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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月哥哥?”许疏影撤了撤杨青月的,似乎想要问他什么,可真的张嘴,却又说不出口。
“怎么了?”杨青月俯身,与她对视。
“……没有。”最终,许疏影还是摇了摇头,什么都没问。
她想知道的很多,杨青月是怎么认识那个红衣人的,那个红衣人是谁,可是潜意识里却觉得,不能问。思考几番,许疏影还是遵从自己内心,什么都没有问。
“回去我教你调琴,这琴也要保养一下才能用。”
“嗯。”听到杨青月的话,许疏影乖巧的点了点头。
杨青月看着自从到了这里就乖巧很多的许疏影,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似乎,他有点怀念那个初次相识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
红妆刚刚说过的话,一遍一遍的回复在杨青月的脑中。
疏影……只是世叔之……女吗?
杨青月问自己,是又或者不是?他已经分不清了,这份感情,在如今,要如何去做?
杨青月低头看了看许疏影,嘴角勾起一抹笑,又淡去。
许疏影到底还是太小,现在说什么,都有点为时过早。
等吧,等她长大。
☆、第十七章 〔倒v〕
新年就那么不咸不淡的过去,许疏影有了琴,虽然这琴就和普通的琴没什么区别。不,这琴比一般的琴更加的破旧,可是许疏影依然很开心,每天都是琴不离手。
每日学习女红,古琴,练习剑法,时不时的还要去训练周府的私兵,不说许疏影自己,孙策都替她累。但是对于许疏影来说,却没有什么。
在春秋漂泊已久,一个人的生活太过孤独,她明白这些东西的重要。如今有机会去学习,她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就像她曾经说过的那般,若是有机会,她会抓住一切机会学习。
这个冬日,或许是因为地区又或者是因为人的原因,许疏影从没感觉到冷。也许,像越国那个山林那般的冬天,终其她一生,都不会再遇到了吧。
许疏影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初春的舒县,不时还带着几分寒意,虽然许疏影不惧,可是对于家人好心的嘱咐,她还是很愿意听的。
讨董卓那边的局势,愈发的明了,当然,这只是对于杨青月来说。毕竟,没人会想到,一向英勇的孙坚会载在自己后台手里。
又或者,在人才济出的颍川,在某个山林之中,会有人想到。可是,聪明人总喜欢在能证明自己能力的时候才走出来。
“青月哥哥,这个音是这样对吗?”许疏影拨动着琴弦,询问杨青月。
那把古琴哪怕被精心的修理了一番,也看不出像一把古琴,反而像某个山野之人,为了自己孩子随手打造出来的。
哪怕是这样,许疏影也爱不释手,琴音经杨青月的手,调了几次才调过来。
许疏影幼时只听过几天琴音,还特别的不乐意,琴音她还真是听不大准,弹琴的时候,还要时时询问杨青月。
“嗯。”做在一边杨青月淡淡的点点了头,随后注意力又回到了他眼前的棋局之上。
见杨青月的注意力都在棋局之上,许疏影也不自讨没趣,自顾自己的弹着琴。
那棋局是前几日周瑜找过来的,不知哪里找来的残本。拿来以后杨青月和周瑜便讨论了一下午,许疏影见他们讨论的热烈,就提了剑,借口要教孙权剑法,然后揍了孙策一顿。
“孙伯符这几日似乎心情不好,青月哥哥你知道他怎么了?”许疏影似乎想到了什么的问道。
“疏影,这里是历史,魏晋天下三分。”杨青月说到这里,仿佛就能看到那个硝烟不断的时代,带着不知多少家离子散。
“我知道。”许疏影并不认为,是历史就能如何,对于她来说,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真实到,让她投入一切感情。
“投入太多,你会受伤的。”杨青月声音有些低沉,他虽然想许疏影在这里过的好些,可是却不想她留下什么忘不了的遗憾。
“我知道,可是青月哥哥,他们是真心对我的,我感觉的到,我做不到不投入。”许疏影很认真的摇摇头,周家人,还有卢淼,孙策孙权,她都有很认真的对待,因为他们也都是真心对自己的。
“你自己知道就好,我们终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也终有一时会离开这里,回到我们的时代。”
“就这样顺其自然不好吗?”许疏影反问道。
“是我魔障了,你自己当能做好。”杨青月摇摇头,小姑娘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自己说的太多,反而会影响她的想法。
“青月哥哥,这天下,是不是还要再继续乱下去啊?”想着在周异哪里断断续续听来的消息,许疏影有些迷茫,和平不好吗?为什么要打仗呢?
“疏影,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利分不均,自然就乱了起来。可是这世界,不能只靠利,所有又有了仁,义,礼,智,信。这些合起来,都深深的埋在人的心中,才能构建成一个和平的世界。”杨青月放下手中的棋子,认真的对许疏影解释道。
“仁,义,礼,智,信……吗?”许疏影默默的念着那几个字,然后满脸问号的看着杨青月,她不懂怎么办?
等等,似乎,所有人都忘了许疏影还是一个文盲的事了吧?作为一个已经快要能定亲的姑娘,许疏影她,还—不—识—字!
哪怕在大唐认识几个字,可是对于汉末这个时代的字,她还真的是不认识。
“你把琴什么都放放吧,我教你识字。”从没想过小姑娘教育问题的杨青月差点懵逼,姑娘都快定亲了,居然没一个人发现她不识字。
“要学刻字吗?”这时的纸还不是很多,大多时候还是用竹简,就像杨青月此时看的书一样都是竹简。
“不用,你只要认识就好了。”杨青月说完又想到了一件事。
“许宰相应当教过你正体吧?”
“曾祖父当然教过我了。”许疏影似乎又想到了小时候背不会文章,背曾祖父打手掌的时候,瞬间就感觉自己的手心特别疼。
杨青月瞄到许疏影的小动作,不禁微微一笑,在长歌门,那些老先生最习惯的便是,背不会书打手板,做不完功课打手板,闯祸了打手板。
因此,看到许疏影的小动作,杨青月自然知道是知道为什么。许宰相也是和那些老先生一样的毛病,许疏影会被打手板,嗯……杨青月并不稀奇。
“你书架上找本感兴趣的,我教你识字。”杨青月收敛笑意,对许疏影说到。
“哦。”许疏影点头,放下古琴,走向书架。
杨青月也开始收拾掉桌上的棋局,给许疏影挪地方。
杨青月与许疏影一个教一个学,好不愉快。但是一地之隔的孙策却不那么好了,孙坚战死。
孙策死死的盯着手中的纸条,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他的父亲,江东霸主,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就死了。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孙策似乎魔障了一般,默默的呢喃着。
孙权不知道兄长到底是看到了什么才会这样,可是因为血缘关系,他也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孙权拿过孙策手中的纸条,也是一愣,却不如孙策那般。孙权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不同于已经能顶半边天的孙策,他看到消息后的想法是告诉母亲,他想道,也做到了。
孙夫人不愧是当时能和孙坚并肩的姑娘,没有惊慌,纵使是知道丈夫死亡的消息,她再怎么悲痛。可是丈夫没有了,她还有孩子,丈夫出事了,她的孩子决不能再出事。
孙策一生理当如同孙坚一般,兵戈戎马一生,哪怕最后战死沙场。可在这之前,是要处理孙坚的身后事。
“策儿,你知道你现在应该做什么吗?”孙夫人强撑着身体,心里再累,这时候她也不能表现出来。
“母亲,父亲绝不会这样轻易的失去,一定是那些人背后作祟!”孙策愤愤的说道。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这种话以后不许说了!你父亲已经去了,这个家,你父亲的旧部,这些都是你的责任。孙策孙伯符,你现在就一点担当都没有吗!”孙夫人这一翻话说的掷地有声,孙策也好似被这一翻话,震醒了一般,愣在原地。
“大哥……”孙权明白,父亲早逝,自己尚幼。年长的孙策必须担起自己的责任,不管他现在承不承担的起。
气氛似乎一下子就凝固了,就连一边在侍女怀中的孙晗也感觉到了,不安的抓住侍女的衣襟,却不敢哭出声来,含着两泡泪,泪眼汪汪的看着孙策。
“……我知道了,母亲……”孙策闭上双目深吸一口气,道。哪怕他如今有多大的恨意,想要和黄祖拼个你死我活,想要向袁术讨个说法。可是就如同母亲说的一般,他不能,他还有父亲的旧部要去安抚,还有一家人要照顾。
“我明日就向公瑾辞行,去带回父亲遗体。母亲您与阿权晗儿暂且先留在舒县,待我安排好一切事物,再派人来接你们。如今时局已经大乱,这舒县还算安稳,又有公瑾在,理当无事。”这是孙策深思熟虑过后的决定,他是不可能直接带着家人过去的,他是不敢也是赌不起。舒县有公瑾,又有杨青月这般神秘莫测的人物,舒县是绝不会乱起来的,将家人放在这里,他是放心的。
“我儿不必担心,我当年也是随你父亲战场上走过的,这些还不足以威胁到我。”孙夫人从来都不是什么软弱的女子,自己的儿子有了目标,她当然不会拖后腿了。
“大哥你就放心吧,母亲这里还有我呢。”明白孙策即将要做的事,孙权拍拍胸脯说道。
“我还能指望你个小屁孩什么事?你只要好好跟着公瑾和杨先生好好学习谋略就好了。”孙策毫不在意孙权的话,反而嘱咐他好好向周瑜学习谋略。
“大哥!我不小了……”孙权有些不满,可是这么一打岔,原本有些凝固的气氛也开始慢慢回复了过来。
“阿策,你跟我过来。”孙夫人看着兄弟俩闹,心里满是欣慰,丈夫是去了,可是她还有这么懂事的孩子啊。
“母亲?”孙策疑惑的看着孙夫人。
“这个,你收好。我跟你说……”孙夫人递给孙策一个小包,絮絮叨叨的跟他说了起来,声音小的却是连孙权都听不大清。
☆、第十八章 (倒v)
许疏影跪坐在一旁,看着孙策向周瑜杨青月道别。
“此后一别,伯符你可要多多保重。”周瑜看着面前的好友,颇有感慨,前几日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今日便添了几分沉稳。
“说什么话呢,我母亲家人都在这里,我自然会好好保重。”知道周瑜是担心自己,孙策也回答道。
“此时董卓败势,这讨董联盟也不是那么团结,你还要多带着几分脑子。”杨青月道,他与孙策也算的上是朋友了,按孙策的性格,在那处处某算的地方,定然不吃香。
不过就孙策这人缘,在哪里说不定也是好事。总归好友一场,杨青月自然要提醒一二。
“清晖你就放心吧,我此次前去只是为了父亲遗骨还有父亲那些旧部,不会与那些人纠缠。”听了杨青月的话,孙策到没怎么在意,他又不是去抢他们地盘,又有母亲给他的东西,带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定然不是什么难事。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袁绍可没有表面那么好,这些老东西,想的可远远比你想的要多。”周瑜也同杨青月一般,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