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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青]中华崛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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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是统一之后国外的反应呢?不同的执政方针呢?还有,马上就会进行的第一次大选,现在占据大势的两个党派谁会先夺得执政党机会?说起来,前几年玉夫人写的那篇数落意识形态的文章应该可以用上。意识形态算什么?只要能让国家强大,共存也不是问题!
  
  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经济学家,民间外交家,爱国商人,学者。这是这一世之后,人们给这位中华国历史上绝对不可以忽视的女人的评价。
  
  她死去的时候,十几万人自发从全国各地而来,为她扶灵。
  
  此世的身躯,被葬在鼓浪屿——遥望宝岛,联系陆地,架起两岸之间的桥梁,这是人们对她的评价。
  
  再一次,无憾而归。                        
作者有话要说:刺儿猜,大家在历史课本上看见陈天华的时候,一定是笑了的,长发披肩,倒是有几分中性的感觉,而课本上干巴巴的一句革命者,冷冰冰的一句说他写过《猛回头》《警世钟》,谁会在意呢?然而……他或许是那个时代的革命者的一个典型——为了警醒国人,选择结束自己生命的人!
陈天华,家境贫寒,勤学不辍,曾经有位官员想将女儿嫁给他,他婉言谢绝,说:“国不安,吾不娶”而直至他蹈海报国之时,终身未娶。
沙俄企图侵占东北三省,引发拒俄运动,祖国正处主权沦丧境况,当时陈天华以自己的血写血书寄到湖南各学堂。湖南巡抚赵尔巽亦为感动,亲临各学堂宣读,并刊登于官报,还饬令各府、州、县开设武备讲习所,使湖南全省拒俄运动士气更加高涨。陈天华在日本积极参与组织拒俄义勇队和军国民教育会。还“日作书报以警世”。
1905年12月4日,陈天华在东京参加了抗议日本政府《取缔清国留学生规则》的斗争,当时留学生争论不断,虽然都说要反抗这则条约,然而就因为反对方式的不同,竟然弄出了内乱,干事撂挑子不干,让日本人讥笑说中国人都是这个德行……十一日,陈天华在羞愤中,写下绝命书,决心以死来激励国人“共讲爱国”。十二日,在东京大森海湾投海自尽,以死报国,时年三十岁。次年闰四月初一,其灵柩经黄兴、禹之谟倡议筹办运回长沙,各界不顾官方阻挠,决定公葬于岳麓山。初七(5月29日)举行葬仪,长沙全城各校师生纷纷参加,送葬队伍达数万人,绵延十余里,凄凄哀歌,湘江为之悲鸣,麓山为之低垂。送葬队伍由朱张渡、小西门两处渡河,“适值夏日,学生皆着白色制服,自长沙城中望之,全山为之缟素”。军警站立一旁,亦为之感动,不加干涉。 
以下是陈天华《警世钟》开头,由于当时局势,他署名为“神州痛哭人”。
长梦千年何日醒,睡乡谁遣警钟鸣?
腥风血雨难为我,好个江山忍送人!
万丈风潮大逼人,腥羶满地血如糜;
一腔无限同舟痛,献与同胞侧耳听。 
以下是陈天华著作《猛回头》节选,如果有时间的话,大家可以看看全文,不算一本书,文章的长度而已。然而一片真挚爱国之情,蕴含其中。
……
俺汉人,自应该,想个计策;为什么,到死地,不慌不忙?  
痛只痛,甲午年,打下败阵:痛只痛,庚子年,惨遭杀伤。 
痛只痛,割去地,万古不返;痛只痛,所赔款,永世难偿。 
痛只痛,东三省,又将割献;痛只痛,法国兵、又到南方。 
痛只痫,因通商,民穷财尽;痛只痛,失矿权,莫保糟糠。 
痛只痛,办教案,人命如草;痛只痛,修铁路,人扼我吭。 
痛只痛,在租界,时遭凌践;痛只痛,出外洋,日苦深汤。
全文的最后一句:
瓜分互剖逼人来,同种沉沦剧可哀。太息神州今去矣,劝君猛省莫徘徊。
请容我借用鲁迅先生的那句话: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在那个时代,何其不幸,国家沦亡,尊严沦丧;在那个时代,何其有幸,能和这样的人同处一片天下!而我们,必定是有幸的,在中华民族的历史上,如陈天华一样的人,不计其数,这就是中华民族永远不断的脊梁!



☆、武皇之中华崛起1

  贞观之治。
  
  盛世大唐。
  
  虽然因为战乱的缘故,整个中原的国力都衰微了许多,甚至一直都没能赶上隋朝的程度,但不论如何,人民安居乐业也有十余年了,此时,正是一副盛世景象。
  
  一袭僧衣的少年从熙熙攘攘的香客之间走过,动作轻和,不染尘埃。
  
  直到少年僧人走进了寺庙,方才有几个小姑娘吃吃地笑着,遮掩了脸上羞涩的红晕。尚算宽容的民风,对于看看这样漂亮的少年,自然是没有拘束的。
  
  “那是普光寺寺主道岳法师的弟子,辩机吧?当真是隽秀少年。”颇有几分雍容气度的妇人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低声说了一句。
  
  “公主,听说这辩机天资聪颖,佛法精通,不如请他到府上讲法?”男人问她。
  
  妇人摇了摇头,“我乃天子之女,怎可单凭一时所好行事?若这辩机当真有才还好,若是……那便是我的过错了。”
  
  “那便听公主的。”萧锐点点头,将此事揭过。
  
  在旁边听得这对话的人,却只觉得作为太宗长女的襄城公主果然名不虚传,进退有仪,慎淑有礼,当为公主典范。
  
  越过大殿,走到后厅,在蒲团之上坐下,温璞平静地思索着自己应该做一些什么。
  
  民风开放,国家强盛,万国来朝,这似乎是个完美的时代?
  
  “敢问辩机和尚所思?”一个平和的声音传到耳畔,原本闭着眼的温璞睁眼,瞥过去,只平淡地说了一句:“我还当不得和尚之名。”和尚,平和尚顺,是对僧人的尊称,在唐朝,更是只有德高望重的僧人才能得到这样的称呼。而辩机,不过不及弱冠的少年僧人而已。
  
  “观你面相,却是少时成名之相,成和尚,也不远了吧。”袁天罡又说,眼睛里闪过精光。
  
  “呵,是否还是月满则亏,早夭之象?”温璞平平淡淡地回答他,一句话出口后,换得袁天罡无比惊讶的神色。
  
  “这……你怎么?”
  
  温璞不动声色,怎么看出来的?不就是因为,历史上的辩机,曾经是翻译玄奘《大唐西域记》九名缀文大德中最年轻有才的一个,却因为和高阳公主的一段情事,被视为淫僧恶僧,腰斩了吗?不到而立之年,在这些人看来,算是早夭了。
  
  “袁先生,命可改。”温璞说。
  
  在最开初的时候,温璞曾对袁天罡和李淳风这两个人有一种异样的敬畏感,不为别的,就为这两个人共演的《推背图》这部预言未来的奇书居然连日本侵华都涉及了这一点,天理煌煌,因果不爽,仿佛一切就像是命数一样,不可改变。然而,当温璞第一次改变中华的未来的时候,她就不相信命运了。不,更确切地说,她相信自己可以改变某些注定。
  
  袁天罡沉默了一下,回应:“辩机和尚,本就是变数。”
  
  “那是自然。”温璞当然是变数,会改变一切的那个人,这是她一定会做的事情。
  
  “我曾在利州见都督武士彠次女,此女,有帝王命格。”袁天罡话题一转,提起了另一件事。
  
  温璞知道袁天罡说的是谁,武瞾,未来的则天女皇。今年她似乎是十三岁?要让自己的想法实现,和这位的接触是少不了的。
  
  “唐三代后,女主武皇。”温璞轻声说,然后抬起眼,望着袁天罡说:“若能结识一二?”
  
  “自当为君引荐。”袁天罡应承下来。他记得自己看见的那些命数,那些风雨飘摇,国家动荡,即使易师本该对这些看透,到底意难平。如果辩机真能改变一切的话……是否会好很多呢?
  
  温璞浅笑,抬起手向外,“慢走不送。”
  
  现阶段,不管怎么样要让自己有名声,被重视。那么,势必要躲过两三年后和高阳公主的那一段,而七年之后玄奘回国,或许可以掺一脚。另外,原本的《推背图》可以预示未来,现在自己为什么不试试改变《推背图》的内容,让它变成蕴含有超时代思想的书本?加上袁天罡和李淳风对未来的先知,最大范围地对未来造成影响。这多好。
  
  ——————
  
  因为袁天罡的介入,武家的次女,十三岁那年到了长安。
  
  她见到了辩机,在这个僧人那里,学到了很多本来不知道的东西。
  
  比方说宫中禁忌,比方说斗争手段,比方说治国之术,比方说御下良方。
  
  她称呼辩机为“老师”,而这些事情,秘而不宣,学习了武功之后,两人的往来更是毫无痕迹。知晓了自己命运的女孩,不甘心留下骂名,更不甘心竟被人赶下皇位。那么,她势必需要一些变数来将既定的命运推离轨道。
  
  于是,花朝节上,这个女孩和皇子李治偶遇……
  
  这算不得丑闻,还没有怎么听说过武家女孩儿艳名的唐太宗,将这个女孩给了李治当王妃。都督的女儿,当一个现在看来还不出头的皇子的王妃,也够格了。
  
  于是历史从这个时候开始,就拐了一个弯儿。
  
  而温璞则是炒作着自己的名声,这中间还让袁天罡编造了一个对国家有利的命格让唐太宗注意到自己,加上襄城公主的举荐,倒是越来越经常出入宫廷讲经了。
  
  至于高阳公主?再怎么喜欢俊美的男子,当这个人整天就知道念经说佛,谨守礼节毫不搭理她的时候,骄纵习惯了的女孩儿难道会作践自己去喜欢那么一个什么意思都没有的人吗?
  
  辩机和尚之名,至今方成。接下来,就是《推背图》的事情了。
  
  温璞的打算,是让这东西明为《推背图》,暗为《治国策》,将每个时代的思想尽数书写,然后借用人们对预言这种东西的追求,传播出去,等到相应的事情发生的时候,她写下来的这种东西自然就会影响到人们的想法,接受了这些思想,自然就会有不同的手段来改变未来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加更哦~有新年礼物么?求抚摸求喂食求长评求收藏求推荐~
再度重申,刺儿信命,也信可以改命,但是不信给钱可以改命……但行善事,莫问前程,这是刺儿的观念。
首先,表示刺儿的立场。刺儿并不是偏向共方,而是这一时期的国民D的白色恐怖,谁对谁错,其实相对明显。就像刺儿同样认为文化那什么啊,大跃那什么啊,以阶级批判人什么的共方同样错误。对事论事,以下是闻一多。
  1930年秋,闻一多受聘于国立青岛大学,任文学院院长兼国文系主任。当时的青岛是一个殖民统治影响相当严重的海滨名城,日本人在此气焰嚣张,为非作歹。曾有青岛大学学生在海滩上无端被日本浪人打得遍体鳞伤,日本浪人反把学生送到警察局扣押。警察一面向日本人谄笑,一面打电话指责校方放纵学生。闻一多闻而大怒,一面大声疾呼:“中国!中国!你难道亡国了吗?”一面找校长评理。在闻一多和学生们的强烈抗议下,警方不得不释放学生。1932年,南京国民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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