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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云儿…嗯……你……明知道…唔……润玉……润玉……决…不能拒绝你的……”润玉阖着眼,湿润的眼睫轻颤着,眼角现出一抹嫣红的水痕,玉白的俊颜润满了桃杏的艳色。
他手臂收紧,将她紧紧的搂进怀中,与她交颈。
如兰似麝的龙涎香气逐渐浓郁起来,将她笼罩其中。
喘息一声急促过一声,身体颤栗着渐渐绷紧。
宁云感到手下之物的形状渐长,似脉搏般的微微跳动,手突然就松了。
润玉等了片刻,松了她,颤了颤长睫,星眸水光潋滟,茫茫的看着她,“云儿?”
宁云侧侧头,露出一个坏笑,“不如,我们就这样睡了?”
润玉见她真的将手放了开去,失落的叹了一声,垂下眼睫,眉心微澜,却还是缓缓的柔声应道,“好。”
润玉如此实在,叫宁云都产生了负罪感,她就逗逗他呀,“那你……”
他将头靠在宁云的肩上,微微喘息着,“润玉,一会儿就好。”
“我错了,”宁云诚恳道歉,“我们灵修吧,真的。”
润玉迟疑的看着她。
“你看,春宵一刻值千金,”宁云真诚道,“如果你实在不会…我也可以——唔”
宁云的唇再次被润玉封住了,他的吻带着炽热和凶狠的意味,宁云自觉心虚,一时显得乖巧无比,任他索取。
润玉翻起身,架于她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在她被吮吸的红肿湿润的檀口流连,强撑起凶恶的架势,“云儿,有时候,我真想…将你的香舌吃了去。”
宁云笑着,舔舔唇,挑衅他,“你来啊!”
于是,润玉果然俯下身来,以唇舌追逐着她的舌尖,将她围困,舔咬吮吸。
宁云渐渐感觉周身的温度炽热起来,润玉的唇舌移到她的耳际颈侧,手在她的腰背间摩挲揉捏着,渐渐向下,从后向前,指尖摸索着探入花、、径。
这个…这个…也太刺激了吧——
难以言喻的酥麻的感觉,仿佛万蚁爬过,让她轻呼出声来,让她无法克制的轻轻颤抖。
宁云觉得自己被报复了,嗯,润玉肯定再报复她刚才那一番。
太过分了,宁云抬头看他皱着眉,一副专注正经的表情,这还不如疼呢,她挫败的想,她又不怕疼的。
“要上就上,别磨磨蹭蹭的,”宁云抬起膝盖蹭蹭润玉的腰,这不上不下的,太难挨了。
润玉忍耐的轻喘了一声,亲了亲她的唇,方开口,“云儿…你乖一些,”他按住她的膝盖,“听闻女子初次若是,若是先头未准备充足,会很疼。”
宁云看他忍得脖上青筋暴起,全身湿了一层又一层,也不知该感动还是该无奈,只得抬手搂住他汗湿的长颈,咬住唇任他施为。
她纤秀的眉随着他的动作渐渐蹙紧,不时轻颤着溢出一分呻、、吟,待他收了手,不由得紧紧的喘了口气。
嗯?
下一步呢?
宁云缓缓睁开眼,却见润玉难耐的克制着,凝视着她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怎么了?”宁云颤了颤眼睫。
“云儿…”润玉沉下身来,抵住她,在她耳边喘息着,带着情、欲的沙哑,“此番…你可不能在后悔了。”
“笑话,”宁云闭起眼睛,笑道,“我嫁都嫁——啊——”
她突然惊呼秀颈向后一仰,为着润玉被她的话一激,重重的抵了上去。
“云儿?”润玉被她一紧,见她如此,一时不敢动作,勉强克制着忍耐着小声唤她。
宁云急喘了两声,只觉得刚才一下差点把魂都撞了出,缓了口气,撕裂的疼痛倒是还可以忍耐,反而比之前进退维谷的感觉好了许多,她尽量让身体放松开,缓缓的摆动了一下腰肢,带着英勇就义的豪迈,揽住润玉的后背,“来吧。”
润玉终是不再忍耐,动作起来。
宁云忍过先头的疼痛,感觉渐渐明晰起来,他的温度和他的形状,一下一下埋进身体的深处,从未达到过的地方,他紧紧扣着她的腰身,她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着,奇异的快/感一点一点的堆积,全身仿佛置身火山之中,热得找不到出口。
她隔着眼中的水雾,看着他近在咫尺中的脸,玉颜染满了红晕,眸中潋滟欲滴,皱着眉,眼神迷乱失距的样子不像平日的他,却也帅得一塌糊涂,勾魂摄魄。
润玉的气息炽热的喷洒在宁云的耳边,声音颤着,念着她,缠绵悱恻,抵死不休,
“云儿…”
“云儿…”
“云儿…”
万般深情的吐露着,湿润的情、欲,终轻轻在她耳边,轻柔而微颤的开口,“……我爱你……”
宁云蹙着眉,感到身体的变化,只觉得心仿佛化作一汪清水,“我也爱你。”
润玉将她揽紧,肌肤相贴,眼中的水光终于一滴滑落下来,在绣着合欢花的枕巾上氲开。
第86章 新婚
宁云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她发现自己被润玉整个的包裹在怀里,脸贴着他胸口的寝衣,连两条腿都被润玉的腿夹在中间。
嗯…就像夹在蛋烘糕里的陷儿。
讲真,昨天睡着的时候,是这个姿势吗?
宁云艰难的动了动,立即惊醒了润玉,他低头注视着怀中的姑娘,只觉心圆意满,“云儿,早。”
“早。”宁云仰头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少年初尝□□,总有些情难自禁,由于贴得极近,稍稍一点变化便能察觉。
宁云与润玉四目一对,便感到对方眼中如同蜂蜜般粘稠难分,“春宵苦短,白昼亦长,直此晨光,邀君共赴巫山,敢问,君意如何?”
“夫人有命,润玉岂敢不从。”润玉含笑。
正是,美爱幽欢恰动头,展放从前眉儿皱,春至花弄色,低翠枉凝眉,交颈鸳鸯同戏水,并头鸾凤正穿花,柳腰轻摆花萼颤,香风频送共合欢,马嘶芳草地,人醉杏花天。
一时云消雨散,宁云趴在润玉的胸口,香汗淋漓,青丝迤逦,气喘微微,深觉得不平衡。
云被之下,她自己被润玉跟剥粽子似得,剥得干干净净,结果呢,润玉的寝衣居然还穿得好好的。
她抬手便去扒拉他的衣襟,润玉轻抽了一口气,一把按住手,“云儿,不可以。”
宁云抬起头,一脸委屈,“为什么?你昨天才说过,不会拒绝我的。”
润玉搂住她,禁锢了她的动作,有些害羞的柔声说道,“你身体弱…怕会、经不住……”
宁云斜飞了他一眼,“什么啊,你明明很懂嘛,昨天晚上还……”
润玉脸色微变,轻声道,“润玉龙尾惨白丑陋,我怕云儿嫌弃。”
“惨白?你为什么这样想?”宁云眉梢一挑,不解道,“你不是挺喜欢白色吗?我记得,头一回见到你在落星潭的时候,你就穿了一身的白。”
“云儿,还记得我们的初遇?”润玉有些欣喜。
“是啊,我还想呢,这个仙人长得真是好看,让我自惭形秽。”宁云点点头道。
“我还以为,”润玉含笑道,“云儿那时候只记得魇兽呢。”
“等等,”宁云抬起手止住这个话题,“我们还是回到原来的话题,你为什么觉得龙身白色不好看?那你喜欢什么颜色的?金闪闪的?红彤彤的?黑不溜秋的?”
润玉认真的回忆了一番,神色有些迷茫无措,“我也不知,我自幼,仿佛…便觉得白色的龙身丑陋,很害怕现出真身来。”
宁云思索着点点头,“这说不定和童年的经历有关。”
她揽住他的脖颈,“我记得你在忘川的时候露过真身的。”
“忘川之水,鸿毛不浮,”他想起当时的事情至今还有后怕,放在宁云背上的手微微颤抖,“我一时没有办法,才——”
“你知道我当时的感觉吗?”宁云微笑道,“对我来说,在天昏地暗,幽魂厉鬼的背景下,银色的龙就是我当时唯一的光,那种感觉奇妙得难以言喻,我从前总以为自己百毒不侵,金刚不坏,无论怎样的困难折磨都无所谓,无论怎样的结果都足以坦然面对,”
“直到那天我才明白,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在生命里有一道光,有什么能在最困难的时候,给我一些支持,哪怕结果不能改变,但是至少可以好受一些。柔韧比坚韧具有更强大的力量。”
“我从不知道……”润玉低头看宁云白玉无瑕的容颜,他从不知道她这样勇敢坚强的姑娘,其实也有脆弱的时候,他心中生出无限的怜惜,想将她永远珍藏在怀中,不受任何的伤害。
“是啊,”宁云抚上他的脸,“所以,你从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你是唯一的、独一无二的,无可替代的存在,哪怕这个世界上,还有另一个与你长得一模一样,爱好一模一样,性格也一模一样的润玉,那一个,也不会是我的。你明白吗?”
对她来说,没有他也许生活仍然会继续,说不定会更加波澜壮阔,但会少点什么,它不会影响什么,甚至所缺少的部分,她自己永远不会明白,但当它存在的时候,她才会发现,原来还有这样的存在,在每时每刻都改变着生活的样子。
“云儿…”润玉叹息着,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唯剩下最朴实的表白,“我爱你…润玉是你的,一切都是你的。”
他低下头吻她,心中的愉悦与酸胀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还有什么比深爱的姑娘,原来也爱着自己更为让人欢喜。
原来,他也可以圆满,可以幸福。
他的光,他的信仰,他的意志所向,他的性命攸关,他的心湖识海,内丹精元,七魂七魄镌刻满了全是她。
她的言语足以将他推上三十三重天外,让他落入无边汪洋,让他失魂落魄,让他忘乎所以。
对了,她最开始想说什么来着?宁云被他这一吻甜得魂飞魄散,迷糊了一会儿,却实在想不起来,便不再想,抬手攀住他。
润玉将宁云揽得近些、更近些,让他们融为一体,密不可分。
他深深的吻着她,将她一切的娇吟和喘息封住,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了她。
宁云到底身体弱些,事后便有些娇软,润玉自是无限怜惜,亲自服侍她穿戴打扮,不假他人之手。
“画眉之乐,”润玉握住螺子黛细细打量,笑意盈盈,“润玉今日方知,果然古人诚不我欺。”
宁云、宁云只望着镜子里梳着发髻,插着发钗,描眉红唇的女子,挑了挑眉,不解风情的提醒他,“夫君这要再不快些,我们可能赶不上洛湘府的晚膳了。”
“云儿这一声夫君,实在好听的很。”润玉星眸润上一层朦胧之色,哑声道。
宁云扶着他的手臂站起来,直了直腰,“那晚上回来,我在唤给你听,如何?”
总之,当宁云与润玉到达洛湘府的时候,离黄昏只差了一个时辰了。
洛霖见宁云走路一直靠着润玉,进门的时候,还被他搀扶了一下,脸色顿时有些好看。
“爹爹,临秀姨,”宁云冲他们招招手。
锦觅笑嘻嘻的凑上来,“阿云,成亲之后有没有什么不一样啊?”
“你们这是准备来用晚膳的?”洛霖神色不明。
临秀抬手拍了他一下,又对两人笑道,“你们新婚燕尔,其实今日不回也没关系。”
润玉垂眸含笑上前见礼,“小婿见过二位长辈,见过锦觅仙子。”
锦觅拱了拱手:“锦觅祝大殿新婚快乐,白头到老,嗯,鱼水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