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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凤初鸣之从良-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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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你还上脾气了,那我手里那几个孩子你都教好了吗,云平到现在连你的面都没见过,蓝鸣都快跟人私奔了你都没发现,还有谁,啊,还有枫久……他都快恨死你了。你把他怎么了?”
  言荣一听,想起大庭广众将枫久晾一边的事,头疼起来:“嗯……一点小事,我待会儿去给他赔了不是。”
  “那你快去吧,也算了我一桩心事,我不求他们能多好,只要有你和关荣当年的一半,我就知足了……”
  “妈妈,你就别忧心了,他们还没长起来呢。”言荣宽慰他道。
  “还是名字取得好哇。言荣,关荣……荣华富贵,别人求之不得,我却有俩。”老鸨沉浸在过去的美好回忆中。
  “你算了吧,当年你还想将关荣叫做关门呢……门庭若市,还是关门大吉啊!”言荣顶起嘴来。
  “送你的鱼去吧。”老鸨催着言荣赶快走:“啊,回头替我跟那三位传个话,该交养粉钱了。”
  言荣心中咯噔一下,但这种异样瞬间又被他压了回去。
  言荣忽然想到一个好办法,可以将他们三个顺理成章的推掉——涨价。
  谁都不愿花大价钱在一个人老珠黄且毫无新鲜感的倌身上
  鸨母见言荣愣神,怼了他一下:“想什么呢?!咋的,怕你的老情人们付不起?”
  “哎呀没多少钱,你都过气了,我还能难为他们不成~”
  虽然言荣知道自己早就过气了,但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是那么的令人烦躁。
  “妈妈你说话什么时候这么难听了!”言荣白了他一眼。
  老鸨一怔,忽然笑起来:“哎哟,真长脸了哎~会跟我翻白眼了~”
  “送你的鱼去吧”老鸨大手往言荣的屁股上一拍,顺势将言荣向楼上推去。
  待言荣颠颠上楼,回了房间。
  一直以一副只认钱不认人自居的商云涣,表情一瞬间落寞:看样子,言荣也陪不了自己太久了。那个用面粉换来的少年,回来了。
  言荣,该走了。
  老鸨笑笑,继续数着自己的莺莺燕燕过日子。
  权当那个人,从来不存在。


第五章 
  言荣一回房间,脑袋都木了。一片狼藉已经无法形容他屋子里的惨状。
  “小……小桀?”言荣出声询问。濮阳桀束发微乱,从言荣的床帏后应声出现。
  他的神情带着一丝不满与阴郁。
  言荣突然联想到方才夺门而出的醉汉,那人身上的确带着他屋里的熏香。
  再看看眼前病弱一般的少年,以及满屋挣扎过的惨状……言荣脑袋嗡的一声,食盘没端住,在差点掉地上的刹那,濮阳桀身形一晃,晃到他的跟前,濮阳桀的一只手端住,稳了稳上面的菜碗,道:“好险……”
  客人上客人,这都什么世道!
  言荣半是恼怒半是疼恨,他拉过濮阳桀,扯开他松垮的腰带,检查着身体的状况,却没看到伤口,我忙问:“伤哪里了?疼不疼?”
  “什么伤?”濮阳桀不解。
  言荣见他的动作并没有不自然,不像隐瞒。难道他想多了?言荣尴尬起来,磕磕绊绊解释道:“方才一个喝多的男的……然后,他衣冠不整,你也不整……屋子那么乱……我以为……”
  濮阳桀举着食盘好累,一手先将碗筷摆到桌子上,一手将言荣拦腰搂过。他听完言荣乱七八糟的解释,倒没有多想。他搂着言荣,一起坐到桌旁,盯着这迟来的早食:“是啊,我和他上了,荣儿放心,绝没有弄脏荣儿的床”
  言荣:“啊?”
  “最近荣儿哥哥想碰碰不得,我可是忍了好久。”
  “总该找个地方泻火吧~”他说得十分随意。
  “……荣儿这是什么表情,你在怪我?”濮阳桀夹起一口米饭送到言荣嘴里,道:“你和裴方静缠绵一整晚,我都没有怪在你身上~”
  言荣呆如木鸡,濮阳桀便用那双夹过米饭的筷子夹上他的鼻子,蹙眉道:“那人虽然模样不错,但太爱乱动了……”
  “连荣儿这样的身子骨都能承受得住,他却怕得要死。”
  “看起来人高马大的,原来这么不耐玩……”
  濮阳桀无聊地念叨。
  言荣终于想明白过来,甚至在心里默默抽了自己两巴掌,他面上假笑:“那官人可还尽兴~”
  濮阳桀显得失落:“非但不尽兴,还很扫兴,还是想要荣儿。”
  废话,言荣是经过多少年的训练,那客人‘清白’得跟个小白兔似的,哪里受得住你!亏他还担心濮阳桀被……愚不可及!
  “可是要我,是用花银子的~”言荣仍假笑道
  “又到日子了是么?”濮阳桀叹气:“唉~何时你可让我想要便要,不用顾虑这些琐事弯绕”
  ……做梦吧,现在不可能,以后从良了,更不可能!言荣暗道。
  他见濮阳桀似有继续交银子养他的打算,下一记狠招:“可是小桀~你的荣儿涨价了~”
  濮阳桀不甚在意,继续盯着盘里,挑着鱼刺:“嗯?”
  言荣估量着当红头牌的身价,又往上翻了几百两。不敢涨得太多,怕他们以为他存心的:“五百两,一季三个月,小桀你看……”
  他终于停箸,侧过头,看着言荣:“这是你定的价?”
  “是啊,最近不景气,妈妈却搜刮得紧,我只有三位官人,官人若爱我,也该体谅荣儿嘛~”
  “你以为我爱你?”濮阳桀忽然问道。
  言荣一怔,那只是他随口一说的字眼。“别傻了……”他呵笑一声,放下竹筷,松开言荣,抽身离开。
  他的怀抱,他的气息,他的身影,瞬间消失无踪,同时也带走了周围的一切声响。
  言荣淡淡一笑:“呵……”这的确是自己预想的结果,他应该高兴才是。言荣心里盘算,这才解决掉一个。他起身,像平常一样收拾起凌乱的屋子,凌乱的痕迹。这个人永远如此放肆,想留的时候赶也赶不走,想走的时候便先要践踏一番,连最后一点念想都不会剩下。
  言荣的目光瞥到桌子上那条只戳了几筷的鱼……苦笑:“鱼没吃完……”被割伤的手指传来阵阵刺痛,言荣突然双腿发软,不得以扶着桌沿蹲下来,身体不住得打哆嗦。
  买卖不成,仁义在……他娘的他在干什么!
  言荣真没有想到他可以决绝的这么彻底,好歹把他做的鱼吃完啊,毕竟好聚好散……
  其实言荣最讨厌鱼腥味了。
  濮阳桀立在门外。
  “我不爱你,我只想要你。”喃喃不休。
  漫无目的的轻功犹如随风的柳絮,只顾飘远,不想回头。不知多久,濮阳桀的余光下瞄,一个熟悉的身影,那身影在一家酒楼的顶层雅间里。
  他也正巧饿了,索性停下来,顺窗跳进去
  “刺客?!”屋内的人惊呼。
  晋王看清来人,解释道:“费大人莫慌,一位友人。”
  “你先回王府候着,本王还有要紧事”晋王向濮阳桀使了个眼色。
  濮阳桀扫了一眼周围,除了晋王那几个眼熟的随从,还有一个面瘦精干的老头,瞧这满身的书卷气,又是一个文官。看来晋王已准备好在朝堂之上开疆扩土了。濮阳桀懒得动心思,二话不说,便从窗子翻了出去。
  “那人并非是中原之人。”老爷子一双眼睛十分清澈。
  “费大人似有顾虑?”王爷了然:“此人乃是江湖中人,小王剿灭南疆叛贼之时,他曾出手相助,颇有些交情。”
  “看他年纪轻轻,轻功了得,师从何方?”费丞相问道。
  “这倒不曾问过,但看他武功路数与西域圣火教似有渊源。”晋王含糊其辞,他还不知眼前之人是否可用,便不愿多透露底细。
  “晋王殿下真乃率直之人,来路不明之人,亦可如此信赖。”费丞相试探道。
  “哈哈哈大人说笑,小王一介莽夫,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只知人在江湖多个朋友,多条路。”晋王举手投足之间露出武官鲜有的豪贵之气,有武官的威慑豪气,却无武官的莽野之态,有皇家的礼教谈吐,却无皇族之人的功于心计。这恰恰为朝中一些德高望重的文官所欣赏。殊不知这一切都是他多年精心布局,他的言行,他的举止,还有他的功绩不过是为他那不为人知的野心所稍加的一点点粉饰。
  半个时辰过去,晋王将左丞相送出酒楼,脸色不善,这个老乌龟的嘴比石头还硬,撬都撬不开。
  “下来吧。”晋王面朝窗外道。
  音落,一个人影从窗户倒挂下来:“没地方住了,王爷哥哥收留我吗?”
  王爷一听,幸灾乐祸道:“你做了什么,他终于把你赶出来了?
  濮阳桀落进屋里,轻巧地,雅间的地板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待他稍一靠近,晋王嫌恶道:“你也是,裴方静也是,能不能别带着熏香味进来!”
  濮阳桀一声不响,双目无神且异常寒冷。
  “出了何事?”晋王见状似不妙。
  濮阳桀望一眼满桌的残羹剩饭,清汤寡水,伸手挑起半壶清酒,道:“王爷哥哥自己去问不就好了。”
  日将倾斜。
  卿欢楼顶楼一偏房。
  “官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一开门,言荣便扑进来人满怀。
  谢殷虓不为所动,淡然道:“黑旋风”他直入主题:“我早些时候见到濮阳桀了,他怎么欺负你了?”
  言荣心微动,表面毫无破绽,调笑道:“可欺负坏了呢~”
  “濮阳官人连点脂粉钱都不愿施舍给荣儿~”
  谢殷虓嗤笑出声:“一年搭在你身上的银子还少吗,他还会在乎那点脂粉?再说最近你也不往脸上抹了……”
  言荣嘴角一僵,心下诉怨:我抹,你们也不高兴,我不抹,你们还不高兴,真难伺候。
  当然面上言荣不能这么说,他腆着笑:“若官人喜欢,荣儿这就去置办些来~”
  谢殷虓偷松一口气,轻轻揽过言荣的腰肢:“你想要便去买。”
  “荣儿最喜欢官人你了~那官人下个月还会如此怜惜荣儿嘛?”言荣惺惺作态道。
  谢殷虓忽又察觉出一丝危险:“荣儿为何如此发问?”
  言荣故作愁容:“妈妈最近搜刮得紧,荣儿全部身家,可一心一意全仰仗着官人您呢,所以荣儿想涨个价?”
  谢殷虓暗地讥笑:‘濮阳桀就是被这吓跑的?窝囊废一个。’他稍安下心,道:“荣儿要多少?”
  言荣:“五百五十两,一季三个月,如何?”王爷有钱,自然涨多高是多高。
  谢殷虓疑心骤起:“荣儿定的价?”
  他的表情未起波澜,言荣颇感疑惑,但仍顺应道:“是。”
  晋王微微抿起嘴角:“荣儿还是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再来与我要价吧。”
  言荣目送谢殷放离去,他心里泛起嘀咕:这是解决了吗?他怎么感觉王爷是在窃喜啊?
  濮阳桀躺在晋王书房的飞檐上,斜瞄向回来的人:“荣儿怎么样?”
  “很生气。”晋王暗中补充:本王手心儿都冒虚汗了。
  “怎么说?”
  谢殷虓仿佛从生死关里走了一遭,语气中带着一股重获新生的喜悦:“掐着嗓子跟我说话,阴阳怪调的‘官人’长‘官人’短的……还问我喜欢不喜欢他涂胭脂……”
  濮阳桀低落道:“不喜欢。”
  谢殷虓当面数落道:“像你本王就废了!敢说不喜欢……”
  濮阳桀睫毛微动:“那……喜欢?”
  谢殷虓一脸‘烂泥扶不上墙’的神情盯着濮阳桀:“本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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