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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实在想象不出来什么人能配得上这个英俊的绝无仅有雅痞的人神共愤优雅的无与伦比的让人完全看不懂猜不透的哥哥大人。
两个无所事事的青年聚在一起无所事事,开了很多罐啤酒。对着落地窗外的满天繁星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窗户外面的夜幕无边,看着看着就觉得把人们所有的情感都吸收了进去。
“你有没有什么想干的事情?或者说是梦想?”于曳这么问我。我敢肯定他是喝醉了。
其实梦想是种奢侈品。
人们在命运中挣扎,终于发现,这就是宿命。
前路和前途,都早已经看不清了。还有执迷,却永不能领悟。
“不知道,我想有喜欢的人,过幸福的人生,可是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是真的喜欢,怎样就能幸福。”
“你肯定是有喜欢的人了,瞒不过我的。”
“我从小到大什么事不顺心阿,就感情上的事情拎不清。”我大脑一片模糊,却隐约觉得这件事很严肃,“哥,我告诉你阿,你别吓着阿,我他妈不正常,我好像喜欢女生。喜欢一个人是不是时常会想着她,肌肤接触就会心跳加速,看到她跟别人在一起就很难受?可是为什么明明知道没有结果,还要去喜欢她?明明喜欢一个人,却无法开口去表达?”
每次我都是这样,卑微胆小而不自知。
连我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这样的人。
“也许感情里就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你说的到底是谁?”
听到这个问题我的心简直都下意识的颤了一下,却不记得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没关系,还有我呢。”
他总是甜言蜜语哄的我心头暖暖的。迷迷糊糊中大概是躺在地板上睡着了,睡着前模糊的想到了一个词叫宿命。
早上醒来的时候竟然是在柔软舒适的床上,大脑依然浆糊,也不太记得昨天说了什么,却没由来的感觉一阵子的畅快。
于曳已经不在房间了。就像做了一场梦。但是梦醒了,于曳依然还会在的。一直在的。
是的。我想到了何青木,想到了可望不可即,想到了宿命,但是最后陪在我身边的永远还是他,就像一种信仰存在的终极。
下意识的去看手机,已经快十二点了。我起来喝了一口水,无所事事的翻开短信,几个卖房子的,还有小妖她们跟我发短信约我去KTV,最后是于曳的,“好好照顾自己,你个不省心的家伙。 ”
下午的时候去学校,刚进校门就觉得不对头,一路上很多人打量,甚至还有些指指点点。现在,我终于成为了全校的名人,虽然是以这种败坏的方式。
“我还以为你是倍受打击不敢来学校了呢,我是说你的小心灵怎么变脆弱了。。”只有林可希能跟我同仇敌忾,“这些女人只会耍阴招,真没意思,你明天直接叫几个人把她绑架了,吓唬吓唬她,居然活得不耐烦了搞到你头上来了。。”
“你管那些人干嘛,他们算什么,我压根就不在乎。”
“于兮!老娘就是爱你这爽快劲儿阿!”她说着说着就激动的跑过来死命的摇着我的肩。
刚入校门的时候,我穿着母亲精心准备的贤淑甜美的粉色裙子,让广大千金小姐们以为我和她们是战线同盟,时不时来个人对我友好的询问道,“你这个衣服挺好看的,什么牌子的?哪里买的?哎呀我上个星期在法国买的那衣服还没你这一半好看呢。。”
“不知道,说不定就是哪个地摊淘来的。”其实我母亲没有那种爱好,我纯属胡说八道。不过此话一出,我粗俗鄙陋的本质暴露无疑。
或者是这种对话,“你用什么精华皮肤这么好阿?最近过敏的厉害烦死了。。”
“不用阿,太麻烦了。”
“女生怎么能不注重包养呢会老的快的。。”巴拉巴拉。
就像我不能理解化妆保养有多重要,华服酒实在有够无聊,她们也不明白我为什么活得这么粗糙。
道不同不相为谋。
“喂你不要这么暴力好不好,你这样不怜香惜玉,难怪没人要!”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还是很受欢迎的,无奈我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唉,没有人能让我为她停留。。”
“你要不要这么恶心!”我无比嫌弃的推开她,做出一个呕吐的表情。
这时上课了,老师抱着课本走了进来。林可希乖乖的回到座位上,半响之后扔给我一个纸条,“你跟何青木怎么样了?你昨天看电影居然抛弃我去投奔她,老娘很嫉妒很吃醋,后果很严重。”
什么怎么样,能怎么样。
有些索然无味的拿起笔,“我觉得她没有那么讨厌了,说不定我们还会成为朋友吧。”
很多时候朋友,就是感情里退一步的关系。
“朋友个头阿!我先前不是跟你说了么,少跟她搅在一起,尤其是你这种脑子抽的人,被骗了还跟人数钱的那种。”
“你他妈就不能雪中送炭来温暖下我才失恋的心情么?”
“你狗血分手了无数回,我都习惯了,有什么好安慰的。”
“也许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有点喜欢她。”
“哪个她?难道真的是何青木?完了,我已经能预料到你的悲惨人生了,你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这种人。”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这种无病呻吟的小抱怨在林可希看来就是失恋苦逼哭诉,然后她就无比激动的一下课就跑过来安慰忧伤的我,“大老爷们的,出去喝一杯,什么不能过去。”林可希拍着我的肩豪情万丈高涨。看我没有什么兴趣,她又凑过来故作神秘的说,“晚上带你去个地方,美女如云,包你大饱眼福。什么纪深浅何青木曾子怡,那算啥阿,肯定能丢到九霄云外。”
“你是带我去盘丝洞是吧?你怎么不整个青楼妓院咱们去嫖娼下阿。”
“所以说你这人就是思想境界比较低阿,需要解放解放思想。反正晚上你就知道了。”
放学后打车到了一月黑风高的偏僻巷子,林可希黑社会接头似地拉我进了一民房,进去之后才发现是别有洞天,原来又是一酒吧,我就说她能整出什么新鲜玩意儿。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有点不太对劲,“这怎么全是女的阿?”
“要不怎么说带你来开开眼界,这不明摆么。”
我顿时明白这是一les吧。难怪没有明目张胆的招摇,但是舞池里的人丝毫没有收敛,比起普通的吧,这里气氛似乎更为火热。
“咦,可希,你朋友?不错阿。”一个完全看不出来是个女生的T跟林可希熟练的打着招呼,那眼神还上上下下的扫射我。
“她来散个心,你照顾点儿阿。”
“她那精致的小摸样把个妹还不容易?就怕别人如狼似虎的招架不住。”
“你他妈少拿我打趣。”我实在很厌恶这种目光。
“咳,我先介绍下阿,这是于兮,脾气跟我一样暴,别介意她,于兮,这是小白,在这一带混的挺开的。”
我突然间觉得这样的林可希挺陌生。人生怎么就这么像角色扮演,转换下情绪就能上演。
“来了新朋友我请客阿,喝什么?”
林可希熟练的点了酒,转过来跟我说,“帮你点了不太烈的,你先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灯光明暗交错,无数个娇美的面容的在其中沉浮。那些妩媚着的清丽的,浓妆着的素颜的,形形色色,却不会有一个像何青木那样的人了。
好像,她真的有些特殊的样子。鲜明的绽放在我的生命里。
这边小白早已不知去向,而林可希则一杯一杯的灌着酒,她冲着我大声说,“每当这个时候,我他妈才觉得人生是场醉生梦死的梦,有什么大不了的。”
对阿。浮生若梦。醉生梦死。不过一杯醒来一杯醉,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为什么人们总爱借酒消愁,为了逃避一定是一个缘由。
我在这一群人盛大又热烈的孤独里,看到了自己寂寞的影子,看到了我矛盾又纠结的内心。
我们都是在感情的路上陷入了迷途,最终等待一个人来救赎。
这个时候我第一次意识到了孤独,在被这些同类包围的时刻。
只是因为我喜欢上了一个女生。
我恐惧的不是承认爱的勇气,而是无人理解的苦楚。
当我意识到了这一点,就预见了日后的结局了。但正是这种预见给我了勇气。
时光让你记得我(七)修
不知不觉也跟着喝了一些酒,跟着人却越发清醒起来。
“光喝酒多没意思,下来跳个舞吧。”我看着眼前几个长得明媚娇艳的女孩子,穿着性感,举止大胆。盛情的来邀请我们。
浑浑噩噩之中已经身处一片喧嚣的密林,迷离的香水味道,节奏与心跳。我生涩的跟着人群摇摆,被其中的一个女生紧紧的靠住,她丰满的胸部不断的在我身前磨蹭,而人群中无法转身,只能随波逐流。
随着灯光的辗转和节奏的放慢,她抱着我吻过来,灵巧的舌头探入我的口腔内,混合着双方的唾液,我心里一阵恶心,却不想推开她。
迷糊之中我想到何青木那没有温度的声音,以及她说的那句,那就好。
可惜我如此口是心非,说不定我就是不正常的同性恋,我就是喜欢女生呢?
哪有人是无可取代的呢?我也不是非她不可的。
她的技巧很好,亲吻的反复间就已经有了情人的味道。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到了舞池的边缘,这时她拉着我往前走,这时借着外面的灯光我才看清楚她有着一张浓妆但妩媚的脸,转眸中风情万种。
来的地方却是宽敞明亮的厕所。这个夜色低迷的时刻,空气中都是浓浓的□色彩。空间里有着压抑不住的呻吟之声。我的脸色顿时发烧了起来。
“你是新来的吧?”她呼出的热气在我耳边饶起一阵子酥痒。
在靠里侧的一间,她插上门捎,和我激烈的亲吻起来,吻得空气都变得浓重起来。
然后呢?然后呢。她白皙的身体,撩人的呻吟,紧贴的火热。看着她柔媚的喘息,突然有那么一瞬间的分神。不知道一贯冷漠冷淡的何青木,在这种情况下会是什么表情。
“恩。。你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做?难道你是个雏儿只会热吻而已?”媚眼如丝的注视着我的女人突然发问。
“恩,是阿。”
“难怪的,我叫张曼琳。你呢?”
“于兮。”
“虽然什么都没发生我有点失望,不过,”她歪着头打量了我一阵,给那妩媚增加了点可爱,“你长的真漂亮。”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就这么轻易的和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上演着激情戏的剧目。
我愣愣的样子一定非常的滑稽。
“你技术太烂,需要人点拨啦,不然怎么在圈子混。恩,咱们长期床伴你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我可是免费的老师噢。”她对我展开了个动人的微笑。
我再也没有听过比这更滑稽的话了。两个女人之间,构造相同,怎么床伴?顶多是两颗寂寞的灵魂,同样的取暖罢了。
默默的回到舞池之中就遇到了林可希,她一看见我就急切的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