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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仅没让张勋明白其中利害,反而让张勋变本加厉。
一时间殿内众将纷纷对侯君集发出征讨,而有些明白其中利害的将领,见张勋如此,也是不敢劝谏。
而城外的汉军营寨,常遇春等人聚在一起,斥候来报:“将军,军师,先前我见东门方向有袁军信报进城!”
房玄龄大喜道:“此定是侯君集劝张勋不得出城作战的信件!将军明日可继续叫阵,且看张勋听不听侯君集的劝谏!”
“好!”常遇春一口答应下来,第二天,常遇春依旧叫阵,张勋自然是出战,两人又大战半日,各自回营。
回营之后,常遇春便与房玄龄商议,房玄龄沉思道:“三天,将军在连续叫阵三日,可以示弱张勋。侯君集得到消息,定然继续书信劝谏,语气定然会越来越激烈,如此便可诱使张勋出城作战!”
常遇春点了点头,此后一连三日,常遇春依旧叫阵,而第三日大战张勋,还故意示弱,被张勋划伤手臂。张勋回营之后,果不其然侯君集再次书信一封,让张勋不要出战,并且言辞越来越激烈,丝毫不将张勋放在眼里。
张勋大怒道:“这侯君集当真是放肆,丝毫不将本将放在眼里,待我破了汉军,定然向陛下参他一本!今日常遇春被我所伤,本将对他的武艺路数了如指掌,明日便出城叫阵,定斩常遇春!”
而汉军营寨之中,常遇春手臂简单包扎一番,房玄龄道:“将军伤势无恙否?”
“皮肉伤罢了,我今日故意被张勋所伤,以张勋的性子,明日定然会出城主动叫阵,军师以为如何安排!”常遇春摆了摆手询问道。
“将军可会摆阵?”房玄龄询问道。
“阵法?虽然精通,但也略知一二,围困张勋怕是不成问题!”常遇春回答道。
房玄龄大喜:“如此甚好,明日将军可以继续示弱,言明要摆出阵法,问他敢不敢破阵,张勋眼高于顶,便是不识得阵法,也会入阵的!”
到了第二日,张勋见常遇春受伤,心里简直膨胀到了极点,亲自率领一万大军,在城下摆开阵势,张勋催马上前,大喝道:“常遇春,可敢与我一战?”
常遇春纵马而出,望着张勋大喝道:“张勋,你武艺不凡,如今我已经受伤,如何与你一战?”
张勋哈哈大笑道:“哈哈,传说常遇春勇猛,今日一见不过如此,既然你不敢交战,你军中不是有甚劳子杨再兴,杨延嗣,便将他们喊出来跟本将一战?”
常遇春脸色愠怒道:“哼,为将者岂是逞匹夫之勇,须得懂得行军布阵,你武艺不错,但行军布阵,我却不服你,你不是成国什么大将军么?我摆出一阵,你可敢来破?”
张勋哈哈大笑道:“本将武艺绝顶,阵法乃小道耳,我给你半日时间,你且摆出来,本将稍后前来破之!”
张勋自领大军入城,在城头上观看汉军摆阵,常遇春谓房玄龄道:“去年武举,破阵便是以八门金锁阵为题,薛将军,陈将军破阵之法让我大开眼界,我得知后对八门金锁阵颇有专研,如今懂得其中阵势变化,如今变摆下八门金锁阵阵!”
房玄龄欣慰道:“既然将军懂得此阵,便摆下八门金锁阵吧,我对此阵也有些研究,可以从旁协助!”
常遇春笑道:“那就请军师多多指点了!”
当即,汉军便在下蔡城下搭建高台,常遇春等站在高台之上挥舞令旗,指挥汉军阵势变化。常遇春是勇战派将领,对于阵法虽有专研却谈不上精通,好在有房玄龄在一旁讲解,述说阵法之中的玄奥变化,让常遇春对此战的变化了如指掌。
不过多时,下蔡城下,一个由万人组成的巨大的圆形阵法便组成了。阵势摆好之后,常遇春站在中间指挥台上,望着城上的张勋大喊道:“张勋,你可识得此战,敢来破之吗?”
张勋哈哈大笑道:“我当常遇春会摆出什么阵法,却是最粗浅的八门金锁阵,真是让人贻笑大方啊。”
自刘辩举行武举之后,八门金锁阵也名传四方,许多将领都对此阵有些专研,但只懂粗浅的变化,却不领会真正的玄奥。而张勋就是这类人。
而眼下常遇春在房玄龄协助下摆出的八门金锁阵,却是多了许多的变化。而诸葛亮成名的八卦阵,实际上就是脱胎于八门金锁阵法,由八门金锁阵演变而来。眼下的这个阵法,虽然不如诸葛亮的八卦阵玄奥,但却也复杂玄奥,远远不是张勋所能懂的。
八门金锁阵在外面看不出什么变化,可一入内,便有无数的杀招。张勋不明白这个道理,只以为眼下的阵法,是最粗浅的变化。
“给我点起一千骑兵,我前往破阵!”张勋抚须道。
一众将领吓了一跳道:“大将军识得此阵?”
张勋自傲道:“那是当然,此阵乃是八门金锁阵,从生门,景门杀出杀入即可破阵!且看本将如何以少胜多,打败汉军!”
第493章 势如破竹
听闻张勋认得常遇春布下的阵法,一众将校才松了口气,既然张勋已经放出豪言壮语,众人也没有阻拦,张勋便带着一千骑兵杀出上蔡。
张勋不知眼前八门金锁阵的不同,只当它是粗浅的阵势,带着骑兵来到城外,看准一个方向道:“八门金锁阵,从生门入,从景门出,众将士随我杀!”
张勋带着一众骑兵便冲入了生门当中。
常遇春见之冷笑道:“这张勋果然只是粗通此战,军师已经改变八门顺序,这张勋进错门了!”
房玄龄笑道:“这就妥了,将军可指挥将士布置盾阵围之,迫使侯君集出兵援救!”
“好!”常遇春满脸欣喜,当即挥舞令旗,指挥阵中汉军!
八门金锁阵当中将士会意,当即变换阵势,一个个手持盾牌,将张勋骑兵分割,用盾牌兵将士围困起来。汉军没有动杀招,只是分割围困,让张勋疲于奔命。
张勋带着骑兵在阵中左突右冲,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却寻不到景门所在,回头看时,身后一千骑兵早已经被打散,身后只有数十骑。
到了这个时候,张勋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被困住了,不由得急得满头大汗,当即向着城头上喊道:“快,带兵冲阵将我救出去!”
城头上的袁将也深感不妙,若是普通人死了也就死了,可张勋是大将军,若是没于阵中,他们如何向袁术交代啊?几人一琢磨,也知道开城援救张勋。
汉军在南门下阵,而东西两门便各冲出五千袁兵,向着南门八门金锁阵杀来。而南门城头上,剩下的袁兵也向着阵中射箭,希望能对汉军造成压力。但八门金锁阵阵中的汉军多备盾牌,城头上的袁兵根本对汉军不能造成威胁。
东西两门各杀出五千袁兵,向着八门金锁阵杀去,最外围的士兵便手持盾牌向外,后方准备的弓箭手向着赶来的袁兵不断射箭袭扰。
而汉军大营之中,杨延嗣早就准备就绪,当即带着三万兵马,除南门外,每门一万将上蔡给围了起来。
上蔡城中只有两万兵马,如今出来一万,还有张勋带着一千骑兵被困在八门金锁阵中,一时间情况危急。
然而汉军围而不杀,城内袁兵无奈,只得点燃城头的狼烟,向侯君集求救。
狼烟乃是最重要的求救信号,不到万不得已不得点燃,如今上蔡狼烟点燃,不过一会狼烟冲天,隔着十数里便能望见,沿江一带的堡垒当中,也即刻点燃狼烟回应。
不过多时,汝河沿途数百里,数十个堡垒便以狼烟回应,烽烟冲天而起。
侯君集驻扎在中间的堡垒当中,见着狼烟而起,当即大怒道:“怎么回事,谁点燃的狼烟?”
“将军,估计是上蔡那边,是那边先点燃的!”士卒回答道。
侯君集大怒道:“这个张勋坏我大事,我多次书信给他,苦劝无果,怕是他中了汉军的计谋,与汉军作战失利了。”
便在此时,袁军的斥候也飞快来到侯君集之处,禀报道:“将军,大将军被军汉军阵中,上蔡城中一万大军出城援救无果,却让汉军主力包围上蔡,如今那一晚大军进退不得,还请将军快快出兵救援啊。”
侯君集破口大骂:“混账,我于沿江设下堡垒,就是要以守为主,抵御汉军,主动出击乃是扬短避长。我已经让张勋不要出战,他不知天高地厚被汉军困了,汉军不就是想逼我出战吗?我不管他了,便让他自生自灭去吧!快熄灭狼烟!”
侯君集也是个狠人,居然决定不管张勋,坐视他被汉军围困。甚至要熄灭狼烟,须知兵马汇合。但这狼烟乃是号令,狼烟一点,兵马自然就会汇聚而来,便是熄灭狼烟,也于事无补了。
“将军,张勋乃是大将军,若是不救他,咱们也活不成啊!更何况狼烟一点,兵马自然汇合,便是熄灭狼烟也于事无补,还不如集结起来救援大将军。”副将在一旁劝道。
“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了,你们准备一番,集合兵马准备救援上蔡吧!”侯君集权衡一番下令道。
众人离去,侯君集喃喃道:“此次出兵必败无疑,一旦沿江防御失去,想要抵挡汉军便千难万难了,到时候主力被汉军拖住,赵匡胤与孙坚两路出兵,覆灭恐怕不远了,我须得早做准备才好!这袁术手下怕是不能多待了。”
思忖片刻,侯君集摇了摇头道:“我却需先救了张勋,免得落得不顾主将叛逃的名声,其他诸侯也不会容我!”
侯君集出的堡垒,堡中五百士卒集结完毕,后方堡垒,一支支兵马也向此汇聚而来。仿佛一条长龙一般,沿江而上。
而早已经埋伏的杨再兴与甘宁二人,望见烽火一起,便准备带领骑兵杀出。二人一合计杨再兴道:“袁军堡垒之中的兵马出动,便会组成长龙阵势,我军从后包抄,也可从中路杀出。不如你我二人各领一千五百人马我从中路杀出,你从后路包抄,如此更能制造混乱。”
甘宁一听觉得有理,点头答应下来,如此甘宁带着一千五百骑兵从后路包抄,而杨再兴却直接作战袁军中军杀去。
骑兵策马奔腾起来,不过一个时辰,杨再兴便带着骑兵杀至江边,但见一条长龙在江边行进赶往上蔡,前后都是袁军,杨再兴当即带着骑兵杀出。
袁军这段阵势,如何使汉军的对手?便是列阵迎敌都办不到,顿时便被骑兵杀散,首尾不能相顾。与此同时,甘宁也成功包抄到袁军后方,带着骑兵一路向北杀去。
“大事不妙,我就知道汉军没这么简单,这是什么时候骑兵绕过来了!”侯君集正在前方向上蔡赶去,不想后方却传来一阵厮杀之声,侯君集立刻便知道是汉军在骑兵包抄过来了。
侯君集身边的兵马都十分慌张,侯君集思忖片刻道:“在去救张勋只怕我们都要把命留在此地,咱们向北去平舆,然后南下新蔡,在哪里拦截汉军!”
现在这些人也不敢在提议去救张勋了,连忙遵从着侯君集的命令向北逃往平舆而去。
侯君集带着剩下的大约一万多兵马向北逃入,而杨再兴与甘宁率领骑兵沿汝河杀来,袁军尸体沿河密布,鲜血流入汝河,将河流染的一片鲜红。
甘宁与杨再兴骑兵汇合,甘宁道:“杨将军,骑兵来报侯君集带领兵马向北逃去,我等是去追击侯君集,还是去上蔡汇合常将军主力?”
“我等三千骑兵追击袁军三万,能以十倍胜之,乃是因为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