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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你这眼力,以后如果没饭吃的话还是可以去妓院当当跑堂的嘛。”
展培在一旁听闻庞策的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公孙明月被庞策看得浑身发毛,一转身走到琰喜身后。
“琰喜,不要说我不给你机会,今天郡主就在这里,看在你们往日的情份上,本王让你们把话说清楚,从今往后希望你明白,她已经是本王的王妃了。”庞策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看着琰喜说道。
庞策说完,转身刚准备离去,突然好似又想起什么,头也不回地说道:“过会儿回去收拾收拾,跟我出趟远门。”
小曼依然低着头,一言不发。
公孙明月拍了拍琰喜的肩膀跟展培一前一后走出大厅,他知道这时候心里最乱的就属他了。
“为什么?”琰喜还是重复着刚刚的问题,她嫁给任何人都可以,唯独这京洲王妃是他最无法接受的。
“琰公子,没有为什么。小曼本就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该放哪里,该怎么走,都不是自己所能左右的。”小曼站起身,她明白是时候跟他说清楚了,自此以后他们不会再有任何交集,就让一切的过往随风而去吧,也许这就是自己该走的路。
“琰公子?”琰喜眼神一下子暗淡了下来,什么时候他们之间已经如此疏远了。
“琰公子,现在小曼是有夫家的人,一言一行都需谨慎,否则一个不小心总会落人话柄。想来琰公子应该明白。”小曼将他的痛心全都看在眼里,想想前几天皇帝对她所说的话,她心里的痛苦绝对不比他少。
“难道你已经不屑于为自己辩解了吗?”琰喜多么希望她能告诉自己,她是如何被逼嫁给庞策,如何挣扎着想冲破这一切,如何想他帮助自己脱离苦海,可是她那看上去坚毅的眼神却让自己无法再对他们的将来充满希望。
“琰公子,这一切都是小曼自己的选择,跟旁人无关。”小曼走到琰喜身边,“这就是小曼要走的路,你也有自己该走的路,小曼只希望不管将来我们的路能否交集,你都不要恨小曼。”
她没有等琰喜的回话,头也不回的走出正厅,留下身后那痛苦的身影。她怕自己心软,所以脚步一步紧似一步。她只希望尽快离开这里,至于自己又要去向哪里,这已经不重要了。
……
琰喜和公孙明月接到圣旨的时候,他们做梦都想不到会这么快就分开了。
琰喜被皇上封为礼部侍郎,要做公孙明月也曾做过的一件事情——与异族和谈。
公孙明月被封为曹洲通判,带领展培即刻上任。
时间仓促到三人连一句再见都没说完就已经各自启程了。
骑在马上,展培闷闷不乐的对公孙明月说道:“公孙大哥,你说琰大哥此去有没有危险啊?我真担心。”
公孙明月的担心并不比展培少,但是他不敢想如果有危险的话会怎么样,他只求大家都能平安无事,等事情都办完之后还能聚到一起。
“别担心,皇上不是派了几个武艺高强的御林军跟着吗,肯定没事的,放心吧。”公孙明月不知道这是在安慰展培还是在安慰自己。
“大人,前面好像是京洲王的队伍。”一个侍卫快步走到公孙明月面前,指着前面不远的队伍说道。
“京洲王?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公孙明月拉紧马缰,看到离自己不远的一行人。这让他有些犯难,是应该上前还是就这样不近不远的跟着呢。
等了片刻,公孙明月发现庞策一行人不仅没有要走的迹象,反而坐在凉亭里喝起酒来,想必一时半会儿都不会走了,他也只得下马准备去打声招呼。
“公孙大哥,你说这庞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怎么我们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啊?”展培边走边跟公孙明月发牢骚。
“你怎么知道是他跟着我们啊,说不定人家还会认为是我们在跟着他们呢。”公孙明月苦笑一声,他知道自己这一路估计不会比琰喜太平多少。
一番言语之后,公孙明月跟展培已经来到庞策面前,如果他所想不差,刚刚经过的那辆马车里应该是京洲王妃小曼,他想不通,这庞策拖家带口的是准备去哪里?
“公孙大人,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就又见面了。”庞策低头接过侍卫递过的酒,淡淡地说道,“舟车劳顿,难为公孙大人身娇肉贵。不知有没有兴趣陪庞某喝上一杯呢?”
“什么身娇肉贵啊?我可没有庞将军想的那么弱不禁风。”显然公孙明月并不喜欢别人说自己弱。
“既如此,那就陪本王喝一杯如何?”
“喝就喝。”公孙明月径直走到庞策对面坐了下来,展培怕他有危险,紧跟在他身后。
庞策让手下给他斟满一杯酒,然后盯着他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本王总觉得公孙大人给本王的感觉和别人的不一样,不知道公孙大人是否也有跟本王一样的感觉?”
“庞策,谁跟你熟啊?乱攀关系,这种小人手段什么时候你庞将军也是信手就捻来了?不要脸。”展培还没等公孙明月说话,就急急忙忙地将庞策给挡了回去。
“你什么东西,敢跟将军这样说话?”
“杨佑。”庞策一挥手,杨佑便低下头退到一边。
“展培,庞将军毕竟是京洲王,我们说话总是要小心一点的,否则脑袋掉了我们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公孙明月转头看着庞策,笑着说道,“庞将军总不会跟一个小孩子斤斤计较吧。”
“我庞策做事向来光明正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用遮遮掩掩。”庞策面无表情,道,“请公孙大人来喝酒,只是想告诉大人,你我本同路,为什么不一起上路呢?”
“同路?庞策,我们怎么可能会跟你同路呢,笑话。”展培翻了一个白眼,鄙夷地说道。
公孙明月还不想跟庞策结仇,毕竟他现在是京洲王,不仅有权而且有军,一不小心丢脑袋是小,坏了皇上的事情那就事大了。
“展培,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公孙明月佯装斥责展培。
“公孙明月是去曹洲上任,如何跟王爷同路了?”
“本王也是去曹洲啊,赵真没跟你说吗?”庞策端起一杯酒,一仰而尽。
“皇上只是让微臣去曹洲,至于将军他却是只字未提。”公孙明月没想到庞策会这么直接,虽然刚刚见到他们的车队时,他心里就有不好的预感,但是却没想到麻烦会来的这么早。
“哈哈哈,为了我们一路顺风,是不是也应该干一杯?”庞策举起酒杯,一脸的真诚。
公孙明月反而不好意思,于是端起酒杯,道:“既然王爷诚意相邀,那公孙明月恭敬不如从命,谢王爷。”
展培还想说什么,可是看到公孙明月已然将酒杯喝空,他也只得在一旁干着急。
就这样公孙明月一行人加入了庞策的队伍,他知道不答应庞策那是全无可能的,那既然不能退,自然就只能进了,他倒想看看这庞策到底要唱哪出戏?
第3章 相邀赴约
曹洲地界并不大,近海空气潮湿,天气虽已立春,但是空气中的那份阴冷还是让公孙明月忍不住打起寒颤,他不禁裹紧外衣,想想算了还是回屋吧。
来到曹洲已经十日有余,除了一天到晚的同僚应酬,他真不知道自己还做了些什么事情。他不禁想起庞策,昨晚派展培出去打探消息,不知道结果如何。
“公孙大哥,打听到了。”展培轻飘飘地落在公孙明月身后,突然出声吓得他脸都白了。
“我说展培啊,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这样一点声音都没有会吓死我的。”公孙明月显然吓得不轻,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好好好,下次注意,一定注意。”展培知道吓着公孙明月了,他尴尬地挠挠脑袋。
“说吧,都打听到什么了?”公孙明月还是决定回房间。
展培跟在他后面,将打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诉他:“那个庞策这次回来是祭祖的,好像还要迁坟,不过到底迁到哪里我还没打听到。”
“祭祖?迁坟?”公孙明月摸不着头脑,寻思着要不要去王府探探情况。
正想着,外面有人禀报:“大人,京洲王今晚设宴,请大人过府一叙。”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公孙明月正苦于没有借口去王府,没想到这么快借口就送上了门。
……
京洲王府书房里,庞策不停地走来走去,他寻思着晚上要给公孙明月一个怎样不寻常的晚宴,既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又让他无法拒绝。
他总觉得自己对这个公孙明月感觉跟别人不同,可是哪里不同他也说不上来,幸好这种感觉并不是很强烈,每次都是一闪而过。
“杨佑。”
听到将军的叫唤,杨佑一个闪身快步跑进屋子,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将军。”
“我吩咐的事情办的怎么样?”庞策背着双手,头也不回地问道。
“将军,已经着手在办了,想那清明节还有好些日子,事情肯定来得及。”
“那就好。”庞策转过身,附在杨佑的耳边低语,“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
“杨佑明白,立刻就去。”杨佑说完转身疾步离去。
庞策的嘴角泛起迷人的笑容,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激动,公孙明月看你这次跟本王怎么斗。
夜幕来的很快,似乎也就是一个囫囵觉的功夫,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展培寻思着需不需要多带几个人一起去,否则就他们两人会不会有些太过冒险,毕竟庞策的打算他们现在还都不清楚。
公孙明月整理好衣服,湖绿色的单丝长衫,显得他的脸色更加苍白,想来应该是今天早起沾染晨露过重,他觉得嗓子痛得快冒烟了,声音也沙哑了不少。
一路上公孙明月时不时的咳嗽让展培觉得不太对劲,他关切地问道:“公孙大哥,你还好吧?怎么咳的这么厉害呀?”
“没事,就是觉得有点不舒服,许是受凉了,待晚上回去喝完药出出汗就好了。”公孙明月说完又不停的咳嗽起来。
“刚刚我说多带几个人跟我们一起去嘛,你就跟我说了一堆大道理。”展培将胸前的长剑紧了紧,道,“展培不懂什么大道理,我只知道琰大哥临走前说了,要好好照顾你,我总不能说话不算数呀。”
“好了,你都对。”公孙明月忍不住又咳了一声说道,“这只不过是普通的赴宴,如果带一帮人去,倒显得咱们心虚,还不如带着您这位天下第一的展少侠去,想来也是无事的。”
展培还想说什么,不过听到天下第一,他的心里乐滋滋的,再也不说了。
王府很安静,公孙明月他们到的时候,后院的饭菜已经备齐,只是庞策还未出现。
“公孙大人,我家王爷马上就到,请二位稍等一会儿。”家丁说完转身走了。
跟京城王府比,这里小多了,不过却小得雅致。楼台亭阁姑且不说,但就那些千姿百态,千娇百媚的花就看得人眼花缭乱。
“公孙大哥,这是什么呀?怎么从来都没见过?”展培站在一株淡黄色的白色小花前,淡淡的香气悄悄蔓延。
公孙明月不禁心里一喜,他看着那柱小巧淡雅的花朵说道:“玉玲珑。”
“玉玲珑?”展培摇摇头继续问道,“公孙大哥,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啊?”
公孙明月展开扇子,一副卖弄的样子:“你知道什么呀?这天底下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吧。”
“看样子公孙大人很懂?”庞策悄无声息的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