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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却把那薛仁,不,那薛礼给我喊过来!”打定主意,鞠义便冲着殿外的将士喊道。
不过一会,士卒便将薛仁贵给喊了过来,鞠义坐在帐内,脸色阴沉。薛仁贵走了进来拱手道:“校尉找我?”
“你们都下去吧!”鞠义走到营帐门口,将士卒都支走了。鞠义返回案前,薛仁贵还是躬身站着,鞠义居高临下道:“薛仁贵,你可知罪?”
薛仁贵不明所以,但听鞠义称呼自己薛仁贵还是反驳道:“属下名叫薛礼,并非薛仁贵!校尉弄错了!”
鞠义冷哼道:“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快说你为何冒名投军,可是敌人的奸细?”
薛仁贵听了吓了一跳,奸细的名头他担当不起,连忙解释道:“校尉容禀,几日之前,我外出涉猎,偶尔山贼劫掠,陛下与刘幽州之间的信使被杀,他临死前将书信交给我,却没有说要送给谁。我无奈之下只得拆开书信!才知道书信要送给刘幽州”
“我将书信送给刘幽州,但私看密函是我的过错,所以刘幽州问我姓名,我怕他治罪牵连家人,所以说了个假名字,也就是薛礼,只是报名从军的时候,却忘了这件事,后来我便想将错就错以薛礼的名字从军!所以才请校尉替我改名!”薛仁贵担心鞠义治罪,连忙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个一清二楚。
鞠义双眼一眯,便将这些事,都弄清楚了,冷声道:“这么说,你认识刘虞大人,他只知道你叫薛礼,不知你的真名了?”
“正是如此,便是刘幽州让我加入先登营的!”薛仁贵点头道。
“那还有何人知道你叫薛仁贵?”鞠义问道。
“除了大人,并无他人了!”薛仁贵回答道。
“唉,我看你为一素不相识之人,千里迢迢赶来幽州送信,又不贪慕虚荣,却应征入伍,想要建功立业为国尽忠,怎么会事应梦反臣呢?”鞠义得知除了自己无人得知薛仁贵的本名,便叹了口气道。
薛仁贵听了疑惑道:“应梦反臣,什么应梦反臣?”
“几日之前,天子做了个梦,梦中一人身穿白甲,骑白马,手持方天画戟,竟然要刺驾,而那刺驾之人,名叫薛仁贵!”
薛仁贵听了连忙解释道:“我薛仁贵一心为国,心中只想为陛下效力,怎么会做那刺驾之事?”
见薛仁贵如此着急,鞠义心中冷笑,但却面不改色,继续道:“我虽然知道你乃忠义之人,又有什么用?天子认为薛仁贵乃是应梦反臣,故而下诏各地,秘密抓捕,格杀勿论!”
“校尉大人要杀我?”薛仁贵一惊,本能警惕起来。
鞠义连忙摆了摆手道:“你先别紧张,应梦反臣乃是虚幻之言,我不想害人性命,故而来问你,得知你是忠义之人,更不会害你了!”
薛仁贵听了松了口气,但脸色却有些凄苦道:“薛某人一心为国,既然大人知我忠义,还请大人替我解释一番!”
鞠义摆了摆手,低声道:“是陛下要杀你,他认定了薛仁贵便是应梦反臣,你一露面,便是死罪!更何况我官微位小,一旦替你说话,不仅救不了你,我恐怕也要受到牵连。”
薛仁贵听了脸色惨白道:“这可如何是好,我一身武艺,便想报效国家,难道天子,便要因为一个梦杀了我吗?”
“你先别急,我有一个办法,说给你听听!”
薛仁贵喜道:“大人若能想办法救我,来日薛仁贵定当涌泉相报。”
“天子要杀你,是因为你梦中刺驾,他不知道你的忠义,便是满朝文武说你好,他也只道你梦中刺驾,乃是反贼!”
“这样你先化名薛礼,在我帐下,千万不要将身份泄露出去,以你的本事,立功还不是轻而易举?我把你的功劳悄悄记下来,积攒多了,在上报天子,凭着这些功劳,天子自然知道你是个忠臣,便会赦免了你的罪过!”鞠义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这是鞠义的诡计,薛仁贵只道这是鞠义为自己想的办法,高兴道:“薛某只有多立些功劳才能让陛下免了我的罪过!多谢大人提点!”
见薛仁贵答应下来,鞠义递给薛仁贵一块木牌,上面写的乃是薛礼的名字。鞠义道:“既然这样,你便安心在我帐下呆着,伙房那边隐蔽,不易被人发现你的身份。若有大战,我便找你,你安心立功,待功劳够了,我就呈给天子替你辩解!”
薛仁贵欣喜不已,拱手致谢:“多谢校尉大人,待来日身份大白,薛某洗清罪名,定然报答校尉大人。”
“哪里需要你的报答?下去做事吧,记住千万不要泄露了身份!”鞠义摆了摆手。让薛仁贵回去,并且嘱咐薛仁贵莫要泄露身份。
第295章 公孙胜荐才
自公孙瓒死后,刘备领北平太守,实则坐拥右北平,辽西,昌黎,玄冤等四郡之地。公孙瓒原有兵马八万有余,俱是劲旅。可公孙瓒攻略冀州之后,数次大败,兵马也败的只剩下一半了。
但刘备有此四万兵马,又有关张二人的勇武,也算一方强劲的诸侯了。
而趁着公孙瓒身死,狄青为主将,潘凤为先锋,沮授为军师,三万大军出兵右北平,进驻无终,欲一举收复幽州全境,完成刘辩制定下来的与青州跨海相依的策略。
三万大军来攻,刘备便也起三万大军抵抗,时值公孙瓒心丧,三万大军披麻戴孝,准备出征,也可谓气势汹汹。
出征前夕,公孙胜来见刘备道:“玄德公,如今你坐稳北平,而我也尽了孝道,便要云游去了!特来辞别叔叔。”
“贤侄要走?这怎么能行!”刘备将公孙胜迎上坐榻,两人相对而坐,攀谈起来。
公孙胜摇了摇头道:“胜乃慵懒之人,只爱云游四海,四处求道,结交朋友!”
“唉!”刘备叹了口气盯着公孙胜道:“只怕短时间贤侄是走不开了!”
“哦?这是为何?”
“刘虞手下骁将潘凤领军三万来攻,又有沮授为军师,我虽然起兵三万,但不见得便是他的对手!跟何况伯珪兄新丧,我虽然被推举为太守,但并不得人心,贤侄要是这一走,将士们岂不认为我……”刘备看着公孙胜目光灼灼道。
公孙胜轻抚胡须,便明白了刘备的意思,刘备的意思便是我一旦走了,那些将士只道刘备清除异己,刚刚做了太守便将唯一的继承人敢赶跑。若是有心人故意利用这件事,难免发生动乱。
刘备一看公孙胜的模样,便知道他明白了,拱手请求道:“备乃无能之辈,被推为太守,却也知尽职尽责,一定会保住这片基业!潘凤领军来攻,我并无绝对把握击退他,如果贤侄一走,那军心便更加不稳了!还请贤侄暂且留下来,你既然不想理事,我也不给予官职,只是这出征你却得跟我走一趟,不然必定大败啊!”
公孙胜听了惭愧道:“是侄儿思虑不周,也罢,云游何时都能去,此次出征,我便陪叔父走一趟,稳定军心。”
刘备听了大喜道:“如此最好!”
留下公孙胜,刘备在准备出征期间,可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召集官员前来商议事情。首先便是军纪,刘备手下兵马虽强,但是因为与异族常年作战的缘故,而军纪却并不怎么样,劫掠百姓的事情,时有发生。
刘辩第一件事,便是约束将士,整顿军纪,不允许士兵劫掠百姓。
第二件事,便是推举人才,刘备漂泊半生,那是深刻体会到没有人才是万万不行的。而手底下关张虽勇,却欠缺智谋,单经,田楷,关靖,邹丹等人虽然忠厚,却大多是庸才,难当大任。
刘备让众人推举人才,几人颇为为难,邹丹拱手道:“主公,幽州名士虽多,但当初主公却也请过,但大多不肯前来相投。”
“伯珪兄当初约束士卒不够,又诚意不够,故而那些名士不肯前来,我如今约束士兵,如果亲自去请,频频相顾定能请来贤才!你们且说说,我幽州有那些名士!”刘备笑着询问道。
几人一阵沉默,说不出话来,却是为何,右北平治下,常年交战,名士大多离去,在刘备治下的名士,还真没有。
“国让,你这一年来外出游学,定然结交不少名士贤才,便为我讲讲,备定然亲自去请!”刘备看向身后一位青年道。
田豫字国让,刘备依附于公孙瓒之时,年少的田豫就投奔刘备了,这一年多来,田豫四处游学,直到公孙瓒去世,刘备成为北平之主,田豫才回来。
历史上的田豫,能力超凡,除了刘备的同乡简雍之外,可以说是第一个投奔刘备的谋士了。只可惜后来刘备成为豫州刺史,田豫因为要奉养老母,无法相随,刘备哭泣说:“只恨不能与君共建大业!”
刘备走后,田豫便归附公孙瓒,在之后归附曹操,而在曹操手下,田豫的才华,终于得到了发挥,他数次大败异族,又打败过东吴孙权,可谓能文能武,国士无双。
田豫这一年来求学,想必认识许多人才,刘备便让田豫介绍几个。
田豫拱手道:“主公,北平这边名士不多,但辽东,却有几位贤才,如邴原,管宁等人!”
“这几人,都是青州人士,因为避祸黄巾,才远居海外。可谓隐士,辽东太守公孙度数次邀请,他们都不为所动,更何况他们身在辽东,如何能够为主公所用?”田楷拱手道。
刘备不以为意道:“事在人为,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呢?待此战过后,我亲自去请!国让,可还有其他名士?”
“还有一人,名叫阎柔,他少年被乌丸鲜卑掳走,却得到他们的亲近信任,凭借他的能力,他在乌丸,鲜卑之中,颇具影响力。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阎柔虽然表面与异族亲近,但却也仇恨异族,主公可以招揽阎柔!”
“如今北方完颜女真族崛起,攻略各个部族,数年之内,必定会南下,而首当其冲的是乌丸。到时候,女真族才是主公的大敌!主公可先结交阎柔,利用阎柔交好乌丸,让异族兵马能够为我所用!”
单经听了反驳道:“无稽之谈,如何能够与异族合作,此乃与虎谋皮!”
田豫解释道:“不是合作,是利用,异族之间,也并非铁板一块,不会统一,可女真部落,在东北方,却已经是一家独大了。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主公可以以此利用乌丸为我所用,而并非合作!”
“此计甚好,北方异族,决计不能统一,既然女真部落崛起,我便资助乌丸与之对抗,让他自相残杀。如此一来,不仅可以借助异族的势力,还可以稳固我后方安慰。真乃一举两得诶!”刘备听后,连连点头。
“主公聪慧,一点就通!”田豫赞叹道。
“我同乡简雍最擅长说客,我日前已经让简雍投奔于我,便让他去交好阎柔!”刘备思忖道。
事情处理完毕,既规定了军纪,又挖掘了人才,只待大战结束,便亲自去请,刘备便道:“尔等下去休息吧,明日前往边关迎敌,北平事物,劳烦关长史了!”
“是,主公!”关靖等四人退下,刘辩也欲往殿后处理事物,却见公孙胜站在一边,思忖着什么。
“贤侄可是有什么心思?”看着公孙胜发呆,刘备询问道。
“叔父当真求贤若渴,愿意亲自去请贤才?”公孙胜回过神来问道。
“自然愿意,如今北平我二弟三弟勇武过人,而邹丹等人大多武夫,唯独智者,无人出谋划策,若是有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