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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年轻男人的论调,必定是梦郎无疑。芙蕖冷笑着冲破房顶,不顾哗啦啦地瓦片落下,直接就站在了那个男人对面,亮出焚寂剑,浑身都是战意十足,想要打一场的架势。
那梦郎确实该是帅的,虽然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虽然连夜行衣都没穿,乍看上去不过是个富二代一般的角色。可是这人不显山不露水,大概也是暗藏颇深的。芙蕖不敢大意,就那么看着梦郎。
在芙蕖的身后,宫九翩然而至,也不准备动手,只是打量着面具男子。他很乖,他知道芙蕖不想打草惊蛇,她若不出声,便是不需要帮忙。在这方面,九公子非常善解人意,给够了尊重。或者说,他认为芙蕖也是有对付坏蛋的能力的。
她那把重剑可是跟剑神剑仙都战斗过的,厉害程度完全不必怀疑。
芙蕖的确不太关注梦郎的背景和死活,她只需要司空摘星活过这十日便可。可是她要怎么说:喂,梦郎,你先别杀司空摘星,留着过年再说?……这样好像有点扯。
“你要找的是什么东西?”既然梦郎飘忽不定,芙蕖好不容易逮到人影,怎么也要努力一番。就算只是套话,也总好找找查案方向。
梦郎正为宫九那听媳妇儿话的小模样惊奇呢,听到芙蕖问话,也只是低头一笑,不经意地摩挲着手指上的玉扳指:“哦,你要帮我吗?为何要帮我呢?”他的语调非常轻佻,带着问音的疑惑听得芙蕖差点起鸡皮疙瘩,只觉得此人八成也是性格阴暗不定的那种人。
这般自说自话自笑,比某些中二病还要抽风许多,或许,这是个货真价实的神经病么。
他也没有给芙蕖再说话的机会,只是甩下一句:“你无能为力呢小姑娘,我要找的是回忆哦。”说罢,即刻飞身走远,踏月消失。
“什么回忆……这人像个偏执的呆子。”跑去姑娘闺房找回忆,果然还是有病吧!
芙蕖摇头叹息,却见宫九还出神地望着远方,不禁问,“怎么了?”
总不会是变态对变态的惺惺相惜?
摇了摇头,宫九揽着芙蕖,借力一跃便回到屋顶破了洞的屋内,才说:“这个人的身法,看上去有些眼熟。”只是他一时也并不记得有认识这样的人物。
人都走了,芙蕖并不着急。她看了一眼被自己冲动给撞开个大洞的屋顶,呵呵一笑,有些尴尬:“这屋顶,怎么办?”
她不提还好,只见宫九迅速自来熟地转变成委屈含泪的小动物样,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演技做作,要不是男人哭起来太奇怪,宫九甚至就要哭鼻子了:“芙蕖宝贝,你看我多可怜。身上没银子,屋顶还破了,今晚,你就收留我嘛好不好?”
装穷装得还挺过瘾。
“……”怪她多嘴,关心谁不好,关心个变态!
还好宫九在男女方面真的是超级保守了,别看他恨不得早点把芙蕖娶回家,可是真的娶回去之前,似乎早就打定主意半点过分的事情都不做。他们之间仅有的两三次亲吻脸颊,还都是芙蕖主动的。
“你可以去客栈。”某些个星级客栈服务相当不错,从吃到玩,体验优秀。
宫九眨眨眼,笑得很无辜:“亲爱的,你知道的,我会迷路啊。”
“……是,我知道你会迷路,但是……”以前明明很避讳说自己是路痴的,怎么如今,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平时真的亏欠宫九太多,他一直积极向上爱得火热,连细节都照顾周到,倒是芙蕖自己……唉,这么想着,芙蕖一个心软,还是同意了宫九去自己房间里歇息一晚。
躺在还算宽敞的卧榻,宫九心里很满足。他跟芙蕖相隔几步而已,而且这是第一次在获得批准的情况下登堂入室,略激动啊。他傻笑着闭上眼睛拥着薄被暗爽,一边庆幸自己没有带得力助手在身边,不然芙蕖一定不会同意借宿的。
其实宫九不带下属只是因为……最近自己也知道,他崩坏得有些凶猛,免得那群闲来无事的手下们整天在背后八卦他宫九怕老婆。虽然说怕老婆是事实吧,但若是被议论得狠了,多少有些颜面无光。
他绝对不是在害羞,不是。
“芙蕖……”
“怎么了?”芙蕖累了一天,已经很困。她忍住丢枕头过去的冲动,态度不是很好,“你最好是真的有事要说。”吵她睡眠者杀无赦!
宫九眼眸一亮,带着笑意。他确实是真的有事,否则又哪里舍得闹芙蕖入睡呢。
“我突然想起为何觉得梦郎身法熟悉,小十小时候曾自创一套女式轻功步,本是闹着玩的,不想梦郎却使用这种步法。”
原来小十这么厉害啊,十来岁的时候都会创造轻功了?逆天……芙蕖甩甩头,慢半拍才抓到重点:“这,哪跟哪啊。”梦郎怎么会跟小十有关呢?!
作者有话要说: 芙蕖:男人们真是神奇,胸肌也是标配吧。比如西门的胸肌不错、苏苏的胸肌不错、还有那梦郎的胸肌,嘶,也很硬啊。
宫九醋意大发:其他人就算了,可是梦郎的胸肌你怎么知道的?
芙蕖:杀他的时候啊……焚寂剑戳进去,我自然感受到了。
焚寂剑:求你别再说人家宫九是变态了,为毛我觉得你才是真正的变态。
(昨天去医院拿体检结果,看到旁边坐着一个蛮漂亮的小姑娘,就聊了几句。她才二十岁,绝症……笑得那么阳光,不需要任何怜悯。加了她的微信,我知道她不需要安慰,但还是一个字都打不出来,我这一整天心里都沉沉的,感慨特别多,一句也说不出来啊。)
☆、去青楼捞人
“这血迹怎么都洗不掉啊,奇怪。”
清晨,天刚刚大亮,芙蕖就听到小十抱着一盆水在埋怨什么。带着好奇,她凑过去一看,顿时笑了。这小十自小身份尊贵,又得家里宠爱,哪里会做粗活。洗衣服的小郡主手忙脚乱的,画风明显不搭。
小十正在处理司空摘星那套沾了血迹的衣服,却总是不得要领,经验缺乏。
“芙蕖姐姐早啊。”小十朗声打招呼,低头继续跟血迹奋斗。她其实有的是银子买新衣服给司空摘星,不过小十很细致,她感觉司空摘星大约很喜欢这一套常服,所以只好努力洗衣服,边洗边抱怨,“都怪那该死的梦郎,搞得我们第一个定情信物都污了。”
见芙蕖好奇伸头过来,小十指了指旁边凳子上那个水蓝色的小荷包:“这可是我戴了好几年的物件,强行塞给阿星的,也是被血渍给染了,头疼。”
司空摘星那家伙平时恨不得躲得远远,很难得才收下贴身荷包,多么暧昧的信物啊……不过没关系,反正现在他躺在床上随便欺负以及调戏!小十走神着露出一个略邪恶的粉红笑容。
“……!!”好像抓住了什么关键点。
芙蕖脑袋里突然就想起昨晚宫九的怀疑,宫九说,梦郎的身法跟小十自创的武功一致。
“小十,”有些激动地抓住小十的肩膀,芙蕖拿起那个荷包,确认道:“司空摘星受伤的时候,戴着这个荷包。而荷包,以前一直在你身上,对吧?”
“……是啊,怎么了吗?”
小十一脸茫然,而芙蕖坚信小十她不可能是心机女子,于是很直白道:“那个梦郎恐怕跟你认识吧,我怀疑他兴许是看到荷包才兽性大发……额,反正看到荷包受刺激才伤人的。”虽然那个梦郎邪乎的,但用“兽性大发”这种词貌似不妥,芙蕖撇撇嘴,拉着小十让她回想。
她们两个都不希望司空摘星出事。小十那纯属爱恋,而芙蕖是任务所迫。
此次司空摘星的伤不算重,大约调养两日便可复原。那么真正几日后的死劫又是什么呢,如果跟梦郎有关,又到底是怎么样的故事。
可惜小十从头到尾依旧茫然,眨巴着大眼睛边卖萌边思索,她并不记得自己有一个“高大”“变态”“爱探闺房”的朋友。
哪里忍心看芙蕖伤脑筋,宫九从房里走出,自动自发地站到芙蕖身边。他看着妹妹为另外一个臭男人忙前忙后……只觉得爽快。谁让她平日目中无人的,一遇到克星就歇菜吧。
……这对互相看乐子的兄妹也真是够了。
忍无可忍,芙蕖偷偷掐了掐宫九的腰。
宫九低头满是甜腻地看了一眼芙蕖,才干咳一声,对此事发表看法:“小十你和爹娘在南海多年,这期间有什么特别的经历吗?”
这话竟然也是亲儿子问的,芙蕖再次无语。
很遗憾宫九几乎会认字习武之后便没有在爹娘跟前蹦达了,爹娘在南海一住好几年,宫九也只是偶尔赏脸露个面,因此对他们的日常并不了解。
呵呵,很孝顺。
“每一天都很特别。”对于哥哥难得上线的关怀,小十表示不需要,也很不屑。她拉着芙蕖打趣道,“哥哥从你房里走出来哦,你们……嘿嘿嘿!”哥哥那一脸春…色的,指不定有赚取福利?
刚刚被哥哥笑话过的小十十分恶毒地想:搞不好哥哥才是被压的那一个,呵!
“别闹。”关键时刻芙蕖并没有心思调侃,所以小十妹子你只关心何时扑倒司空摘星就可以了,哥哥嫂子的房内生活请你别感兴趣。
她笑着跟宫九使眼色,希望他的大脑能帮个忙。因为芙蕖已经觉得自己脑容量不足了。
宫九回之一笑,淡淡道:“还有一个巧合。小十你从两个多月之前便说要来江南。”这次是赶巧了想看新嫂子的热闹,才先去万梅山庄,再到江南。“而那个梦郎,也是出现在江南约两个月时间。这个时间点,很有意思。”
这样把线索串起来,似乎一切就可以解释了。
那梦郎口口声声说找“回忆”,就是说他失忆了?却还记得某些细节,比如他知道自己在寻找一个女子,记得那女子的水蓝色荷包。若荷包挂在别人身上便出手袭击。难道梦郎心心念念要找的人,只是个小朋友……小十?
这痴情的对象非常不靠谱啊。
芙蕖顿时给梦郎加上一个标签:恋童人渣。
“小十啊,你早早跟神偷大人成眷属,也是不错。”芙蕖语重心长道。
小十这丫头还未完全长开,已经惹来这样大的麻烦。看她的基因根底,加上小十聪慧至极,以后肯定倾国倾城外加祸国殃民的潜质,万一把江湖给玩儿得翻天就不好了。
所以,司空摘星拜托你赶快把小十收走吧,免得以后小郡主跟她家世子哥哥一样,成了祸害。
眼看着小十依旧在晕晕乎乎地眼睛冒圈圈,芙蕖也不再逼迫她提供什么线索,只是柔声安慰几句,劝她司空摘星马上会好起来的。
宫九并不是无所事事的闲人,但他若是想让自己清闲……便可以拼命压榨下属。宫九不愿意离开芙蕖身边,便也蹭着她一起吃早饭。
花家仆人安排的小点心、小包子、小馒头,非常丰盛。还贴合着小十与芙蕖的爱好,差不多每个馒头上都雕了花样。
“你多吃一点,那么瘦。”芙蕖语气里难掩嫌弃,她可真的不喜欢过于瘦弱的男子,要不是宫九武功好、身体素质强,她是真忍不了,就是这么任性的雷点。其实芙蕖更想说,你快点吃,能别大早晨就乱放秋波吗?——宫九吃得很少,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看芙蕖在吃。
还有旁人在呢,他的眼神热辣辣,搞得芙蕖有些不自在。
“芙蕖,何时你也为我做一餐?”他倒不是非要芙蕖亲自下手包餐食,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