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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行,不用说了!”芙蕖嘻嘻笑着从他怀里跳出来,能量满满地调侃道:“我知道,你是变态嘛!”
“算了……你开心就好。”某变态也只剩无奈摇头。除去她,也没有人当面来骂自己变态了。
宫九安排好最严密的防卫之后,亲自去查关于几天之后有可能出现的危险事件。即使对于九公子来说,也有点难。从几个月之前芙蕖降落至紫禁之巅,到目前来说也不过接触了那么几个人而已,更别提仇家了。
唯一一个算得上对头的上官飞燕,还疯傻着在小山村里呢,再说,她没有杀掉芙蕖的能耐。
“你要出门?”宫九平日里也算宅男来着,他有运筹帷幄的能力,最重要的是,他路痴啊。要说突然离开芙蕖这么远,她还真不习惯。不过转而芙蕖又笑眯眯地捂嘴偷笑:“喂,还是带上连一连二吧,小心别迷路。晚点我给你烧菜吃,不准迟到。”
这哪里是烧菜的关怀,分明是嘲笑他会听不出来?见她活泼的开玩笑,已经不在意那所谓的命运捉弄,宫九也便放下心来,出门办大事去。
事到临头,芙蕖想通之后,不再焦躁。她随意拿了本书,躺在自己那小院子的茂密草坪之上,享受着太阳温柔的轻抚,惬意着,有些昏昏欲睡。
剑神的面子很大,大到陆小凤才塞完了饭,立刻跑来芙蕖的院子汇报案情。当然,其实除了害怕芙蕖突然发疯对着空气讲话,陆小凤还是很愿意跟芙蕖交流的,因为这姑娘还算有趣,头脑也还不错。
其实要说的并不多,只因这案子才刚开头,根本毫无头绪,不知何时完结。无非是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发现了柳乘风的尸体,一把匕首直插心脏。他生前去过的客栈里,老板和老板娘二人有些个怪异。他们似乎比其他人多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清楚,他们是守卫宝藏的,还是觊觎宝藏的。
“八成是坏蛋来着!”
“为什么啊?”很少见陆小凤这样咬牙切齿的,在还未找到证据之前就凭感觉下结论。
既然被陆小凤吵到了,芙蕖也干脆坐起来,两个人没甚形象地相对盘腿而坐。
“你不知道,那老板长得可丑了,还是驼背,明明不常外出,皮肤却黑黝黝的。老板娘吧,人老色衰还特别爱穿艳色,眨巴着眼勾搭人的时候……我保证你能把隔夜饭吐出来!”
好么,对于老板他们的埋怨,比案情描述得还要详细。也摸不清陆小凤这是不是在开玩笑,芙蕖沉默了半天:“真是个看脸的世界。”
陆小凤的感慨相当真实,芙蕖有理由相信,他也是被勾引过的,说不定,还真的跑去吐。
“看来他们已经派人去盯梢咯?”他们,指的自然是这个庄子里住着的那几个男人,一个个大权在握,而且,性格古怪。
万梅山庄的侍卫,据芙蕖掌握,她和西门师兄都只想单纯休假,没有出动。不过皇帝和宫九手下的人应该在随时待命,至于叶孤城的人手嘛……她不清楚,跟叶城主也真是互相不怎么看得顺眼,似乎没必要过多接触。
陆小凤破案,向来是靠自己的头脑,他有这个自信。这次有大人物的帮忙,说不上是更方便,还是更麻烦。几日的忙碌下来,他此刻头疼得很,也无心跟芙蕖多聊。陆小凤站起身,看着自己那并不清爽的衣服皱眉:“我现在呢,要去泡个澡,好好睡一大觉。”
后面,可还有一场硬仗。
重新躺下的芙蕖复又将书籍摊开,遮住脸,安静着。她仔细回想陆小凤所说的每一句话,总是想要了解多一点案情……因为这石头镇的事,很可能跟她所将要遇到的危险息息相关。这边有事,焚寂剑又突然归来,哪里有这么多巧合?显然宫九也是如此推断的,不然他也不会亲自出马。
她正沉思着,耳边响起一串悠扬婉转的男音:“这里景致不错,你原来的世界也如此美妙吗?”
这句话……
惊讶地一把拿下书本,芙蕖疑惑地眯眼看向来人。
沙曼。
作者有话要说: 芙蕖:焚寂剑你说,这里到底有多少穿越者?怎么沙曼也……?
焚寂剑:你想太多,他只是人格变异罢了。
芙蕖:哼,这人太讨厌。
叶孤城不满:怎么,你又要动我的人?
芙蕖讽刺:哦,沙曼是你的属下你要管。皇帝是你表弟,你要管。西门师兄是你的知音你总找他……“你的人”那么多呢?还想脚踩三只船,渣男!
叶孤城:你!!!
☆、沙曼与变态
好在原先的修仙世界中,芙蕖见识过最恶心的怪兽,心理承受能力相对过关。在不明确这沙曼是什么属性以前,芙蕖不敢轻易泄露自己的情绪,这是她一惯的自我保护措施。
饶是如此,她的心脏也忍不住悄悄地颤抖着……这沙曼怎么会知道什么“原来的世界”?焚寂剑曾说过,除了小岛上那个已经不存在的变态,这个武侠世界是没有穿越者的。平行世界千千万,撞到一起的巧合几乎没有。
何况,凭直觉来讲,沙曼身份神秘,还很邪乎,却真的没有什么异世的气息。
这一切,都怪怪的。
缓慢地再次扔下书籍,跟沙曼不熟,芙蕖不会没形象地示人。她寻了大树旁的石凳,悠然而坐,才以一种装叉的警惕眼神看向这个英俊得无以复加的男子。细眉轻佻,目光流转,唇薄又肤白,恰好,是芙蕖不喜欢的那类帅哥,包括,不喜欢他时而轻佻,时而正经的飘忽。
这样邪魅的一个人,有太多的不确定性,芙蕖甚至连走近和了解的欲望都没有。
若是宫九,无论如何转变,他永远不会以一种轻浮的态度去对待一个女生。
在心里默默自豪了一下自己情郎,芙蕖想着也不知道说什么,便继续沉默,希望可以向他传达一种“我们都是聪明人,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的中心思想。她其实没有太聪明,但熟悉武侠世界的套路以后,装一装还是可以的。
她眼里的无视和飘忽太明显,沙曼反而轻轻一笑道:“放心,我于你无害,呵呵。”
呵呵党什么的最讨厌了,尤其是阴险的呵呵党。
收起不可置信的小心思,芙蕖抚摸着石桌上已经干掉了还未撤下的点心皱眉:“找我有事?”
闯入一个女生的院子,陆小凤可以,他沙曼却还没有这个交情吧。
“闲逛而已。”完全没有觉着自己的行为有无礼之处,沙曼也走到芙蕖旁边的石凳,并未坐下,“只是突然听说,那九公子去跟你的师兄求亲了,来恭喜一声。”
说实在的,芙蕖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推算一下,大概是听说自己即将遇到危险,宫九心里着急,所以先跑去找西门吹雪提这个事?之前明明还顾及着芙蕖不着急的态度,没打算撞到剑神那里被虐来着。
她的眼眸从惊讶到淡定,又有些不太明显的喜悦。沙曼说不上自己的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他抿抿唇,说出大概是人生中第一句不稳重也不该说的话:“你真的决定,要嫁给一个自己永远也看不懂的男人吗?”
他以为她不知道宫九的变态、黑暗、阴狠、以及曾经因为太过孤寂而自残过的事。
确实,如果芙蕖不是穿越的,她的确不该知道。也侧面证明了一点,沙曼虽然知道芙蕖来历异常,却不清楚一些个关于穿越的细节……也是,他不会想象到自己的世界有一个模板,早已被他人解读。
坦荡荡地一笑,芙蕖这回终于可以反过来挑衅一下:“我吃他的用他的,他对我好,别的事情并不太关心。”这沙曼在原著里可是一号大情敌来着,即使如今成了男人,没有感情瓜葛,她也没什么好语气。不过,说到吃……芙蕖摸了下自己的额头,怎么好像在形容自己成为一只猪的生活!
她的语气很是真诚,没有一丝瑕疵,听到这种奇葩回答,沙曼也是僵了一下。难道不应该是反问宫九哪里特殊吗?身为未婚关系,为何一点都不好奇的样子。想至此,沙曼突然想到皇帝他们的八卦,他们讲宫九把芙蕖搁在心尖,人家芙蕖却爱得一般般,把人吃得牢牢的。
这世界真是怪了!可是,这芙蕖……也是他看中的姑娘。却,晚了。
自是不知道沙曼心底的千回百转,芙蕖也不顾他略显纠结的表情,学着自家师兄散发冷气的气场,一字一句直攻人心:“你不必在这里说挑拨离间的话。不如直讲,你是看上阿九了,还是看上我?”
别看他是男的,要是弯,也能跟原著一样,看上宫九。可如今沙曼是男的,芙蕖自作多情地想,也许看上自己?不过她想这种可能性不大。
“你果然有趣。”
沙曼看着面前的女孩子半是吓唬半是玩笑的表情,突然发现这种情商不高的女孩子更加可爱了怎么办。难怪宫九那个变态藏得严实,整天守着女人,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知道附近一定有不少宫九安排的护卫,也不多留,只是有些扫兴地走开,准备学着皇帝那般,思考人生去。
“切!”芙蕖也郁闷呢,这“有趣”是夸她呢还是损她呢?
若是平时,她还真要研究一下这沙曼的心态。可现在对于她一个疑似剩下几天光阴的人来讲,芙蕖还是不太想扯这些没用的。书也看不下去了,她大步走向屋内,叫醒了焚寂剑……它依然是一柄时刻在沉睡的剑,但因为有了能量,芙蕖倒可以通过外力唤醒它。
“你是不是因为自己成为任务对象而讨厌我啊?”焚寂剑被叫醒之后也不敢多话,反倒有些小心翼翼。
“不是,”芙蕖耸肩,难得还幽默起来,“当时,你若是告诉我任务对象是‘柳乘风’,那咱们就同归于尽好了。”
因为柳乘风已经死掉了。
芙蕖干净利落地又问:“我只是问你,死亡点在几天之后,那么之前的时日,我完全没有危险咯?”这样的话,也算是无敌外挂吧?
焚寂剑有些犹豫道:“理论上来讲是这样……你要干什么?”它自己的徒弟自己知道,这丫头疯起来,该不会去报复世界、毁灭社会吧?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晚节不保,被天道嘲笑什么的,焚寂剑整把剑都不好了。
“姑娘你淡定,那什么,世界很美好,死亡什么的别怕。”凭它的能力,只要一个人的魂魄未散,分分钟拎去另外一个世界重新开始。只是这种逆天的话它可不能说,否则可真是找削的节奏了。
显然它也是想太多,芙蕖也没有天真地想过靠别人来渡过难关,这一番遭遇,很明显考验的就是她本人……该说她运气好穿过三世呢,还是点子背被任务玩得无语呢?
八日之内不会死就好,她便可以放心地出门溜达去。得到满意的答案之后,芙蕖派人去观察一下陆小凤何时出门。她想要跟陆小凤去查陆乘风的案子……那种直觉越来越强烈。或许当案子水落石出的时候,她的危险之谜也该出现了。
傍晚,宫九已经错过了寻常的晚饭时间才归来,芙蕖也一直在等他。顺手填好小木炭,铁板上切好的薄肉片在滋滋冒油,色香味一品,显得很是诱人。
可是洗漱完毕又换了衣服而来的宫九却久未开动,他饿了,但是……芙蕖今天的神色有些不对。怎么说呢,虽然她如常给自己打点美食,表面上看不出异常,但宫九已经太熟悉她,还是能从她细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