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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养他的阿爹阿娘。
他闭上眼,最后心口默念了一声真娘,自尽于阵前了。
他会死,但不能牺牲于战场,是要自个了结自个,如此是为诚意,献给博南王的诚意,为真娘挣一个前途。
唉——最后属于邹郎君的叹息,心想他未做过一天好兄长,只今日看在这份上手下留情轻些骂罢。
“进么?”崔荣问。
“进。”
“那他……”
“送他回家。他应当要回家。”
列位看官,此后余下种种皆无法详尽,只依照当年人事物,再有笔者不才,只有如下此段文字可窥得当年。
博南王大军杀入城中,宫人四散逃离,小陛下失踪,不知是死于战火还是被人带出了宫隐姓埋名。
柳白月当场擒拿,本该一箭射杀,陆照阳却在最后关头放下了箭,道:“他不能死在我的手中,让国法治他的罪罢。”
博南王因无法报仇,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而他下令大肆屠杀宫人,后有戏谈说博南王得了失心疯,将整座皇宫杀了个精光。
而真娘呢?
如她兄长所愿,成了皇后。
几年后博南王暴毙于宫中,这样一个多疑、暴虐的人突然死了,将来他与太后一样未免可怜。
邹皇后为太后,扶独子登基。
“后来呢?”幼子问陆婠娘。
“他们两个分开太久了,总是怕再见到,自个已不是从前的模样了。但是虽然这么想,还是在春天里,陆照阳哒哒哒骑着马,来见他,他在田里干农活,身上都是泥巴,他见到陆照阳了,一时不知该如何见他,他身上脏,因此背过了身。”
陆照阳问你见见我罢。
阿雪踌躇了会终于转身见他。
陆照阳想他还是那样——仍是个害羞的少年模样,眼里却呛满了盈盈脉水,时时看着,就溺在里面了。
“他们就一直一直地在一起,再也没有分开过。”
陆婠娘笑道:“好了,故事听完了,你该去玩了。”
幼子被奶母牵着手,带着出去去吃甜羹。
一会管家来了,陆婠娘问:“我听说你去的地方兄长也在那,你可跟我说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过得如何了?”
管家说郎君安好。
“那阿雪呢?前年我还听说病了,不知好了没。”
“呃……”管家顿了一下,道:“我只见到郎君一个人。身边没有小郎君。”
“哦……我知道了。”陆婠娘转头看向窗外,幼子在唱歌,唱完了,陆婠娘就留下了泪。
☆、后记
这文写完了。
谈谈里面的人吧。
先从阿惠开始,好久没写她的名字,输入法已经不记得她了。
她算是最早死的那一批,那时候故事还在前半段。
我把她与柳白月,太后算作一个维度的人,她是柳白月和太后低级的表现,是一个很粗糙的形象,她的野心也很快随着自己自杀一块没了。
柳白月和太后,是我结局这一段详写的人物,写他们两个很痛苦,他们好像很厉害,却又好像又很容易地死,我就想是不是不太行,不过可能是因为死生有命,所以我就没改。柳白月吧,我写他是井里的月亮,我不想很详细写他是多么虚伪,多么趋利,第一天写他我就想到这个词,一直用到最后,我想是最能表现他的本质的一个词。
长公主呢,第一版本她是疯了,流落民间,第二版本是她在破城当日维护清白跳楼死了,第三版,就是现在的版本,我放弃最后她怎么样了,她被关在罗刹寺,可是又有逃出去的希望,因此我就在这戛然而止。
阿惠和长公主又是一个维度的人,来自于家庭不幸,却各有各的结局。也不详述了。
邹郎君,他的结局我以前一直没想好,后来猛地觉得他是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结局,他的故事是所有人中最完整的一段,有头有尾,真娘还要走下去,但是邹郎君并不能陪她了。
最后阿雪和陆照阳,我爱他们,在最后我几乎是侧面写到他们,我已经无力于说他们是如何的人,甚至陆照阳应该是我笔墨不算多的一个人物,他好像从一个话多的人物最后只剩下那么几句话了。
关于“死生”不是形容词,不是向死而生,而是名词。
死的状态,生的状态,是一直追求的东西。
大致是以上这些。
正经过后,我要开始多多求评论,长评短评,不要吝啬,我喜欢你们跟我说文里的人物,更喜欢你们发现文里一些别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