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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总有刁民想害哀家-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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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真的,尽管鲜花并不是生活的必需品,但也绝不是非到节日才可以购买的特别纪念品。所以,这些人都有购买记录的话,并不稀奇。

    但是,几个镇子加起来,花店也并不算少,而这些人不论远近,都对这3家的花情有独钟,就大大超出了缘分的范畴了。

    “garcia查一下他们的货源地、人员,看是否有联系和重叠的地方。同时,看一下那22个人,特别是那几个流浪汉失踪的地点跟那3家花店的距离。这些资料整理好后发给reid,他知道该怎么做的。”hotch朝elle招手,边往车子边上赶。

    兰尼花店距离安洁拉花店并不是很远。

    “我们离安洁拉花店比较近,先去那边。”他关上了车门,打给了man,“你们去阳光花店看看,地址已经发给你们了。”

    “你认为是花店出了问题?”elle有点不确定。

    “不要相信会有太多的巧合,当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一般都是人为设计的。”hotch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elle的手搭在车壁上,看向窗外,似乎在回想着什么,“你有没有觉得那些花有点……”她也不知道怎么说,总觉得看着有点不舒服。太美丽的东西,往往会引人走向极端,要么珍藏,要么毁灭。

    “到了,下车吧。”hotch看了她一眼,踩下了刹车。

    两人把衣服整理好,枪也放在了自己随时能够得着的地方以防万一。对视了一眼h走在前面,elle稍稍落后了他一点。两人一起往花店走去。

    “欢迎光临,安洁拉花店。”阿什莉端着甜美的笑容迎了出来,手上还抱着一捧郁金香。看到他们俩后,她愣了一下,带着点好奇和小心地打量着过去。

    “fbi。”两人出示了证件照。

    elle从他们身边经过,眼睛转了一圈,已经把店里大致的布置都收在了眼底。她随手拿起了阿什莉摆在桌上正准备做花篮的切枝,看了看,又放下,余光中一直有留意阿什莉的表情。

    “店里只有你一个人?”她问。

    “是的,平时都是我一个人在打理。”阿什莉仍然保持着微笑,“请问我能帮上忙的吗?抱歉,你们应该不是来买花的吧?”

    “你为什么认为我们不是来买花的?”elle问道。她跟hotch对视了一眼h默默地朝她点点头,而他自己稍稍退到了一边。

    “这个……”阿什莉愣住了,但她很快反应了过来,再次道歉,“抱歉,第一次见到fbi,我有些紧张。请问你们需要买什么花?喜欢玫瑰,或者郁金香?这是刚送过来的,你们可以看看。”

    “你是从哪里进货的?这些花看起来跟其他店的都不太一样。”elle随意地在玫瑰花里挑着,偶尔拿起来看看,但都是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

    “大部分是从南方的几个州,比如佛罗里达运过来的,还有一些是从拉丁美洲进口配送来的。我能够保证,它们都是最新鲜最好的。”阿什莉意识到elle的无动于衷,但她努力地保持热情地介绍自己的产品,并且试图推销出去。

    “凯拉·克拉克,你认识这个人吗?”hotch拿出了照片,此外,还有几个同样是在这里买过花的人,他都一一展示了出来。

    “我有印象,来这里买过花的人,我基本上都有印象。你们知道的,做我们这行,很需要人脉的。”阿什莉点头。

    “他们都失踪了。”说这话的时候h紧盯着阿什莉的表情。

    “噢,天啊。”阿什莉惊讶地捂住嘴巴,而她怀里的郁金香失去了支撑,一下子全砸落到地上。

    她立刻手忙脚乱地蹲下,想去抢救,但最靠近地上的几枝,花瓣裂开了,呈现出一个个淤青的伤口,这是无法逆转的伤疤。

    等她站起来h给她递了张名片:“如果想起了什么,请联系我们。”

    elle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疾走了几步跟上hotch的步伐。

    等他们都离开以后,阿什莉随手把刚辛苦捡起来的郁金香扔到一边,也不管它们是否安好地落在桌上。

    听到了车子启动的引擎声,她悄悄拐到后头的花房一扇被木架子遮挡了一半的玻璃门后。从这个地方,她可以清晰地看到巷子外的一举一动——也就是说,从hotch他们从车上下来的那一刻,她其实已经大概猜到他们的身份了。

    确认他们都离开后,阿什莉关上了花店的门,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她找到了自己小巧的轿车,坐了上去,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后视镜中映出她挣扎的面容。

    “约翰,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必须阻止他。”她默念着。车子沉寂了一秒后,迅速冲了出去。

 第二十二章

    冷。疼。想死。

    艾丽娅从恢复意识的那一刻起,只觉得浑身难受,脖子处被击伤的部位一直隐隐作痛。

    袭击她的那个人,明显不是请她来做客的——虽然没被固定在木桩上,但她的手被反绑在身后,脚踝处也被牢牢捆住,绳子勒得她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深呼吸了几口气,浑浊的空气让她忍不住咳嗽。艾丽娅努力地睁大眼睛,活动一下身体能活动的部位。

    最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有必要翻个身——由于不知道这副侧躺着的姿势维持了多久,她只感受到靠在冷硬的地上的半边身子,麻痹得一点知觉都没有。

    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吗?

    当然有。艾丽娅唯一庆幸的是,她还活着。但能活多久,她无法乐观。

    “我在一个仓库里。”翻过身来的她,跟大地亲密接触着,若不是脖子努力扬起的话,很可能会磕了一口泥。

    但她顾不上这些了,这个姿势无法长久,她必须蓄积一些力气后,尝试着坐起来。或者,如果她能在这里找到什么锋利的东西,让她割开绳子,就更好了。

    “花泥,肥料,农药,还有……花盆。”艾丽娅像一条毛毛虫一般,慢慢地蹭到离她最近的一堆袋子边上,半靠在上面,喘息了一会儿。

    快10月的天气,精神疲惫,体能几尽,她感觉到自己越来越冷了。这真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我这是在一个花场的仓库里。这里的东西摆放得很分散,东西不多,还积了不少尘,咳咳咳……”她讨厌这个满是尘埃的世界,冷酷而不近人情。

    “这里应该很少有人来,咳咳,真是一个监|禁的好场所。”她有点虚弱地躺着,眼睛在努力地分辨周围的事物。

    她必须要冷静下来,这种时候最不该做的就是计算自己的逃生机会。什么概率什么公式都已经不重要了,只有满脑子都想着要从这里逃出去,才是最该做的。

    感谢她的人格障碍,她独自居住,又不习惯与人联系。所以,短时间内,没有人会知道她的失踪。

    虽然有点残酷,但艾丽娅知道,要活下去,她只能靠自己。

    仓库里的光线很昏暗,不远处似乎挂了一个裸|露的灯泡,但并没有打开。

    虽然房顶是尖的,但木板钉得很结实,没有窗户,只有依稀是门缝的地方透出的几许光亮。这种能两边推开的大门可以关得这么紧,外面肯定挂了把锁。

    那么,现在摆在她面前的逃生方法只有两个:

    第一个,趁着绑架犯还没来得及想起她时,最好能在这个废旧仓库里找到一把斧头,用她勉强能杀鸡的力气把门直接破坏掉。

    这个需要适当的工具和她的力气配合。而暂时看来,她并没有在这里发现任何锋利的器具。

    第二个,埋伏在一边,在那个混蛋打开门的那一刻,砸晕他,趁机逃跑。

    这个方法看似轻松,但是风险很大。且不提那个袭击的微妙时机该如何把握,当时她浑浑噩噩的,也没看清那个人的脸,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如果是个女的,或者是个纤细的男性,她还有一拼之力。如果是个壮实的男性,她还是识时务地把自己的膝盖献上吧。

    当然,她其实还有第三个选项,传说中的planc——她可以带着微笑坐下来,跟那个人好好聊聊。用人性的光芒感化“他”……呸!除非她脑子像这地面一样有坑!

    艾丽娅决定好了。在这之前,她得先把腕上的绳索锯断。

    最好的选择是瓦盆,而最近的一个大约距离她有4米远。敲碎瓦盆的声音会不会把那个混蛋吸引过来?

    即使会,她也必须做。再耗下去,她的手脚长时间血液流通不畅,吸取地上的寒气也会越多,身体会受不了的。

    咬牙,一下子磕在地上,艾丽娅往自己的目标爬过去。

    然而,就在这时,脚步声由远而近地响起,然后是开锁声,接着锁链滑动的声音,以及……“啪”一声,锁掉在地上的声音。

    门……被推开了。

    光射进来的那一刻,艾丽娅本能地闭上眼睛,在烦躁情绪的折磨下,内心几近崩溃。但下一秒,她觉得自己最好还是继续闭上眼睛,当个安静的睡美人。

    时间过得很慢,她的鼻翼非常靠近地面,吸到了很多扬尘,又干又痒非常不舒服。而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能感受到地面在轻微地震动,却什么多余的动作都不能做。

    直到她被人扯着腕上的绳索和腰上的衣服轻轻松松地提到半空时,艾丽娅突然很庆幸自己没真的拿个破盆子守在门边埋伏——这家伙强壮得不可思议。

    她被扔到一个装了固体花肥的袋子上,这待遇比直接刮地上好太多了。

    “是你!”艾丽娅睁开了眼睛,诧异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大块头,这个她曾在安洁拉花店前遇到过的人!

    “你醒了。要吃点东西吗?”约翰一屁股坐在地上,歪着头看向她,脏兮兮的手里似乎捏着个小面包,只是他的手劲有点大,面包完全变形了。

    他还是戴着那顶帽子,但是帽檐没有压得那么下,借着门口处投来的光,能依稀看到他的眉眼,蔚蓝色的小眼睛透着股天真和好奇,说话时脸颊上的两坨肉会微微蠕动。

    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形下,艾丽娅真会愿意相信他是个无害的大孩子。但事实告诉我们,这种人往往更加可怕——他们没有完整的世界观和价值观,残忍得随心所欲,而且完全不会有负罪感。

    “你好,我是艾丽娅,艾丽娅·威廉姆斯。我该怎么称呼你?”她的嗓子有点干,似乎有口痰之类的东西卡在那里。但她努力地把话说完整,并且尽量让自己表现得亲切一点。

    唉,见鬼的planc,她真要沦落到这一步了……

    “约翰……安德森。”大块头说话有点慢,他小心翼翼地端详着对方,再一个字一个字地回答。

    “你好,约翰,我们现在也算认识了。朋友之间是不是应该握个手?噢,抱歉,我突然发现我的手好像还被绑着。”艾丽娅也在小心地看着对方,一旦发现约翰的表情不对,她便打算立刻换一种方式。

    好在他的表情并没太大改变,于是,她接着说下去:“你能帮我解开吗?”

    没回答,约翰还是纹丝不动地看着她。

    艾丽娅努力地维持住自己的笑,但冷汗已经浸润了她的衣服。她不知道对方是出于什么目的绑架她,也不知道他会如何处置她。所以,她的每一步尝试都如履薄冰。

    她在判断。目前看来,约翰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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