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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水,好风清爽,时光流逝,月儿悄上了柳梢头,怀中美人已醉得狠了,靠在他怀中撒娇,半解的罗裳内雪白肌肤半露,就着美酒赏心悦目,虽是男子,但却纤腰窄臀,明艳动人。
原朽巽喝了几杯酒,推开美人,安抚地在他唇上一吻,带着冷意得看着他带来的、另外几城兄弟要给原枯杨的礼物,他每次去另外几城见到几城兄弟时大家都会提及原枯杨,拜原枯杨所赐,他们都觉得原枯杨如何如何得无辜,他对他太坏。
原朽巽眯了眯眼,若非是他亲生兄弟,赶出去会让宗亲甚至兄弟们抗议,他一定把他赶出去了。一副万事不争的样子,看了就觉得他在演戏。可气的是,那些个兄弟总是弄了礼物让他亲自送给他,美其名曰是和好兄弟关系。这些年来,他都是把礼物放在一旁就走,从来不真正与他对上。
喝干净最后一杯酒,安抚了撒娇的美人,原朽巽提着礼物来到城主府旁的小宅院。准备把东西放到原枯杨的院子里。这处是他父亲赐给原枯杨的,离他的住所很近,他虽不满,但把亲生兄弟赶出去,也算留下旁人闲话的话题。冷哼一声,原朽巽眯起眼睛,总有一日,他要把他赶出去,而且赶得名正言顺。
月色清凉得发冷,似乎有冰块的潜力。但这如冰块的月,却也驱散不了近夏的炎热。
原枯杨挽高袖子提出一桶水放在井边,看了眼月光,解开自己的腰带,散开头发褪去衣服,他没有资格去专署城主浴池原朽巽的地方洗浴,因此只能在这里,肌肤莹润白皙,在月光下更笼上了层荧光,原枯杨把头发拨到一边,用毛巾沾了水,缓缓地擦起身子。他擦得很慢很慢,几乎像在抚摸一样,旁人看来,好似是在享受井水的冰凉,如今已是暮春,夏日的炎热快要来袭,原朽巽是不会好心让他有冰块放在房里的。
睁开眼,露出一个笑来,原枯杨目光流转,偏向一旁,只是没有转过头,他拉下自己的里裤,露出臀部,再直接蹲下身,抬起脚全部脱下,抬起一条腿放于井边台阶,弯出诱人弧度,慢慢擦拭自己的大腿。一举一动,无不诱惑天成。
琼脂一般的肌肤,姣好的身材线条,诱惑的动作……原朽巽躲于树后,手掌渐渐握了起来。
原枯杨舒服得呻吟,细细的吟叫如猫儿一般勾人,直搔得人心痒痒,原朽巽目光暗沉地站了一会,看了眼他所在的地方,走了。
原枯杨很快得用水冲了冲自己的身体,穿衣走掉,临走前,他看了眼之前原朽巽藏身的树,垂下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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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城主……啊……好深……小言受不住……啊……太厉害了……城主唔……好大啊……啊……」
不远处飘来娇媚的淫声浪语,浪得人脸都要红了。
原枯杨驻足,侧耳细听呻吟传来的地方,抬头看看脑袋上是青天白日,低哼了一声,面不改色地路过吟月亭,原朽巽衣冠楚楚,压着一个美貌的男子欢爱,那男子满脸的媚色,呻吟也十足媚意,正是昨日他带回来的美人。
大清早的火气这么大,竟然在光天化日下就压着人欢好……原枯杨走过时,幸灾乐祸看过去一眼,与原朽巽对视。
「大哥忙,弟弟就不打扰了。」
原枯杨很有礼节地礼貌回答,走到厅子里去吃饭,拈花城虽然没给他任何权力,也没有什么好处照顾他住的用的,但吃的却会让他和城主一起吃,原枯杨快吃完时,原朽巽姗姗来迟,他衣衫有些凌乱,风流气度更加明显,原枯杨安分地吃饭,但吃得却很慢,如果他很快的吃完,一定得要向原朽巽告退,一旦他告退,原朽巽一定会借题发挥说他不该在他没来前就用膳,一点也不兄友弟恭。
只是原朽巽吃得也很慢。
他昨天晚上回去时,不断地回想起原枯杨的身体,那么匀称,那么白皙,他的腰很细,臀部也很翘,两腿又长又直,若是干起来,夹着他的腰微微摇晃,不知是如何的销魂滋味。为此,今朝竟特意在原枯杨的必经之地上同他人欢爱,也不知是想要证明什么。
可惜他是不会看上他的,话虽如此,他却仍旧在用余光打量着原枯杨,原枯杨的母亲丽姬舞女出生,长得十分美,可说是顾盼生情,拈花城主也不丑,因此原枯杨的容色也可算他遇见过美人里的上品了。
如水一般柔情的眼睛,白皙透光的肌肤,绯色微翘的唇,笑一笑,怕是能令百花羞落。
一顿饭吃了快一个时辰,原枯杨隐隐明白原朽巽是因为什么而拖这么长时间,垂眼安分得等原朽巽吃完,才吃完饭告退。他身上已都是汗,原朽巽哪怕掩盖的很好,也看得出他眼中的欲火。垂下眸,似乎嘲讽地笑了一下,原枯杨伸出舌尖舔了舔唇。
冰凉的井水碰到身体十分舒服,扬起颈子仔细享受这舒服的清凉,夜晚,原枯杨仍然用井水擦身,含着笑意望着头上的月亮,笑中带着许多奇妙意味,洗好头发后又冲了身子一遍,微微半转了身子要穿衣,看见原朽巽站在不远处,不知看了多久。
原枯杨立刻用手中的衣服挡住自己的身体,后退了几步。
「你以为我会对你有兴趣么?」原朽巽微笑着讽刺,把手中昨日没给他的东西扬了扬,「这是那些个兄弟送给你的礼物。」
「你放那里就好。」原枯杨低声说,仍旧一副戒备的样子看他,全身都几乎被遮盖,但原朽巽可以想见他后面是如何空荡荡,而前面也有两只手臂和大片的脖子肩膀露出,长发半遮半掩,衣衫也因为不平整半遮半掩……
原朽巽将东西放在地上,抬头见原枯杨咬着嘴唇,手指紧紧抓着衣衫时,讽刺道:「怎么,你想勾引我?」
原枯杨黑溜溜如晶石般的眼看着他,不说话。
「二弟,你这样的姿色,还不入不了我的眼,说不定你求我,倒还有可能。」
原枯杨又往后退几步,一句话都不说,但是明显就是不想见到他。
原朽巽的目光在他脖颈上停留了一会,走掉了。
「入不了你的眼?」原枯杨喃喃,目中神采有些变化,渐渐有几分黑暗……
我等着看,你到时候怎么求我……好弟弟。
第二章
第二日,原朽巽于书房内处理公务,原枯杨请求与原朽巽说几句话,原朽巽破天荒地同意了。若是往日,他要是敢靠近这边,少不得原朽巽会说他意图不轨,甚至找借口要赶他走。
不过这次,原枯杨知道,他会见自己的……
「大哥……昨日我们兄弟间可能有些误会……」原枯杨带着茶盏,恭敬地半跪下去负荆请罪,「我衣衫不整地见了大哥,实在不是故意,还望大哥原谅。」
「原来你也知道你不成体统?」原朽巽接过茶杯,用白瓷的杯盖拂了拂上头的茶叶。茶是新茶,很好的茶叶,在热水中渐渐舒展,散发香气……此茶并非来自拈花城,想必是那些兄弟送给原枯杨的礼物,原枯杨却是正好借花献佛。
只啜了一小口就放下杯盏,转而瞟向跪着的人,「露天席地地就敢把衣服脱光,二弟可非有些不知廉耻?」
原枯杨一改往日平淡的语气,换上些委屈,「可我没地方洗澡,现在这么热,也不想用热水,所以就用井水冲洗……一般那时候不会有人的。」
「哼,我看你就是不知廉耻。或者,你故意等我过去的?」原朽巽仍旧好像在笑,但是他目光却有些锐利,原枯杨擦身子的动作实在太诱惑,诱惑得他都有些把持不住,这不禁让他疑心他是否是特意做出那般情态。而且……方才他那句话,竟也似让他有些恍惚,恍惚间,以为他在撒娇。
小时候原枯杨带着东西想要来讨好自己的样子,忽然涌上心头,看看眼前这恭敬的男子,再想想往日,奇异的滋味忽地五彩纷呈,好似……有些遗憾。别的城中兄弟都挺和睦,他们却算是最合不来的了吧。
「……如果……我的确是故意的呢?」原枯杨低着头低了好一会,忽然低声道,靠近原朽巽,抬起黑亮的眸,嘴角带笑,又轻又柔地笑。
原朽巽皱眉,「你什么意思?」
原枯杨看着他的双眼十分明亮,似乎带了媚意,「大哥,你说我母亲不入流,可是你还不是见到我的身体无法自持?」
原朽巽没想到他会坦诚承认,眯了眯眸,「果然是不入流的人生下的不入流的种,真是下贱,什么人都敢勾引,孤可算你亲生哥哥……」
连在外的自称都出来了,原枯杨撇了撇嘴,心道你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搂了情人做那档子事,并且情人也是原家某个兄弟,却说我下贱,嗤笑一声,「亲生哥哥?你真的是我亲生哥哥吗?知晓些内情的谁不知道?当年我母亲本才该是正妻……但你母亲哄骗了我父,所以轮到了你母亲,而当年我才该是这拈花城主,你母亲却以死相逼,像个泼妇一样大吵大闹,所以轮到了你。这些事情,我可都记得牢牢的……好弟弟,你比我小,而且还不是只小一刻钟,是整整一个多月……」
「你总算露出真面目。」原朽巽风流眉目如今竟只有冷意,虽然也带着笑,但丝毫看不出笑意,「怎么,不怕我把你赶出去?」
原枯杨大胆地上前,竟然坐入他怀里,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靠在他肩膀上蹭了一蹭,「爱美人如命的你舍得吗?难道你不想上我?其实你很想上我……对不对,我都知道,虽然我并不一定是你见过的美人里最美的……但我却是你最难得到的。」
「三岛六城中的规矩,就算你是我亲生兄弟,我也有权利要你侍寝。」他沉声说着,却竟然没有推开他。
「哦?」原枯杨挑眉,抬起头来,「原来我却高估了我的好弟弟,我以为你至少会想要让我心甘情愿,先偷走我的心呢……历任拈花城主,不是最喜欢干这档子事了么?」他此话已有几分讥讽。
原朽巽冷冷看他,「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就是太寂寞了,所以想找个人玩玩,好弟弟,我一直都记着你呢,也记着我们俩的母亲,你说我母亲是舞女出身,不入流,唔……但她若非你母亲使阴谋耍诡计,死缠烂打臭不要脸地纠缠,怎么说可也该是城主夫人呢,这手段其实不错,对不对?」
「你想让我承认你母亲?」
原枯杨的母亲死后,没有埋入祖坟,而是被埋在拈花城外另一个小岛上的乱坟岗里,这件事许多人都不知道,少数的几个,包括他,却是知道的。
「她怎么说也为拈花城城主生了个孩子,应该埋入拈花城中……」
原朽巽轻笑一声,扯起原枯杨的头发,与他对视,俊美无俦的面庞靠近自己,原枯杨皱眉「嘶——」地呻吟,并没有心思欣赏,小声咕哝。
原朽巽看见他的嘴唇,一时间竟想要尝尝味道,好歹记得正事压下冲动,凑到他耳边,嘲讽道:「就你这样,还不够格……」
他一把松开原枯杨的头发,「二弟,这次念你是为了你母亲,好歹算是孝顺,以后你若再说是我哥哥……这二十大板怎么也免不了的。」原枯杨接着冲力靠回他怀里,闻言竟蹭到了他胯下……
「我一点武功都没学,打二十大板可要死的。」
原朽巽一把推开他,不让他有机会靠近自己下腹,「死也是你自己自找的。」
此话当真无情,原枯杨走开几步,自顾自地坐在书房一边待客的大红木靠椅上,「可你对我不是还有兴趣吗?好弟……好哥哥,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原朽巽冷冷道:「不必了,你滚出去吧,我不奉陪。」
原枯杨撅起嘴,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