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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约了手冢打球,他现在需要冷静而唯一能帮他的就是手冢,那年的双部之战后他们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个被他视作唯一的对手的男人恰恰能够让他冷静下来。
他相信手冢国光这个老是摆着一副面瘫冰山表情的男人有绝对的能力让人冷静。
手冢的球一如既往的强劲,德国的职业训练完完全全的将他的潜力激发,迹部每一球都回的吃力。
果然是他太疏于练习了,不知不觉的已经跟这个男人拉开这么大的差距了,公司的事情让他抽不出时间,学生会的事情多而繁琐,他已经很久没有像这般好好的打过一场了。
顾妃色的事情也当真是让他焦头烂额了,强势霸道的让她服从,他不是没那个能力,只是顾妃色毕竟不是无关紧要的人,他没办法像对安室一样那么干净利落果断决然的对顾妃色,更何况拿掉孩子甚至把她逼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他的不对,他如果再强迫她,指不定她会怎样。
本来就是跟他一样好强的个性,他自然是知道逼急了她的后果。
可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迹部一记狠厉的抽击,球从地上弹起来直直的砸向防护网最后夹在那铁网里怎么失去了弹跳的能力。
逼急了顾妃色,也会变成这样,在彻底冲破铁网之前会一直呆愣的如同木偶,而这力道若是再大一些,球就会超出控制,最终它要飞向哪里谁都无法控制,如果压力过大她跑了,那该怎么办?
手冢看了看那颗卡在铁网中心的球,又转头扫过那球原先的落点,那里已经因为强力的摩擦烧出了一个洞,球场外的人皆是夸张的看着迹部,幸村精市眯了眯眼,唇角掠过一笑:“迹部的球风越发凌厉逼人了。”
而慈郎更是夸张的抓着护栏大叫:“厉害!迹部真的好厉害!”
忍足看了无奈的扶额,真不知道有什么厉害的,没看到球的落点是在场外吗?又没有赢还叫的那么大声。
手冢瞥了瞥迹部,半蹲着身子做好接球的姿势,面色一贯冷清:“你今天心不在焉。”
迹部撩起额前微翘的发丝自信的笑了笑:“啊嗯,本大爷今天的状态很好,你就等着败北吧!”
说罢一记狠厉的球打向了手冢的场地,手冢迅速的接住,“太大意了!”网球是让人开心的东西可不是用来发泄的。
迹部一记JACK KNIFE打过去,手冢却突然收回了球拍,自己站直了身子,转过身清冷的道:“迹部,下次再比吧!你需要冷静。”
网球是一种热血的运动,怎么可能教人冷静?!他这样根本就没办法冷静。
迹部挥动球拍,知啦的一声划破空气指着手冢的背影道:“手冢,你胆怯了了吗!被大爷的球技吓得落荒而逃了吗!啊!”
风吹树叶的声音沙沙作响,手冢转过身,依旧是面无表情,语气冰冷:“迹部。”
“胆怯的是你,想要落荒而逃的也是你。”
迹部冷冷的看着他,指尖扶着眼角的泪痣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手冢国光果然是犀利!
他知道了,他迹部景吾怎么可能被这小小的挫折打败呢?不就是一个顾妃色吗?就算是没孩子,他照样能让她幸福!
迹部悠然出了场地,把球拍递给桦地,看着手冢的背影,喊住了他:“手冢。”
“嗯。”
“谢谢。”
手冢看了看他,没有回话转身离开。迹部笑了笑,看了看湛蓝的天空,突然大笑了起来:“啊嗯,今天的天气可真好。”
下了铃声响起,对老师鞠躬说了再见,便纷纷离席,每个人都露出轻松的表情,相互之间亲密的交流的。
“最近学校附近开了一家甜品店,我们一起去吧!”
“不要,就要期末考试了。”
“没关系的,那里有很多座位,我们可以去那里复习,还可以享受免费空调。”
“真的吗?那太好了,最近图书馆的人越来越多了,正愁找不到地方复习呢!”
“那我们快点儿去吧,不然没位置了。”
顾妃色把书本收拾好放进书包准备回家,玄叶陵霁瞥了瞥她,等其他人走的差不多了就走过去问她:“喂,你跟迹部哥哥和好了?”
顾妃色用手掌撑着下巴,笑了笑:“你似乎对我们的事情很感兴趣。”
“你那个表姐叫你问的?”
“我帮自己问不行吗?”
“当然不行,我会以为你喜欢我。”
“切,跟迹部哥哥在一起的人都这么毛病,没他那个资本还要学他。”
“你是在说我自恋是因为他咯?”
“我可没这么说。”
玄叶陵霁咧嘴笑了笑,又问:“你真的堕胎了?”
“不觉得你这个问题很失礼吗?你跟我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我是你班长,”玄叶陵霁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红了脸,顾妃色觉得他可爱调戏道,“你是我班长又怎么样?”
“我有权了解本班同学的心理健康情况,谁知道你会不会因为和迹部哥哥分手而出现什么心理毛病。”他逞强的说着,眼神鄙视却异常可爱。
“这么说来安室前辈心理出现毛病了?”她继续说着,突然想起什么又说道,“哦,对了,迹部从来就没有跟她交往过,也算不上分手吧!”
“你……难怪你这么讨人厌!嘴这么毒!”
“没关系,又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说,如果没其他事我先走了。”顾妃色提起了包从座位上站起来,往外走。
“na!”玄叶陵霁喊住她,顾妃色转过头问,“有事儿?”
“我堂姐找你,在钢琴室。”
作者有话要说:
嘛嘛嘛……你们快点留言呀!
一个人很寂寞的啦……
狗血戏份马上就要上演了。
留个言骂骂我也是好的呀!
PS:白色情人节快乐!╭(╯3╰)╮
第100章 和好
还没有进门,顾妃色就听到了一阵曼妙的钢琴声,说实话,安室晓诗的钢琴弹得不错。
她推门进去,安室晓诗端坐在琴凳上,手上的动作灵动,曲调波澜起伏,美妙的音符从她的指尖流泻而出,带着一种压倒式的强势,光是听这琴声已经知道她这是来示威的了。
那么为了什么?嫌她对迹部太过冷淡所以看不下去了?
顾妃色笑了笑,视线无意从窗前扫过,厚重的窗帘拉上,黑影笼罩而下,角落里那个黑衣黑裤冷清而透着神秘的男子蜷着腿坐在窗台上,俊美的面容忧郁而哀伤,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不会注意到那里还有一个人。
两个人?顾妃色浅浅一笑。
秉着基本的礼貌并没有打断安室晓诗的演奏,而是安静的找了一个地方坐下,直到一曲终,安室晓诗合上琴盖,顾妃色才打起了精神。
安室晓诗转过身露出高不可攀的笑容,而后却又冷嘲了一声:“你不怕我?”
顾妃色撑着下巴,没心没肺的笑着说:“我为什么要怕?”
“我是要把你从迹部身边赶走的!”
“是吗?我不相信你有这个能力,而且我也不认为他舍得。”顾妃色咧嘴笑了笑,看起来特别的贱特别的欠抽。
安室晓诗不屑冷笑,真不知道她怎么这么狂妄自大,她知道自己正面临什么样的情况吗?安室晓诗平静的看着顾妃色悠然说:“我今天去了医院。”
“哦,那又也怎么样?”
“我见到了白鸟医生,顺便从医生那里了解了一些情况。”
“然后呢?”
“你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
“我本来也没什么秘密,不怕你知道些什么。”
“是吗?”
“那么你曾经车祸导致子宫轻微受损,医生告诉你因为车祸通常不会危及子宫当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后期调理不当加上药物的副作用导致很难受孕,而夏目夫人以此为由逼你离开札幌,这些也都不算什么吗?”她简短的,一字一句的陈述。
过去的屈辱像是洪流再一次呈现在顾妃色的面前,毫无保留的击溃她身为女性的自尊,那个她以为结痂的伤疤再度被人狠狠的撕开,又被人在上面洒了一把盐,又痛又痒。
她放在膝盖上的手狠狠地陷入大腿,心里鲜血直流。
而那个坐在窗口的男人拳头一点一点的握紧,指甲狠狠地陷入掌心,因为那人的一句夏目夫人以此为由逼你离开札幌而同样心痛到窒息。
顾妃色艰难的咧嘴笑了笑,依旧是固执维护自己的尊严:“你费心查的就是这些?”
安室晓诗猛然震怒,手狠狠的拍在钢琴盖上,面色凌然:“顾妃色,到现在你还在装糊涂吗?还要我说明白吗?那次车祸的肇事者就是迹部!”
顾妃色坚定的反驳:“不是。”
她的否认再度激怒了安室晓诗,安室晓诗猛的冲到顾妃色面前,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拎着她的衣领发疯似的狂吼:“顾妃色!你装什么傻?你费尽心机接近岳人骗取岳人的信任,让他带你接近迹部不是为了报复还是什么?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
“我说了,呃……不是。”
安室晓诗原本就比她高挑,此刻顾妃色只能被逼迫着抬头望着她,嗓子被她狠狠的掐住说话艰难。
“……呃……”
“还说不是!你以为你这样说就会让自己显得多高尚了吗?!”安室目光凶狠,越发加紧了手上的力道,顾妃色像是失去了浮木的溺水之人,艰难的扑腾挣扎却是越陷越深。
她狠狠的抓安室的手,拉出了几条血痕却毫无知觉安室晓诗全无知觉,紧紧的掐着她不放:“迹部为了你做了结扎!你做手术的时候他就跟着你做了结扎手术!你这个丧心病狂,没心没肺的女人,迹部对你那么好你眼瞎了吗!”
“不要以为你很可怜,这辈子不只是你没有孩子,他也不可能有!你这个疯子!”
夏目夜无猛的冲了过来,掰开了安室晓诗的手,将她摔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护着顾妃色。
顾妃色躺在夏目夜无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气,安室晓诗依旧晃神的念叨着:“你个疯子……”
“迹部景吾,她就那么好吗?为什么你就看不到我呢?”
顾妃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了钢琴室的,她的脑子里混混沌沌的,身体也像是突然瘫软了一般,她要见迹部,迫切的想要见到他,她要问清楚为什么。
他这么惺惺作态干什么?以为这样很了不起吗?她不会感激的,是他自己说不要孩子的,是他自己说的。
凭什么她要被这种莫须有的情感束缚!
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疼呢?明明他说不要孩子的时候她都没有这般难过,明明自己用一辈子跟他打赌的时候都没有这样难受,心像是被掏空一般疼痛不已。
她疯了一样的向网球部跑,她知道这个时间迹部在网球部。
她拨开一个一个挡路的人,毫无阻拦的进了网球部,然而网球场上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
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所有的事情都像是被颠覆了,她的认知原来都是错的。
“大少爷在什么地方?”她拉着一个人急切的问,那人看着她张大了嘴,一脸疑惑,“大少爷?”
“会长!”
“?”
“迹部,迹部景吾!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哦……刚刚去了浴室。”
顾妃色拨开那个人就开始往浴室跑,好在她知道迹部的专人浴室在什么地方。
她使劲儿的敲门,一边敲一边大喊:“迹部景吾!迹部景吾!开门!”
哗啦哗啦的水声掩盖了她的声音,但是敲门声迹部还是听的真切,蹙了蹙眉头,围了一条浴巾,打开门恼怒的看着门外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巴掌迎面而来。
“啪!”的一声,迹部彻底蒙了,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