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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襄阳,已经不是荆州的治所所在,但也非常繁华,其繁荣程度,也进得天下前十。
刘裕大军过江抵达襄阳,刚一岸,便见得荆州一众臣在两边等候。
“我等恭迎朝廷天兵到来!”在刘综的带领下,荆州武向着逐渐岸的南阳兵马行礼。
刘裕率领着傅友德,甘宁,黄忠,姚兴,谢玄等将走前来。
刘裕看着刘综,如今他代表的是刘辩,蔡冒名义是请朝廷兵马进军荆州,驱逐江东。但刘综书的其实是降表,这都是蔡冒指使,讨好朝廷的。
刘裕将刘综扶起,询问道:“你如今是代理荆州刺史?刘表何在?为何不来?”
刘综哪里见过如此大场面,吓得哆哆嗦嗦,讲不出话来,蒯越走前来,拱手说道:“刺史刘表半月前卧床不起,因此无法前来迎接。”
“哦!”刘裕点了点头,向着蒯越询问道:“如今江东与荆州大战,形势如何?”
蒯越脸色发苦,但还是如实禀报道:“原本我军与江东对峙于下雉,只是丢了长沙。但几日前聘突然投降了赵匡胤,让江东兵马进军江夏,如今蔡冒将军收拢水军,在夏口一带驻扎。孙策如今已经从长沙领军北,汇合周瑜了。”
刘裕脸色一沉,怒道:“如此大事,何不早报?”
刘裕并非是给荆州武一个下马威,而是真的怒了,若是荆州兵马守住下雉,他只用驱逐长沙的孙策兵马。但如今江东兵马来到江夏,占据长江一线的水寨,想要驱逐,难度大了无数倍不只。
原本朝廷兵马进入荆州,或许可以直接吓退江东,让他们熄灭攻打荆州的念头。如今却是非动刀兵不可,并且刘裕手兵马只有五万,江东兵马十万之众,胜负还不好说。
而且聘投降了赵匡胤,赵匡胤的兵马也有很大可能参与荆州之战,此战的难度相当之大。
但荆州军原本可以派遣人过江禀报刘裕,让刘裕早做准备,但他们却将此事隐瞒下来,刘裕安能不怒。
“都督,如今南阳只有兵马三万,豫州的探子来报,赵匡胤数日前亲来豫州,调集了十数万兵马。如今南阳空虚,他若是与孙策联合,很有可能突袭南阳,切断我军退路。如此一来,我军在南郡便是孤立无援了。”谢玄心思百转,想到了此战最大的一个破绽。
刘裕脸色阴沉的看着荆州一众武,也是他们胆小,担心将事情报,拖延朝廷出兵日期。担心蔡冒守不住夏口,因此将事情瞒了下来。
刘裕身为一代皇者,自有其捭阖天下的霸气,如今虽然为人臣子,但多年位者的气势,之刘表这一个无能荆州刺史的气势却是要强大太多了。
刘裕眼神到处,无人敢与之对视。
“哼!”刘裕看着荆州一众武冷哼一声,看着身后的令兵道:“取我笔墨来!”
士兵连忙从一个竹筒之取出宣纸,刘裕奋笔疾书,交给令兵道:“下雉一失,江夏也便落入江东之手。此战并不好打,北方赵匡胤又动向不明。陛下已下御驾亲征之令,若达南郡,恐有危难。你将此书信传给天子,请他暂驻南阳,以观时局。”
“诺!”令兵收好书信,又飞快渡河往北而去。
“地图!”刘裕又看着身后士兵下令道。
士兵飞快取出地图,在刘裕身前展开,众将围拢而来。
刘裕指着地图沉吟一番说道:“从汉水南下,可以直达江夏,傅友德,甘宁你率领两万水军,从汉水南下,转入夏水抵达夏口,接掌水军军权,防备东吴。”
“诺!”二人拱手下令道,又率领正在江边的两万水军,直接从汉水南下,赶往夏口一带。
这些年樊城虽然只有两万水军,但却不代表樊城只有两万水军所用的船只。数年来水军没有发展,但却建造了无数船只,足够装备十数万水军。
“若是没有丢失下雉,我还可派兵江夏之北,防御豫州赵军,直接逼退江东兵马。如今江夏敌情不明,豫州赵军很有可能参战,你们这是要我朝廷兵马吃亏吗?”刘裕看着刘综,蒯越等人怒道。
刘综早吓得脸色煞白,一句话也不敢说,蒯越倒还好点,连忙告罪:“刘都督息怒,此乃突发状况,我等也始料未及,也是这两日才得到消息的。”
“罢了罢了,已经过江,也没有退兵的道理,你们襄阳可有水军?”刘裕摆了摆手询问道。
“有水军,只是不多,只有三千!水军大多都被蔡冒将军抽掉夏口去了。其余还有五万步卒,守护江陵。”蒯越拱手说道。
“三千人马?会驾船便行,谢玄你率领这三千人马,返回樊城水军大寨,取三万人马的船只,从汉水南下,前往夏口附近的赤壁一带,建造水陆营寨,与傅友德水军互为犄角,等我主力前去。”刘裕又看向谢玄下令道。
第779章 傅友德vs韩世忠
得知江东兵进军江夏之后,刘裕一共做了三件事情。
其一传信刘辩,让他暂时驻扎在南阳,不要着急进入南郡,以免赵匡胤出兵攻打南阳,切断后路,威胁他的安全。等到看清赵匡胤的动向之后,在做决定。
其二派遣傅友德,甘宁率领两万水军接掌蔡冒水军,防守夏口,以免蔡冒又丢了夏口。
其三,令谢玄从樊城水寨调集船只赶往夏口后方的赤壁一带,建造水陆共存的营寨,以便日后主力抵达之后,作为主营之用。
汉水是长江的一大支流,襄阳便紧挨的汉水,它穿过南郡进入江夏,最后汇入江夏境内的长江河段之。
如今江夏被江东兵马占据,江夏境内的长江河段不太安全了。因此要在路提前改道,在南郡境内便进入别的河流,从其他河流汇入长江,在从长江顺流而下抵达夏口。
可是除了汉水之外,便没有其他大型河流,楼船等大型船只无法通行。最多只能携带朦冲等大型船只。
刘裕心知江东水军直接从长江而来,肯定携带了大型船只,而由于蔡冒丢了下雉,船只又落到了江东军手里,他短时间无法运送大型船只,面对江东水军,肯定是要吃亏的。
短时间只能防守了!
刘裕心暗道,同时向着蒯越下令道:“蒯越,你身为荆州人士,熟悉荆州水情。便由你勘察地形,开凿水路,想办法从樊城运送大型楼船到夏口一带。”
蒯越心知这是荆州的过失,导致此战一开始便陷入被动,于是欣然精明。
“子柔,便由你率领刘裕都督前往江陵。”蒯越向着兄弟蒯良吩咐道。
“将军,请!”蒯良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刘裕先行。原本这些事都得刘综来做,但奈何他胆小怕事,只能由蒯良代替。
刘裕便率领着三万大军前往江陵,先稳定荆州内部的矛盾,在前往夏口前线,指挥大军。
大军抵达江陵之后,城内官员又都来迎接。刘裕说道:“刘景升身为荆州刺史,如今他病重卧床,本将前来江陵,理应先探望他才是。”
众臣自然没有异议,领着刘裕来到刺史府。
却说几日前,刘琦来见刘表,说蔡冒之事,气的刘表吐血。蔡夫人事后得知,又见刘表形容枯槁,心也有些恐惧,担心害死刘表,因此不敢下多了蒙汗药。
府内刘裕带着黄忠等将校前来,却是将昏昏沉沉的刘表再一次惊醒。
“为何起来喧闹?”刘表慢慢爬了起来,对于几日前的事情,一时半会还没想起来。
“前厅为何如此喧哗?”刘表扶着脑袋询问道。
“夫君,你醒了?”蔡夫人一脸惊讶的看着刘。
刘表还没想起来,继续询问道:“何人无喧哗,快快将他们驱逐出去,我头痛得紧,要休息了。”
蔡夫人心道刘表不记得之前的事,但眼下刘裕等人前来,哪里是他能驱逐的,只得如实说道:“夫君,你不是已经下令投降朝廷了吗?前厅里,官员们带着南阳都督来探望你呢。”
“你写贼妇!”刘表却是陡然想起了几日前刘琦过来说的话,看着蔡夫人便痛骂道。
蔡夫人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夫君息怒,你急火攻心,昏迷了这么久,可不能动怒。如今朝廷兵马已经过来了,木已成舟……”
“噗……明明是你个贼妇下的……!”刘表闻言,更是气的怒火涌,一口鲜血喷出,便瘫软在床不省人事。
蔡夫人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探鼻吸,刘表却只有出的气,没进得气了。
“死了?”蔡夫人满脸错愕,看着刘表的尸体久久不能回神。
且不说江陵这里,刘表被蔡夫人气的一命呜呼。
傅友德这边,领了刘裕的命令,从襄阳率领两万水军,自汉水一路南下。准备进入夏口,汇合蔡冒。
从襄阳汉水想要抵达夏口,只有两条路。
其一,从汉水直接进入长江,在逆流而抵达夏口。但如今江夏已经被荆州军占据,汉水很大一条河段都在江夏境内,如此一来,势必会被江东军察觉。
因此这一条路肯定行不通。
除此之外,便是先行汉水,不孤军深入,从半道转入小型河流,从而汇入长江,顺流而下抵达夏口。
不过南郡境内的并没有喝酒能够让水军转入长江,傅友德的水军还得进入江夏,在江夏竟陵一带转入其他河流,进入南郡境内的河段。
不过这一部分汉水河流靠近南郡,路程较短,傅友德料想江东军应该不会抵达这里,因此便选择先入江夏境内的汉水河段,随后转入小河,再次进入南郡。
水军经过一日的行军,顺游而下速度飞快,已经进入江夏境内的河段。
傅友德与甘宁位于船队央的一艘朦冲之。
船舱央的桌案,二人看着地图,傅友德说道:“如今已经进入江夏境内,须得小心谨慎。”
“江东兵马此刻还在下雉,等候孙策吧?算要来,也只怕是沿着长江前行,不会来这支流汉水吧?”甘宁闻言不以为意道。
傅友德摇了摇头说道:“用兵第一件事便是谨慎,更何况何以见得江东兵马不会来这汉水?”
甘宁胡疑道:“怎么会来,江东军若来,便该是从长江沿江而啊,直接攻打夏口的蔡冒啊,这汉水只是支流,来这作甚?”
“呵呵!”傅友德轻轻一笑道:“如今荆州兵马皆在夏口,南郡内部空虚,若我用兵,便派遣一支兵,从汉水进入南郡,埋伏起来,以待关键一击!”
甘宁听罢眼睛一亮,看着地图一阵沉吟道:“这果然是好办法啊,从汉水进南郡,北可攻宜城,襄阳,南可攻当阳,江陵,这些可都是南郡的重镇,若是被威胁,对于战局可有大用啊。”
随后甘宁又是一脸的失望:“可惜是我军防守,若是转换过来,我非要领一支兵马突袭不可。”
傅友德摇头一笑道:“哈哈,若要突袭,你也可以率领一支偏师从汉水进入江夏嘛。不过眼下局势不明,此计太过冒险不能用之。”
“不过江东周瑜为人机智,未尝不会想到这个计策,兴霸,你率领一直轻舟在前巡逻打探,务必小心!”傅友德下令道。
“诺!”甘宁拱手领命,跳下一搜轻快小船,带着一支千人船队,前去巡逻。
甘宁往下游而去,行不过十里,便远远望见前方江面之使来一支船队,一眼望不到头,粗略数来,约摸万人规模。
“我滴个乖乖,傅友德将军还真是料事如神啊,真的有江东兵马来这了?不过今天碰到爷爷,算你们倒霉。”甘宁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