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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师爷摇头道:“她姑妈家里一年到头各种事情不断。”
回了房间把信放好,沈澈刚想躺下歇息会,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冲了进来:“沈澈!”
沈澈吓了一跳,赵元初一把拉起沈澈:“快帮我想想,我不明白!”
沈澈急忙挣脱了赵元初的手:“赵大人,你怎么了?”
“我问父王了,父王说,那个繁花楼的女子,给她一笔钱,让她走,沈澈,你说父王为什么要管这些?”
“让迎喜走?”沈澈糊涂了。
“父王的意思,会不会是让她离开你?”
“你父王还说什么了没有?”沈澈的心里怦怦乱跳。
“有,父王还说,听说府衙那个叫沈澈的是个聪明人,也会办事,让我多学学!他不知道我们早就认识了!”赵元初笑着说。
沈澈噌地站了起来,掐了一下自己知道不是在做梦,这才露出迷惑的表情:“王爷真这么说?”
“当然,父王还说让你到府里去吃饭,他想见见你!”赵元初激动得站不住,不停地走来走去。
沈澈愣了愣,端王一定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可是为什么不象上次一样单独来找自己呢?
“你女人还没回来?”赵元初忽然看到沈澈床上的两个枕头,停下来讪讪地问。
“她还得过一段才回,”沈澈说,“你父王让我什么时候去?”
“现在!”赵元初拉起沈澈就走。
王府的饭菜级别颇高,很多东西沈澈没见过也叫不出名字,就是吃到嘴里也弄不清是什么,赵元初就在端王的眼皮底下给沈澈夹了几次菜。
“这是鱼翅,就当粉丝吃吧,味道差不多。”
“这是猴头菇,就是蘑菇。”
“这是海参,海里的东西,吃起来像木耳。”
沈澈见席上有一大盆红枣炖的鸡汤,枣子硕大,自己从没见过,便舀了一大勺到赵元初碗里:“多吃点,红枣补血。”
赵元初嘻嘻笑着,一口全放进了嘴里。
见赵元初吃的开胃,沈澈又在席上寻找了一下,看到有虫草枸杞炖的肉,干脆舀了一大碗给赵元初:“全吃了,是补身体的。”
赵元初笑着几口吃完,又添了一大碗饭:“再看看,还有什么想让我吃的!”
沈澈抬起头,忽然发现端王正看着自己,脸上立刻热了,筷子拿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想起端王半天没说话,好像也没夹过菜,而且桌子又大,自己竟然疏忽了。
“元初今天胃口不错。”端王咳了一声说道。
“父王,今天是个好天气,心情自然就好了。”赵元初简直是兴高采烈。
“沈公子,尝尝这盘鱼脍,是江陵的做法。”端王指指席上,语气雍容。
沈澈依言夹了些,慢慢吃了,心情又忐忑起来。
“元初,还有鸡丝燕窝没拿来,你去看看。”端王吩咐。
赵元初应了一声跑了。
沈澈知道端王有话要对自己说才把赵元初支开,便放下了筷子。
“能见到那么多金条而不动心的,本王第一次看到。”端王说。
沈澈静静地道:“我知道还有一个人也会这样,是王爷把机会错过了。”
端王道:“如果本王早点明白,元初就不会闷闷不乐了这些年,有些事真的无法强求,沈澈,本王问你,对你来说,元初真的比一辈子都重要?”
“是的,王爷。”沈澈说。
“和你成亲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下官本以为成了亲,他就不会再想和下官来往。”
“那个女人是你找来的?”
沈澈点点头。
端王道:“既然这样,那就让她离开你,本王会对她有所补偿。”
“王爷的意思是。。。?”沈澈不敢相信面前正在发生的一切。
“元初差点醒不过来就是因为这件事,本王也后悔了,他很久没像今天这样好好吃过东西,所以,你以后要多陪他吃饭。”
沈澈愣住了,多陪他吃饭?端王的意思是。。。允许自己和赵元初交往了?!
“本王还有事,先走一步,你们慢慢吃。”
端王今天见自己的目的,就是这个意思?
从王府一出来,沈澈也发现今天是个好天气,万里无云,阳光灿烂。
“沈澈,原来你一直在骗我!”赵元初一把抓住沈澈。
“我。。。我怎么骗你了?”沈澈开始心虚。
“我刚才都听见了,原来是父王在捣鬼!你娶亲,想利用我,都是假的!我也想过,以前给你钱你死活不要,皇上给的簪子你也没看在眼里,怎么突然就变了?说,父王是用什么来要挟你的?!”
沈澈笑道:“你父王只是想让你快点生孩子,没有用什么要挟我,再说,现在不是都过去了?过去的事就别想了!”
“你这个家伙!”赵元初推了沈澈一把,“要是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沈澈的脸上顿时红了,赵元初也愣了一下,有些尴尬地说:“那天。。。太粗暴了,对不起。”
“别说了!”沈澈转过头。
“下次一定轻点。”赵元初又补了一句。
“你。。。”沈澈一拳捶在赵元初胸口。
“要是不解气,再来!”赵元初立刻挺起胸膛。
沈澈摇着头:“太瘦了全是骨头,打得手疼,等你吃胖了再说。”
“这个简单,以后天天和你一起吃饭,我还要担心自己真变成胖子呢!”赵元初大笑起来。
“难怪迎喜姑娘一直不回来!”刘大人和蔡师爷脸上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沈澈,你瞒谁也不该瞒着我们!”刘大人埋怨道。
“就是,害的我们成天替你操心,怕你让人骗了!”蔡师爷也说。
“属下也是迫不得已。”沈澈小声解释。
“好了,现在没事了,那些东西怎么办,你们两个想想办法。”刘大人赶紧把问题摆出来。
“沈澈,你一直不肯收下,就因为你不是真的娶亲?”赵元初问。
沈澈点了点头。
赵元初笑了:“既然是给你的,怎么处理你说了算。”
沈澈琢磨了一会:“要是可以,我想都换成钱,用其中一小部份给两位大人和府衙的兄弟们添些四季的衣服、用品,再把摆放公文档案的那几个快散掉的书架换了,请两位大人和兄弟们好好吃一顿饭,剩下的分给附近穷困的人家。”
“就这么办!”赵元初拍拍沈澈肩膀。
“沈澈,”刘大人说,“别的都按你说的办,但我和蔡师爷的那份就不用考虑了。”
“不,两位大人就让属下孝敬一次吧,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机会。”沈澈说道。
“怎么?你当我这么小气?你什么时候想请人吃饭送东西,和我说一声就行了!”赵元初急忙说道。
沈澈看着赵元初的样子笑道:“听你的口气就像暴发户一样!”
“我也觉得自己有点像,尤其是弄到房子的时候。”赵元初不好意思地笑笑。
“对了,房子你怎么处理?”蔡师爷问。
“我也不知道,沈澈,你主意多,还是你说!
“可以改一下格局。”沈澈微微笑着说。
“改格局?”三个人异口同声地问。
沈澈道:“我想过让染坊再搬回来,但那样房子就要拆掉再改成染坊,花费太大,落在谁头上都不好,所以就想简单改动一下,改成一座医馆,如果看病的人付不起诊金药费,就免费看病施药。”
“这是件好事!”刘大人兴奋地说。
蔡师爷也点头赞许:“沈捕头就是聪明!”
赵元初默默地看着沈澈,觉得这个想法一定是来自沈澈小时候的经历—父亲的病让原本就贫困的家雪上加霜。
“如果可以的话,医馆的名字就叫栖羽吧!”沈澈转过头看着赵元初。
赵元初的眼睛湿润了,栖戚同音,戚飞羽精通医术,如果他愿意,原本可以成为一名技艺高超的医生,而用他的名字命名医馆惠泽苍生,是对他最好的怀念!
每天的阳光都很灿烂,因为沈澈总是在赵元初身边,一起吃饭,一起漫无目的的走,一个月后,赵元初的身体彻底恢复了。
“一直要这样。”沈澈看着赵元初狼吞虎咽的样子说。
赵元初说:“当然,看着你就能下饭,所以吃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往嘴里塞。”
“我是说你一个人的时候。”沈澈笑道。
“那我会想着你的样子,一样。”赵元初说。
“你最近不忙吗?能天天出来?”
“军营的事都交给秦越了,侍卫那边容易处理。”赵元初简单地说。
“还是要多在宫里当值,不然皇上会不满意。”
“皇上?对了,忘了告诉你,原来父王还去找过皇上!”赵元初神秘地笑着。
“你父王是皇上的叔叔,去见皇上也很正常吧。”
“本来没什么,不过那天皇上对我说,父王去找他是为了请教一些事。。。”神秘的笑容更深了。
“端王爷向皇上请教?”沈澈不明白了。
“是,父王竟然问皇上,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会不会。。。有危险。。。”赵元初笑得喘不过气。
沈澈觉得脸上发热,又觉得哭笑不得,端王竟然想知道这些?
“皇上怎么说?”沈澈掩饰着尴尬问道。
“皇上说,没有危险,皇叔你看朕不是还活得好好的。。。”
沈澈笑得趴在桌子上。
“我这个皇兄真了不起!”赵元初大笑着说。
夜里沈澈不得不又在三更起来,这次咳出来的血染到了枕头,用了几乎一个时辰才弄干净,早上也就起得比平时晚,赵元初来的时候,沈澈还在睡觉。
刘大人说要是不急就等一会再叫醒他,赵元初说急倒不急,就是奇怪,哪有半夜起来洗东西的?刘大人说沈澈习惯了晚上洗早上干,赵元初说被单好办,回头我多拿一些来,一天换一张也能用一阵子。这时候蔡师爷进来了,说这个时候还不醒最好还是叫一下,都快吃午饭了。
赵元初一听立刻往后院走,叫不动沈澈,只好推了几下,半天沈澈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你来多久了?”沈澈问。
“没多久,你怎么半夜洗东西?被单不够?”
“夏天干得快,夜里晾了早上就干了。”
“下次来我拿给你,别这么辛苦。”
沈澈怔了一会,说道:“昨晚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我了?”赵元初笑着说。
沈澈摇了摇头:“梦见了一个穿绿衣服的人。”
绿色的衣服十分怪异,赵元初皱皱眉头,本能地觉得这不是一个好梦。
“然后呢?”
“然后他问我一年有几个季节。”
“等等。。。你说季节?穿绿衣服的人?”赵元初好像有点印象。
“你知道?”
赵元初想了一会:“这是一个故事,怎么成了梦呢?
“那你说来听听。”沈澈笑道。
“拿我开心?骗我说是梦?”赵元初笑着在沈澈脸上捏了捏。
“快说故事。”沈澈抓住赵元初的手。
“孔子的学生有一天遇到了一个穿绿衣服的人,那个人问孔子的学生,一年有几个季节?学生说四个,那人说不对,只有三个,后来两个人争论到了孔子那里,孔子看了看穿绿衣服的人,说,你是对的,一年只有三个季节,等那人开心地走了以后,学生问孔子,明明是四季,为什么你要说他正确呢?”
“因为他穿着绿衣服,是一直蚱蜢,春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