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举会意说道:“耕牛我河套也不多,不知将军用什么东西来换去,若是用不上的话,我们是不会答应的。”
“先生想要什么呢?”杨继业反问道。
“粮食,兵器,战甲,食盐皆可!”张举回答道。
杨继业点了点头道:“粮食的话攻打袁术耗费太多,如今大汉也没有多少余粮,至于兵器战甲尚有多余,便以此来兑换耕牛如何?”
张举沉吟片刻道:“可!一套战甲,一把枪,一把刀为一套,换去一头耕牛,你意下如何。”
杨继业沉吟片刻道:“不知你能拿出多少耕牛?”
张举道:“五万头!”
“好,我答应了!”杨继业当即答应下来,一套兵器战甲换一头牛,说不来不贵,但一下子五万套,却也不是小数目,好在大汉如今新建铁矿不少,五万套倒也能拿的出来。
见杨继业答应下来冉闵也很是高兴,他手下军队虽然骁勇善战,但武器战甲却不精良,若是能够有好的装备,战斗力必定能提升一个档次。
杨继业又继续与张举说了些交易的细节之处,在沃野住了一晚第二天便返回雁门。返回雁门之后杨继业当即书信刘辩请刘辩筹集兵器战甲,用来换去耕牛。
几日过后,河套方面不断有耕牛运送至大汉境内,而刘辩筹集的铠甲,也由杨继业送给冉闵。耕牛到手之后,由农部发放有能力养的家庭,成为百姓的公宫财务。而竭泽而渔这个道理谁都明白,刘辩让贾思勰在耕牛之中挑战母牛,进行育种,争取让耕牛普及大汉百姓家。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之中,时间逐渐来到十月份左右,各地都是一片忙碌,而这个时候刘辩终于收到一条噩耗。
司空丁管病逝!
三公之一的丁管病逝,刘辩沉痛不已,下令停朝三日,举国哀悼。追封丁管为太傅,谥文信侯,以国礼厚葬与芒山,大汉帝王皆是埋葬于此,日后刘辩的陵寝也是在此地,这也就相当于给丁管一个陪葬帝陵的名份。
丁管去世,三公之一的司徒空缺出来,废朝过后,再一次举行便会,卢植当即出列道:“陛下,丁公去世,如今司空之位空缺,还请陛下则一贤能补之。”
刘辩自然是不想这么干,他只等着三公陆续空缺出来便改三省六部制度,怎么会在立一个司空呢。虽然刘辩也舍不得这几个老臣离他而去,但在政治上讲,刘辩已经早就做好了卢植等人去世后的打算。
“依爱卿看,谁可担任三公之位?”刘辩反问道。
这一下吧卢植给难住了,现在大汉的老臣也就剩下那么几个了,朱隽算一个,刘虞算一个,孔融算一个,其他人便都是后辈,要么威望不够。
卢植倒也实话实说道:“朱隽,刘虞,孔文举等皆可胜任。”
刘辩摇了摇头道:“朱老将军身在长安,一直不理政务,如今也是卧病在床,只怕不行,而刘虞孔融身在青幽意义重大,不能脱身。你可还有举荐之人?”
“这……”卢植为了难,只得推荐如今朝廷一把手荀彧。
荀彧连忙上前道:“陛下不可,微臣何德何能担任三公之位。”
荀彧何等人物,岂不知医部,商部,农部的组建是刘辩改制的信号?他岂会跟刘辩对着干,当即推辞了。刘辩也顺着荀彧的话说道:“文若虽然治国有方,但资历不足,不足以任三公,依朕看这司空之位便缺着吧,荀彧,荀攸二人分领三公司空。待有合适的人选,朕在委任新的司空。”
荀彧荀攸叔至二人对视一眼,皆上的前来拱手领命。
第523章 灭袁计划
丁管的病逝,使整个大汉都陷入一场悲痛之中,但没过多久,大汉又趋于平静,各种事物仍在有条不紊的发展当中。
然而丁管的病逝,也给刘辩敲响了一个警钟,古代疾病一发大半都是等死毙命的结果。但有些其实是可以预防的,后世百姓经常检查身体,因此许多疾病提前发现因此活的性命。
中风也是有前兆的,只可惜丁管没有检查,酿成大祸,刘辩想到的是自己手下的文臣猛将。
眼下自己的臣子,其中便有许多短命的,比如太史慈,四十七岁而亡,常遇春,四十岁暴急猝,马超四十六岁英年早逝。再有秦琼作战勇猛每战必伤,历史上也过早的去世了,刘辩身边的杨再兴也是如此,一战斗起来便不顾性命,刘辩与他亲密,知道他有不少暗伤。还有曹操,患有头风,疼起来头痛欲裂,也就是说自己手下的文武多多少少都有些身体上的毛病。
刘辩想到这里,便召集李时珍,张仲景,华佗等三大神医,请求他们前往各个地方,一年来视察各地医署,二来为自己手下那些高官看看兵,检查身体提早预防。
三人欣然领命,随机前往各地视察医署,顺便为各地镇守的文臣武将诊治。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来到公元197年二月份。这个时候也是土豆的播种季节,刘辩虽然兑换的种子虽多,但想要扩大到全国种植却是杯水车薪。要在种子刚刚得到之时,刘辩便下令各处的屯田基地开垦荒地,准备种植各种新的作物,在此培育一年的种子,等种子足够来年便普及到百姓。
刘辩亲自赶赴屯田之处,与贾思勰一起,知道屯田士兵种植土豆。土豆的播种,是将焉得皱巴巴的土豆,切成方块,每一块上须得有一个肉芽进行生根发芽。
而刘辩让人制造的粪便肥料,草木灰等肥料也排上了用场,利用这些东西,土豆很快便种植了下去,大半个月后,土豆开始发芽,青苗长出土地。而这个时候,各地番薯也到了播种的季节,将番薯中埋入土中,待到四月份后春雨连绵,便剪出青藤插迁种植,
时间转眼又来到了四月份,春雨连绵不绝红薯开始插迁种植,而土豆的青苗也有两三寸之高,田地间已经有青草长出,屯田士兵便拿着新的农具薅锄开始除草。
刘辩在田地间视察一番之后回到了洛阳皇城,这个时候韦孝宽,荀攸二人联袂而来,求见刘辩。
刘辩接见了二人,书房中已经用上了新打造的太师椅,刘辩坐在太师椅上,又给二人赐了坐,这才询问道:“你们二人联袂而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韦孝宽点了点头道:“这是冀州锦衣卫传来的消息。”说着韦孝宽给刘辩递来一封书信。刘辩接过一看眉头微皱道:“如今正是麦收季节,冀州今年收成不好?”
“何止不好,是很不好,去年冀州爆发蝗灾,许多麦苗都被吃掉了,如今春雨又提前,百姓来不及收割,许多烂在田地间。”韦孝宽回答道。
刘辩点了点头道:“如今朕虽然腾不出手灭了袁绍,但给他制造混乱还是可以的。你们觉得冀州今年收成不好有机可趁?将计划说出来吧。”
韦孝宽看向荀攸,荀攸便拱手道:“冀州今年收成不好,但陛下治理的地方,各处收获的麦子却是填满了各地的粮仓。陛下可让人去冀州宣传,让冀州不能填饱肚子的百姓流往陛下的治下,一来强大我大汉的人口,二来削弱袁绍的实力。袁绍就只有一州之地,仪仗冀州的富庶,人口,世家,能减少冀州的人口,却是断袁绍一臂啊。”
刘辩听罢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道:“此计确实可行,若能削弱袁绍的实力,那将来灭袁,能大大减少我大汉士兵的伤亡啊。只是此次运作交给谁办?若是锦衣卫的话,朕恐锦衣卫在冀州分部出现变故,徒增事端啊。”
一边的荀攸连忙说道:“不是用锦衣卫运作,陛下不是去年组建商部了吗?陛下治下各大商会云集,可以利用商人运作,在冀州造成恐慌,让冀州百姓流往洛阳。”
“商人!商人!”刘辩手指击打着桌案,咚咚咚,节奏的声音响起,韦孝宽荀攸二人等待刘辩的思考,陡然刘辩眼睛一亮,二人正欲接令,不想刘辩笑道:“你们先回去,朕还要好好斟酌斟酌!”
“额……”二人一愣,本以为刘辩会一口答应,却不想刘辩还要思考一番,一向行事决绝的刘辩,为何会瞻前顾后起来了。
见了二人的反应,刘辩笑道:“朕想到了一个更好的点子,你们先回去吧,朕还要好好想想。”
“诺,臣等告退!”二人拱手退下。
刘辩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手持朱此,在一张宣纸上写了了几个大字——灭袁计划!
“商战,朕怎么没有想到呢,袁术治下政体多为世家,不够稳固,若是能够冀州掀起一场经济风暴,不说覆灭袁术,让他伤筋动骨也不是不可能啊。”刘辩喃喃道。
刘辩一边向着计划,便在宣纸上记录下来,冀州此次收成差于往年,还冀州的经济体质是由世家组成,极其不稳定,物价浮动很大。若是凭借这个机会,说不定还真行得通。
一个下午,刘辩都在谋划此事,待到晚间,一个大致的计划才形成。
刘辩放下朱笔,甩了甩酸疼的胳膊下令道:“宣商部尚书糜竺!”
很快糜竺连夜来到皇宫,刘辩开门见山将计划递给糜竺。糜竺当即便看了起来,脸色惊讶无比,半晌过后,糜竺惊叹道:“陛下此计划出自何人之手,好大的手笔啊,以商灭国,臣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那此计可行吗?”刘辩反问道。
“微臣没有试过,但此计不在乎哄抬米价,造成冀州动荡,需要花费大量的钱财,手笔太大,微臣也没有把握。而一旦冀州方面平复物价,此计便行不通了。”糜竺回答道。
“朕会做出策应,掩护商部在冀州的行动,钱财朝廷会出,只是朕需要商人,信得过的商人,你商部能不能拿出来。”刘辩沉声道。
“有,此次商部组建,我陆续接见各地商人,他们已经在商部登记造册,成为大汉合法商人。并且其中有几人一早就投靠了我,甚至其他地方的商人也秘密与我联系,想要分一杯羹。”糜竺回答道。
刘辩点了点头道:“回去之后立刻将这些人的卷宗给朕,朕要抽取信得过的人!”
开玩笑,哄抬物价,需要商人运转,将冀州粮食席卷一空更要大量的资金。而商人重利,若是交给没有诚信的人去办,卷了刘辩的钱财却逃了,刘辩上哪里哭去。
“诺,微臣这就去办!”糜竺当即拱手退下,回到府中精心挑选商人的卷宗,取了几个他自认为信得过的商会卷宗便派人送给刘辩。
刘辩取了卷宗,也不看,让人送给韦孝宽,让韦孝宽利用锦衣卫将他们的底细调查清楚。为富不仁者不用,无诚意者不用,投机取巧者不用,几日过后韦孝宽拿着卷宗来找刘辩。
刘辩翻看着这些商人的详细底细,挑选出几个看得上眼的,幽州苏双,张世平,并州王林,长安朱敏。这些商会,都是在刘辩治下,并且家业大部分都在刘辩治下,将运作交给这些人去办,若是叛变,他们家人遭殃。并且他们家大业大,运作所用钱财比之他们家产还少一些。为了这个叛变,他们应该不至于。
并且这些人底细很清楚,家族建立也是一步步走上来的,虽然用的见不得人勾当不少,但却没有伤人性命,在各地的口碑都不错,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将这些人召集到洛阳,朕要秘密接见!”刘辩对着韦孝宽说道。
韦孝宽眼睛一亮道:“陛下果真要实行此计了。”
刘辩冷笑道:“冀州此次收成不好,朕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