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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伽美什的大名几乎是贯穿人类史的,只要是被圣杯召唤出来的英灵,被赋予现代的知识则是必然的,同时,也会有关于人类史中极为有名的传说相关的知识,女王梅芙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暴躁的状态。
她喜欢男人,喜欢各种各样的好男人,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吉尔伽美什这个人,或者说现在那个看上去非常可爱的少年,怎么样都不能算是好男人吧(她审美上的)。
“我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鞭子狠狠的抽在自己暂时的“御主”的身上,少年高高抬起的臀部被抽出了一条红痕,“应该再叫的更加大声一点吧?”高傲的女王不满的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那名为间桐樱的少女拥有着庞大的魔力,但是却不愿意参与战斗,干脆将令咒让给了这个人畜无害的小鬼,偏偏这个小鬼完全不能算是一个勇士,连用自己的鞭子去鞭策他成为了不起的战士这样的冲动都没有。
“——怎么会有这样的从者,啊,嗷!”脸上挨了一鞭子的间桐慎二闭上了嘴,任由女王用力的鞭笞他,“可恶……要不是为了……可恶……”
“哼。”梅芙把脚从他的身上抬起来,“居然为了‘让那个高傲的大小姐刮目相看’这样无聊的理由参加你死我活的圣杯战争,你这小鬼也是无药可救了。”
被踩得又疼又舒服,觉醒了奇怪属性的少年瘫在地上。
“可恶……”最后虚脱的间桐慎二也就只能说出这句话了。
“caster,要想个办法诱捕吉尔伽美什才行。”她往自己的宝座上一坐,翘起了健美结实的腿,“得要有办法封印那个男人的宝具才行。”
Caster垂下了头,思忖片刻之后,他才开口道,“若是要封印宝具的话,我有个不错的结盟人选。”吉尔伽美什的宝具极为麻烦,至少要有同级的人,并且愿意同自己结盟,除掉吉尔伽美什却不伤及“圣杯之核”才行。
……要说的话,从之前放出去的使魔接收到的信息来说,那个圣剑使,似乎对吉尔伽美什的御主怀有别样的情感,可以用以利用。
“关键是对方的master是女性,并不会受到您的魅惑。而且那位圣剑使,似乎恋慕吉尔伽美什的御主。”
“结盟?”梅芙扭头看着他,过了一会却哼的一声笑了出来,“你以为我是谁?我可是女王梅芙——想要的东西就去夺过来,如果对方不愿意结盟,那就把令咒夺过来,夺取saber的控制权——等等?你说saber……恋慕吉尔伽美什的御主?”高傲的女王立刻从人情方面理解到了这件事情,她摆出了一个嫌弃的神情,“搞了半天,想要杀死吉尔伽美什不是因为‘要争夺圣杯’而出于嫉妒吗?”她这般断言道。
会嫉妒的男人实在是太丑陋了,既然喜欢那个少女的话,和别的男人一起侍奉她自然也是能够接受的事情,居然出于嫉妒想要杀死少女身边别的男人,这简直是不能原谅的事情。
“……”caster觉得在这方面和这位女王讨论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用处,于是他乖巧的闭上了嘴,思考起了夺取saber御主的令咒这一可能性来。
对方只是个没落东洋魔术家族的继承者,年纪尚小,若要说的话,也是他的徒子徒孙辈的孩子,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夺走少女的性命。
以及在上一次神社之战中那位迷之从者的御主,他放出去的使魔也给出了答案,对方直接是assassin,御主……
应该叫远坂凛吧,也是魔术世家的继承者,两个大小姐,似乎都缺乏“从者也是人”这样的常识呢。
虽说如此,却是两个极为优秀的孩子,足以被称为魔道的未来,如果可以,他冯…霍恩海姆…帕拉塞尔苏斯并不想夺走她们中任何一个人的性命。
“先考虑同圣剑使结盟的事情吧,若是不能成功,再夺取御主的令咒,如果可以,女王梅芙,我并不想夺取我优秀徒子徒孙的性命。”嘴上诉说着温柔而残酷的语言,caster不喜争端,却是个十分理智的人,分得清什么才是当务之急。
“必须让吉尔伽美什这样破格的足以打破平衡的从者尽快退场。”
为此,他要做多手的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
梅芙:既然喜欢那个少女,就该有和别的男人一同侍奉她的觉悟!
闪闪:……哈?
旧剑:……哈?
【双双表示同担据否】
第15章 15
少女抬起头看着居于高处,穿着沉重而华丽金色铠甲的男人——依然是那双红色的眼睛,依然是仰望的角度,只是这双眼睛里透出的冷漠压倒了一切。
开口的话,会死。
仰望的话,会死。
什么也不说的话,一样会死。
“谁许你抬头直视本王的?”傲慢到甚至有些轻佻的声音传入少女的耳朵,鼓动着她的心脏,金色的君王脸上没有丝毫往日的熟稔可言,“杂种就老老实实的低下头去,免得自己可笑的姿态另本王作呕。”
——面前的这个男人,确实是吉尔伽美什没有错。
原本应该在东躲西藏逃避敌人的追击,一边还要防止自己受伤而无法抵御来自吉尔君的记忆回流,只是没有想到攻击来得比预期更加的快而猛烈,那位驾驶着铁战车的女王又一次展开了袭击,而这一次除了caster还有其他人从旁协助。
当第五块石头砸向他们的时候,少女被天之锁拉到了远处,即使身上多处被擦伤了,但是她所做的第一件事情,还是看向了吉尔君所在的方向。
然而那里已经没有了金发红眼的可爱少年,取而代之的,是身着金色铠甲、有着一双冷漠暴戾眼睛的青年。
——必须得长成成年的姿态了,否则无法动用宝具只会在这里被强行退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自己和那个孩子的契约已经完整了,成长是迟早的。
年幼的贤王是如此判断的。
至于之后的事情——
那个孩子是没有问题的。
即使自己“没有关于她的记忆”也一样。
被无数的,如同盛大的流星雨一样轰击过后的地面简直千疮百孔,而敌军也似乎因为做出了“无法在这里战胜他”这样的判断而撤退了。
香织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青年,他就像是傲慢的化身一样睨着少女,“哼,区区人偶,露出这番表情来是想取悦本王吗?模仿人类喜怒哀乐的伪物哟。”说着香织根本听不懂的话。
“等一下?你是……吉尔君对吧?是——”少女的话没有说完,男人就冷哼了一声,“杂种,不许用那可笑的词语来称呼本王。”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话又说回来了,以粗暴的手段强行将本王从英灵座上拉下来的罪孽还没有同你清算呢,区区伪物,也有这等强烈的生存欲吗?”吉尔伽美什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意,毫不在意的一口一个“伪物”的称呼少女。
“但是你的好运也就到此为止了,”高傲的黄金之王这样宣称道,“本王没有为你战斗的理由,并非本王回应你的召唤,而是你冒犯了余,不如说让你得见尊颜,还没有制裁你已经是王的仁慈了。”
……完、完全插不上嘴。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香织作为小动物的警铃正在呼呼作响,警告她要远离这个危险的从者。
“那、那个……”趁着高傲的王者长篇大论的间隙,她终于找到机会插了一句,“拉你、您下来的事情,对不起。”她缩着肩膀对着男人鞠躬道歉道。
“……”吉尔伽美什被猝不及防的呛了一句,脸上的表情顿时阴晴不定起来。
“但是……但是……为了活下去,所以我不觉得这件事情对于我来说做错了什么!如果让您不快了,对、对不起!”香织闭上眼睛,用很大的是声音回答道,带着颤抖和哭腔,抱着几乎可说是必死的决心,怎么样也要说出来,害怕也要说出来。
本来以为自己会被生气的王串成串,然而事情却超乎意料,男人单手捂住了眼睛,发出了一连串让人耳膜隐隐作痛,长达一分钟的大笑,长到让人怀疑他的肺活量。
“真是有趣的小丑的诡辩,这么说,既然不觉得错,为何要道歉?”吉尔伽美什站在少女的前方,抛出了这个问题。
“……因为,你、您生气了,生气了的话,就是我做的事情让您不高兴了,所以要道歉。”香织捂住了带着令咒的右手,怯生生的看着他,“这个和自己觉得对不对没有关系吧。”
“蠢货,连自己应该为什么道歉都不知道,你这人偶活着还不如早点去死!”男人出口的话语简直可以用恶毒来形容,“本王居然会被你这样的蠢货拽下英灵座,也实在是睡得太久,漫心过头了!”
……突、突然被骂了?香织瑟缩了一下,一脸委屈的看着不知道为什么自顾自的在那里跳脚的男人。
“也罢,本王之前说过,没有作为你的从者战斗的理由,这场闹剧就到此为止吧。”自由散漫的英雄王这样断定道,“本王没有同你缔结契约的理由和记忆,趁着本王兴致还算好,快点从余面前消失。”
——这个人真是不讲道理!明明自己现在还在给他提供魔力的说!“那个、那个……你身上的魔力……”还是我提供的……香织壮起胆子这样回答道。
气氛又一次迷之沉默了,“怎么,你想说出‘你的魔力是由我提供的,所以你是我的从者’这样可笑的话来吗?身在本王的庭院之中,光是得见尊颜就已经是无上荣光,能够为本王提供魔力更是荣幸中的荣幸,居然还妄想王侍奉你吗,杂种?”吉尔伽美什冷着一张脸开口道。
“……没有从者的话,我会死在这场圣杯战争中的。”香织低下了头。
“那又如何?”
“您为什么要称呼我为人偶呢?”香织捂紧了手背上的令咒。
“哼,模仿人类的喜怒哀乐而存在,没有自我的玩意,连被本王判定的价值都没有。”这么说着,男人转过了身,身上金色铠甲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刺耳声,“连能向本王献上的贡品都没有,空有着巨大魔力的道具,甚至连求生都不是出于自己的意志——即使放置不管也会很快死去。”少女当然可以用令咒来命令他屈服,然而只要她这么做,他就立刻掏出那颗不敬的心脏,把它丢在一边任由它腐化掉。
“……我不是。”女孩咬紧了嘴唇,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我不是什么人偶,我也没有去模仿人类的喜怒哀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她终于也不再用敬语了,换成别人她大概也没有这么大胆——但是偏偏,是面对暴君之祖,她偏偏拿出了这个胆量来,“我跟本、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少女带着哭腔大声的反驳道,眼里都是委屈的眼泪,从莫名其妙被追杀,又莫名其妙的加入了这场战争,再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顿,“什么叫做‘没有自我的玩意,连被本王判定的价值都没有’,什么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