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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清水,湿布,躲在山洞里,便可以隔绝大火,用湿布捂住口鼻,便不怕烟尘。
一时间益州兵撤退,汉军被困在大火之,许多汉军骑兵身火箭,被大火燃烧。
“谢将军,你快想想办法,救救薛将军吧!”一众骑兵焦急的看着谢安。
“不要惊慌,前方我设置的埋伏,拦不住益州兵马多久,你们速速列阵迎敌,我去救薛将军!”谢玄对骑兵下达命令,又从马的包裹之取出一块湿漉漉的披风。
谢玄来时,已经做了准备,麾下心腹以及他自己,衣服都已经染湿,并且每人都随身携带了一两件湿漉漉的衣物。
“众将士随我进去救人!”谢玄一马当先,下了战马,将湿漉漉的披风往身一披,左手拉住一角掩住口鼻,便冲入大火之,后方百余骑兵也纷纷效仿,跟着谢玄进入火。
战马并未骑进去,畜生怕火,骑着战马进入方谷,则会使战马发狂,搞不好自己都保不住。
谢玄冲入山谷,右手使枪,将路的燃烧的干柴挑倒一边,大火弥漫,浓烟滚滚,熏得谢玄眼睛眼睛都止不住的往下落。但好在谷不大,没过一会,谢玄冲到央薛安都之处。
薛安都与骑兵聚在一起,周围干柴被清除到了一边,但没有躲避大火之物,他们也不敢冲出大火,毕竟他们身衣服干燥,一点燃。不过若是没人来救,薛安都算不被大火烧死,只怕也得被烟熏死。薛安都身边不少士兵,已经呼吸不畅,被呛得咳嗽不止。
谢玄冲至薛安都身边,薛安都勉强睁开眼睛,见是谢玄,大惊失色道:“幼度,你怎么进来了,快快退出去啊!”
“将军莫慌,我早有准备!”谢玄走到薛安都身边,将身湿漉漉的披风往薛安都身一盖,又扯下一角,捂住口鼻。
谢玄身后,百余士兵也跟着进来,纷纷将身湿漉漉的衣服盖在被困兄弟的身。
薛安都见此,将身的披风解了下来,往谢玄手里送:“你将披风给了我,你怎么办?是我大义轻敌,没听你的话,你快快出去,不要送死。”
谢玄笑道:“将军不必担心,来前我已经将衣服弄湿,将军快快与我突围出去!”
薛安都不信,往谢玄身一摸,却是一手的水珠,薛安都松了口气,大喝道:“兄弟们快随我突围出去!”
有谢玄提前准备,被困士兵身披着带过来的湿衣服,便可冲入大火,不被大火侵蚀,很快谢玄便带着薛安都等人逃出谷开。
见薛安都等人逃了出来,外面守候的骑兵爆发出一阵阵欢呼声。薛安都看着谢玄,却是一把跪倒在地说道:“今日要不是幼度,我只怕要葬身火海,救命之恩,薛某无以为报,还请幼度受我这一拜。”
周围劫后余生,从方谷大火逃出的士兵,也纷纷朝着身边送湿衣服的士兵道谢。而薛安都却往谢玄磕起头来,谢玄连忙拉起薛安都说道:“我是将军副将,怎能弃将军于不顾?这是我分内之事,将军快快请起!”
谢玄扶起薛安都说道:“我在前方设置的埋伏,只怕阻拦不了益州兵马多久,咱们速速整顿兵马,返回大营!”
薛安都点了点头,转身清点兵马,大约有五百多骑兵跟着他冲入山谷,但只有两百余人逃了出来,如今各个被大火熏得眼睛都打不开,有的身还被烧伤,薛安都自己眼睛也有些疼痛,颇有些麻烦。
薛安都说道:“幼度,你再此整顿兵马,我与这些兄弟前去附近溪流清洗一下眼睛,如今双眼疼痛难当,在不清洗只怕要瞎了!”
“将军快去!”谢玄一听连忙说道。
薛安都带着两百从火里逃出的士兵前往附近河流清洗,好在不远处便有河流,一行人不过一刻钟便返回。好在伤亡不多,并且留下一千人伏击益州兵的时候,他们的战马也带了过来。
两千多骑兵跨战马,便原路返回。
此时张辽严颜二将领着一万大军,也已经行军至谢玄埋伏之地,经历一次吃的亏,张辽这一次派遣骑兵打探,先行占据高处。
果然汉军的埋伏被发现,汉军只得推下滚石,连忙往方谷通知薛安都。
薛安都行至半道,埋伏的士兵便找到薛安都,说道:“将军,我们的埋伏被益州兵发现,只得推下滚石,暂时截断道路,益州兵顷刻便到,还请将军早做准备!”
“益州兵来了多少人马?”谢玄连忙询问道。
“来了有一万人马!”
“糟糕,此地地形狭小,咱们虽是骑兵,却施展不开,这可如何是好?”薛安都脸色凝重道。
第656章 武力计量单位上线了
阻拦益州兵的汉军士兵回报薛安都,言前方张辽,严颜二将带着万余兵马前来,顷刻便到。
薛安都大叫不妙:“这山路狭窄,我军都是骑兵根本施展不开,这可如何是好?”
谢玄沉吟一番道:“咱们原路返回,那方谷左右山林已经被烧着了,埋伏的士兵肯定远盾,谷尚未燃烧殆尽,那躲藏的士兵肯定也不敢出来,咱们只需在方谷两边埋伏,等张辽率领大军进谷,便从左右杀出,将他困在谷内,算不能杀败敌人,撤退也是可行!”
薛安都听罢大喜道:“还是幼度有法子,依幼度所言!”
一连几日天晴日朗,山道之间也多兵马行动,泥土坚硬,沙尘甚多。虽然骑兵往来走行,却是看不出什么端倪,因此在脚印之,倒也不用刻意掩饰。
一行骑兵再次前往方谷,不过多时抵达方谷外,两边山林火势蔓延,但毕竟是夏季火势却不甚大。不过水火无情,却也将两边埋伏的益州兵给吓的远盾。
而方谷,火势逐渐减小,但却也是浓烟滚滚,视线不明,一时半会,躲在藏在里面的益州兵马也出不来。
薛安都笑道:“果然不出幼度所料,藏在里面的益州兵视线被浓烟所阻,根本不知道咱们逃了出来。咱们只要在两边躲藏好,张辽大军过来,势必会进这谷,查探我军情况,到时候我军便可以堵住谷口,想要退走便轻而易举!
却说张辽,严颜率领一万大军,被谢玄留下的后手所阻碍,搬开山道的石头之后,一行大军又顺着山道往方谷而去。
终究是步兵,远没有骑兵快速,当张辽大军抵达方谷时,已经小半个时辰以后。远远望去,只见方谷烟尘袅袅,大火已经熄灭,只是有些干柴尚未燃尽,浓烟一时难以散去。
虽然浓烟还未完全散去,但却不怎么影响视线了,张辽张目看去,只见谷满是烧焦的尸体,战马也有不少。
严颜大喜道:“军师果然神机妙算,汉军果然了埋伏,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咱们快进去看看!”
“严将军且慢,你不觉得里面的尸体有些少吗?”张辽拉住严颜说道。
严颜哈哈大笑道:“远啊,你是不知道啊,水火无情,这么大的火,哪里还分得清尸体啊!”
严颜说罢一挥手道:“兄弟们随我进谷!”
张辽是汉属于吕布的将领,此次出征,兵马被吕布带走,张辽却没有多少心腹。而严颜是益州将领,跟来的都是严颜的益州籍士兵,因此严颜一声令下,士兵都跟着严颜进入方谷。
张辽无奈,也跟着进谷,记得法正出谋时说过一条给自己人留条后路的计策,张辽遂往峭壁边走去,一排排山洞之,躲藏的益州兵士卒虽然有清水,湿布,但却还是低估了火势的凶猛,此时一个个都被熏的人事不省。
“快过来援救兄弟!”张辽连忙叫喊。
正在此时,山谷之外薛安都谢玄率领骑兵奔方谷而来,行至谷外,薛安都见敌军人多势众,也不交战,下令骑兵直接撤退。
严颜望着骑兵远去的背影,气的连连跺脚:“哎呀呀,薛安都他们没被烧死,知道了咱们要来,便躲到了后方,等咱们进了山谷他便直接逃了!”
一众益州兵也气的捶胸顿足,感叹白白错失良机。
经过谢玄的出谋划策,四千余骑兵只损失三百余人马,先是躲过谷大火的埋伏,随后又避开张辽大军的阻拦,成功化险为夷。经过这一天的相处,薛安都对谢玄这个年轻人更是赞叹有加,佩服之至。
一行骑兵纵马崩腾,没过多久,抵达祁山大营之外,正好遇到李显忠外出接应的大军。而益州军大营却是按兵不动,好似已经笃定此战定然大胜。
李显忠催马前说道:“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先前我远远望到远处浓烟滚滚。料定你们了埋伏,只是我主力大军却不能轻举妄动,当真让我好生担心啊!”
薛安都叹了口气道:“哎,都怪我大意轻敌,了埋伏,若不是幼度,只怕我都回不来了!”
兵马往邦返回,路薛安都向李显忠解释起来龙去脉。回到邦城,李显忠召集众将说道:“薛安都身为主将,用兵不深思熟虑,差点导致骑兵全军覆没,葬身火海,根据我军军法,其罪当斩,不过念在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便连降三级,杖责三十,戴罪立功!”
“末将领罪!”薛安都毫不推脱,接下了李显忠的处罚。
李显忠又道:“陛下推举过来的谢玄,虽然年纪轻轻,但却足智多谋,今日正是他化解危机,保全我军兵马,还救出主将。他明知主将的决策错误,却尽自己的努力,将我军的损失降到最低。本将赏罚分明,决定提拔谢玄为副将!”
一州都督,权利极大,有开府之权,是可以自行招募幕僚,将军位虽是刘辩册封,但都督却可以降其军职,削弱其在军的权利。
益州大营这边,斥候得知薛安都率领骑兵平安从方谷返回,连忙报知张任,张任大惊失色,连忙派人往方谷打探,好在张辽,严颜的大军没有损失,但也让他松了口气。
只是如此严密的计策,却是功亏一篑,倒让益州兵将校更加忌惮汉军。
不过经此一役,李显忠完全接纳谢玄的建议,准备过些时日,佯装后方出现变动,便假装率兵撤退,引诱益州兵马追赶,伏击益州兵。如此一来,汉军便按兵不动,也不在去骚扰后方,对益州兵粮草下手。
两军陷入对峙状态,一晃半个月时间过去。
此时,位于汉郡东北方向,无尽秦川山林之,秦川本险峻,加之现在更是无人涉足,可以称得是原始森林。
但在此山林之,却有一支兵马驻扎于此。
略微平坦的山林之,一个个狭小的帐篷立在树木之,粗略看去,大约数千余。
间一个帐篷之,两人相对而坐,其一人身长九尺,面白无须,却是一脸狠辣之色,正是远盾汉,许久未曾扬名的吕布。
对面那人乃是个青年,眼睛狭长,犹如鹰目,洞察人心。这一位是司马家二子,西晋的奠基者,号称鹰视狼顾面相的司马懿。
“报,陇西方向有情报传来!”帐篷之外,士兵说道。
司马懿将手一伸,从帐篷之外接过书信,看了一眼说道:“祁山方向,张任大军已经与汉军对峙,双方僵持不下,各有胜负!”
吕布冷声道:“这么说,如今我军已经可以出兵了吧?这段时间,我军茹毛饮血,躲进山林之,是避免被锦衣卫查探到,如今机会终于来了,我可以报屡次受辱之仇!”
司马懿面向帐外说道:“传令散关方向高仙芝,命他起兵攻打陈仓,传令陇西方向张任大军,出兵牵制曹操,与李显忠大军作战,务必让他们抽不开身!”
“诺!”营帐外士兵转身离开。
吕布看着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