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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失踪,师兄性格突变,没有依靠,她该何去何从?
且看她如何力挽狂澜,守护幸福的同时,战胜坎坷!]
自顾自地心理建设一番,芙蕖从荷包里掏出一枚据说是信物的扳指,递给叶孤城:“好像是这个东西,不过,城主大人您倒是说说,有什么大事么?”
毕竟宫九的暗卫是一支很少出动的精英小队,征用什么的,总要有个源头吧。
碰上正事,叶孤城也没有了嫌弃芙蕖的闲情逸致。他把宝剑从左手挪到右手,略微迟疑道:“皇上被绑架了,不,应该说,是他手里的一批古董卷轴被绑架了。”
“啊?”芙蕖有限的大脑稍微一转,仍是觉得一阵懵。
倒是宫九气度翩翩地挪动几步,任由芙蕖贴近她。他淡笑着看向叶孤城,话却是对芙蕖说的:“这还不简单,必定是有人看中了皇上手里的宝贝,捎带着把他给绑了,而且暂时还不知道皇上的身份。”
“嗯,果然还是阿九通透。”宫九满目轻柔的眼光与平日里的沉闷狡诈不同,因此芙蕖忍不得母爱泛滥,毫不吝啬夸赞几句。
常跟宫九俩人混在一起,旁若无人随口而出就是情话,芙蕖已经自动忽略了叶孤城的存在。
好歹宫九只是失忆,又不是变傻,这点分析能力还在。他只是不太认得芙蕖叶孤城他们,而自己手下几个侍奉的近身侍卫,倒勉强能根据言行推断出来。
“他们说你是我娘子。”宫九淡淡道。虽是柔和的调子,偏偏自带不容置疑的气势。
连一连二他们并不知道宫九失忆,他也不打算让属下知道自己的异常。方才处理事情的时候,听到连二他们都在称呼芙蕖为“夫人”,宫九自是猜到了。哪怕失忆,也不至于把芙蕖这年纪轻轻的女孩子认作爹娘吧,没常识。
何况……不怕酸甜地讲出来,他见到芙蕖之后,心脏是有反应的,脑袋里几乎是立刻浮现出这姑娘跟自己之间二三事,毫无疑问,是最亲密的恋人。这般融入骨血的爱恋情感,恐怕并非单纯神经刺激便可以消融抹去的。
好可惜失去了做娘的便宜事,芙蕖耸肩窃笑,却被宫九一把拉走,直接进了卧房:“娘子我们洗洗睡吧,才不要管别人的事。”
屋内芙蕖微弱的抗议声和宫九故作天真的甜言蜜语刺痛了叶孤城的耳朵,他沉默着抿唇,生生压下一股揍人的冲动。天知道,他昨天才发誓再也不管皇帝那个混球表弟的事,今天却又出了这么一遭。……你不惹祸不行吗?
宫九这失忆前后眼里都只有那姑娘,根本没有他这个表哥啊。叶孤城沉痛走远。
这对该死的小情侣跑去卧房恩恩爱爱了,凭什么城主大人他就要跑腿去救皇帝啊,搞不好还得深入山寨,跟一群流窜的匪徒打架……胡闹,真是太降低格调了。
事实也确实跟叶孤城酸溜溜的猜测相差无几,热恋中的男女,自是不嫌黏糊恨不能时时一起耳鬓厮磨。宫九一进房门,便抱着芙蕖啃啃咬咬的,把她的脸蛋当作甜果子似的品尝个没完。被他舌尖的触感弄得痒痒的,芙蕖缩着肩膀躲远一些,低语质问道:“你是不是骗我呢?”
这熟稔的亲热模样,亲昵的姿态,还敢说失忆?
宫九无辜地摇摇头,坚持不懈再次抱着亲亲娘子温存,嗓音带着低沉诱人的漩涡:“唔,一开始真的不记得。后来,便想起了你啊。”至于面对叶孤城,他自然是故意装傻不去管的。皇帝表哥那家伙的惹事能力一流,凑上去准没好事。
也懒得跟他计较这小欺瞒小情绪,芙蕖哦了一声,倚在宫九怀里感慨:“焚寂剑走了,我总有一种再没有娘家人撑腰的感觉呢。”
“就算没有娘家人,我也不会欺负你啊。”宫九表示他家娘子真的想太多,自己连掌控暗部的力量都给了芙蕖,还有什么不能坦诚的吗。至于这种无条件的信任惹得叶孤城好一番嫉妒,却不是宫九思考的范围了。
抬手捏了捏宫九的脸皮,芙蕖笑着感慨:“初识那会儿,你可不会说这么多讨人欢心的话。”
那时的宫九总喜欢作书生打扮,除了处理大事时偶尔变态,大多都以一种普通低调的姿态存在。初见他,芙蕖从心底认为这不过是个淡定而不闻窗外事的书生,还自带倒霉的路痴属性。想起来,也真是可爱得很。
方才宫九那一双透彻清润的双眸,直接勾起了芙蕖的遐想……找个老实男人一起过日子,不开心了还能欺负一下,这可是芙蕖一直以来的择偶标准。如今,她的相公虽然在外狂野、在家倒是会装怂扮傻,也算是实现一大半吧。
“情话何难,这不是无师自通吗?”宫九抓住她一直作乱的手,低低地暧昧邀请,“今夜可否跟娘子同睡一张床啊?”
摸不准宫九这话里的真假,芙蕖愣了一下,正不知如何回答,就被“叩叩叩”的敲门声给打断了思绪。
——不用想,温存着被扰的宫九自是脸色不好。
本以为无非是院子的值班护卫,却不料来人竟然是消失了好几日、据传闻忙着去找娘的沙曼。芙蕖不自在地拢拢因打闹而微微凌乱的领口,笑着询问来因。
这一幕自是没有瞒过沙曼的火眼金睛,作为一个曾经表白失败的男人,面对女孩子跟另一个男人在房里亲亲热热的场面……心好痛,要窒息。
“何事?”相比于芙蕖的正常交流,宫九的语气明显差许多。
这院子里,皇帝整天缠着芙蕖过家家似的玩闹,西门偶尔拉芙蕖去讨论山庄俗务顺便练剑,连自己的属下都巴巴跑去巴结女主人,更别说曾经直言看上芙蕖的沙曼了。宫九心很塞,认定只要是靠近他家小芙蕖的男性生物,都不是好东西!
得,还没开口呢,就被嫌弃了。无辜耸肩,沙曼涩涩道:“只是说一声,找到石观音了,她真的未死,甚至还想见你一面……因她听闻你似乎蛮崇拜她的?”
“也还好。”芙蕖挠头,有些尴尬。
她是说过,石观音这般自己狠辣又搞出事业的女强人,本就没有很糟糕。之所以搞得这般狼狈结局,只是因为她是作者笔下的反派嘛。大概石观音见多了仇视她的女子,乍一听到自己还有芙蕖这枚小粉丝,才颇感兴趣的吧。
大人物都是这个套路……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呵呵。
芙蕖并不想跟石观音有任何牵扯,正想要开口拒绝的,却听沙曼轻松道:“别担心,替你婉拒了,她如今在山里修炼,也是不大理外面的事。”身为亲生儿子,沙曼其实想说,他也并没有因为找到母亲而有什么开心,最多便是利用自己手里那些暗处的力量,防止女魔头复活的消息传到江湖上便好。
“这么简单?”芙蕖被沙曼自顾自的一串妙语连珠弄得很懵。既然都处理好了,干嘛还来特意吓唬人啊!被女魔头约见也是很挑战承受能力的好吧。
又是低头一笑,沙曼有些活泼地挥挥手,完全不理一旁宫九的黑脸,直接与芙蕖道别:“我来,只是说声再见。白云城之南便是我常住的小岛,欢迎来玩。”
宫九气哼哼地想:玩个锤子,那小岛上一群群的全是杀手,怕是连周边的海水都要带上血腥味了。
然而并没有把沙曼真正的营生告诉芙蕖,宫九无声用眼神扫射着沙曼,心里盼着此人赶快消失。都成了败寇就拜托潇洒走远好么,谁准许你来跟我老婆闲扯聊天了嗯哼?
在宫九的逼视与芙蕖的微笑中,沙曼潇洒转身,身影飘逸着飞出很远。他第一次见到芙蕖是在江南,那时她一个人带着满身的怒气去花楼赎陆小凤,那么张扬又可爱……只可惜,迟了一步,缘分不属于他。或许沙曼现在该听从老爹的建议,回小岛去,默默提升心性。安安静静做一个狠毒的魔教少主子,也挺好。
作者有话要说: 爪爪有一次因为高烧昏迷,然后大夫给我用了镇定类药物,导致醒过来之后迷糊失忆了。那时候连自己手机都不认得,记忆力也好差,新面孔看到了也记不住。不过本能还在,而且能立刻认出爸妈,亲近的人没问题……所以说,失忆的感受其实一点都不难受,只是有点无助,我体会,更多是心理上的不安全感吧。
后来就缓过来了,差不多□□密码什么的都想起来。但是关于昏迷那几天的记忆仍然完全断片,不记得啦。
☆、晚上满足你
虽然情敌明摆出一张生无可恋的放弃脸,但宫九心底的醋坛子还是被彻底打翻。本来他那所谓的失忆只是受到轻微影响罢了,此时也早已想起自己与芙蕖的相处点滴,记得她每一次闹小脾气的可爱,每一天亲手为他操持小事的细致。
要说当今世上,唯一能勾起宫九心绪的,也只有与芙蕖相关的事。他暗自捏了捏掌心,舒缓呼吸。免得又要惹得她鄙视。
“没事了?”看到宫九平日里熟悉的表情重新回来,沉静里透着睿智,芙蕖不禁开心地捧起宫九的脸,细细端倪。实际上她并不是傻乎乎地听不懂沙曼说什么,只是她更愿意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爱人身上,而不是旁的。
关好房门,宫九捏了捏芙蕖的鼻子,无声回答她的问题。其实他想说,他的姑娘如此特别,就算真的脑袋发空,也会再次被吸引的吧。
宫九一惯如此强大,芙蕖也不再担心他,转而望了一眼天色,才感慨起来:“好像很晚了,阿九,我想吃美食了。”她也并没有很饿,只是单纯的,想要吃一吃。胃部的满足,通常会带动大脑的愉悦。
低低地笑了两声,宫九伸手放下床纱,语带不可忽视的甜腻:“娘子,不然你来尝尝……我觉得,我或许会是很好吃的食物。”
“嗯……这种时候,按理说我该矜持一下?不过,我只想说……那便吃来试试!”
情谊自然而然滋长开来,心尖上的恋人就在怀中,宫九怕是真的忍不住。他将怀中珍藏好的婚书放至床头,心道幸好早早办好了一切,暂时没有仪式,至少,他们的婚姻关系也是在官府备了案的,不至于让芙蕖委屈。
佳人迷醉着深情,宫九微微一笑,剥去两人的衣物……那就,开吃吧。
月过柳梢,一夜春宵,让时间变得格外不值钱,仿佛是一眨眼便到了清晨。推了推身边眯眼装睡的宫九,芙蕖有些无奈:“平日里不是很早起床吗?”
虽说宫九的武功早已化入真境,但他是个野心强大的自律分子,每日早晨都要进行基础的轻功锻炼,有事没事的还自创个掌法玩玩儿。可……明明被欺负的是她啊,结果宫九这家伙倒一脸懒散,搞得好像是她压榨个没完似的。
毫无羞耻心地把薄被沿着下巴往上撩了撩,宫九露出白牙,美滋滋道:“娘子,我只是留恋一下有你味道的床榻,有何不可?”
昨夜折腾过后,宫九是给她按摩了的,因此芙蕖的身上酸痛感并不明显。她也顾不得害羞,披上衣服绕过宫九就走下了床。也不为别的,毕竟皇帝还在山贼窝里呢,芙蕖认为,这小伙伴有难呢,自己也不好太过放肆着享受男色。
……经过鉴定,她家相公还确实挺好用的。
尴尬地红了耳朵,芙蕖无视床上宫九的抗议,推开门去,就见院子里连一连二在对弈。
“夫人,要准备早饭吗?”
称呼一改,搞得芙蕖还挺不适应。转念一想,她记起昨夜宫九曾交代