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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洛叹息,道:「现在局势不稳,三岛六城好似要有战事发生,何况原大哥他不知为何,往日来每到秋日都会来我这里坐坐,今年却是没来,他总不会还记得从前那些事吧……这是何必。」
「他那人心眼小,反正我也早就知道了。」
「启禀城主,有急件传来。」
凌云洛一皱眉,道:「送上来。」
一个侍卫模样的人上前跪着,双手前递。
凌云洛打开看了,竟然是原朽巽召集众人前去扶风城商讨与海外罗刹国的战事。
说来那罗刹国,向来野心勃勃,倒是没想到这次真的打起来了。
沉思半晌,凌云洛道:「二哥,你与我一起去吧。」
原枯杨一愣,「去那里……」
「这么多年来,我知道你一直想和他和解,只是他不知道这一点,你也因为母亲的事情记恨他,其实两兄弟哪有什么深仇大恨?」
原枯杨嘟哝道:「那云洛你还对凌大哥……」
凌云洛全当没听到,继续苦口婆心地道:「二哥,你也总不想和他耗一辈子吧?我是愿意养你一辈子的,但你真的愿意,将来一直生活在摘星城,不回到你从小成长的拈花城去?」
原枯杨沉默,他当然是想家,而且还十分想家,「我走之前,可是把他给……压到床上,绑起来,然后强迫他……他……他怎么可能饶了我?」
凌云洛咳嗽一声,道:「事在人为啊……」
原枯杨露出个古怪的表情,又道:「而且……你不知道的是,我还……我在他中药后的第二天,又骗了他喝了迷魂汤,结果又弄了他一次,还把他绑起来才逃跑的,他那样子心气高的人,绝不会轻易原谅我。」
凌云洛又连连咳嗽两声,清亮的眼中也染上许多不好意思,这闺房之事,他可是还没沾的。「那二哥是当真不愿意和我同去了?」如果原枯杨这么不愿意,他也是不会强迫他的。
「不……我去。」
「嗯?」
原枯杨眯起眼睛,轻哼一声,「我当然要去,这几年歇下来……欲擒故纵的把戏也算玩得差不多了,我敢保证,他抱着别人的时候,心中一定想着我。」
凌云洛吃了一惊,「啊?」
原枯杨笑眯眯着捏了捏凌云洛的脸蛋,道:「才吃了我一次,又在我身上吃了这么大的亏,他不找回来才怪,而我躲到这摘星城里,他又拉不下脸来让我回去,也拉不下脸来找我,自然心中会痒痒了……痒了这么久,你信不信,我一见他,他肯定想要吃了我,就算他面上不露,心中也是想要吃了我的。」
凌云洛一脸狐疑地看着他。
原枯杨笑得自信心满满。
「今日里……我们大家齐聚,是……」原朽巽于扶风城议事厅中冷静地分析各种事态,随后又将战况和朝廷的增援,对方的火力说了个清楚。
几年不见,原朽巽变得更为深刻俊美,甚而除了原有的风流气度外,还多了一分难言的气质。
原枯杨知道那是什么气质,无非是想要他,却要不到,偏偏还要干忍着的气质。
原枯杨站在一边,垂下脑袋掩去嘴边的笑。
「哼……云洛,你怎么什么人都往这里带?」原朽巽一直用余光注视着他,当然注意到他嘴角的笑,想当日他心中想好了上千种在床上折腾原枯杨的方法,想着第二晚便用,结果原枯杨竟是当日就跑了个没影,而且还跑到了别城,一点音信也没有,非是凌云洛传来报备的信,恐怕他还以为他逃出岛了。
「啊?什么人?」凌云洛一脸无辜,「这里不是都是我们自家人吗?」
天忆琼笑着道:「不错,原大哥,这里都是我们自家人。」
原朽巽皱着眉往原枯杨那边飞过去一眼,却知道几分分寸,他总不好在众兄弟面前,给原枯杨难堪,毕竟他是他亲生兄弟……
该死的亲生兄弟!!
议事已完,原枯杨坐于东厢小院中静静地品茶,闻茶香。他在等人,说实话,他也期待两人相见了许久……所谓越得不到,心中就会越渴求,他原朽巽从来没这么憋屈得得到过一个美人,更没有这么憋屈的还没玩够就被对方甩了,光是这两点,就足够原朽巽记他至少十年。
「这等茶,你也喝的下去?」自秋风落叶中走出,原枯杨眯着眼望那人,见他身形甚至都好似比以前高大了些,不由用一种「我家的白菜长得这么大了的」眼神与语气道:「多年不见,朽巽又长高了。」
「呵,可惜你还是一样的矮。」被人用如此亲密的叫法叫出,原朽巽心中一动,面上不露半分,仍旧冷冷嘲讽。
「矮?我最多只比你低个几寸罢了,这哪矮了?何况……难道你不希望我这样矮?」
「我为什么要希望你矮?」
原枯杨抿了一口茶,勾着嘴角,笑,「因为……这样我坐在你腰上的话,你能抬头吃到我的乳首啊……很甜的哦~」
原朽巽手指紧握,心跳已急,呵斥道:「这么久了,仍旧不知廉耻。」
原枯杨歪了歪头,为原朽巽也倒了杯茶,「好歹也来了,怎么不坐?你不坐,若是旁人知道,一定也要说我这个当弟弟的礼数不周。」
原朽巽慢慢在他对面坐下,「你怎么会来?我以为你准备躲在摘星城中一辈子不出来。」
「云洛想我陪他来,我就陪他来了。再有……」原枯杨将茶杯递给他,一脸认真地道:「我呆在摘星城,可不是躲人。」
「不是躲人?不是躲人,哪能耗费你几年时光不回来?」
原枯杨美目波光流转,笑若明月,「看来朽巽很想我回去啊……怎么,这么想我?」
「我是怕你在外给拈花城蒙羞。」冷冷的语气,原朽巽带了几分轻嘲。
「能轻易爬上自己哥哥床的人,礼义廉耻自然是不要的。」
原枯杨沉下了脸,站起身,「你给我走。」指了指角门。
被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冷嘲热讽,他也是会生气的。
「我为什么要走?扶风城是我的地盘。」
原枯杨似笑非笑地道:「你的地盘?嗯……是了,的确是你的地盘,不过,我是不是该要提醒你?现在我也算你的客人,难道堂堂三岛六城扶风城主城城主竟然就是如此待客的吗?传出去没得让人笑掉大牙。」
「你闭嘴!」原朽巽怒瞪着他,忽然伸手扯了他的衣襟,半运了几分内力将人拉过来,与他对视,「说吧,这么些年,你又爬上了多少男人的床?」
原枯杨的心砰砰直跳,为的是他用力太大,若是不小心……他衣服被他扯坏都有可能。
「你凭什么管我?你自己不还是有那一大屋子美人吗?」
原朽巽微微一笑,冷意十足,「我是有美人,不过我的那些美人只要被我碰过,就一辈子是我的人,不会有人敢出去和别人乱来,为我蒙羞的……」
原枯杨不怕死地啐了一声,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九天玄女嫦娥公主?我干什么要为你守身?」
原朽巽淡淡道:「你是不需要为我守身,只不过拈花城历来对胆敢水性杨花的侍妾都有惩罚,念在你也算我弟弟的份上,我不罚你,免了你的死罪,只不过,其它的小惩大诫,却是必要。」
原枯杨仰起脖子,轻笑道:「所以你是想干什么?」
「你今年快二十五了吧。」
「嗯……不错,是快二十五了……如果不是被推迟的话,我应该已经满了二十五岁。」
原朽巽的语气没有之前那么冷硬,却是和缓了一些,「我还没到二十五,二十五岁之前,不能碰除血亲外的任何人,这次来此,任何侍妾都不能带……」
原枯杨一怔,几乎要笑了,「好弟弟,你若直说需要哥哥为你暖床,哥哥又怎么会不答应?你叫我一声哥哥,我绝对日日帮你暖被窝,保管你春宵苦短……」
原朽巽向来喜欢羞涩的美人,而放浪一些的也别有情趣,只不过,见到原枯杨如此,他却十分不舒坦。想当初他对原枯杨也算有几分敬意,很小的时候,他不肯叫他一声哥哥,让他挨了板子,他一滴眼泪都没掉,只不过后来为他委屈的话才哭出来。这之后……
这倔强的人却越来越平平无奇,令人见了就讨厌,好不容易有趣了些,却浪成了这个样子。
原朽巽心中满是厌恶,但这些年来对原枯杨身体若有若无的想念却又消不下去。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恐怕还真的得着落于原枯杨身上。
「我不需要你的配合,这里我最大,你若是不同意,我就是将你偷偷弄死,弄出城去,那也没半个人敢说我的不是,我再巧立个名目,说你是战争开始后偷跑出去,结果被乱军打死……你说,这本也可行,对不对?」
原枯杨板着脸听了半晌,「想不到你现在竟然无耻到这个地步……和你母亲倒也相像,你本来就是无耻之徒。」
原朽巽不置可否,他向来不认为自己是好人,何况原枯杨的辱骂,对他来说半分钱也不值,他是注定要被他压在身下的,不管是权势、武功还是床上,既然他无论何种方面都能将这个男人吃得死死的,那他又怎么需要去在意?
「今天晚上,我等你。」原朽巽留下此话,便扬长而去。
原枯杨暗松了口气,坐在石桌旁,悄悄抹汗,这么久了,原朽巽的气势要比几年前强的多,而且更有一种上位者的漫不经心,他是真的有那个能力,只要自己真的惹了他,碰触到他的底线,恐怕他的确会将自己杀了。
当然,他一定更珍惜,在杀之前的好好享受。
眯起眼睛,原枯杨开始想晚上要玩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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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偶尔有不知名的虫儿啼鸣,原朽巽身为五城城主之首,自然需要议事到半夜,虽然不是特别晚,只不过夜半更深,好歹也算。
推开门,门内有袅袅香气缓缓入鼻,是暖香,而且应该是他屋子里原先备好的暖香。
原朽巽吃过原枯杨下药的亏,因此不论何时,身上总带着些解毒的药,也不惧他会否在香里下东西,原朽巽关门上闩,走向床榻上鼓起的那一团。
原枯杨泪眼惺忪地看着他,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你……你才回来啊……」
有个人在房间内等自己,而且以此种不防备的模样姿态,原朽巽心中一动,却是弯着嘴角淡淡道:「不是让你等我吗?你自己倒是睡得香。」
脱去鞋袜,掀开被子,他正是准备上床。床下人几乎浑身赤裸,只穿了件单衣,下体浑圆饱满的臀部与修长笔直的腿微微弯着,无丝毫遮蔽物。
原朽巽的眼一暗,原本今天,想饶了他的。
原枯杨伸出赤裸的双臂勾住他的脖子,舔了舔绯色的唇,暧昧地在他唇角处舔了舔,「怎么样?好弟弟是否累得狠了,没空满足哥哥了?」
原朽巽咬住他的耳朵,却是低声道:「不,我今日,准备上死你。」
几年来的渴望,半夜的焦躁,宠幸别人时总是想到和原枯杨在一起时被他狠狠将了一军的憋屈,除此之外,却也有新奇的快感与征服欲,他要原枯杨沉沦,而且是在他最引以为傲用来引诱他的欲上沉沦,原朽巽有这个自信心,能将原枯杨上得离不开他。
他本是个风流子,若是真的要耍起手段来,原枯杨那只尝过情欲滋味几次的身子,怎斗得过他?
第四章
火热的舌头探入口中卷住自己的舌缠绕吮吸,不是自己主动,比从前的经验多了一份奇特滋味,原枯杨热情地回吻他,两厢舌头卷舌头下,激烈的纠缠使得唾液从嘴角流下,暧昧十分,吮吸啃吻过原枯杨细致柔软的手臂,最后埋首于他的胸前啃咬他觑觎许久的乳珠。
他早就想把原枯杨这处狠狠玩弄了,自从原枯杨第一次将乳首送到他嘴边的时候。
胸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