

  御书房。
  “陛下。”
  “何事?”
  “呃……”小太监似乎觉得这事有些尴尬,斟酌了一下才道,“殿外有一女子想要求见陛下。”
  “女子?”李冼写字的笔停了一停,蘸了一口墨,又继续写,“朕不认识什么女子,你且打发回去吧。”
  “可是陛下,她已经在殿外了,您看要不还是……”
  他彻底停了笔,眉头微皱:“谁放她进来的?”
  “她拿着毓王殿下的玉佩,奴才们也不敢拦啊……”
  “我三哥?”李冼捏了捏眉心,他已经大概料到是谁了,“她找朕何事?”
  “这个……她不肯说,奴才也不敢问。”
  他叹了口气,摆摆手,“罢了罢了,让她进来吧。”
  “是。”
  李冼看见萧如月的时候,并不怎么想理她,墨问一直到现在都没有醒,搞得他十分心烦,偏偏自己那三哥还要找人来烦他……真是一点兄弟的默契都没有。
  如月立在一旁,没得到许可却也不敢开口,只悄悄看他,明明是还不及弱冠的少年人,却当真……有那么一种与常人不同的气质,不过,却也好像并不是帝王之气……
  “你究竟有何事?朕昨日是不慎撞了你,可是朕也道歉了,你还想要怎样?需要朕赔你吗?”
  如月心头一惊,忙道:“不,陛下误会了,如月今日来并不是为了此事。”
  “那是何事?”
  她把青瓷瓶轻轻放在李冼的书案上,“这是解酒药,如果如月所料不错的话,那位……应该现在还没有醒,把这药给他喝了,可以让他好受一些。”
  李冼颦起眉,心中疑惑瞬间一贯而通,“那位?你说的可是墨问?”
  “……正是。”
  “他昨日去了你如月轩喝酒?”
  “是。”
  “喝了‘望月’?”
  “是。”
  “是应毓王的赌约而去?”
  “……是。”
  李冼突然站起身来,手中的小楷狼毫掉到了地上,溅出一小片墨迹。
  如月见他色变,忙屈膝跪地,道:“陛下息怒!”
  “好啊,很好。”李冼看着她,面上已无半分平日的温和,“你们当真做得很好,不但拿朕来打赌,还拿朕的人来赴赌。你们把朕当成什么?玩物?朕在你们眼里,已经懦弱到了如此地步?”
  “不是的!陛下误会了!”
  “误会了?那你且说说,朕误会了什么?”
  “毓王殿下……他、他没有那个意思……”
  “不要跟朕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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