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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大崀遗事之沉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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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之北笑道:“那可太好了,我可是太久没做饭了,生疏了。”
  阿封把东西都放在厨房了,回来,道:“小北离开了这么久,交了这么优秀的朋友,真是了不得。”
  封嫂道:“还真是,谁能想到小北突然就要出去呢,当初我还跟邻村的杜媒婆说好了,去说一门亲呢,结果还没行动,小北就走了。要是不走,估计现在都抱上儿子了!”
  一听这话,沈之北就知道坏事,偷觑了王君檐一眼,却见他没什么反应,一直在跟钟老先生聊一些历史和文学上的话题。在这方面,王君檐确实是可以和钟老先生一聊的。
  在座的,钟老先生的儿子当初去经商做生意,可把老爷子气坏了,学生又是沈之北这种不思上进的,钟老先生一直觉得很遗憾,没想到他居然能遇到王君檐这样的有才华的年轻人,此生足矣。
  他很想收王君檐为学生,却又觉得自己实在没什么好教他的了,王君檐缺的只是阅历罢了。所以他也没有提。他哪里知道,就算他不提,王君檐某种程度上也是他的学生啊……谁让王君檐喜欢的是沈之北呢。
  那厢沈之北见王君檐没反应,还以为王君檐专心跟老师谈话,没有听见。于是他对封嫂说:“嫂子,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拿出来臊我了。”
  阿封举起酒杯:“就是就是,吃菜吃菜,小北这样的还愁找不到好姑娘?”
  凉沉景和易祎在旁边看戏看得很过瘾,听到这话,凉沉景很严肃地说:“那您错了,难得很。”
  阿封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凉沉景坏笑道:“那这可得问小北自己了?”
  沈之北扶额,遇上这么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他真的无力吐槽了,他对上阿封哥好奇的犹疑的目光,说:“凉沉景是什么问题,我就是什么问题,难道凉老大你自己不知道吗?”
  不直到是不是闻到这边的火/药味,王君檐望向沈之北,眼睛里的深意,沈之北看懂了。
  他今晚要完……
  凉沉景笑了笑:“我可听不懂。”
  一桌子人愣愣的被吸引住了注意力,不知道这俩人是打的什么哑谜。
  沈之北捏了捏手心,他知道凉老大是在催促他们摊牌,但是如今这个时机……他不知道合不合适。
  王君檐微不可察地朝他摇头。在与人交往方面,也许王君檐很不擅长,但在分析每个人的性格的时候,王君檐还是很敏锐的。
  钟老先生很爱面子,嘴硬心软,如果这种情况下公开他们的关系,他必然受不了冲击会有所排斥,等他有所了解并且理解他们的时候却下不了台阶,到时候他们的抗争之路才是艰难困苦呢。
  沈之北会意,不动声色地将话题转移,众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他一转,大家就都被他带了过去。
  王君檐挑眉看向挑事儿的凉沉景,心想,摊牌的牌还得想想怎么打比较好,冲动地说出来对他们没好处。
  相聚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时隔两年再见面,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一天下来,王君檐他们几个都跟老先生他们打成一片了,由一开始的拘谨到后面侃侃而谈,就连易祎都兴奋起来,现场就给老先生切脉,还送了老先生几个助眠的香包。使得老先生老太太老是称赞易祎懂事聪明,说要给他们四个青年才俊介绍对象。
  四个青年才俊:……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住又扯到了这一块……
  好在大家都只是开玩笑,婚姻这事儿还得看缘分,更别说是这几个这么优秀的小伙子了,还是得自己看对眼。
  又是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刻,阿封哥一家回到了隔壁的家,二娃已经睡得很沉了,阿俊明日还要上书塾。
  钟风祺携着妻子回到了临欢县的酒楼中——这生意还是得做的,本来他们打算昨天下午就走的,正好赶上小北回来,于是多住了一天。他们下午就走了,阿封哥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回去的,就只剩下钟老先生、老太太和王君檐他们。
  说了几句话,易祎十分十分识趣地打了好几个哈欠,凉沉景带着他回去休息了。
  王君檐看了一眼沈之北,见他眼睛里尽是犹豫的神色,回了他一个鼓励的目光。
  钟老太太说:“小北,你是有什么话想对我们说吗?”其实沈之北已经很明显了,任谁都能看出他有话想说。
  钟老先生哼了一声:“婆婆妈妈的,我可没这么教你!”
  沈之北笑了笑,随即收敛了笑容道:“老师,我有话要跟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文可能是专栏里的《教科书》或者《暴君》,大家不要抛弃我哦!!!


  第83章 八三 我爱你

  钟老先生听这话,心中疑惑,小北上次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的时候,就是他要离开间水村的时候。现在这次又是为了什么?老先生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钟老太太本来想去洗碗的,听小北这么一说,她倒是坐下来不走了。如果这师生俩发生了什么矛盾,她也好从中调节,不然她还真的担心这老头子说出什么让自己不痛快也让小北不痛快的话来。
  沈之北看了眼王君檐,随后走到老师身边,拉着他的手。起初钟老先生不好意思还挣了一下,沈之北急忙说:“老师……你先听我说。”
  钟老先生疑惑地停住,看他。
  沈之北娓娓道来:“我知道老师一直对我很好,希望我开朗、快乐,所以您从来不说我不上进,也不说我净捯饬一些有的没的。我做什么,虽然老师都嫌弃这嫌弃那,但是老师都支持的。”他说着说着,眼睛里都有些泪花:“您还记得,两年多前,我走的时候您说了什么吗?”
  钟老先生所有的脾气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这个少年已经蜕变成青年了。
  钟老太太叹了口气:“希望你找到一个让你哭出来的人。”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丝猜测,毕竟女人的直觉让她还是在他们之间看出一些端倪了。
  沈之北深吸一口气:“老师,我找到了。”
  钟老先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半响才支支吾吾地说:“哪哪哪……家女孩子?”
  沈之北哭笑不得,钟老太太在一旁不知道该说这个老头什么好了。
  沈之北说:“可能您会不同意,您会不理解,但是我很爱他,我想要和他共度一生。他不仅是让我哭出来的人,也是让我笑出来的人。我们互相支撑着走过了两年多的时间,希望现在可以得到老师您的祝福。”
  钟老先生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怎么在小北这里就成了不接受他们恋情的老头子了。
  王君檐这时候走了上来,站在小北身边,拉起小北的手:“抱歉,老先生,我想请您,放心地将小北交给我,我会照顾好小北的。”他的眼神真挚而充满诚意。
  钟老先生觉得自己幻听了,王家小子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怎么都听不懂了?
  他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沈之北和王君檐对视一眼,同时跪下,道:“老师,我们想要得到您的祝福。”
  钟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说:“孩子,这事儿你老师不懂,我也不懂,但是你高兴吗?你做好准备了吗?”
  钟老先生瞪她:“什么叫我不懂?!你懂什么?”
  钟老太太说:“你还记邻村突然不见了的两个小伙子吗?”
  钟老先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提到他们:“知道啊。当时还闹得风风雨雨的。但是你说他们做什么?”
  钟老太太叹气说:“你不爱听这些事情,我就没跟你说,据说他们俩在一起了,家人不让,他们就相约走了。”她摸摸小北的头,“小北还是很乖的,他其实不必要专门告诉你,但是为了得到你的祝福,他还是说出来了。”
  钟老先生听明白了,但是脸色沉得可怕。他是个传统的文人,本就不喜欢那些世家贵族喜欢养娈宠的恶习,现在居然在他的学生身上看到这样的类似的行为。他沉着脸不说话,沈之北也不敢说话。
  王君檐看到钟老先生的神情,四个人一句话都不说,气氛很僵硬,他说:“老先生,我知道您在想什么,我们跟那些你讨厌的现象没有任何相同的性质。我们跟那些互相喜欢互相爱恋的情侣没有什么不一样,要说不同就只有我们都是男子。但是我们并不妨碍其他人,我们想要一起过完这漫长的一生,所有的后果我们想到了。”
  “……所以,您知道我想要什么吗?老师。”沈之北哽咽地说,看到老师的表情,他的心里很不好受。
  钟老先生看着眼圈红红的小北,软化了表情,道:“你为什么要回来?”
  沈之北:“您是我最重要的亲人,我想请您和师娘替我加冠,得到你们的祝福。”
  钟老先生一愣,突然想起……过两个月就是小北的及冠礼了。
  他自己愣了半响,这才扶起王君檐和沈之北:“我老了,管不了你们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说完,他背过身,“我累了,让我休息一会儿。”
  钟老太太朝王君檐和沈之北使眼色,王君檐携着小北走出钟家宅子,回头看见师娘似乎跟老师说着什么,老师并没有什么过激的情绪。
  王君檐:“走吧。”
  沈之北这才转身,默默地走进黑暗中。
  他想,老师忘了给他打灯笼。
  “臭小子!”突然,他听到一声不耐烦的呵斥声:“灯笼都不拿,是想摔死吗?”
  沈之北惊喜的转身:“老师!”
  钟老先生侧过头,道:“别以为我放不下你,还不是那老太婆,念念叨叨地烦死了。”
  沈之北眼泪哗地流了下来,钟老先生愣愣的,没说话。
  “谢谢老师。”沈之北道。
  “嗯,走吧,走夜路小心点。”别扭的老头子终于坦诚地说出了自己的内心话。
  虽然今晚没有月亮的,但沈之北觉得前路一片光明和温暖。
  王君檐道:“开心了?”
  沈之北还带有些微的鼻音:“嗯,老师这样子,已经接受我们了。他这个人,嘴硬心软,像个小孩子一样脾气不定,但他真的人很好。”
  “嗯,看出来了。”王君檐耐心地听着,时不时表达一下自己的赞同。
  夜色沉沉,但是沈之北整个人轻得像要飘起来一样。
  两个月后。
  间水村是个小村子,没有什么名人,没出什么大官,但是今天,间水村热闹非凡,引得间水村的村民都不去田里,纷纷跑去钟家宅子看戏,连邻村的村民也闻着味道就来了——富贵人家的味道。
  “哎,你们说沈家这小子到底是有钱还是没钱?要是有钱怎么还在这个小村子里,连及冠礼都在间水村举办。”
  “别管有没有钱,连县长这样的大官都来了,钱还重要吗?”
  “就是就是,县长是有钱就可以请来的吗?”
  “少见多怪,看到那个长胡子的没,那是州牧!”
  “骗谁呢?!州牧能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谁稀罕骗你们啊,我刚刚站他们边上,听到的。”
  “哇……那不得了了!”
  屋内的气氛很好,屋外的人说什么话就不关他们的事情了。
  易祎道:“小北,紧张吗?”
  “不紧张。”沈之北笑眯眯的。
  人来人往的,他们之前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及冠礼会这么多人,本来只是想请一些亲近的人而已。谁知道他们不知道从哪儿听到这个消息,全都挤到这个小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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