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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侧,“——万象投影、”
那个女人似乎念了一句什么。
“天空之狮、”在这句话落下的同时,那个他所毫不知情的十年后的女人,手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小巧的匣子,而另一只手的食指上忽然显现出和彭格列戒指一样的指环。
他还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就听到一声狮吼,然后从半空中飞过来的小刀就开始石化,然后被那个人一击敲碎。
那样子好似已经习惯了战斗,全身都已经融入了战斗中,甚至能在这之中找到喜悦一般。
那与他不同,并且与他所认识的零不同。
“……还不错吧,这能力。所有能力都能使用的这番力量……可是完全适合战斗呢。”即便他是这样的不解,那个女人却也是无视,而说这番话时眼底的神色却是他完全不熟悉的狰狞。
他所认识的零,绝对不该有变成这幅模样的未来。
“你到底是……?”他望着已经背对着他的十年后的女人的背影喃喃自语,忽然想起说着让他莫名其妙的话,却使他和零改变现状的,那个在某次十年后所相遇的那另一位十年后零。他想到了另一个十年后的零,也想到了那个女人当时说过的一句话,也不知怎么,他下意识的开口喊出了一个名字。“濑崎,濑崎翔太……”
这个名字从他口里说出的瞬间,十年后的那个人的脸色就颓然一变,嘴角也透露出情绪因而抿成一条直线。
但是这个变化只有一瞬间,如果不是特意观察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对他来说,那个人这样的脸色变化根本逃不过他的感官。
所以即便面前的女人带着令人感到莫大违和感,只要那还是零,他便能发现那样的变化。
可即便这样,他也不得不承认,面前的女人着实善于掩饰情绪。
那样的表情出现的实在太短,甚至短到他都禁不住怀疑自己是否看错的地步。
他看向垂着目光的女人,忽然间无法想象究竟要发生些什么,才能将他所熟知的那个人变成这幅全然不同的模样。
他想说些什么,例如道歉或者询问的话,却被忽然涌入心中的异样情绪压得透不过气。
悲伤,沉痛,痛苦,无助,最后发了疯。
近乎全部的负面情绪从某处涌来,让他难以呼吸。而湮没在这情绪中的他似乎看到了某个人的背影。
可是景象也只有短短三秒,十年后那个人忽的一下消失,他所熟知的零以意识的状态出现在他面前。
[……零、]
[要说什么也等解决了再说!]那个人惊恐的看向他的身后,连忙将他拉到了一边。
拥有这样反应的,并且会对他流露出担心的人,才是他所熟知的零。
他的反应却也不慢,立即意识到是xanxus的攻击后,他迅速地滕飞起来避开xanxus的攻击。
xanxus落空的一击贯穿了整栋教学楼,唯一庆幸的是那地方谁也没有,之前唯一在那里的瓦利亚杀手贝尔菲戈尔似乎在瞄准时机离开了那里,之前和贝尔处在同一地方的狱寺在他赶来的时候已经不在原地。
战斗也在此时重新开始,除了之前突兀发生的那件事情之外,其他的事情就和零曾经说过的那样。
最后竭尽全力的他没能获得所有指环,而拥有了全部指环的xanxus却输了比赛。
xanxus拥有了所有的指环,然而指环却否定了xanxus。
不管之后如果,只有这个瞬间,他是感觉他与那个瓦利亚的首领是一样的。
那个狂躁的首领明明是这样想要的事物却得不到,而生性懦弱的他明明是这样的抗拒却不得不接受。
这场近乎是赌上所有荣耀与黑暗的比赛,其最后的胜利者是他,但是他却很难感受到喜悦。
或者说之前十年后那人的情绪还余留在他心里,导致这份喜悦显得微不足道。
同样在中途出现的斯库瓦罗面色阴沉的说他们之后的路途充满黑暗,但是这些却敌不过他心中仍旧流淌着的那份残余的情感。
那情感是那般的厚重,才以至于到了一切都暂时落幕的那天夜晚,那份沉重还留在他的心中。
但是比起这些,却还有另一些事情让他更为在意。
那个中途出现在赛场上的十年后的零,绝对不是他所熟知的零,而是……另一个世界的零。
他和零在夜晚里共享了当时的记忆之后共同得出了这个答案,但是他却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他其实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了解那个人。
那是他第一次发觉,那个人的身上还有太多他不明白的谜团。
作者有话要说:想要写哔哔哔的心情日益严重!_(:3」∠)_但是果然还是怕……于是放定制还是最好的选择吧……QUQ吐艳啊我现在就想玩坏这两个【自重
有没有对另一个世界的零感兴趣的妹子,有没有对于纲吉所发现的不解谜团感兴趣的妹子,有没有对于只出现那三秒的身影感兴趣的妹子,——有没有对这两个人第一次工口感兴趣的妹子!【我【泥垢
_(:3」∠)_不要忘了这两货还没初吻呢就想直接跨越AB到达C…不可能嘛【喂
其实我只想说这两人一旦吵架就超级难和好……【谁信
45第四十四章·得不到的与失去的主视角
指环战结束之后倒是迎来了和以往差不多的平淡生活;但是这些对我来说着实平淡过头了。
我不用去并盛中上学,也没有真正交心的朋友可以聊天,每天的生活最多是待在家里等纲吉回来;或者坐在庭院的走廊前发呆一整天。
我觉得这样的日子很无聊。
真的。
于是我在今天选择了一个人外出,静悄悄的;谁也没有提前告知的出门。
会发生什么呢?我走在这十年来曾经借助纲吉的视觉看到过的景色;稍稍兴奋地想。而在兴奋的同时,却又觉得无聊。
这两种感觉很矛盾;但是我已经习惯了。
迷恋和厌倦,紧张和轻松;我总是在感觉到一种情绪的时候同时产生与之相反的情绪。
一条路笔直走,却也无法走太久,所以总是要拐弯才能走得更久。可是在经过第三个拐角后;我也开始烦躁这种毫无目的的行为了。
明明最开始决定这样做的人是我自己,却还是忍不住厌烦呢。
我看着并盛街中来往的人群,突然有点不知所措。
我左手边的咖啡店装潢十分温馨,所以那里总是会看到小情侣腻在一起的景色;而右边不远处的小吃店常常会在顾客买好一份小吃后又多送一点;往前走转向左边后能达到一家书店,书店的老板是个年轻小伙,最喜欢看的书却是神话传记;书店的斜对面是花店,花店的姑娘一直喜欢书店老板但是不敢表白,只敢借着拨弄花草的时候偷偷看书店门口的侧影。
这条街上的事物我大部分都知道,毕竟在这里的时间已经有了十年。但是谁也不知道我是谁。
那还有谁知道我呢?我就算不用想,也知道答案。
除了纲吉之外我在这里谁也不熟,身边也没有朋友,更没有亲人。或者说我从出现在这个世界开始,我所接触的人只有纲吉而已。其他的……全是在我用纲吉的外表所接触的,只认识“泽田纲吉”的人。
明明是逐渐步入盛夏的日子,我却微妙的觉得周身有点发凉。
说不定是感冒了。我这样想着,继续漫无目的的向前走。
这样无目的的行走,最大的弊端就是在你游神回来之后会发现自己不知道走到什么地方。
“啊…真是糟糕。”看着周遭并不熟悉的景色我暗自咂舌,似乎我在游神的时候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后山或者其他比较偏的地方了。
这里并不像之前我在那十年间走过无数次的地方,这是我不熟悉的地方。然而却出奇的平复了我的焦躁。
我看了看四周,挑了个比较干净的台阶坐了下去,双手伸直垂在两腿之间,然后双眼放空。
要回去的话,只要问问路就可以,再不济也能去警局。但是现在的我却哪里也不想去,只想好好的坐在这。
我忽然想起很久之前的事情。
我那时大约是五六岁,彼时家里通往学校的路边还种满了梧桐树没有被砍倒,所以我时常会被一些落在地上形状各异的树叶给吸引注意,导致每天都会比平常人晚回家一个多小时。
若要是搁在十多岁,或许不会有什么,偏偏我那时只有五六岁的年纪,于是家里总是要发疯似的来找,找到之后就是一顿揍。而揍过了,我仍是会继续这样讨打的行为。一直到更大些,那些落叶再也燃不起我的兴趣,我这才和其他人一样老实的上下学,然后回家。
但是事情远没结束。
按时回家了,我却开始哪里危险往哪里钻,不论是铁轨还是小山坡,甚至是围墙,我皆有涉足却总是在确认安全的时候才敢造次。
当然,即便是那样,我那时也没有少被打过,揍过一顿却总是能得到父亲一句下次带你去的承诺,只不过我却不记得那些话究竟实现了没有,而母亲是从来不肯带我去的,毕竟那地方总是暗藏危险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兀的想起这个,分明是大多都不记得的事情,偶尔也会想起来让我像个老人一样的唏嘘一阵。但是这次想起的记忆却令我十分的想哭。
毕竟当时那样担心我,发疯般的找我,找到我又毫不留情的训斥我,会在训斥我之后用着独特方法让我喜悦的人,总归是不在了。
我现在所回忆起的,和那个训斥我却又完全顾及我的那个人在一起的事情,也远远比不过我这些年与纲吉在一起的记忆多。
即便每一个都弥足珍贵,却都变成零碎不堪的碎片。
“原来在这!”不知道究竟是从哪里跑来的人气喘吁吁地冲我喊着,等走近我却对着我怒目而视。
“真是的,零你究竟去了哪里!我一回来就没看到你,妈妈和蓝波还有碧洋琪都说没有看到你,我绕着并盛街找了好久!”纲吉闭着眼似乎松口气,紧接着这些话就对我劈面而来。
我被他的这一连串如同质问一样的口吻吓了一跳,却也知道始终是我让人担心了,于是只好摸摸鼻子默不作声。
但是他看我这样却没有停下,反而继续说下去,那语气与其说是担心,倒不如说是责怪更为确切。责怪我谁也未曾告知的离开,责怪我的单独出行。
听着他说我不该自己一个人出去让人担心的话,我却越发的不懂了。
“……我说,”我不自觉地笑,似乎看到什么很可笑的事情。“我是为什么不能一个人出去呢?”
私心点说,除了我父母,没有谁能够禁止我一个人出去,没人会挡,也没人挡得了。再者说,我如今也不是过去那个会被落叶吸引注意力而一个人傻兮兮的蹲在地上而误了吃饭的小孩,更不是任意跑到暗藏危险的地方却谁也不说的人了。
或者还能往上说,我现在要去哪里,做什么,全由我一人决定。
“你…”我望着纲吉,到底是没有将那句凭什么说出来。“你要是担心,那我道歉就是了。”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皱了皱眉,还是把那点不情愿给露了出来。
纲吉抿着嘴全然一副不高兴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