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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的触感嫩滑细腻,花懒瞧了桥苍月那张比女人还妖孽的雪白脸蛋,不禁啧啧感叹:“不是我说你,这皮肤好的跟煮鸡蛋似的,真叫人嫉妒。”
说着还顺势在对方脸上摸了两把,表情戏谑就像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恶霸。
柔软的指尖在脸上轻轻摩挲,鼻尖似乎掠过少女独有的清香,苍月心中一跳,猛然回过神来,打开花懒那只不安分人的手。
“别动手动脚的!恶心死了!”苍月恶狠狠的道,他本就生的妖艳,只是平常看着死气沉沉,这一发怒反而使得他整个人生动起来,更是艳丽至极。
花懒一看更不想放过他了,笑眯眯的凑上去摸摸他的头:“就是这样嘛,别整天阴气森森的跟鬼上身似的,小鬼就该有小鬼的样子,这样活蹦乱跳的才有姑娘喜欢。”
“谁是小鬼!”苍月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满脸嫌弃地甩开她,只是藏在银发下的耳朵尖微微泛红。
除了的场静司,花懒对每个人的态度都像在逗小孩,问题她自己看上去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苍月每次都感觉怪怪的,他以前还叫过她小丫头。
但的场苍月是何许人也,他可是那个变态的场静司的亲生哥哥,很快就镇定下来,慢慢逼近孩在得意中的花懒,握住那只刚才还对自己上下其手的邪恶之爪。
“你想干嘛?”花懒警惕的看着他,这人还想要反调。戏?
“不是你说的吗?这样的我才有人喜欢……”苍月幽幽一笑,身体越过桌子微微倾下,脸靠的越来越近,蛊惑般的眯起暗光浮动的眼睛,“这样的我……你喜欢吗?”
花懒微微一愣,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下意识回答:“我喜欢你弟弟。”
苍月的身体蓦然僵住,一只手还抓着花懒的手腕,两人在相隔只差两厘米的时候陷入了死寂。
就在这时,走廊里平稳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是门被拉开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花懒和苍月保持着诡异的姿势,动作十分一致的缓缓转头,门口,的场静司正笑容亲切站在那里,气氛一时间无比诡异。
作者有话要说: 捉。奸。现。场
单身狗作者祝妹纸们情人节快乐~~【笑着哭
☆、诡异的未婚妻
阳光温暖的午后,房间里的三人陷入诡异的沉默中。
也不知是谁先开始动的,眨眼的功夫花懒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和绯红色衣衫的妖孽男子拉开距离。
“你怎么来了?”花懒连忙跑到的场静司身边。
“没什么事,估计你差不多结束了,就来看看。”的场静司勾了勾嘴角。
花懒一个冷颤,不知道为什么,对方那亲切的笑容看得她汗毛直竖。
“很冷?”的场静司低声问道。
“有点。”花懒抱着手臂搓了搓,看了一眼窗外,外面阳光明媚,这屋里怎么感觉冷风嗖嗖的。
的场静司看着少女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再回房间睡一会,你刚耗费过妖力,应该很累。”
“唔。”果然做了男票待遇就是不一样,花懒绕着他打量了两圈,“今天看你还蛮顺眼的呀。”
的场静司微笑:“你平常看我很不爽?”
“没有没有。”花懒连忙摆手否定,挤出个笑脸。
的场静司摸了摸她的头发:“那就回去吧,我还有些话要和苍月说。”
屋里的苍月看到这一幕眯起眼睛,而跟在的场身后的七濑则一脸惊疑,看看花懒又看看静司,表情复杂。
“我走了。”花懒倒是没有多想,冲旁边的七濑点了点头就走了,也没注意对方的眼神有多么诡异。
看着少女消失在楼梯转角,的场静司眼中的温度渐渐褪下,转过头看向苍月。
“你对我的式神很感兴趣?”他微微笑着,冷漠的声音与跟花懒说话时全然不同。
苍月原本想说那种半吊子妖怪谁会喜欢,可听到对方那种充满占有意味的语气,口边的话就变了,他挑起唇角笑得讥诮,不答反问:“不过是个式神而已,你很在意么?”
“与你无关。”的场静司冷冷笑道,“她是我的式神,你最好明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呵。”苍月不屑一顾,心里莫名烦躁,七濑越听表情越复杂。
这件事过后,七濑就开始注意起自家首领和花懒的日常,表面上还是互相冷嘲热讽,但是怎么看都有种打情骂俏的感觉,七濑心里担忧,几次想跟的场静司谈谈却都被巧妙的回避过去。
她从小看着静司长大,不想看着他走上错误的路。
一个月的时间转眼便过,期间的场静司的未婚妻浅仓优来过几次,但每次都喜欢叫花懒过去,比起名义上的未婚夫,她似乎更关注这个无关紧要的助手。
“花懒小姐是个很温柔的人呢,给我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浅仓优双手优雅交叠放在膝上,坐姿端正笔直,自有一番名门千金的气度。她清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花懒,莫名有些深意,但那里面却又含着花懒看不懂的温柔。
花懒心里有种古怪的感觉,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微笑:“浅仓小姐能这样说我很开心,但我并不是什么温柔的人。”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侧头看向身旁的黑发青年:“首领,你说对吗?”
三人相处的时候,他总是很少说话。
的场静司闻言抬头,目光淡淡扫过轻颦浅笑的少女,落在对面面容温和的浅仓优身上,眸底的深色一闪而逝:“花懒是个不错的助手。”
花懒微微张了张口,原本计划好要套话的,却突然停住了,她没想到的场静司会这样说。
“这样啊。”浅仓优柔和的笑了笑,眸子微微闪烁,注视着花懒,“我也想要这样的助手呢,不知花懒小姐愿不愿意跟我回去?”
话一出口花懒就愣了一下,连的场静司都不由微微惊讶,浅仓优现在至少还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却当着他的面拐带他的人,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的场静司怎么可能容许这样的事?不管她有什么目的,都触到了他的禁忌,黑发青年优雅一笑,眼角却有些冷意:“浅仓小姐似乎忘记了,花懒是我的人,她同不同意,都要经过我的允许。”
浅仓优不为所动,仿佛没感到骤然冷却的气氛,眼睛依旧定定看着花懒:“话虽如此,但花懒小姐也该有自己的选择权,不是吗?”
“抱歉。”花懒心底那种古怪的感觉越发明显,浅仓优明显还是有些惧怕静司的,可她这一番表现又是为何。
“花懒小姐这是拒绝吗?”浅仓优牵起嘴角,语气中竟有几分哀伤。
不理解的事情太多,花懒想不通,便说道:“便是首领同意,我也不会。”
对于浅仓优,花懒说不上讨厌,相反的,还有些亲切,那是很熟悉的人之间才会产生的感觉,经过一番相处下来,更是将这种想法确定。
她决定好好调查一下的场静司这个未婚妻,但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丁丁回来了。
不是以鸟的样子,而是以人类的形态,火红的发雪白的衣,如玉的脸庞带着温润的笑。
花懒不是个情绪激烈的人,但当丁丁站在门口笑着看她时,终于还是抑制不住心里的欢喜,想都没想扑过去抱了他一下。
“你回来了!”花懒放开他,一脸笑容绽放的明艳亮丽。
对于她来说,丁丁是朋友,是家人,是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守护在身边,唯一没有背叛的伙伴。虽然不承认妖怪也会有这些感情,但所经历的一切,已经足以证明。
“抱歉,让你久等了。”丁丁看着面前的少女,声音温润似缓缓流淌的水,目光柔和。
花懒上下打量了他一圈,挑眉道:“你的封印?”
“彻底解开了。”丁丁眼中带着笑意,看起来他也很高兴。但随即想到他不在的期间,花懒成为了人类的式神,眼神有些黯淡。
花懒大概清楚他在想什么,但事到如今,说什么也不会改变,便看着他的眼睛真诚道:“能解开封印真是太好了,恭喜你。”
丁丁的封印长达千年之久,能彻底从中解放,其中经历的种种坎坷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
她这边顾着开心,却忘记了房间里还有另一人的存在,刚才两人正在讨论如何对付那个未婚妻身上的附妖。
于是花懒感到身上一冷,回过头,的场静司正靠在窗边,似笑非笑的望着这里。
丁丁的视线越过花懒,刚好对上那双冰冷凉薄的眼睛,其实丁丁也算是看着的场静司长大的,倘若知道有一天他会变成这样,当初他就该杀了他。
视线相撞,一时间好像有无形的火花在空中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花懒看着这一幕直冒冷汗,她怎么忘了,当初是丁丁自作主张把人带走的,这两人之间的过节可不小。
“你怎么进来的?”的场静司的声音低沉平淡,听不出喜怒。
这座宅邸周围都布下了结界,寻常妖怪只要进来就会被发现。
“那种结界我还不放在眼里。”丁丁笑容不变,依旧是温润好看的很。
“哦?那的确是的场家最低级的结界,你要愿意,可以给你试试别的。”的场静司抱着双臂气定神闲道,隔着凝固的空气,他的声音慵懒而冰凉。
“乐意奉陪。”丁丁寸步不让。
花懒看看静司,又看看丁丁,头开始隐隐作痛,赶紧上前一步挡在丁丁面前,试图把两人噼里啪啦的视线分开。
“那个,有话好好说,不要冲动。”开什么玩笑,的场静司的实力她是知道的,那是连外婆都能击退的人,丁丁解开封印后的程度她也能猜到,他俩要是打起来,最后遭殃的绝对是自己。
丁丁看了花懒一眼,终是垂眸没有说话,的场静司面无表情的转头,目光落在窗外。
沉默再次席卷而来。
“对了,花懒,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丁丁似乎想起什么,突然转过来,目光有些有点戏谑,这种表情可很少见。
“怎么了?”花懒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听到消息,说你哥和你嫂子最近会来现世。”丁丁的表情变得很纠结,似乎想笑又不敢笑,眼睛里闪烁着不明的光看着她。
“他们怎么会来?”愣了愣,花懒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好像是听说你被一个人类欺负了,所以特意赶来帮你。”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窗边的男子,丁丁情绪莫测地慢慢说道。
的场静司挑了挑眉,不由有点感兴趣起来,她的哥哥?就是那个男水仙花吧,还有嫂子?为什么花懒听到他们要来时表情变得这么僵硬。
花懒在原地石化了好久才恢复过来,脸色刷得无比铁青:“你怎么不早……”
话还没说完,一阵狂风便夹杂着磅礴的妖气铺天盖地地席卷过来,接着就听见一个嘹亮的女声。
“花妹妹!”
……
浅金色的长发,狭长的眸子流淌着妖艳的色彩,细致的五官搭配上透明白皙的肌肤,眼前的男子呈现出一种令人窒息的美,只是周身笼罩着一股冰冷慑人的气息,叫人不敢靠近。
这就是花懒说过的,木族第一美人,她最强大的哥哥,影宿。
如果说这是个不可思议的男子,那么他身旁的女子就更加令人移不开目光。
明明是个女人的模样,周身却散发出逼人的英气,介于男性和女性之间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