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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一个瞬间,我就站在了工藤宅的门外。一方通行站在门口等我,“你用的时间也太长了一点,连普通人你也搞不定了?”
“我又不是去打架的,我是去讨债的。”
“怎么?”
“没什么,”我提都不想提到赤井秀一,“一个讨厌的人而已。”
***
阿笠博士的家离我跟一方通行居住的公寓并不远。
从这里走回去,也不过就是20来分钟的路程而已,正好我刚刚吃过饭,走回去也可以消食。
虽然一方通行并不需要,但我还是强制拉着他陪我一起走两步。
看到了赤井秀一的事实,让我无可遏制的回忆起了以前在组织里的时候。那时波本还在、苏格兰还在、赤井秀一还在、雪莉还在……明美也还在。
那时我才12岁,可以正大光明的搞事调皮,反正我知道有人会包容我。但现在不行了,这些人一个接一个地相继离开了。这一切都让我感到烦心透了。
从这段路程走过去的时候会经过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家叫做波洛的咖啡厅,我看到有个穿着围裙、打扮像是服务生的人从波洛咖啡厅里走了出来,给放在外面的绿植浇水。
我牵着一方通行的手,走在午后的长街上,左看看右看看。
“我想养只猫。”
“随你。”
“要三花的!最好再养只小狗。”
“打扫清理我可不会管。”
“嗨呀,那可是我们两个人的家,你还能不管吗?”我笑了出来,“那我还希望有一个视野好的房子,一打开窗子就能看到东京天空树,最好还要有一个小花园。”
在我说到“我们两个人的家”的时候,我感觉到一方通行牵着我的手微微紧了一下。
“嗯。”他一边听我说一边应答。
我知道一方通行并不是在敷衍我,他确实有认真的在听。最后他只说,“你喜欢的话随你好了。”
“好,”我心情好了起来,忍不住笑出了声,“还有一件事。”
我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侧过头,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瞄他。
“那个……婚姻申请届,现在我16岁,你18岁,就是年龄刚刚好。”
“笨蛋么?”一方通行纠正我,“在这个世界,你还是未成年人,要结婚的话需要监护人的签字才是有效的。”
哦草。
我一下子变成了冷漠脸,我忘记了这件事情。我一下子惯性思维没有反应过来,在学园都市里,学生结婚哪有这么麻烦?
学园都市八成的人口都是学生,剩下的两成也是老师占了大多数,根本就没有父母会在身边,所以在学园都市递交婚姻届的话是不需要监护人的签字的。
但我想了想,反应过来了一方通行的意思。
“那你这句话的意思是?”我眼睛锃亮的看向一方通行。
他被我的视线盯得有些发毛,伸手把我的脑袋往下按,“等你搞定了你的监护人再说吧,你现在还是小屁孩。”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只是随便问问,结婚这种事总觉得……”我说,“有点遥远,感觉好不真实,但有时候又感觉是很轻松就能做得到的事情。”
一方通行把我有点发冷的手一起塞进他上一的口袋里,“笨蛋的脑子里天天就在蠢事么。”
他说,
“我还没有无能到让你来担心这种事。”
“嗯。”我轻声说,“我知道。”
刚好走过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波洛咖啡厅里的那个服务生正站在外面给咖啡厅外的绿植浇花。
我和一方通行刚才说话的时候完全没有避讳些什么,一时间我也不敢保证他有没有听到那些有些羞耻的话……
只是这人看起来格外的眼熟。
服务生青年一手拿着扫把,一手拿着浇花的水壶。他缓缓转过身来,肤色微黑,头发是灿烂的浅金色,虹膜的颜色是漂亮的浅灰蓝。
这人一看就像是我亲生的爹——波本。
草。
草草草草草。
波本怎么会在这里???他从来没有跟我讲过啊!!!
我僵在了原地。
波本黑着脸问我,“结婚?我这个爸爸同意了吗?”
第80章
修罗场。
这绝对是最高难度的修罗场……是我的老父亲和我的男朋友之间的修罗场。
讲道理; 脚踏几条船有着好几个男朋友的翻车现场修罗场算什么?明明是被家长抓到早恋更可怕一点啊!!!
分明我跟一方通行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任何越界的动作; 但我还是一瞬间条件反射地心虚了起来。
“我不是……还没有到那个年纪嘛; ”我露出一个假笑; “结婚什么的,现在也就是说说而已; 不可能真的就去做的。”
“现在?”安室透敏感的抓住了我话语中的关键词,“‘现在’只是说说而已,等到明年3月,你们是不是就直接去拿婚姻申请届了?到时候直接给我发一张请帖参加你的婚礼,第二年怕是孩子都有了吧。而在那之前我甚至不知道你交了男朋友。”
“对、对不起嘛!”我心虚地说。
一方通行按住我的肩; “说到底; 你也不是她真的父亲吧?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哪来的资格指手画脚?”
大概是顾及安室透和我相处了好几年的情分; 一方东西没有说出“下三滥”这个不太礼貌的词语。
“呃,”安室透被一方通行的话哽了一下,随即反唇相讥,“好歹弥生也叫了我几年爸爸; 我们认识了四年,你这个刚上任的临时男朋友嘚瑟什么?”
安室透抱着双臂冷笑。
不好意思啊我的便宜爸爸,我心说,一方通行还真比你认识我的时间长……但这话我不能瞎说,毕竟穿越世界线是我和一方通行两个人的秘密。
安室透摆足了架子,仿佛他真是我的亲爹; “男朋友可以分手,结婚了也可以离婚,爸爸可只有一个。麻烦你搞清楚一点。”
我要窒息了。
我真的要窒息了!!!
说到底,这两个人为什么会像小孩子一样吵起架来啊?
“那个……”我虚弱地想要插话。
“闭嘴。”安室透和一方通行同时呵斥我。
我扁了扁嘴,露出了委屈的神情,听话地闭上了嘴。
靠,凭什么?关我什么事???
还凶我!!!
其实我很想掉头就走,这两个当街吵架的人实在过于幼稚,路边的行人都铺灰扭过头来看他们两眼,还好这时街上的人并不多,才没有变成聚众围观的场面。
我捂着脸往旁边走了两步,实在是很不想承认我认识这群人。
丢人。
太丢人了!!!
这两个家伙明明都可以算是大人了吧?一个18岁一个28岁,真的好意思吗?
眼看着一方通行和安室透之间的吵架有升级为当街打架斗殴的趋势,我连忙上前一步,试图挡住一方通行,想要缓和一下这种尴尬又剑拔弩张的气氛。
“所以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我愿意为你奔波在外尽职尽责地当免费劳动力呢?”我努力地想要岔开话题。
这一句话出来之后,接下来的话似乎也顺理成章了,我一下子就变得理直气壮了起来。
“说起来,明明你也没有告诉我你在波洛这里工作吧,居然还怪我没有告诉你我有了男朋友,你好不好意思?”我阴阳怪气的说,“我看你在这儿工作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我谈恋爱还没一星期呢。”
“你又没问我。”安室透也十分理直气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看你一点都不关心你年迈的爸爸。”
“得了吧,你还没奔三就成年迈老父亲了。”我说,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少倚老卖老了,你不也没有问我找男朋友了没有么?怎么能怪我不告诉你?”
安室透沉默了一下,拉着我的衣领子往边上走了两步。
一方通行在看到波本对我做出的动作时,暴躁地想要出手。我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他使用能力的前兆。
我一惊,要是真让一方通行在这里用了能力那还得了?米花町这条街怕是都不够他塞牙缝。
我立刻给了一方通行一个眼神,用表情表明“哥求你了不要搞事”。
安室透和我之间的相处一向是这个样子的,只是纠个衣领根本不算是什么大事,只是一方通行大概没怎么见过他所以并不清楚。
毕竟在我遇到一方通行的时候已经是14岁了,那时的我已经在横滨去执行卧底港口黑手党的任务了。
“弥生,”他语重心长地说,“你看人的眼光向来不怎么好,所以……”
“等等,”我不满地打断了他的话,“什么叫我看人的眼光一向不怎么好?我不是一下子就看中了你当我爸爸吗?你这意思是你不配?”
安室透沉默了一下,“这是个例外。是我优秀到让你蒙蔽了你的双眼。”
……这人要脸???
我脸上的表情充分诠释了两个字——“嫌弃”。
我感到十分匪夷所思:“你干嘛对一方通行意见这么大?”
安室透开始做出回忆的表情,随后像是回忆到了什么恶心的事情一样,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一言难尽起来。
“我看到那个白发少年的第一眼,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
你说的还真没错,一方通行确实不是好人,那家伙可是自称恶党啊。
“你那个时候就跟他已经同居了吧?”
“嘛,”我想了想说,“同居的话……也勉强算是同居吧,其实只是住在一起方便一点。”
“像你这么傻的人,”安室透说,“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帮着数钱呢。你们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还有……安全措施做了吗?”
我脸色瞬间爆红了起来。
“你、你在说些什么?什么都没有好不好?你这色月丕大人!”
安室透脸上露出了怀疑的表情,“你们俩住在一起快三年了,什么都没做?应该不至于吧?”
“那家伙什么都没做的话……”他顿了顿,随后状似压低了声音问我,“难道那家伙不行吗?”
……爹,我亲爹,你再说下去我怀疑明天我就得给你守灵堂去了。
珍惜生命不好吗?
虽然安室透看似是压低了声音,但是在我看来,他完全就没有压低自己的音量,我强烈怀疑他就是故意说给一方通行听的。
他这话一出,我都有点不敢去看站在我身后不远处的一方通行的眼神了。
但就算如此,我还是能感受到一方通行身上逐渐变的可怕的气场。
“你这下三滥—— ”一方通行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可怕,好像有人杀了他全家似的,脚下的地面已经有了崩裂的趋势。
我面无表情的想,完了。
我的便宜爸爸哟你可不要怪我保不住你,自己造的孽,这就是孽力回馈啊。
我对安室透双手合十,施以他祝福的眼神——一路走好,明年的今天我会记得给你上柱香的。
最后的结局以地面上铺设的沥青路崩了几道口子、最后又被一方通行修复而结束。
当然,波洛咖啡厅外惨遭波及的绿植算是全没了,瓦片和植株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对此我和一方通行纷纷表示不赔钱不负责,毕竟谁让安室透自己嘴贱?
我最后和安室透闲聊了几句之后就准备道别了,并没有什么留下来吃饭或者叙叙旧的。我和波本之间的联系和感情并不需要用这种温情的假象来维系。
骂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