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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忧患_逸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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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门票,不过唯一的条件是,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为了避免百姓们因为看场比赛抢破头,皇上特意安排了皇家禁卫军在此维持秩序,还就地取材,在城里找了几个名声不错的说书先生,让他们进场观看,事后转述给百姓,让抢不到门票的,即使过不了眼福,也能过个耳福。
  赛马场里已坐无虚席,连蔺尚书这个老古董也到了,被安排在除了皇帝和太上皇以外最好的位置,周围是六部尚书。皇上的意思也很明显:你们不是看不起小将军么,那就让你们好好看看人家的风采。
  建王已经入场,和林如轩分别在赛场两侧,景王李凌也到了,坐在看台上和老爹妹妹正说着什么,抢到门票的百姓也一一就坐,还空着的座位……就剩下皇上和毓王了。
  这时候赛场入口传来一阵喧哗,随着小太监尖细的嗓音,守卫的士兵齐刷刷跪下:“恭迎陛下——”
  皇帝陛下的仪仗队已经开入,为首一人骑一匹黑色骏马,黑衣黑发黑眸,竟是墨问。
  大胤朝崇尚黑色,只有尊贵的皇家才能用得起黑色,对于城中百姓来说,这人虽然面生,却一身黑色,可见地位之高。
  墨问下了马,扶着李冼从龙辇里下来,年轻的帝王着一身黑红龙袍,栩栩如生的黑龙仿佛要冲天而起。他面目含笑,衣袂飞扬,俊美的容貌竟惹得观众里一片惊呼——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龙辇后面就是毓王的队伍,相比之下他倒是低调得多,总不能抢了皇帝的风头不是。
  李冶是骑马来的……其实他一直是搭了皇上的顺风车,到门口才下车骑马,毕竟背地里打打闹闹没什么,明面上还是必须要顾及礼仪的,尤其是帝王家。
  三人走上看台,寻着景王和太上皇,一家人算是凑在了一起。
  司仪过来询问了一下,李冼点点头,这场比赛,便算是正是开始了。
  比赛项目是建王和林如轩自己定的,本来分为三项,但是李冼突然说得留下一项让他来定,却又不说是什么,这两人不知道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硬着头皮答应了,只希望小皇帝别心血来潮让他们当众拥抱亲吻脱衣服就好。
  比赛前两项分别是射箭和近身搏击,可以说这两项内容几乎考验了习武者的全部。射箭又分成两轮,定射和骑射,定射是一人十箭,各自一靶,中环数之和最高者为胜。
  开场之前也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嗓子“押注”,一呼百应,百姓纷纷来押注一赌输赢,李冼居然也颇有兴趣,把户部侍郎找来主持,自己先押上了一百两黄金,押给了林如轩。
  毓王当然也得过来凑热闹,押了五十两黄金给林如轩,景王、太上皇、六部尚书也一一押了注,连蔺行之老古董都借了钱押上,一时间人声鼎沸,比赛还没开始,气氛却是攀上高|潮。
  等这边都妥了,司仪主持着比赛开场,建王对林如轩做了个“请”的手势,后者也不含糊,点点头,开弓放箭,正中靶心。
  看台上传来喝彩声,李况紧随着射了一箭,也是正中靶心。
  其实这种射箭对二人来说都没什么难度,充其量就是个热身,转眼间九箭已出,皆中靶心,然而小小一个靶心能容纳几支箭呢,林如轩最后一箭射出,虽也命中,确是把之前射中的一支箭给碰掉了。
  他一看那箭落地,就知道自己这局要输了,果不其然,下一刻,李况露出一个像小皇帝动歪脑筋时候的笑容,搭上箭矢,拉开弓弦——
  这一箭的力道明显比之前那些都小很多,明显不是为了射靶而去的,而是轻轻巧巧钻进那一簇箭矢,没入中央的缝隙,再不动了。
  李况一抱拳:“承让。”
  林如轩苦笑一下,却也并不计较,道:“恭喜建王殿下,这一局殿下胜了。”
  司仪的声音在场中响起,观众席可谓有人欢喜有人忧,李冼坐在那里,手托着腮,嘴角牵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这才刚开始呢,真正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他的目光并未在赛场里,而是落在前面一干大臣身上,不得不说皇帝这个位置选的很微妙,不是在看得最清楚的前台,而选在中间偏后的位置,前面是群臣,后面是自己的家人,太上皇李章在他身后,捋着自己的胡子,对这个最小的儿子露出欣赏的神色,看样子自己那些年并没有白教。
  现在看来,这场比赛绝对不是小皇帝心血来潮,他一定会在这场比赛中或者赛后有什么动作——果然,就像是为了印证太上皇的想法,李冼叫来最近的一个小太监,跟他低声说了什么,那小太监便悄悄跑到了户部那里,要了什么东西回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李冼接过那几页纸,正是方才下赌注的人名单和钱财数量,墨问看了看他,偷偷施了个障眼法,让别人自动忽略皇帝的动作。
  接下来这场比赛依旧是比射术,不过难度增加了不少,不但要骑马射箭,还要射活物——飞禽,一共十只,这玩意要是搞不好让那些扁毛畜牲飞走了,脸可丢不起。
  李冼不乐意看这些血腥的东西,便低下头把心思集中在手里的几页纸上,他看了没多久,就微眯起双眼,本来就略微上挑的眼角因着他的表情竟是显出几分危险的意味。李冶在他旁边不禁有些心惊肉跳,小皇帝这是要整人了。
  “赵筹……找抽?这名字倒是起的有些意思,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到呢……”
  李冶已经开始为那位“找抽”大人默哀。
  “嗯……蔺古董才押了一百两白银?”
  旁边那个小太监轻声道:“皇上,这一百两还是找人借了四十才凑的整儿呢。”
  “哦……他家里怎的那么穷?”
  “尚书令大人虽然三朝为官,却是个难得的清官,听说他家里的房子十多年都没修缮过了,四处漏风。”
  李冼点点头,继续往下看,不禁“咦”了一声:“怎么还有卫衡将军押的注?他不是在南疆守着呢么?回来了?”
  “呃……回陛下,前些天卫将军回了京城一次,说是看望他老母,碰巧听闻此事,就……。”
  “他回京了?”李冼撇了撇嘴,“这个老卫,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以前就拿‘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糊弄朕,现在倒好,没朕的旨意居然还敢回京了。他人呢?还在京城吗?”
  “估计是已经回去了……”
  “跑得倒是快,怕朕责罚他吧。嗯……他居然还押给了林如轩?我大哥岂不是要气死?”
  这时候周围突然响起一阵惊呼,李冼茫然地抬起头,只见一支还穿着被射死的飞禽的箭矢正朝着自己这边飞来。
  其实这种情况皇帝陛下早就料到了,毕竟飞禽那玩意不通人意,一放出来指不定飞到哪去,为了避免发生意外,他已经在看台上安排了许多身手不错的士兵,既维持秩序也以防万一,偏偏他自己这边没安排人,他觉着反正有墨问这个保镖在,而且谁那么没眼力价非要朝皇上这边射箭?可他唯独忘了一件事,比赛的那两个中有一个是他大哥……
  李冼也没有多害怕,往台下一望就瞧见李况正瞅着自己——估计是自己没看他比赛这厮不满意了——于是翻了个白眼,心说你可真是我大哥。
  这边墨问已经站起身来,几乎没人看见他是怎么动作的,那支飞来的箭矢就已经被他抓在了手里,他将箭矢拔下来,把飞禽扔给侍卫,然后看了看赛场上,场地中央有个用来承装箭矢的箭筒,他想也没想,抬手轻轻把箭往下一扔——
  那箭就好像长了眼睛,几个空翻掷进了箭筒里,嗯,还是个空心儿的。
  那么远的距离……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人群里已经看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李冼托着腮,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撇撇嘴,心道这人简直跩得跟二百五似的,不过……还真他妈帅呀。
  台下已经清点完毕,林如轩射中六只,李况四只,等于说射箭这一项两人算是打平了。
  热身赛结束,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啧,谁挡了老子的视线……李冼不满地抬头,却看见墨问高大的身形笼罩下来,那条蠢龙坐到他旁边:“刚才没吓着?”
  “嗤,那是我大哥在引起我注意呢,他都不怕误伤我,我有什么可怕的。”
  李冶没理会这俩人的打情骂俏,注意力全在台下那人身上了,年轻的将军身着白色软甲,手握一杆长|枪,身跨一匹骏马,端的是英姿飒爽神武非凡。
  战马突然一声长鸣,飞也似的奔跑起来,将军束在脑后的黑发被风扬起,银枪划过一个优美而锋利的弧度,虽是比赛,确实真刀真枪毫不留情。
  两人的身影在场上交错,兵刃碰撞发出清越的激鸣,光与影的洗礼,力量与技巧的考验,勇气与智慧的较量,在汗水的挥洒中对抗到极致。
  林如轩勒住马,发带已经被风割断,一头青丝肆意地披散着,肩膀上贯着一道血痕,眼神却是格外的炙热,像是牢笼中的困兽得到了渴盼已久的自由。
  李况的形象也有几分狼狈,身上擦着几道血痕,眼里却有着对面前的年轻人毫不掩饰的赞赏。
  “不是吧……又打平了?”李冶咬牙切齿,“大哥也真是的,不是说好的切磋么,怎么还是把人打出血了?”
  他只顾着赛场,并没有注意到弟弟眼中的羡慕。
  这时候的小皇帝,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赛场上这二人都绝不是笼中之物,若有一天得着机会,定要让他们如同雄鹰一般,搏击长空。
  

  ☆、07

  李冼站起来,借着墨问的内力,将自己的声音扩散出去,少年特有的清亮嗓音在场中回响着:
  “建王,林将军,如此良辰美景,朕便助你们尽了这兴,也便让朕的子民们,看看我们大胤男儿的风采。”
  皇上一直秘密压着的第三场比赛,就在此刻了。
  赛场入口,涌进几百个骑兵,一入场便整整齐齐列成了方阵,虽然只有几百人,气势却分毫不弱,仅是一站,便透出无形的压迫力与凛凛的威严。
  “场地有限,人也有限,但请二位,用这有限的人打出个无限的精彩来吧!”
  最后这一场是如何打的,或许没人能说清了,临时组建的队伍,临时搭配的将领,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
  凡是那一天看过这场比赛的百姓,事后都几乎难以忘怀,这些远离边疆远离战乱的人们,也终于看到了,微缩版的战场与战争。
  比赛的输赢,早已不重要了,那将成为所有京城百姓心中的烙印,或许再点燃胸腔里的热血,成就一代名将的崛起,也未可知。
  这些生于安乐的人们,切莫忘了忧劳兴国。
  帝都渭阳。
  中秋节的夜晚是热闹的,各色各样精美的花灯让人目不暇接,百姓们纷纷出来赏月,或谈笑风生,好不快哉。
  而此时此刻,皇宫里也正在举行着一场夜宴——或者并不能称之为夜宴,不过寻了一处空地,摆上几张桌子,果品酒菜,饮酒谈天。
  无关朝政,言论自由。
  李冼拿起一个月饼,掰开,仔细地看了半天,磕磕巴巴道:“五、五仁的,不吃。”
  倒是醉的不轻。
  “什么五仁的,那分明的桂花的,我说小冼,你醉得连月饼馅都看不出来了么,喝那么多酒干嘛啊,再说了,这是‘望月’啊,虽然勾兑过,也还是很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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